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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的眼中还是有着天空般的包容,天空般的纯净但是我知道那双漂亮的眼睛之下涂抹着厚厚的遮瑕霜。那是我之前闲着没事儿干的时候收拾空间的时候找到的。我看了看保质期,我不确定有没有过期,毕竟那是在盗墓笔记里的时候放在空间里的,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要是遇上雷子的话可以换副皮相离开。
下午,Giotto换上了正装,披上了那件象征着他地位的披风,上面的扣子是我扣的。我站在高高的屋顶上,穿过层层的防御看到在蛤蜊总部门口等着Giotto的几位守护者,他们都在,一个不少的,穿着整齐,基本上,他们每次都到齐的时候总是会发生了什么严重的危机,偶尔也会因为刚好路过就来看看,休息一下什么的。
不过,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每年生日的时候都会收到礼物,那个生日的日期是Giotto为我定下的,不过,不得不说,很准,那真的是我真正的生日。
虽然我收到的礼物往往都会让我有一种掀桌的冲动,但是我都会让人打包送回去让他们重新准备一份礼物。
看着他们依次走进马车,D斯佩多是最后一个,进去之前却转过头看向我所在的位置,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看着那笑容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空气里还弥漫着硫磺的刺激性气味。连天空都一并变得有些让人不耐起来。
我并不知道,D斯佩多为我准备了这样一份大礼。
回到屋子里,看到却是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景象,我看到了深色的窗帘,在花瓶中摆放着各色的蔷薇花。
整个房间变得很大很大,窗口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有着漂亮雕刻的桌子,上面有着一副棋局,黑白各占一边,蓄势待发。桌子的两边有着相配套的椅子,椅子上有着软垫,像极了玖兰枢的房间。
我用力的闭了闭眼,睁开眼看到的确还是那副景象,我想,或许这就是梦,也许应该是幻觉。
我站在房间的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跨进去。最后我还是选择转身,眼前出现了一个人,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从我身边走过,走进那间房间,然后被一把拉进去。
“啊拉啊拉,又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那个白发蒙着脸的男子一手拿着一本亲热天堂,一手拽着我的手臂说着,忽然转过脸看着我,“那我就送你回家吧。”
看着那只眼中露出的杀意,我只有一个反应:手起刀落。
鲜血甜美的气味在鼻尖散开,我想,最起码我杀了一个人是真的。将拽着我的手拉开扔到地上,听到身后的尖叫声,我想,那些人必须死。
一念之间那人便成了手下亡魂。温热的心脏在手上停止了跳动,温暖的血液沾湿了手。感受到不熟悉的灵压靠近,我的选择是斩杀。
双手持刀,一个正手,一个反手。
短短的几分钟,周围无一生存。
看着双手上沾染着的红色液体,我低下头,舔了一下,甜美的味道在舌尖弥散开,久违的味道让我笑了出来。
灵压瞬间暴涨,我听见“吡”的一声然后便是一连串的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零地点突破。”
冷淡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耳边,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额头燃着暖黄火焰的Giotto站在那里,双手间的火焰闪烁着,回头看到的是满地的血腥和尸体,而我站在蛤蜊总部的门口,一手持刀,一手鲜红。
目光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流转而过,看到的不可思议,不敢置信,以及隐藏着的……
手中通体发黑的斩魂刀收了起来,我看着那朝我迎面而来的暖黄火焰却发自内心的笑了。
第66章 第六十五章 家教前传(八)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即使我被固定住了行动,被冻结了。
有点像玖兰枢给我的那口透明的棺材。
我可以听见,可以看见,除了不能动之外。趁着没人的时候会偷偷的尝试溶解,但是好像有点行不通。
