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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头发小女生?战斗力弱?没有用处?
他是不是应该考虑间个短发?
话说每次别人见到他们兄弟都以为阿尔冯斯是钢之炼金术师的原因会不会是这个?
看了眼爱德的战况,谭雅神色陡然一凌,眸子的颜色也渐渐染上一层深意,目光紧缩在面前的黑发少年身上。暗自紧了紧手套,心思也不放松,弗杰的每一丝毫动作似乎都会引起她的警惕。
对方的神色始终很淡漠,从一开始就心不在焉的看着自家哥哥和爱德的战斗,似乎是极度不满哥哥的表现,他的脸上总是不经意的浮现不耐,
对视了一会,先冷不下静的竟是弗杰,秀气的眉微蹙,双手合十,在一阵诡异的红色光亮后竟凭空出现了一根纯黑色闪着光亮的鱼枪,单从表面看,就知道其的锋利程度,要是不慎被那个击中,应该不仅仅是擦破皮这么简单了。
“……贤者之石?!”爱德惊讶而有惊喜的目光随之投了过来,一时间竟忘记了正面而来的桀洛的拳,尽管凭本能挡下了一部分冲击,却仍被逼得退了好几步。
“阿,你们在找贤者之石吗?”弗杰看起来并无与谭雅战斗之意,听见爱德的话后很快便反问了一句,却又随即冷不丁的给燃起希望的爱德兄弟泼了盆冷水,“抱歉,这个是赝品。我太穷了买不到正品,不过就算是赝品我也不会借给你们的,因为很贵的。”
“……”
“你们想找贤者之石,是因为……想要恢复身体吧?进行人体炼成的罪人。”桀洛笑着挡下爱德猛然加重的拳击,整个人向后斜仰,躲过了擦脸而过的利刃,“阿拉,被人说中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你弟弟的身体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进行这种危险的调查这样太露骨可不好哟~大总统阁下会生气的~”
弗杰抬眸看向谭雅原本站立的地方,现在却已空无一物,手中的鱼叉紧了紧,“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因为你们就好像是游客一样无所事是。完全没有救人的意识么。”
“我们干什么关你什么事阿!!”谭雅的手已经攀上了弗杰的肩膀,她甚至可以预见下一秒随着刺耳但清脆的兹拉声倒下的这人的身影,
“当然……”弗杰意外的没有出现任何慌乱的表现,反手轻抚上谭雅的手,“你们碍事了。要是干掉他们两兄弟我会很困扰的,但是如果稍微揍你几下消消气的话,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果然还是揍你好了。”
“亚哒,欺负祖国的花朵哥哥我会生气的~”语气仍旧是毫不介意的样子,可桀洛本人却真的在向着谭雅的方向靠。
“我没权利听你的话,愚蠢的哥哥。”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因为哥哥你的关系绕了很多弯子,浪费了很多时间,我可是特别的生气呢。”
对方一个高抬腿,迅速松开了握住谭雅的手,空中徒劳的响起一阵兹拉的响声与刺目的光亮。
然后是……身体略略的酥麻。
…………
……糟糕!忘记游过泳的事情……
手套湿了导致没有绝缘体的作用了……
该说自己本来就是专修电能的炼金术师所以很好的防止了自己在刚才一瞬间被浑身电击而死?
岂可修。
没能伤害到对方就算了……结果还影响了自己?!这算什么?!谭雅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暴戾,凭着感觉,心中粗略的判断了下对方的方位,在随着刚才视线微微受影响时捕捉到的一个残影,一个直拳就砸了过去。
感到空气的流动的异常,对方用最小的幅度躲过了这次攻击,还不忘嘲讽一下,“我还以为你刚才会把自己电死呢,阿,真是吓死人了。不过,OVER了哟,大小姐。”
神经还没来得及缓冲,只是本能的感到一阵泛黑的光泽从眼皮底下晃过,然后是一种宛如血液都被冻结的感觉。
……穿透伤?!
血迹由于衣服的半湿蔓延的很快,几滴几滴的滴到地上很快绽放出一朵血花却又很快凋零,只剩下一片暗红色,周围的声音都仿佛在一瞬间停下了,没有声响。脑海里却只徘徊着血滴滴下的声音,然后是一圈圈的涟漪,溅起细小的血花,参杂着飞起的洗尘。
这算……什么?!…………秒杀吗?
