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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是从驻军里提拔出原本被埋没的忍者,村子这两年的任务的确轻松了不少。”从趴桌子的姿势换到仰靠在椅背上,纲手刚刚勾起一抹笑,又想到什么的立马被浓浓的怨气取代。
“用战斗来选拔提级,别的忍者的任务是轻松了,我的工作量可增加了几倍!”横了眼桌上高高的文件,战斗找谁?那些涉及到外交的问题,都被反应给自己了。
似是看懂了纲手的眼神,静音不由低头轻笑两声,她常年在火影办公室,有些事情也是清楚。“据说最开始投诉锡主的人,都被他扔过国界了。所以现在的投诉都是找人偷偷摸摸带进来或是鸟兽送达。用信件来往糊弄不是容易多了么。”
对忍村来说,旗木锡主较真儿的领土问题,只要土地不大,他们并不会多放在心上,不至于提升到影级会谈的程度。但又不愿轻易放过,从锡主手上抢不过来,那就跟他的火影捞些好处算了。
纲手的烦恼和多出来的工作也由此而来。
凝视不久前锡主送回来的火之国地图,精确的国界线和清晰的自然人文分布图,比以前强多了。用锡主的话说,就是一个首领,怎么能连自己的地盘都不清楚。
所以,纲手不仅要给锡主处理他没处理好的外交问题增加自己的工作量,她还得心甘情愿。
“等等!”纲手忽然抬手制止静音接着往下念,思索了一会,终于发觉了一个大问题,“锡主建立驻地驿站,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不当家不知油盐贵,纲手心算,锡主所做的听起来很诱人,可这是一笔极大的开销。
“他别是在边境外打家劫舍。”纲手脸有点发白,锡主的胆子她也没谱,不过至少她没猜锡主在本国弄这种手段。
“你错了,纲手。”转寝小春推门而入,满脸严肃。
转寝小春背着双手,观察了下纲手摊开的那张大地图,微微颔首,这才用手划过一片区域,“旗木锡主的身边跟着一只分队,他就带领这支队伍在火之国境内,至少扫荡了四百八十个黑市和换钱所。”
富可敌国了。静音咂舌。
“当然,换钱所不可能全部消失,但是,火之国境内,已经没人在明面上悬赏火之国政要和木叶的忍者。”转寝小春注视着纲手的眼睛,并没有多少喜悦,“有怨恨锡主的人在国外集体设立他的悬赏,赏金到上个月为止九千八百万两。”
“他现在还活着?”纲手已经知道锡主的日子要比自己想象的精彩。如果再赤字,干脆把他卖了还债。
旗木锡主不仅活着,还有闲心□别人。
“左手!”
“左肩!”
“胸口!”
冷喝声夹着金铁铿锵,银发的少年刀光凌厉、步步进攻。他对面的也是个瘦瘦高高的少年。
随着锡主的话少年条件反射的提刀阻挡,听到胸口就不禁向后一仰身。
“右膝!”锡主毫不犹豫一脚踢到少年膝窝上。
“砰——”少年难以控制的单膝前跪。
“右手肘!”锡主另一脚立马踩向少年欲要抬起的手肘,经验使他知道少年的筋脉被反扭,暂时已经无法控制。刀没握住掉落,少年一声不吭,同时另一手抓起把土连叶子带石块劈头盖脸的砸向锡主脸上。前跪的膝盖磨着地撞锡主的脚
“脖子!”锡主避开攻击,寒螭压到少年脖子上就势一划,顿了顿,锡主的声音再次响起,“阿永梦,你死了。”
当然,被锡主这么说过上千回的阿永梦依然没死,锡主一直用的是刀背。
被松开制约,阿永梦有点瘸的站起来,浑身上下都疼,瞪着锡主的眼神很是复杂,委屈、不甘、向往、嫉妒、绝望。忽而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消瘦的脸庞落下来,“我就是学不会你的刀法!我阴险狡诈低俗了十八年,心性早定型了。我就是学不会你的刀法!学不会了!!!”
锡主盯着哭泣的阿永梦目光有点冷。
为什么那时放过阿永梦的生命?
因为他说他是那帮强盗凌虐过的村子,不知哪一位留下了种的从小受尽欺负的儿子吗?因为他说他一边怨恨着强盗团,却一边只能六岁就在强盗团讨顿饭吗?因为他说他看到自己杀掉强盗首领做了他一直想做又做不了的事吗?因为他发誓他在强盗团地位低下,连杀人都轮不到他所以从没伤过火之国民吗?
都不是!
旗木锡主清楚地记得飞鸟那时准备清除漏网之鱼时,阿永梦仍盯着自己喊,“请教我刀吧!”