大部分的时间我闭着眼睛,用灵压和血族灵敏的感觉猜测着周围发生的事情,直到有一天,D斯佩多将我装在一个盒子里带走。我看到他施展了一个幻术,在Giotto不知道的情况下轻而易举的将我偷了出去。
被D斯佩多偷走放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的时候我却开始想起在Giotto房间里呆着的时候,他有时候会把我放在太阳下,仿佛这样就可以让我晒到太阳一样。他会坐在我对面对我不停的说话。
他说,他有点失望,当看到我被鲜血染成红色的唇。
他说,他有点难过,因为他没有好好看着我。
他说,他很自责,因为死去的那些手下。
他说,他很犹豫,因为D斯佩多。
他说,幸好遵守了他和我之间的约定——不杀我。
他说,他有点不习惯,不习惯没有看到餐桌上放着的许多食物,不习惯看不到每天换漂亮裙子然后晃来晃去的身影,不习惯守护者们之间有些压抑的气氛,不习惯……少了一个人的生活。
他说,之前定做的新裙子已经送来了,但是没人穿。
他说,空气没有了淡淡的蔷薇花香。
他说,G习惯性带回来的新发带和饰品送不出去了。
他说,蓝宝来的时候总是会有点小安静,说东西还是抢着吃的时候好吃。
他说,阿诺德比以前更冷了。
他说,纳克尔常常会一个人翻开圣经却想起没人和他一起极限的讨论。
他说,朝利雨月带回来的新样式的和服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他说,D斯佩多的扑克牌再也没少了,但是他却还是习惯带着几副。
他说,D斯佩多的拐杖还是定期换,但是样式却始终没变了。
他说……
他说了很多,但是我想这就是现实,如果我只是普通的穿越者或许会很开心的和你们生活在一起,但是我不是。
“Giotto,我也不想这样的。”
“放了她。”
“交出教父的位置,你已经不适合了。”
Giotto和G看着D斯佩多忍不住皱眉,实在是大意了。居然被D斯佩多偷走了那个孩子。
“只要你让出教父的位置,我就把她还给你。否则……”D斯佩多一把扯掉眼前方方正正的桌子上的桌布,Giotto和G才发现桌布之下的并不是桌子而是一个像是柜子一样的东西,D斯佩多笑着将柜子打开,他们看到了被平放在里的晶体。
晶莹剔透的结晶里,一个穿着染着血迹的浅色泡泡裙的女孩子躺在里面,熟悉的小脸上还沾着点点猩红,那几点猩红像是刚溅上去的一般新鲜。闭着的双眼,嘴角微扬像是安睡一般。
“就给她收尸吧。”
锋利的镰刀,闪着寒光的刀刃直直的落在了结晶上,正对着孩子的额头。
窒息一般的安静,压抑的气氛仿佛让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双方僵持着,没有谁开口说一句,没有谁动一下,甚至是呼吸都没有变过。只是流动着的空气里却带着一丝一缕一触即发的战意。
最后,Giotto额头一直燃着的火焰消退了。
“为了防止你反悔所以我会将妆裕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
G看着D斯佩多笑着的脸忽然有些后悔当初同意Giotto让D斯佩多进入守护者的队伍。
整齐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有序的敲门声响起后门便被打开了。进来的人却是Giotto和G都没想到的——复仇者。
全身用绷带绑住,无法窥得一丝一毫,身上除了白色的绷带就剩下黑色的衣服、斗篷和高高的礼帽。就像是妆裕第一次见到复仇者时说的——见光死的严重皮肤病的患者。
“Giotto,我说过了,你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彭格列,你无法带领现在的彭格列。”
那是D斯佩多最后对Giotto说的,后来Giotto和G一同消失在了意大利西西里岛。
三天后,彭格列初代的守护者全都到齐,摘下了手指上的戒指。然后像那个孩子说的那样在戒指上留下了他们痕迹,他们将光阴铭记在了指环上。
彭格列初代家族不再。
有人说他们是在一场战役中被枪杀。
有人说他们是被二代教父给杀害了。
有人说他们被对手刺杀了。
有人说他们隐居了。
私底下的说法层次不穷,但是彭格列的初代除了D斯佩多之外都离开了,他们不曾在彭格列的总部出现。D斯佩多成了彭格列二代的雾守,所以有人说,D斯佩多被彭格列二代收买了杀害了初代。
西西里岛的阳光还是很好,空气里还是带着淡淡的咸味儿,沙滩上的人不曾减少,商铺的经营并没有因此有所改变。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意大利最大最有前景的黑手党的教父换人了。
而我得到的是【完成主线任务,奖励5000点点数。】
复仇者的最重最深的监狱里多了一个囚犯。
