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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眼见王夫人这般声泪俱下,唱作俱佳的“表演”,只冷冷一哼,好半晌方才又问道:“你只这会子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不成?”
王夫人听了,因忙将适才周瑞家的前来告知的事情说了,因又拭泪道:“都怪媳妇一时贪念,没有听从老太太的话,如今出了事,只火急火燎的,却是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因想着老太太素来是有些计谋的,因此才好向老太太您讨个主意的。”
贾母听了王夫人这话,只怒得将那紫檀木制的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口中骂道:“我把你这个贪得不厌的蠢妇,当时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只如今惹出了大祸来了,倒是想起我当初说的话来了,我告诉你,晚了!”
王夫人听了,心中也是极后悔的,故而忙道:“老太太,媳妇知道错了,以后只多听老太太的话,只现下里,那周瑞家的女婿冷子兴手中却是掌着那些个把柄的,只若是漏了风儿,怕是阖府的人都是要遭罪的啊。”说着,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下来了。
其实贾母刚才说的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她又哪里不会知道,若是这府中重利盘剥的事情被抖落出来,却是满门抄家的大祸,因此沉吟了半晌,便缓缓的开口道:“虽然如此,只这事情却是急不得的,你只赶紧着人去刑部打听打听,若是可能,只想法子将那冷子兴给保出来再作计较,若实在不能,便只能想个法子,使人进去送那冷子兴一程了。”
王夫人听了贾母这话中的意思,竟是要杀了冷子兴灭口的,因有些迟疑的道:“老太太,只这般做,怕是太冒险了罢,若是被查出来,可是要被杀头的!”
贾母听了,只冷笑一声,道:“事到如今,你可是有更好的办法的?只若是那冷子兴不死,你只等着让这府中所有的人都陪你牢里吃一辈子的牢饭罢,只这坐牢还是轻的,若是弄个不好,怕是发配边疆受苦也是有的。”
言罢,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夫人一眼,道:“怎么?当初弄死那秦可卿的时候,你可是一点都没有手软的,只如今叫你杀一个冷子兴,你竟是没一点胆量的?”
王夫人听贾母提起秦可卿,心中不禁一凛,好半天方才咬着牙答应了下来。其实王夫人倒是不怕杀一个冷子兴,只是她实在顾忌到冷子兴是周瑞的女婿,只这周瑞最近几日却是天天晚上都来找自己的,自己从他的话中,也是隐隐猜到了一些周瑞的身份,所以生怕哪天自己私通周瑞的事情给抖落出来,不但会被贾政休弃,怕更是要被拖了出去浸猪笼的。
只是王夫人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却是连被浸猪笼的机会都是没有了的,只为着如今皇宫之中,玉晚楼等人为着加紧步伐除去四大家族,却是已经在找机会设计元妃了。
只这日,陆冰依旧按着玉晚楼的吩咐到凤藻宫找元妃说话,无意中,元妃却是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从陆冰的身上传来,沁人心脾,煞是好闻,于是便问陆冰道:“妹妹,只你身上的香味怎么却是这般好闻的?”
陆冰闻言,假作一愣,而后方笑道:“姐姐莫非说的是妹妹身上的这只荷包不成?”言罢,便自从身上摸出一个淡紫色的荷包递给元妃。
元妃接过,因闻了闻,果然与陆冰身上传来的香味是一模一样的,于是便问道:“这是什么香味,这般淡雅,竟是从来没有闻过的。”
陆冰听了,因笑道:“这荷包中装的香叫做‘夜来香’,是从一种叫夜来香的花上提取出来的,只带着它,便不怕蚊虫叮咬了,姐姐也知道妹妹最怕蚊虫叮咬了,因此只听着人说这夜来香自来能驱蚊的,便也就着人做成了荷包,带在了身上,倒也是好使的。”
元妃听了,心中一动,只最近天气渐热,蚊虫也多了起来,每每到了晚上,自己都是睡不着觉的,若是有这个荷包,倒也就不怕了,因而只笑道:“到底妹妹是聪明的,却有这般的巧心思。”
陆冰听了这话,便知道元妃定是看中了这个荷包的,心中冷笑一声,这元妃倒是果然极类其母,连一个小小的荷包都想贪了的,不过好在这荷包本来也是皇上着自己送元妃的“礼物”,只她这般做,自己也刚好顺水推舟了,于是便笑道:“若是姐姐喜欢,只送了给姐姐好了。”
元妃听了,心中欢喜,只面上却是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到底不好强要妹妹的东西的。”
陆冰听了,只笑道:“也无妨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荷包罢了,妹妹自可着人另做的。”
元妃听了陆冰这话,便也就笑着收下了,而后又笑道:“只到底姐姐不好白收妹妹的东西的,只前儿个倒是得了一些上好的碧螺春来,因想着妹妹素来是喜欢的,只妹妹既然来了,回头便自带了去罢。”
陆冰听了,因笑道:“如此,便多谢姐姐了。”
两人又自说了一会儿的话,陆冰便也自起身告辞,元妃依旧只让抱琴送陆冰出了凤藻宫的。
抱琴送了陆冰回到凤藻宫后,只看着元妃似乎特别高兴的样子,不觉奇道:“娘娘今天似乎特别的欢喜,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不成?”