谭雅觉得自己现在绝对丢脸到极点,完全没派上用场就算了,唯一的伤员还是看起来很富有战斗力的自己阿混蛋!!
岂可修!果然是不爽!
爱德站起身,拍拍因打斗而沾染上的尘灰。众人皆沉默无言,连拍打衣服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突兀,在空气中一圈一圈的荡开来,
几步走到谭雅面前,蹲下身,道,“先把伤口做基本的处理,然后去最附近的城镇找医生。我和阿尔可以背你。……总之,先离开这里吧。其他人也是。”
谭雅的头埋得更低,几乎整个脸都埋在了阴影之下,语气满满的不甘心,比被毕露多揍时跟甚,“岂可修——刚才那个,算不算秒杀?……混账!下次见面绝对揍扁他们!”
*接近凌晨*
已经接近凌晨,三个人影匆匆的穿梭在森林里,谭雅懒洋洋的趴在爱德身上,因为神经一放松,一阵阵的睡意就接着袭来。但很可惜,她似乎没有能好好睡觉的环境,
“嘶……牵到伤口了……你轻点。”背上传来谭雅细如蚊蝇的呻吟,相比一开始的低沉,她的精神明显恢复了许多。这并不代表她的伤可以这么快好起来。
“已经很小心了,这里没有交通工具,只能和来的时候一样用步行……”爱德瞄了眼精神明显好转的某只。
“应该快到外面的村庄了,谭雅。”阿尔抬头望了眼天空,估算了下时间,道,“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
另一方面,
桀洛表情很失望的蹲在溪边玩水,湖面溅起不小的水花,“太令我失望了,弗杰。你居然对这么小的孩子痛下毒手……你背叛了身为哥哥的我。”
弗杰嘴角一抽,“如果我刺的不是谭雅·里斯科而是爱德华·艾尔利克的话,你大概就是称赞我刺得好真不愧是你弟弟了吧。”
“猜得真准,只有小女孩才能被称为祖国的花朵。”桀洛重重点头。
“啧,”飞起一脚,只听噗通的落水声,“哥哥,你人太善良了。不过你似乎看低了那几人的智商。还是因为看见了久违的萝莉导致你的脑细胞闹群体自杀吗?”
“我只是造出一个时间差而已,不要怀疑你英勇的哥哥,那些资料被他们看到还算太早了。”
“我绝不承认我有这样的哥哥,我要背叛你了,愚蠢的哥哥。”弗杰的目光停留在桀洛的脸上,语气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我一开始就把那萝莉害死就好了。”
“啰嗦。”
*
※
村子里一个医生的家里,
医生是个年轻的女子,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但不知是她过分温柔还是唠叨性子作祟,以至于在接受治疗之前,就已经看着谭雅满是血迹的衣服,紧皱着眉头严肃道,“你们三个小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会伤的这么严重?没有大人看着你们吗?!……”
“你到底治不治得好阿,大婶。”谭雅因为医生撩开她的衣服时不小心触到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气,连口气都变得差起来。
“真是……”医生一脸看你是伤员我不跟你计较的表情,便回答着边准备要用的药品和器具,“我可是医生,怎么可能治不好,我也没理由过问你们具体干了什么事……但是,我很希望和你们的父母谈一谈!怎么会有这么放任孩子的父母!”
“真是不好意思阿,医生。”谭雅的声音明显带着侥幸,“我没见过我妈妈爸爸。”
“……”爱德站在一旁不语。
医生忽的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用棉球给谭雅消毒的手不小心一抖,还未等眼中的歉意和怜惜流露出来,就听见谭雅杀猪似的喊声,
“好~疼……大婶你谋杀吗?!岂可修——”
“……抱歉!手抖了一下!”
“……”
作者有话要说:这部分的剧情太拖了……弄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在可以拖字数……默。下一章菲斯克前部分的剧情大概就结束了。
没错,谭雅这倒霉催的孩子头一次修炼出去闯荡非但没爆SEED还没人秒杀了,正色,这就是传说中惨痛的教训。
她踢到铁板了。
事实上这一次本来就是设定成失败的行动……,
这两只的设定不论怎么说都比现在的谭雅和爱德强太多了。
再加上他们的年龄原本就比爱德他们大得多。
于是想看爆SEED的抱歉了。
但素菲斯克这里的剧情还没完……我真是拖的可怕。
总一部分的菲斯克剧情结束后,爱德华和谭雅就绝对不是惨败而归了……正色。
医生
“没有伤中要害,伤口的应急处理也还算到位,恢复得也很好,但是不住院不行。”曼达医生翻了个白眼,“真是的,既然没有要紧的事好好休养不行吗?我不是都说了不会收你们医药费了!”
