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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样。”
宁次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病服、纯黑羽织、白狐披肩。不伦不类的装扮,锡主硬是在自己身上穿出了一种庄重而严肃的气势。
“你们稍等,我先去告个别。”这话显然是对自己的三个同学说的。当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时,其他人都跟着鱼贯而出。
从窗口往下望去,医院楼下聚集了几十名忍者,锡主融入了其中。
“他们属于一个队伍。”白笑了笑,给屋内的三人解释,有人阻拦,跳窗户也要来看看锡主的人,必定是好朋友了。三年仅回来这一回,而且现在几乎每个人都明白锡主这样的人伤好后必定是十分忙碌,难得见面。
“每一个人都是锡主亲自挑选出的队员。近三年的时间里,他们完成共同的任务,统一行动,同吃同睡,同进同出。关系很亲密。他们基本只在木叶村外火之国境内行动。但是这次锡主不能跟他们走了。”
三人了然,在这木叶突然繁忙的时刻,等级为上忍的锡主也不能像原来那样自由自在的了,他势必会被安排到更重要的岗位。
鹿丸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楼下,锡主跟由自己带回木叶的三十名忍者告别。很幸运的的是他们没有一人死亡,现在除了锡主自己伤也都尽好。
“现在是敏感时期。从南到北逆时针巡视一遍,尤其警惕边境,发现侵入者格杀勿论。最近,你们要多忙了。”锡主眼神微动,三年时间只刚刚肃清表面,想要火之国从内部就更加完善,至少还要十年时间。但那些,只能交给他们去做了。
“巡视完一遍呢?”明日香瞄他。她跟飞鸟最早加入,实力也属于一流。在锡主之后,她将被默认为队长。
“巡视完,我请你们在木叶喝酒!”心知这是帮爱热闹的人,锡主非常大方的道。
喜则同庆,哀则同伤。他们惯于如此。木叶村内训练出的忍者大多较为温和内敛,即使受到惊吓也是防备居多。而这群人更加具有野性,眼中第一反应绝对是凶光。有过锡主那样的队长,他们有纪律,但在任务之外会更加张扬。
明日香果断给了锡主一个大大的拥抱,“说定了!回来咱们就争取把队长喝穷,让他刷盘子还债。到时候谁也不准少喝!”
“好——!”余者一起哄笑着应道。锡主也不反驳,只一副就凭你们的嚣张神态。
继明日香之后,飞鸟哼笑两声,同样上来送上拥抱。接着就像推动了多米诺骨牌,几十个人一个接一个的上前以拥抱作别。
其中一个大约是腼腆,只是搂了搂锡主的肩膀。一挑眉,锡主反手抓过那人的手腕扯回来,主动紧紧的抱下他。肩头相撞,热血盈余胸腔,“保重!”
“保重!”
阳光之下,医院之旁,十七岁的少年虽穿着病服,脸色苍白,眼里却神采飞扬。挨个拥抱每一个即将再次赴往他们自己的战场的朋友,紧密地、努力着、庄重而纯粹的拥抱他们。
旁人都微笑着看着他们。
最后一人是个娇小的女孩,锡主微微俯下/身。
女孩将下巴搁在少年的肩窝,锡主用力的抱着她。这样让他俩看起来像一对小情侣,但人们却已知道,他们之间的是更为透明的感情。
锡主的体温较常人低,却没人在乎。女孩将脸埋在白狐细腻的皮毛里,悄悄露出个狡黠的笑,当她放松力气时,锡主也会意的放下手。女孩便趁这时解下锡主的披肩拽走,一瞬就跑出十几米,溢出一路笑声,“队长,木叶又不冷,便把这披肩给我吧!好漂亮哦!”
