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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脚粘在船侧板,锡主直立着往上跑,手已经搭在刀柄上。最后一步凌空一个翻身,白虹惊落,锡主稳稳的站在甲板上时一个站在旁边的海盗脑袋也同时“咕咚”一声分离身体,掉进海里。
惊艳的一刀霎时镇住了一船人,动作都顿住了。
“他说这是我的船费。”锡主耸耸肩,望了不解的君麻吕一眼,眼睛又瞄向客船甲板上观察这里的大蛇丸。
一席鹅黄长衫,苍白的脸色,给人孱弱的印象。可无论是君麻吕还是锡主,都知道他真正的强大。
君麻吕点点头,示意了解了。他不是战斗狂,只是一切以大蛇丸的意思办事。
锡主缓缓举起刀,眼里透出杀意,对于海盗,他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不过大蛇丸应该认识旗木家的刀术,锡主到不敢在这里暴漏了。也幸好这帮海盗也只能吓吓普通人,对忍者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与君麻吕一前一后,展开了对整艘船的鲜红屠戮。
☆、09船上有蛇(二)
码头上。
“锡主,你真的不和大蛇丸大人一起走吗?这几天跟你玩的很好啊。”君麻吕站在大蛇丸的身边,再一次询问道。终于找到一个能和自己在一起玩的同龄人,却在下船后马上面临分离。
锡主抽抽嘴角,发现君麻吕实在受小时候辉夜一族粗狂残暴的教育很深的影响。如果他说的“玩”是指大蛇丸让的,两人之间的真刀实枪不见血不止的对练的话,那对自己还真不是个怎么美好的记忆。
在不使用自己旗木家的刀法,也不使用忍术,抱着坚决不暴露的原则,总是压抑自己实力的锡主很悲惨的总是在下风,左臂现在还缠着彭带。
也幸好忍了一路,大蛇丸对锡主的实力还停留在用刀干脆利落,查克拉控制力和战斗感觉把握的很好,但也仅止于此的地步。印象最深的还不如说是个现在能跟得上君麻吕训练速度的人形沙包。
“锡主君还要去找他的姐姐,君麻吕不愿意先留下来帮我吗。”大蛇丸低头看看君麻吕,立刻得到君麻吕眼神亮晶晶虔诚的保证。虽然也对锡主提出过招揽的意思,但没有血继的体术形忍者,大蛇丸不怎么感兴趣。
君麻吕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必须保证他对自己绝对的忠诚,以后还要好好教教他不能随便交朋友。而且他招收手下还真没强硬的逼迫过谁,都是以引诱为主。但锡主那么坚决的拒绝,大蛇丸此时的留情完全是看在君麻吕的面子上。
君麻吕和大蛇丸都肯放过锡主了,站在大蛇丸身后的前田却看的眼睛都要冒火。
对于为了追求力量而追随大蛇丸,本来以为这回为大蛇丸大人找来了船,一路同行时能多得到点注意。大蛇丸大人对君麻吕的重视是人都看得见,前田不敢造次。但那个附属的沙包小子得到的关注都比自己多,最后还不想为大蛇丸大人服务仍然无事。凭什么?凭什么?我收拾不了君麻吕还收拾不了你这个沙包吗?
“这里交给你了,前田。”大蛇丸若有若无的瞄了眼身后的乘过的船。那些人都看到了君麻吕的尸骨脉,大蛇丸还不想让消息这么快就走漏出去。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请您放心,大蛇丸大人,一个都跑不了。”前田阴恻恻的笑起来,弯腰应答,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锡主离开的方向。
手下的小心思自然瞒不过大蛇丸的眼睛,心里冷笑。这个前田也不过是难得的能接受咒印的
人,在他成为开发咒印二的实验体之前还能有些别的用处。至于锡主,金色的瞳孔里闪现杀机,能影响君麻吕的人越少越好。
。。。。。。
锡主在地面上飞速的奔跑,他的腿力还不足以支撑他在树间的长时间跃纵。
寒螭轻鸣,锡主猛然顿住脚步。“唰。”的一声敏捷的后翻。锡主单膝落地,一手已经搭在寒螭的刀柄上。声音警惕,“什么人?”
