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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筝失笑。这个丫头,头脑里面永远转着别人不懂的怪脑筋,表情又灵活多变,跟她在一起,就像是在看一出精彩百出的戏,忍不住轻松,忍不住想笑,难怪言歌会沉迷进去。
“我刚从忠勇亲王王府出来,听说你跟言歌吵架了,为的什么呀?”
“嘿嘿。。。。。。”慕晚晴但笑不语。
见她不说,楚筝也不追问,只是话内有话地道:“安以晴,言歌对你好,你要多宽容他些,不要总给他添堵!”
“什么添堵啊?太子殿下,你没听过吗?打是亲,骂是爱,这叫夫妻间的情趣。”慕晚晴皱皱鼻子,以为他说的是她跟莫言歌吵架的事情,不服气地道,“再说,王爷对我好,我当然知道,也会一样对他,才不用你多嘴呢!”
楚筝试探地问道:“安以晴,假如。。。。。。假如言歌娶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慕晚晴脸一沉,恶狠狠地道:“他要敢这样,我就先杀了那个狐狸精,再杀他,最后自杀!”说着,一扬脸,立刻又换了副神色,冰释云消,笑得自信,“不过呢,我们王爷对我一心一意,才不会去娶别的女人,你不用担心会发生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
楚筝吃不准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但听她这话,要接纳青阳怕不怎么容易,叹了口气,忍不住想替言歌劝说劝说,道:“安以晴,你有没有听过三从四德啊?”
“当然有,我最听过这个了,懂得很,我背给你听哦!”慕晚晴立刻接口,笑颜如花,流利地道,“妻子出门要跟从,妻子命令要服从,妻子错了要盲从;妻子化妆要等得,妻子寿辰要记得,妻子花钱要舍得,妻子打骂要忍得,是为三从四德也!”
“。。。。。。”
言歌,你自求多福吧!
楚筝目瞪口呆过,笑过,慢慢地眉宇微锁,沉吟了会儿,想问什么,却又没问出口,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样,笑道:“对了,你请我吃饭,到底是为的什么?”
慕晚晴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连忙道:“太子啊,你跟我家王爷关系很好,对不对?”
“我们关系要是不好,你敢这样放肆吗?”
“。。。。。。。”慕晚晴干笑着,确实,她就是知道莫言歌跟太子相交甚好,才敢对他胡说八道,放肆无理的,“那太子一定知道我们王爷的喜好喽?”
楚筝没说话,只是微微眯起修长的凤眼,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许久,嘴角绽放出一抹笑,道:“原来如此,你为的是言歌的寿辰吧?若这样说,你就不是真的跟他恼了?”
慕晚晴吃了一惊,这家伙,长得这么妖孽,脑筋也也一样妖孽啊?
的确,再过三天,就是莫言歌的二十八岁寿辰,从知道开始,她就有心想要给他过一个特别的生日。照她的想法,那一夜,她要在香园点满蜡烛,摆满鲜花,烛光月影,相对而酌,总之,怎么温馨,怎么浪漫,怎么朦胧,怎么美感怎么来,反正就是要营造出温馨浪漫的气氛,然后,四目相对,含情脉脉,于是天雷勾动地火,烈火遇上干柴。。。。。。
嘿嘿,一点也不错,在那一天,她要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笨蛋阿牛哥哥。
虽然,安以晴跟阿牛哥哥早就是夫妻了,不过,对于慕晚晴来说,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她当然要选一个特别的日子,这才是她想要给笨蛋阿牛哥哥最大的惊喜——她可知道,每次抱着她,某头笨牛体温都会直线升高,呼吸不稳,只是,他是个君子,守着对她的约定罢了。这回,他还不高兴得发疯?
所以,今天她故意找茬跟他吵架,冷战三天以后,奉上温馨浪漫的夜晚,保证他记忆深刻,一辈子都忘不掉。
隐约猜到了她的心思,楚筝不禁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又是苦涩。欣慰的是,安以晴如此费尽心思地为言歌贺寿,一片真心,无可置疑;担忧的是,以安以晴的性子,父皇旨意一下来,怕就要有异常风波,届时不知结果如何;苦涩的是,言歌身旁有这样为他费尽心思的女子,而他却形单影只,无人可伴。
“既然你猜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想要好好地为王爷过个寿,可是,我刚。。。。。。呃,我刚失忆,忘了王爷的喜好,正为难呢,正巧遇上太子,这不是缘分吗?这个忙,太子一定要帮!”