所有人都被女孩弄得一愣,不少人立即反应过来,一起去追,嘴上却在低吼着,“葵,见者有份!”占了队长大便宜的兴奋马上冲淡了即将分别的忧郁气氛。
新任队长明日香有点傻眼,她也想跑,但职责告诉她别动,锡主也许还有什么事要说。锡主却只没好气的斜睨她一眼,也没说话。明日香忽然乐了,“队长,放心,一定给你追回来。”
明日香说是那么说,但出于对自己土匪行径的部下们过于了解,锡主已经不指望披肩能回来了。要不是我伤没好,锡主负气的抬了抬下巴,目送众人背影。
待人走光后,锡主仍静静的站着。他的面前多出两个人,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
“走吧,到楼上再说。”锡主的模样倒像是此间的主人。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走到哪里仿佛哪里就是他的领地。
推开自己病房的门,锡主的白狐披肩已被抢走,刚刚给他削苹果的年轻忍者为他除下纯黑的羽织挂起来。他是唯一留下的锡主的部下,尽管有时候更像个保姆。
穿着让他显得单薄的病号装,锡主仍然倨傲。宁次和鹿丸从他投来的眼神中似乎确认了什么,心下安定,虽然他们似乎仍然什么也不知道。
回过头,锡主仿佛早就清楚两位顾问的来意,口气十分肯定,“如果让我重建根忍,可以,我只要宁次和鹿丸。”
☆、77根之新首领
根忍是火影暗部的一支,但完全由团藏掌控。每个根忍的舌上都下了封印不得说出团藏的事情。团藏几乎没有值得他信任的人,他做的事情没有一人能知道半数以上。他死后,那些更将成为永远的秘密。
任何一个领导者都无法忍受有人以自己名义做了很多事却不知道,而且以后出了状况还都要算到自己头上。纲手想将根忍重新归为真正的暗部,介于以前团藏对她的排斥,纲手对根忍几乎无从下手。暂时也分‘身乏术,锡主的任务就是将根忍整合成可以使用的人。
团藏在根忍是独尊模式。在他死后根忍四分五裂,只有几个处理过的事情多一些的根忍隐隐代成头目。旗木锡主只是其中势力较弱的一个,可惜谁也无法忽略他,因为无论口服心不服的,锡主还是有火影的任命。
锡主很清楚为何选了自己。在还是三代火影的当政期间,团藏在木叶的高层中是自己的扶持者,三代死后到团藏也死前,他与根忍一直有着剪不断的联系。可惜团藏除了曾是扶持者外,他还是个想要篡位的人。锡主并没从他那得到多少势力,他熟悉的是团藏而不是根忍。
所以,现在锡主有了一群都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貌似忠诚却是没把自己当回事绝对会做小动作的名义上的部下。
隐藏在地下的巨大基地就像是地面上阳光茁壮的木叶的根一样,阴湿、安静、盘根错节。
【“活在黑暗里,死在泥土下。不能有坟墓,不能有葬礼,也不会有人怀念。团藏前辈的确做过许多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想要保护木叶的心情却跟我们没有区别。而且身为其黑暗正义的受益者,我不能去指责些什么。根用自己的价值观保卫国家,隐藏了很多秘密,宁次,鹿丸,你们是否愿意和我来辨认它,解开它。”】
宁次清楚记得锡主邀请他们加入根成为他的助力的话。
上级的命令是不可推卸的,但当锡主第一次带领自己和鹿丸走进这个地下基地,在途经宛如建在地面却又永远不会见光的宽阔庭院时,忽然停下脚步静静地望着空荡荡的某处阴暗,仿佛在回忆,若有若无的哀伤。然后便回过头又对两人说出那些真正的邀请。
生为人所厌,死亦不留名,却又是真正强大的生命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这是宁次在之前对根组织的印象。他并没有真正接触过根忍,以他的实力地位却又能自然而然的知道。
理解,却不赞同。
不过出于对发小的一种不欲使之期待落空的盲从心理,让宁次对进入根部的命令也并无反感,但又从锡主真正的邀请中,升起主动想要去做这件事的心情。
呵。这些不由自主想起的事让宁次笑了笑。不过当他看到锡主又在欺负小孩时,这份笑容开始略微的。。。狰狞。
“你就是首领吗?我一定会杀了你,就像你杀了治也一样!”七八岁大的小男孩被捆在病床上仍是拼命挣扎,身上渗出的血迹一点没能压低男孩此时爆发的愤怒。两个根部的医疗忍者冷着脸已经打算实行强制手段让他老实下来。
一根手指轻易抵住男孩的眉心将他摁躺回病床,正发烧的滚烫的额头更为清晰的感受到手指的低温,让男孩冷静下来的却是手指主人更为冰冷的话。“以我为敌的人,我不会让他长大。”
锡主站直身体负着手,继续蔑视男孩,“以为我会那么说吗?不,我现在连你的名字都没兴趣知道。”
捣什么乱?其实锡主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孩那个男孩的吧?只是上代首领的事自动摊到他身上的吧?