元妃听了,只笑道:“今儿个晚上皇上会来这凤藻宫呢。”
抱琴闻言,随即明白,定是皇上召了娘娘今晚侍寝,虽说自己看得出最近娘娘一直属意着那个诸葛大人,但是那个诸葛大人却是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谪仙一般的人物,且又双腿残疾,与娘娘自是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的,而娘娘虽然表面上不说,只心中对于那个皇后的位置,也是垂涎已久的,所以听到皇上肯宠幸于她,自然是极为高兴的。
抱琴的这一番猜测却是不错的,不过玉晚楼却并没有召元妃侍寝,只是派了戴权过去,跟元妃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只元妃自己盼着玉晚楼宠幸自己已经多时,所以听了戴权的话后,也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误以为玉晚楼终于肯宠幸自己了,所以才这般的高兴罢了。
而水溶听说了这个消息,只笑着对玉晚楼道:“皇上便果真宠幸了她也罢,偏偏只这般含混不清的,若那元妃知道了皇上你这般设计于她,怕不要哭死?”
玉晚楼闻言,只似笑非笑的看了水溶一眼,道:“既然溶弟你这般怜香惜玉,只那元妃虽说年纪已大,不过也算是有几分姿色,朕便趁着瑾瑜还没吩咐那侍卫,只把她赏了给溶弟你如何?”
水溶听说,忙摆了摆手,道:“只她这般的女人,臣弟却是消受不起的。”
当晚,月色朦胧,元妃只在抱琴的服侍下沐完浴,因想着戴权却是过来说皇上是要酉时三刻方才过来的,于是便命抱琴先服侍自己歇下了。
却哪知,元妃只刚一沾枕头,只觉一阵困意袭来,便自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元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如着了火一般,却是极热,下身更是骚痒难当,因当是蚊虫多的缘故,因而也不睁眼,只命抱琴道:“抱琴,将陆昭容送本宫的那只荷包放在本宫身上。”
谁知等了好一会儿,却是犹不见抱琴过来的,因忙睁开眼,只到底困意极浓,眼前是迷迷糊糊的,只隐隐似乎看见一个身着明黄色衣裳的男子在不断摩挲着自己的身体的。因不觉大喜,开口唤道:“皇上,您可来了,臣妾却是等了好久了!”
那男子听了,只邪邪的一笑,而后双手便自抚至元妃的胸前,接着只听“嘶啦”的一声裂帛之声,元妃身上穿着的衣裳立时便被撕烂,露出里面白皙丰腴的肌肤,胸前的两点殷红微微颤动,娇艳欲滴。
那男子见了,只一把抓住元妃胸前的丰满,不断的用力揉搓起来,元妃几时受过这个,因不觉娇吟出声,接着便自感到那男子的手不断的往下滑,直没入自己的双腿之间,而后便觉一痛,那男人修长的手指便自在自己的身体中不断的扩展着。
过了好一会儿,元妃方自觉得舒服了一些,却哪知那男子竟是一下子扯下了他自己的亵裤,只拿着那早已经挺立的昂扬对准自己的私处,猛的一下贯穿,接着自己便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双手因不觉攀上了那男的脖子,双腿亦是紧紧环住了男子那精壮的腰身。
只这般好一阵翻云覆雨,却是突然间,凤藻宫内灯火通明,接着便听到一声怒喝响起,道:“好一个贤德的贾元妃,竟是不耐寂寞,给朕偷起人来了!”