楚筝失笑,怪不得初遇时,她笑得活像狐狸逮住了鸡一样。
“这个忙,我倒是可以帮,”楚筝修眉微挑,眼眸中掠过一丝细芒,“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好。”
“什么条件?”慕晚晴问道,随即警觉,抢先声名道,“出卖我夫君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我宁可这个寿宴他过得不可信,也不会劝他把青阳公主娶回家的!这太不划算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楚筝微微叹息,好一会儿,道,“我只是想请你到太子府去——”
“啊——”话还没说完,就被慕晚晴一声尖叫打断,她又惊又怒地道,“你。。。。。。你。。。。。。你原来是对我有妄想?告诉你,我不会出卖我家王爷,更不会出卖我自己。哼,我对我家夫君坚贞不屈,绝不会因为你太子的权位和美色而沉沦的,你最好打消这妄想!亏言歌当你是好朋友,你居然存这样的心思,真是禽兽不如!”
“。。。。。。”任凭楚筝修养耐性怎么好,也被她这一通话气得鼻子冒烟,“你给我闭嘴!”
“哼,被我说中心思,恼羞成怒了是不是?”慕晚晴大义凛然地道,“我行的端坐的正,就算你是太子我也不会怕你!”
“。。。。。。”楚筝脸部肌肉抽搐,从牙缝里一字一字蹦道:“安以晴,你瞧瞧你自己,就算你想卖,够不够格让本太子买啊?我府上的丫鬟都比你顺眼三分!”
“那可不一定!”慕晚晴乜眼道,“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会想吃青菜豆腐,谁知道你们这些人脑袋里想什么?”
“。。。。。。”楚筝死命地撞着桌子。
慕晚晴是还记着上次楚筝连同楚青阳算计她的事情,故意气他来着——虽然她说了下不为例,可她没说那次就算了,总得小小地报个仇。见把楚筝气得够呛,她也就不再闹了,笑道:“那你要我到你府上干嘛?”
楚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让你见一个人!”
这下,慕晚晴倒真起了好奇之心:“谁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慕晚晴依然好奇,楚筝却不肯再细说,只道:“好歹你是言歌的王妃,我不会害你的,说不定,到时候你还要谢我呢!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快说,你到底答不答应?要知道,我跟言歌可是生死的交情,有很多事情是连你们王府的莫总管走不知道的哦!”
哇塞,还是独家消息!加上确实好奇楚筝想让她见的人,慕晚晴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成交!”
031章 狗血剧情
从楚筝那里问到想要的信息,又到各家店铺订了需要的东西,慕晚晴心满意足地回府。晚间用膳时,絮儿状似无意地道:“听说白天太子来过,不知道说了什么,王爷气色很不好,把自己关在书房一下午也没出来,听说连晚饭也没用呢!”
慕晚晴神色一顿,随即如常:“跟我没关系!”
话虽如此,但心里究竟放心不下,趁着絮儿收拾的时候,慕晚晴悄悄出了香园,来到书房,从窗户缝里往里看,莫言歌坐在书桌前,左手撑头,闭着眼,像是已经睡着了,只是眉宇紧锁,仿佛睡得很不安稳。
慕晚晴想了想,还是轻轻地走进去。
莫言歌一无所动,似乎真的睡熟了。正如莫安所说,他右手骨节处都是擦伤,显然没有动及筋骨,但血肉模糊的,看着也让人心惊。慕晚晴一阵心疼,轻声埋怨道:“真是的,谁得罪你修理谁去,干嘛折腾自己啊?”说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金创药和绷带,轻柔而小心地替他包扎,生怕弄痛了他。
莫言歌的手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下。
慕晚晴却没察觉,自顾为他包扎好伤口,抬头看见他依旧睡得沉熟,纤细洁白的手指忍不住抚上那紧皱的眉头,想要展平那褶皱,然后从身上挂着的荷包中取出一个蜜饯,轻轻塞入他的嘴里,像逗小孩一样哄道:“乖,不要生气啦,姐姐给你蜜饯吃哦!”