心里吼出一个个问号的——担负候补根忍生活转移、此地的负责人——宁次没好气的把从办公室溜过来的锡主叫出来。
“57个候补根忍已经有了安排,多数去了孤儿院。这个,”介于锡主刚说不想知道他名字,宁次便只是微微示意自己在说谁,“刚查出来患有遗传的强直性脊柱炎,当忍者已是不可能,如果咱们晚接手几天,或许就已经。。。”
锡主明白他的意思,用难听点的话讲,根从不养废物,“刚刚不是还很有精神吗?”
“大概是见到仇人,情绪亢奋了。”宁次淡定的给了他一个答案。
在根部不过短短几天,他已连更黑暗的事都见过。无论心中多少不赞同多少愤怒,对于已发生的事情他们只能去尽量补救,否则锡主也不会亲自来看看这群被辛苦训练的孩子。
“要不是三代老师和我哥哥防着,我或许会在比他还小的时候就进来了。”锡主走出几步,皱着眉似乎随意的提了一句。
然后锡主回头看着宁次,眼中的决定以不可动摇,“根部之前要了他们的未来,那就负责到底。即使是送孤儿院那些,抚养费也由这里出吧。让鹿丸算算财政拨出任何必要的费用,无论孤寂病伤,他们都该活着。”
“好。”宁次看着他,轻声答应道。
。。。。。。
“寺井,把这份资料悄悄送给泷隐的水烟。”锡主不得不回到办公室。根部突然换了首领,桌上的文件比火影办公室的都多。
锡主将一份文件随手抬起,房间中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接过文件,却并没马上动身,“为什么还要联系水烟,上次那种行动你不是不赞同吗?”
一周之前根忍本有一次协助泷隐的高位上忍水烟获得全村之首位置的行动,不过因为锡主认为不必要给压下来了。
而且,寺井更加疑惑的是,自己身为根忍原本的两个头目之一,新的上司不是该最警惕自己吗。像这样严重涉及到外交的任务,他只要稍稍做点手脚让失败并扩大影响,责任就会追究到旗木锡主身上,他必然被撤走,然后。。。。。。
大约是知道正和根忍们处在磨合期,锡主也没生气寺井的质疑,舒适的仰靠在座位上。从纯动物本能来说,这种露出脖子和腹部的姿势代表了本人的坦诚态度,或者说不在意。
“水烟在泷隐身居高位,他若对木叶心怀不满的话,很容易挑拨涉木与木叶关系恶化。我是不喜欢同盟这种东西,不过也不必斤斤计较的去扯后腿。寺井,把水烟的好感找回来,这是你的拿手项目吧,就交给你了。”
不,我拿手的是让好感破坏。虽然是这么想的,寺井还是接受了这次任务。把自己以前做的反过来就是。再次顿了顿,他离开办公室。
“首领,寺井的话可是。。。。。。”寺井走后,房间里又站出一个戴面具的人。
头发灰白,但听声音还很年轻。口称首领,也不知锡主是何时勾搭上的,现在大部分根忍都对他面服心不服的。以寺井的本事他不会没发现有人突然靠近,那就只能说这人是一直都在了。
闭上眼睛,锡主终于表现出几分倦怠。自从进了根忍,他的生物钟已不识日夜的完全混乱,而且伤还没有完全休养好,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信。但是磨合期过长就会没有效率。跟完全继承团藏前辈偏激思想的风为首的人不同,寺井那些人更多只在担心翻旧账,跟我的目的并不冲突,所以至少从我这方面来讲这步骤可以略去。他若把这当试探,可以。赢了,我可以节省时间精力,输了,也很有意思。事实上,我更想知道他第二次为什么停顿。。。。。。”
第一次是疑惑自己给他的任务,第二次,除非。。。。。。
鹿丸一直都和他共用一个办公室,因为要时常处理锡主不愿意看了的文件。而宁次需要等鹿丸的报表,也等在这里顺便歇会。这一情况他俩都从头看到了尾。
“寺井隐瞒了什么。”三人同时反应过来,鹿丸说出猜测,宁次目光转向锡主。
锡主豁然睁眼,眸中一片清明,已毫不见疲倦。他顺着鹿丸的答案猜测下去,“无意停顿,是心有犹疑,但仍决定什么都不说。有意停顿,那就是他给出的信号。寺井不能、还是不愿说的,一个很快就要发生的、重大的事件。。。。。。”
锡主的声音不断放轻,脑中迅速过滤着近期可能的事情。
他们并没有猜测多久,专门跟在锡主身边负责传递情报的信,像是忽然收到什么信号,再次站出来报告,“以风为首的,目前至少五十人以上的根忍突然出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