有一瞬间真的心动了。在忍者的世界里,他对战忍术的时候太多了,那些战斗固然成就了他的经验和实力。但是,用刀的太少。偶尔想战,竟有茫然感。
旗木锡主从得到寒螭后开始痴迷刀术。阿永梦从目睹锡主用刀杀死强盗首领开始痴迷刀术。
私心放过一个难得遇到的喜欢刀的人,锡主本没打算在他身上继续投入精力。但阿永梦仿佛脑子里拧成了一根筋,凭从小跟马后跑练的耐力硬是跟上了锡主一行人的步子。就这么追了两年。
开始锡主嫌他烦还会揍他一顿,阿永梦却在伤好后又死皮赖脸的找上去。锡主动手的时候,他就一边挨着一边记住动作。久而久之,锡主就专门指导了。
仅仅希望这世上会刀的再多一人。
但是就像锡主学不会大伯旗木塑茂的刀术一样,阿永梦也学不会锡主的刀术。心性完全不一样。
白牙澎湃的杀气锡主很少有。锡主的刀术酷肖没落消失了的武士,坦坦荡荡光明正大。阿永梦学不会他渴望的这一点。
“很遗憾。”锡主冷冷淡淡的开了口,听不出惋惜,反而带点理所应当,“我本想让你赢一次方便说明你的用刀风格没有你想的那么多缺点。但很显然我的想法有点不合实际。所以我就直说了。”
“拿起刀,我们引起的是战争。战争就不分善良与正义。你的刀也不必追求这种东西。你的刀风阴险毒辣,我的刀风光明正大,都只是习惯如此而已。如果你想砍断别人的脑袋后再哀叹自己真可怜,那你就是个白痴。我们要的只是胜利。”
阿永梦的自卑在锡主看来完全是莫名其妙,他觉得要是阿永梦在这么迷茫,刀术以后肯定也不会进步了,那自己连多看他一眼都没必要。
幸好阿永梦似是自己想通了什么。偶尔看锡主依然满含羡慕,但再次踏踏实实的开始练自己的刀术。
“集合!”锡主拿着一份情报,嘴角微挑,“竟然还有一个地下换钱所在悬赏我火之国的守护忍者。”
另一处。
“飞段,接下来换你拿着。”蒙着面的高大忍者提了提肩膀上的一具尸体,他的护额上有一道明显的叛痕。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而且要不是角都你非要挣外快,我们也不会耽误行程。”飞段也是名叛忍。
他们都穿着跟宇智波鼬一样的黑底红云的袍子。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被角都带着杀气的眼神盯出一身冷汗的飞段不满的道。
“谁知道好几家换钱所连守护十二忍的尸体都不再接受,所以耽误行程不是我的错。”角都死死盯着搭档,“我是财务总管,你应当尊重我。”
见飞段还是不想帮忙接过尸体,角都慢吞吞的加了句,“早晚我要杀了你。”
“那你还要我帮忙!”飞段顿时抓狂。
角都不再管他。前面,就是下一个换钱所了。听上一个的老板讲,只剩那里还在悬赏十二忍的尸体。
☆、66火之寺
天空鹰鸣,在职中忍和上忍在火影办公室的天台上集合。
身为五代目的纲手表情肃穆,她用一种较为沉痛的语气宣布了站在她身边的小和尚带来的消息:火之寺,灭亡!
火之寺里是一群精通忍术的和尚,他们的实力曾让木叶放心的交给他们看管封印了九尾的火之祭坛。但是现在,他们被两个叛忍于一夕间杀死。
“还有什么问题吗?”纲手心知这是一个极危险的任务。
“请问锡主在火之国境内,他知道这件事了吗?”有人问道。听说旗木锡主一直在处理关于边境线和国内的非任务治安问题,火之寺的事件他难道要例外吗?
纲手冲小和尚略一示意,小和尚静了静,双手合十,面容凄楚,“惨案发生后,小僧立即动身前来木叶报信。不曾遇到其他忍者,消息应当尚未扩散。”
阿斯玛也举起手,眼神带有莫名的期待,“地陆留在火之寺吧,他怎么样了?”
“地陆师傅当时率先迎敌。。。。。。活下来的人,只剩迦南师傅和小僧二人而已。”小和尚眼圈发红,掩饰性的鞠了一躬便匆忙的往后退了一步。
阿斯玛的表情渐渐僵硬。
“找出那两名叛忍,生死不论!”纲手最终下令。
时间紧迫,对方又实力超强。通知会负责此事的旗木锡主的忍鹰刚刚放飞,村内也必须同时派出数支由上忍带领的小队分散开来尽快搜寻。
————
地下换钱所是个糟糕的地方,尤其在风声日紧的现在。
诡异的看着角都提着地陆的尸体启动男厕所的马桶机关,马桶后面的墙上即转出一条黑乎乎小道。
“臭死了!”飞段强烈拒绝进入,他嫌弃的捏着鼻子退到外面。站了一会,忽然手从背后取下三月镰,嘴角慢慢咧开一个腥味十足的笑容,“管你来的是谁呢,都给我来做祈祷吧。”
“刷!”
