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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背上好痛。
手小心翼翼的摸到后背,意料之中的扎到了不少的玻璃碎片。谭雅就本能的把碎片都拔了下来扔在地上,直接无视了所谓的医学常识。
……现在要怎么上去还是个问题,而且根本追不上火车阿混蛋!
另一方,车顶上,白发的少女张着无神的瞳孔,缓缓的仰望天际,眼中映照出的却是黑发少年嚣张的笑容。
“只剩下露易丝了呢……”薄唇微启,“……你这家伙是怪物么。”
“切,还以为是父亲另外制造的呢。”恩维偏了下头,“不过贤者之石消耗的这么快……制作人倒是没有花多少心思。嘛,这也是你们这些蝼蚁所能触及的最高水准了。”
“只是消耗速率的不同而已,你也在消耗不是没资格评判我么,你个蝼蚁二代。”露易丝的声音平板且没有起伏。
现在连最普通的人类都称不上了阿阿……那个带着贤者之石的家伙好像被扔下去了也没办法补充了,站着等死的滋味还真不好受,血味好浓来着,卡莲哥哥那边的处境估计糟糕透了那个有胸无脑而且只会暴力的家伙开始慢慢朝这里来了。
……人死前是不是会特别啰嗦然后不像自己呢,看起来我的脑子该不会被敲傻了吧。
算了。红发的小鬼,还真是嫉妒你来着,要是被扔下去的是卡莲我就可以幸灾乐祸了,不,全怪卡莲多管闲事先跑出去,不然被丢下去的绝对是卡莲。
“这叫回光返照,蝼蚁二代。”露易丝眨了眨眼,看着对面明显怒气值爆棚而且开始无限藐视人类的黑发少年,“送你个小小的礼物,勉强算个艺术品。”
正行走在丛林中的谭雅反射性的一转头,透过树叶间隙只望见一片刺眼的光亮,与爆炸时震耳欲聋的响声。
作者有话要说:老师要求写《红岩》读后感……于是某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去凑。
然后写好了想要借着晋江君测测字数到了木有……
然后这丫跟我说文中含有不良词汇把章节给我锁了……
然后某只迷茫的眨眨眼把传说中的《红岩》读后感给剪切到文本文档里了……
╮╭
表示爱德华那里得到的关于贤者之石的是贤者之石的材料是活人,而谭雅这里是人的灵魂,两者有那么些差别,也算是瓶中小人那边和维亚莫萨这边炼造贤者之石时的差别。
医院
谭雅仰着头,看着医院病房里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准确地说,是谭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她很沮丧,很愧疚,很愤怒也很悲伤。这些词汇混在一起让她感觉糟糕透了,糟糕到她现在已经无法感知这些情绪了。
真讨厌……我可是不那种看见一点阴暗的东西就能忧郁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的类型阿混蛋!
岂可修岂可修岂可修岂可修!!这样完全就不正常嘛!
谭雅将自己原本就有些乱的头发揉的更加乱糟糟,心里的烦躁却没有减去丝毫。
“那样的大爆炸,”毕露多背着光声音万分冷淡,“我们只需要寻找他们的尸体就好了,当然,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即使毕露多在陈述事实,即使毕露多说得谭雅也早就预料到了,但被这样当面否定还是让人觉得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这句话,也不能接受事实。
事实不一定需要接受,但它一定是事实,仅此而已。
——我被卷进什么事件里了。
从整个中央所传来的阴晦气息让谭雅的心理状态非但没能好转,反而向着一个糟糕的路线发展,而即使这样谭雅还是从中抓住了什么线索。
——而且与中央有关,整个中央市的哪里,一定藏着什么。
“我能感觉到。”谭雅咬着嘴唇低语,“而且是一堆很恶心的东西。”
岂可修!为什么我心情这么低落阿混蛋,要是能和平常一样就不会这么困扰了!自从菲斯克开始我就越来越不对劲,这样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而且总有些什么东西和我格格不入,周围的人和物仿佛都搅在一起,而只有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双方没有关系,可我却对那份东西莫名的感到恶心。
“果然是城市的气息和我格格不入吧……我果然还是喜欢住在沙漠之类的地方,”谭雅嘟起嘴,“从两年前来到中央我似乎就没停止过想家阿,啧,如果马罗在就好了,被他的拐杖敲两下的话什么烦恼都没了。”
当时整辆火车都炸没了,是的,很神奇也很恐怖。除非是整个火车的每节车厢都被安装了炸药,否则炸弹只会也只能炸掉列车的一节或几节——不是炸弹干的,绝对,谭雅这样肯定着,即使她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只有她被救了,所以只有她不知道。
没有心思去烘干衣服,没有心思去检查手套上的炼成阵,反而因为嫌他们湿漉漉的很碍事所以干脆把外套和手套都脱了下来,只穿着衬衫与与长裤一个人单独走在森林里。
那两个家伙不会有事吧……两个人都很强大概不会有事吧……
搞得像自己要牺牲了一样把我扔下来,结果没事人一样站到我面前的话绝对要揍一顿!