谭雅抖了抖宽大的衣袖,扁扁嘴,“医药费的话才不是问题的关键,我完全付得起的,我就是要出院。……我才不要喝药阿!”
“嗯,很好,精神不错了。伤口不疼了吗?”曼达叉腰,微笑着问道,
“……不疼了。”谭雅被医生的笑弄得有些为畏怕,
“结疤了吗?”
谭雅点头,
“疤退了吗?”
摇头。
“绷带我帮你拿下来了吗?”
摇头。
“那就给我继续呆着!病人没资格和医生讨价还价!”
谭雅死瞪着曼达医生,双手捂着头上被敲出来的包。
“……医生。”爱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扶着门栏,头埋得有些低,“我想和谭雅谈谈,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嗯?”曼达有些懵,但很快反应过来,善解人意的走出去了,并不忘嘱咐谭雅,“等会把药喝了。”
“……”谭雅的目光随着曼达的背影跟去,一直到曼达的背影消失才又将目光锁定在爱德身上,整个人放松的向后仰去,“岂可修——这个医生比毕露多老婆婆还可怕。”
爱德坐到椅子上,架起二郎腿,双手交握,低头向谭雅问道,“谭雅,你真的认为那对兄弟是主犯吗?”
“啊?”谭雅死盯着天花板的眼睛晃动了下,瞳孔里映出爱德的身影,“大概……不是吧。”
“是吗,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仿佛是得到了认证,声音肯定了些,
“想听听吗,我的看法,”还未等谭雅的回答,爱德已经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首先是我在城堡里看到的,一眼望去有四五层的城堡真正走到里面去时,就只剩下了两层,第二层和第三层之间的隔层很明显没有周围墙壁的年代久,就此可以推断这是索布曼事件后被什么人后来造上去的。事件应该是索布曼时间后50年后或者更向后退,因为那层隔层的的材料是1852年才被制造出的石料。也差不多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流传出的亡灵只说,时间也对得上号。
期间超出100年的时间,所以主谋者绝对不是一个人,应该是有超过两个人以上的人是主谋。
然后我在刚进城堡门口时遇到了很无聊的袭击事件,可以说是人的恶趣味也可以说是故意诱敌的方式。但箭刃很锋利,放置的时间应该是近代。
城堡墙壁上莫名的会有小洞,切割处很整齐,但我还没有发现其中的玄机,暂时先放一下。
那两兄弟有说他们的研究结束了对吧,这一点也并不是很令人确信。持续了一百多年的研究,正好在我们进去的时候结束了?未免太巧了。如果是结束了的话,秘密进行了一百多年的研究,他们绝对不会在一些显而易见的地方出差错,为了不漏风声应该把我们和那些被当做试验品的人全部抹杀才更为妥当吧?
那两个人,可能有两种立场,
一是他们的的确确是那里的研究人员,但绝不是主谋,甚至他们现在正企图背叛。
而是他们和这个研究根本没关系,仅仅是中立派,但仍旧将看法偏向我们这边一点。
我整理出的就是这么点,你认为呢?”
爱德转头看向谭雅,本以为她会有什么建议或是意见会提,或是把自己的结果也整理一下,但转过头时看到的竟是她已经开始泛圆圈圈的眼睛,以及……一个疑似泡泡的东西有规律的一大一小收缩着。
嘴角不可遏制的抽了抽,这家伙……他说这么多全部都白说了吗?!
“阿?”谭雅咂咂嘴,眼圈里的事物有些模糊,但很快恢复清晰,揉揉眼,她很不责任的打了个哈欠低声道,“抱歉,没听懂。但那两个家伙的确很奇怪。现在想想,他们喝的红茶居然比毕露多的还高级!”
“……混蛋,你就没有更好的资料发现了吗?!”爱德的眼睛都变成了鸡蛋白,咆哮着几欲冲上前去。
“啰嗦阿!谁说我没有发现的!”谭雅不服的拍床案,眼神锐利的好似利刃,“那朵奇形怪状花里面有一扇门这种破事是我发现的阿!!”
“……门?”
“进去后没多久就被偷袭了。”目光愈发阴狠,她把手指掰的嘎拉嘎拉响,“岂可修——如果再遇到那对兄弟绝对要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