元妃听了,不觉大惊,因忙自推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却是果见那男子并不是玉晚楼,却是一个极脸生的宫中侍卫,而自己与他两人竟都是光着身子,而且两人身上那青青紧紧的印迹却是明明白白的说明自己刚才同那侍卫发生了关系的。
元妃见状,亦顾不得穿上衣裳,只伏地跪在地下,哭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明明看着是皇上的,却是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玉晚楼听说,却是不怒反笑,因道:“好,很好,自己淫乱后宫,倒是把罪过推到朕的身上来了。”言罢,又命戴权道:“戴权,你只说说看,朕说的宠幸贾元妃的时辰是什么时候的?”
戴权听了,因恭声道:“回皇上的话,是酉时三刻。”
玉晚楼听了,又问道:“只现在又是什么时辰了?”
戴权道:“回皇上的话,现在才酉时二刻呢,只为着皇上今儿个提前批完了奏折,所以才来得早了一些儿。”
元妃闻言,只连忙看向那几上的西洋钟,却是果然发现西洋钟上却是明明白白的显示着现在才是酉时二刻的。
只这下,元妃却是彻底明白了,想来定是有人设计了自己的,只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设计自己的人竟然就是玉晚楼,因而只哭道:“皇上明鉴,定是这个大胆的奴才受了谁的所托跑来陷害臣妾的,臣妾对皇上的心,天地可鉴,却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的啊!”
玉晚楼闻言,只是厌恶的看了元妃一眼,冷笑一声,道:“比起你说的,朕更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言罢,便命人道:“来人,将这侍卫给朕带下去,乱棍打死!”一语落下,早有侍卫走上前来,将那侍卫给押了下去,不多时,便自传来“噼哩啪啦”的声音,直听得元妃心中一惊。
果然便听到玉晚楼的声音继续道:“另外,贾氏元春,私通侍卫,淫乱后宫,愧对‘贤德’二字之封,着宗人府立时剔除贾元春贤德妃封号,废为庶人,赐白绫一条,毒酒一杯,匕首一把,令其自尽!”语毕,玉晚楼便即拂袖而去。戴权见了,看也不看贾元春一眼,便即匆匆忙忙的跟上。
玉晚楼离开后,贾元春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只瘫软在地。凤藻宫中的那些个宫女眼看着贾元春这般凄惨的模样,心中只觉得鄙视,没想到自己素日里侍候的娘娘一脸端庄的模样,私下里竟是这般淫乱不堪,放着好好的娘娘不当,却是去私通宫中侍卫。故而没有一个宫女肯上前去扶那贾元春起来,因任贾元春跪在那里的。
只抱琴因想着素日里贾元春对自己也算是好的,眼看着贾元春落到如今这般的模样,到底于心不忍,因只叹息了一声,将贾元春从地上扶起来,因着如今贾元春已被废为庶人,所以自然不能再穿皇妃的宫装,抱琴只找出一套以前贾元春在贾府中时穿的衣裳给她换上,又为贾元春梳了一个牡丹髻,好歹不让贾元春在死的时候看起来那般狼狈,方才罢了。
只抱琴为贾元春收拾好后没多久,便见戴权领着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托盘过来了,只那托盘中,却是放着一条白绫,一杯毒酒以及一把匕首的。
戴权看了贾元春一眼,因挥了一下手中的拂尘,道:“贾庶人,你该上路了。”
贾元春听了这话,这才反应过来,因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倍加熟悉,忽然想起当初秦可卿也是这般命丧于天香楼之中,因不觉苦笑一声,想哭却是哭不出来了,好半天方道:“果然是冤冤相报,报应不爽!”
言罢,便自取过了那条白绫,悬于梁上,接着只头往里一伸,脚下一空,不多时,便是芳魂消耗了,这正是: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然而此时的荣宁二府,却还是不知道贾元春已死的消息,尤其是荣国府,贾母和王夫人还正在为那放印子钱的事情烦心,只因着王夫人却是着那贾蓉去刑部打探了,却哪知贾蓉虽然有五品龙禁尉之职衔,却因着平日只一味斗鸡走狗,所以所识之人皆是一些纨绔子弟,却都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因此竟是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
只这时,贾母和王夫人方自后悔起来,因连连叹道:“若是琏儿在此,哪里便至于连个消息都打探不出来的!”
正说着,却见贾蓉竟是又折返了回来,贾母见了,因问道:“可是打探出来了?”
贾蓉闻言,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