说着,轻笑一声,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出门去了。
在她转过身的瞬间,沉睡的莫言歌慢慢睁开了眼睛,目送着她轻盈的身影如云朵般飘出书房,低头看看包扎好的右手,再摸摸额头,想起她刚才甜蜜轻快的声音,清脆柔和的笑声,再想起皇帝的强行逼婚,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化为满腔的苦涩,萦绕不绝。
她越是开心,越是对他好,他就越觉得苦涩难当。
“以晴,我不要你死,我不要!”就在这一刻,莫言歌终于下定了决心。
到了莫言歌寿辰这天,慕晚晴起了个大早,推开窗户,一股带着花木气息的清爽空气袭入,外面天高云淡,东方微露一丝鱼肚白,霞光隐隐,想必会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想起自己的计划,慕晚晴微微一笑,坐在妆奁台前,梳妆打扮,尚未弄好,絮儿便走进来,见状一怔,笑道:“外面有人求见王妃,说是有急事,奴婢就进来看看王妃有没有起来,没想到王妃今儿这么勤快!”
“好你个絮儿,拐着弯骂我懒呢!”慕晚晴啐了一口,道,“谁要见我啊?”
絮儿道:“那人自称是王妃的表哥,”
“表哥?”慕晚晴梳着一绺青丝,疑惑道,“我还有表哥啊?”
“奴婢刚进府不久,也不清楚。”絮儿摇摇头,拿过梳子,替她梳妆,边道,“那人说他是从隶州赶来,有要紧事要跟王妃说,还没说几句就哭得不成样子,模样倒是哀戚得很,好像真有什么事!”
“既然这样,就让他到香园来吧!”
慕晚晴装扮好,来到院子里,坐在石桌前,等候着。
香园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香草,有开花的,有结实的,在微微的秋风中摇曳,散发出阵阵清香,沁人心脾。
没一会儿,那人便被领到香园,约莫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儒服,像是个文弱书生,皮肤白皙,容貌清秀,标准的奶油小生,若是走在街上,想必也会招来不少女子的秋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看她的目光,慕晚晴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却还是维持着微笑,招呼他坐下,道,“你就是我表哥?真是不好意思,,我前段时间失忆了,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那人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之意,长揖到底,道:“小生蒋安国,见过王妃。”
“既然是一家人,就不用这些客套了。”虽然觉得他的称呼有些奇怪,但慕晚晴也没说什么,“你找我有什么事?”
蒋安国脸上有为难之色,扫了眼絮儿。
慕晚晴会意,挥挥手让絮儿下去,笑道:“好了,这会儿没人了,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蒋安国看了看四周的围墙,似乎还不放心,道:“晴儿,我们能不能到屋里谈?实在是这事情要紧,不能给别人听到,不然,恐怕对你我都不好。”
晴儿?切,我还小燕子紫薇呢!
慕晚晴暗自想到,但见他神色郑重,就点点头,引着他来到屋里。
“这会儿你可以说了吧?”
蒋安国微微松了口气,这才道:“事情是这样的,晴儿,我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也求的了秀才功名,可惜上次科考失利,不曾得中,就在京城住了下来,准备明年的科考。只是,我本就家境贫寒,没多少积蓄京城又是繁华之地,花销甚大,所以——”他支支吾吾着,似乎不好再说下去。
慕晚晴立刻明白了,刚刚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失笑道:“你这样小心谨慎,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你要真的是奋发上进,一时短缺,周济周济也很正常。待会儿我跟总管伯伯说声就好。”
蒋安国不住地向外打量着,闻言颇有些羞赧地道:“你丈夫是王爷,位高权重,素来厌憎我们这些穷亲戚,所以我只好趁他上朝之时过来求你,免得再被赶出去。”
“你多心了,王爷才不是这样的人!”慕晚晴笑道,忽然起了疑心,道,“该不会是你不把钱用在正途吧?”
蒋安国又向外扫了一眼,忽然眼光一闪,转过头来,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着头,指天赌咒道:“晴儿,你要相信我,我绝对去那些花街柳巷,花天酒地地胡闹,我向来一心一意,你是知道的,我——我——”
慕晚晴被他如此激烈地反应吓了一跳,慌忙道:“你赶紧起来,我相信就是了。”
蒋安国犹自不休,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