好痛……刚刚还不觉得现在后背真是痛的不得了阿混蛋。谭雅愤愤的踢了一脚脚下的土,仿佛将心中的阴霾与不快踢走似的。
反正那两个人强的变态,这么炸一下也不会死的嘛……混蛋!就算粉身碎骨也别死阿喂!
总之,就是抱着这样的扭曲而慌张的心态,谭雅一副狼狈相回到了中央,又一副颓废相住进了中央医院。毕露多从听谭雅说起这件事情到现在始终保持着一副面无表情的姿态,看不出悲伤,看不出愤怒,总之就是什么情绪都看不出。
苏亚倒是变得比谭雅还阴沉,不出去玩,不做家务,就窝在家里发呆。
赤之炼金术师,谭雅·里斯科在这一段时间内经历了人生最阴暗却是最短暂的低谷期。说是最阴暗是因为这段低谷期是由两个人的死亡拉开序幕,说是最短暂,是因为它还未完全拉开序幕就已经结束了。
对此我们不得不赞叹爱德华·艾尔利克的人如其名。
幸福的守护者,爱德华。
※
谭雅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双手托着脑袋一脸烦躁。
不知道要干什么不知道该干什么内心很愧疚但不知道怎么弥补内心很烦躁但不知道怎么发泄感觉很想哭但就是感觉哭不出来……混蛋!
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感觉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到底是什么阿混蛋!我不知道!
“哟,谭雅。”熟悉的声音,谭雅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下,从指缝间正好能看到爱德华灿烂的脸,“听说你也受伤了,就过来打个招呼,结果稍微负了点伤就阴沉成这个样子可不像你阿。”
“啰嗦!”谭雅将头转过去背对爱德华,“我现在很烦躁所以你这个让我一看见就很烦躁的家伙只会让我更烦躁……所以别吵我混蛋。”
倘若是平常,谭雅是绝对不会做出“将头转过去背对着”这样愚蠢的动作的,毕竟这样的距离以谭雅的实力是不可能兼顾自己的后背的。
然而这个安全值为负而且与撒娇相近的动作谭雅毫无知觉的暴露在了钢之炼金术师面前。
也许是因为谭雅的心理状态实在是差到了极点,又也许是因为站在那里的人叫爱德华。
“绝对保密!”爱德华声音陡然升高。
“哈?!”谭雅松开遮住脸的手,有些茫然的看着一脸正色的爱德华。
爱德华的神色不变,却是很详尽的进行了解释,“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所以,悄悄地告诉我也没关系嘛,你的烦恼。”
本想一口拒绝的谭雅话到嘴边却换了词,一脸不情愿的说道,“……包括阿尔?”
“嗯,包括阿尔。”爱德华侧了侧头笑得灿烂,“拉钩怎么样?”
谭雅侧着头把手磨磨蹭蹭的伸了过去,“骗人的话就吃苏亚烧的饭一年!”
爱德华的脸微微有些绿,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
医院住院楼下,灿烂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洒在树荫下的横椅上,留下不规则分布的光斑。
谭雅垂着头缓缓的陈述事件的经过,和当时对毕露多诉说的时候一样缓慢,却少了几分胆怯之意。
“……我明白了。”爱德华听完谭雅的叙述,看着她的侧脸这样说道,“事实上,听完了你说的话之后,我想我大概也是除了悲痛外一筹莫展吧。”
爱德华站起来,感叹似的这样说道。
……这家伙果然一点用都没有,结果就是听完了走人么。谭雅脑海里飞快的闪过这样一句,但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不动。
“对不起,没帮上什么忙。”
“?”谭雅愣了一下。
爱德华弯下腰轻轻拥住谭雅,很轻,却意外的有安全感,“对不起……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理所当然的不能明白你的感受……也许这样说有些过于牵强,但由活着的人背负死去的人的信念,贯彻死去的人的信念是因为信任,所以才安心的将性命交付与你,所以,既然这样的被信任着,就应该以自己最佳的状态来好好生活下去,好好战斗下去,毕竟你还活着不是吗?”