即使被困在了结晶之中还是被铁链层层绑住抛进了那个没有光,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的监狱里。从外面看去,就像是被困在水中的人鱼。在水的深处融于黑暗。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我不会变成化石。
春花秋叶,烈日冬雪。
冰冷的水中噗噗的冒出了一个一个大小不一的气泡,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层层的锁链中动作僵硬的钻出来,脸上和衣服上的鲜红在冰冷的水中瞬间散开。
湿了的发贴在身上,随着游动的动作在水中铺散开。
入目所及之处皆为一片黑暗,血族的夜视能力看出去却也什么都看不到,一手抓上锁链顺着铁链游上去,出水前的那一刻我看到一个被捆绑住的人从上面往下沉,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我一个用力便蹬出了水面,接触到空气的时候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温差。
丫的,水下冷得要死。还是陆地上比较暖和。
没等我干什么就被抓住了,刚刚能动的身体由于太久没动弹就像是很多年没有用过的机器一样反应有些迟钝,这一迟钝吧就给剥干净塞进袋子里,带上呼吸器,捆上铁链,扎上管子又给重新丢进水里了。
所以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泡在冰冷的水里,那寒意似乎一点一点的渗进骨子里,但是过了段时间我就被拉出去了,说是被人交易出去了。我睁开眼睛看向那个稚气未脱一脸凶狠两眼戾气满满的孩子。
说是彭格列九代的儿子。
哦,去你的彭格列。
一个月的时间我一直躺在床上挺尸,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处于恢复阶段,因为血族的血统所以在离开那里一个星期之后我的身体机能就恢复了,但是因为太久没动所以感觉还是躺着不动让人伺候舒服,被我好死赖活的拖了一个月,至于为什么只有短短的一个月,那是因为那个自称是彭格列九代稚气未脱一脸凶狠两眼戾气满满的儿子用枪指着我要我动……
啧,这脾气怎么看着像是二代的子嗣啊?
当我恢复了之后我便被拉去和那个自称是彭格列九代稚气未脱一脸凶狠两眼戾气满满的儿子一起去上学了,黑手党的学校。我也终于知道了那个自称是彭格列九代稚气未脱一脸凶狠两眼戾气满满的儿子叫什么,终于不用在用“那个自称是彭格列九代稚气未脱一脸凶狠两眼戾气满满的儿子”来称呼那个自称是彭格列九代稚气未脱一脸凶狠两眼戾气满满的儿子了。
XANXUS。
这是那个自称是彭格列九代稚气未脱一脸凶狠两眼戾气满满的儿子的少年的名字。虽然我看完他的名字的字母排列后很想直接叫他2X的……谁让你有两个x的,像什么Peter啦,Ben啦这些从小学开始就出现的耳熟能详的名字为什么不叫呢?
当我很单纯的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对方很拽的鄙视了我一眼,说,那是因为作为“名字中有两个X的男人”的他一定是第十代。
我爬到桌子上俯视他说;你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算哪门子的男人。
他直接从腰间抽出了枪对准我,然后我以流畅快进的频道将他手中的枪速度的拆了,剩下他手里部分,其他的都往地上一丢,然后一蹦一跳的逃到他够不着的地方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跑了。
【因为作为“名字中有两个X的男人”的他一定是第十代。】
傻孩子,姓高名富帅的还不一定真的是高富帅,姓白名富美的又不一定是白富美。说不定你名字里的那两个x也许真的是2x的意思呢。
第67章 第六十六章 家教前传(九)
【主神点数查询。】
【23600点。】
穿着他们准备好的校服拎着书包跟着XANXUS坐上负责接送的车就往学校去了。
一手拿着手机玩着里面的游戏,一手不停的从旁边拿吃的吃着。XANXUS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当车停下的时候我先下车,XANXUS很大牌的过了两分钟才下来。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黑手党还要有学校,还是只能黑手党才读的学校可是进去之后我就释然了,这个道理就和贵族学校一样。
XANXUS基本没上过课,而我则乖乖的坐在教室里呆着就像是普通学校的学生一样。没有人会来招惹我,因为他们认为我是XANXUS的女人。
对此,我毫无解释,XANXUS更不可能解释什么。
黑手党的学校很漂亮,就像是贵族学校那样,硬件和软件也很不错,只不过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