树叶一晃,前面的空地上瞬间多出一个少年。按刀而立,波澜不惊。
你要战,我便战。少年像是得到金边描字的请帖,大大方方的站出来,也或许他原本就打着被发现的主意。
木叶。
“卡卡西,”纲手叫住正要出发的银发上忍,“你上回支援风影。。。。。。身体现在没事了吗?”
“啊,这个不必在意,我已经好了。”对五代目关切的话语,卡卡西只回报一个懒懒的笑容。
风影我爱罗被劫走,砂忍求援助。纲手本想让旗木锡主去处理,好让他缓和下跟砂忍的关系,谁知那小子机动性超好,像是有所感应一样立马跑到火之国内跟风之国相隔最远的地方。罢了,他不喜任何同盟的态度自己也不是刚知道。幸好还有懂事的。
举步向外,卡卡西目光一凝,不远处他的学生宇智波佐助冲他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后离去。佐助如今也是能领队的上忍了,卡卡西莫名的笑笑,鸣人、小樱、佐井,要出发了哟。
“很痛啊。。。”飞段表情扭曲。
锡主紧紧的贴在这名叛忍的背后。三月镰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戳透自己主人的身体后又伤到了锡主的肩膀,流出鲜血。
以伤换命!
锡主缓缓的从这个叛忍的后心处抽回自己的寒螭,对肩膀的伤没看一眼,伤口边却自动的凝成冰痂止住流血。清除一个,飞鸟他们也快找到换钱所的后门了吧。
锡主正要放下这具‘尸体’。他的头却慢慢的转过来,白发紫眸的脑袋上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欢愉,“真舒服。。。。。。你也来感受一下。。。。。。我的痛楚吧。”
刷——!锡主扔下‘尸体’瞬间后退十几米。
喀,一声轻响。
飞段阴笑两声,刚刚动下身体,脑袋咕噜一下从脖子上掉下来,吓得他赶紧伸出双手接住。接着飞段一手夹住自己的头,一手从身体上拔出大镰刀,镰刀的上层刀锋粘着锡主的血。
“嘿嘿,我都没感觉到头又断了。”被夹在腋下的头颅发出声音,跟刚才的废话没什么两样,“不过仅仅这样,我可是死不了啊。即使只剩下一个头,我也会趁着黑夜爬到你床前,将你的喉咙咬得破破烂烂黏黏糊糊!”
一副吓唬小孩的口吻。配上他抱着脑袋的行为也许真能止小儿夜啼。
“汤——叛忍,”锡主犹豫一下,记得这个抱着自己脑袋说话的人的体温还是热的,才换上较为礼貌的‘叛忍’称呼而不是‘鬼’。一张口,思路很快就清晰了,口气变得认真严肃,“你是晓,来夺九尾的?”
他是跟宇智波鼬穿着一样制服的人。
锡主知道前一阵子有晓夺走了风影的一尾,我爱罗险险还生。他们要那种东西有什么用?不过若是以夺取九尾的目的而来,伤害自己村子的人,锡主是不会放过的。
“九尾?管他呢!”将刀锋抵到唇边舔舐上面的血,皮肤变黑,骨骼图案透出皮肤,飞段表情变得奇异的兴奋,“你已经被我诅咒了,我要用你来作仪式。”
一个被刺破心脏并且砍掉脑袋的人,还要怎样才能让他死亡?平生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锡主尚没有得出答案。但是阻止敌人的动作,却是连想都不必想的。
右手冲飞段虚划,嘎查一声,刀锋上锡主自己的血迹已尽结成冰。让刚刚碰触到的飞段口齿冰凉。
“咔嚓——咔嚓——”飞段毅然嚼碎血冰块,然后从衣服的左纴抽出根漆黑长矛,毫不迟疑的贯穿自己小腹。
瞳孔扩大又紧缩。锡主踉跄一下,痛如刀绞。
小腹突兀的血流不止。随着飞段的自残,锡主周身冒出好几股鲜血,耳畔是飞段张狂的大笑:
“嘿嘿嘿——哈哈哈——仪式开始了!!!”
“轰!”接二连三的爆炸从附近响起,是换钱所。
飞鸟他们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我还在这里被戏弄吗?浓郁的愤怒从心底升起,锡主从没如此憋屈过。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