即使爱德华的这段话中的绝大部分都在休兹中佐死后被推翻,但这段被推翻的话在现在的谭雅这里毫无疑问是起了极大的作用的。
莫名的有点安心了。
谭雅伸出手揪住爱德华的衣领,狠狠的擦了一下鼻涕,“……稍微的……谢谢你好了。”
爱德华的面部肌肉不可避免的抽动了一下,有些沉闷的回了句嗯。
………………
…………
……
谭雅眨巴了下眼睛。
然后再次眨巴了下眼睛。
然后反射性的一拳打向爱德华的下巴,于是爱德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在空中画了一道抛物线,最后掉入一旁的灌木。
“……你在干什么阿混蛋!”爱德华蹭的跳起来,气冲冲的走到谭雅面前,质问道。
谭雅的反应则是红着脸继续眨眼睛,头上嘶嘶的冒着热气,“你你你……靠得太近了阿!你刚刚的话完全可以站着说嘛!”
“我可是白白被你擦了一领口的鼻涕和白白被你打了一拳阿混蛋!”爱德华原地跳脚。
“啰嗦!那不是你自找的么!”谭雅干脆一扭头死不承认。
“……”爱德华深深地叹了口气,“嘛,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嘛。”
…… 》////
“别揉我头发阿混蛋!”谭雅急得跳脚,一下子拍掉爱德华的手,“明明穿了鞋子才和我差不多高你个矮子!巴嘎!”
“……不许说我矮!!”
阿阿,阳光真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写清水文的料……TAT
学习方面遇到了传说中的瓶颈,于是老师大人很生气母上大人很气恼,结果导致我很烦躁……
总之因为各方面的原因这篇本来就很慢的文会变得更慢就是了……请见谅
火车
自从谭雅和爱德华两人住院的时间重叠后,原本冷冷清清的医院据说嘈杂了不少,与此同时,即使谭雅本人不愿承认,但在爱德华的帮助下,谭雅的确平静了不少,伤势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当然,由于晕车的特性不是所谓的伤势,所以即使爱德华再怎么治愈系,谭雅都避免不了对火车汽车等一系列交通工具的恐惧感。
“我不去了!”谭雅看着火车就有一阵的眩晕感,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情,更是让她对火车排斥到了极点。
“……一开始可是你说要跟着的阿……”
“你不会晕车当然不知道火车的讨厌阿混蛋!”
“没事的啦,你大可以一路睡过去的。”
谭雅依旧扭着头,不说话。
“嘛,没事的。”爱德华拍拍谭雅的肩膀,“试试看才知道。”
“……”严重怀疑爱德华看透了自己的犹豫的真正原因的谭雅依旧站着不动。
然而在最后的最后,谭雅终于在爱德华一句车子要开走了阿下磨磨蹭蹭的上了火车。
※
“阿!拉修巴雷阿!拉修巴雷拉修巴雷拉修巴雷~~~~好幸福~~~~”自从脚踏上这片名叫拉修巴雷的地方,温莉就掩饰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不断的扭来扭去,还能看见空中漂浮着的粉红色泡泡。
“……”爱德无奈的抽抽嘴角,“这家伙……”
而正在爱德发牢骚的时候,温莉已经以光速冲到另一边去观察机械铠了。
“真是,别乱跑阿……”爱德华扶额,有气无力的转向身后的阿尔冯斯,说道,“阿尔,快点跟……嗯呢?”
“哥哥……”阿尔冯斯用一种带着恐慌的声音,冒着冷汗寻求爱德华的意见,“感觉……谭雅好像……嗯,没跟上来……”
“……”(爱德华小朋友)
“……”(阿尔冯斯小朋友)
“……”(爱德华小朋友)
“……”(阿尔冯斯小朋友)
“阿尔阿……哥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爱德冷汗直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