“跑得挺快呀,怎么不跑啦你这个臭小子!”前方的树杈上忽然站起一个迷彩裤,灰色忍者
装,的青年,语气轻蔑的说道。正是刚刚完成大蛇丸的任务,又跑来找锡主的前田。
扫视周围,只有前田一人,锡主稍微放了点心。一个中忍,锡主还不怎么放在眼里。看来自己之前的示弱效果很明显,至于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前田,锡主早发现他在船上时就对自己相当不忿,只是有大蛇丸压阵谁也没敢动手。
“太快的话,怕你追不上。”锡主握刀的手指活动了下,在大蛇丸手底憋了好久的火,正没地方撒气呢。寒螭的冷光折射到前田脸上上上下下的移动,锡主似笑非笑的说道,“嫉妒啊,真是人类的原罪。”
在一个看起来只有四岁的小孩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其实是很让人心里发毛,前田压下心里的一丝维和感,双手一扬,一把手里剑凌厉的朝锡主兜头扔去。
“还挺谨慎的。”锡主啧的一声。手里剑这东西基本都是用来试探敌人招数的,前田之前看过自己和海盗、君麻吕的战斗,在嫉恨的心情下现在还能保持一般的战斗心态。
这一句却让前田恼羞成怒了,也不管锡主轻松挑飞闪过手里剑表现的实力跟船上时似乎有了差距,两脚一蹬迫近锡主,妄企图用体术就干掉他。在前田心里,就算有了些警惕,也依旧是认为他还不足以让自己在他身上浪费查克拉。
面对近身战,前田还算高壮的身形却让锡主不惊反喜。
前田戴着钢铁拳套的右手一拳轰向锡主受了伤的左臂,锡主身体向左后旋转,刀身倒提,反手去切他的胳膊。
“咔”的一声,却是劈到钢铁上的声音。锡主微微惊讶,这个前田到底在身上装了多少钢铁,大蛇丸手下没几个体术型的吧。
锡主不信邪的左脚上步绕到前田身后,右脚扫向前田膝窝,持刀刺他的后心。几个动作连贯有力、一气呵成。
“不对!”锡主低喝一声,刺入的感觉像是以前的泥墙。迅速后退,果然,前田逐渐化为稀泥瘫在地上。是土分、身!
“哼,想不到你在大蛇丸大人面前一直保留实力,更加留你不得!”前田灰色的身影在锡主身后钻出,双掌开始结印,“土遁·岩柱枪!”
“要杀便杀,有了理由你就光明正大了吗?大叔呦,你是白痴吗?”锡主冷笑一声,故意拿前田很在意的相差的年龄说事。
有些狼狈的躲过地下突刺出的几个岩枪,锡主终于领悟到自己当初能杀掉那个实力起码在普通上忍之上的雾忍有多么幸运了。
前有父亲几乎耗光了他的体力和查克拉,又是一身伤,最后还加上自己的出其不意和比较特殊的能力。现在这个前田虽然只是个中忍,但体力和查克拉基本都是完整的,那么这样吧。。。
锡主深吸口气,“凝聚于霜天吧,寒螭。”
。。。。。。
鹅黄色的身影忽然停下脚步,身边的白色小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大蛇丸大人?”
是咒印力量的爆发,附近只有前田那个家伙有咒印。他的任务只是处理掉那艘船上的人,船上有什么隐藏的忍者吗?不对,船上都是找的航海老手,都有可靠的背景资料,如果有什么高手的话我在船上这么多天也不会发现不了。
大蛇丸暗下寻思,却没有赶过去帮忙的想法。一来是感应到的距离与自己挺远了,二来他根本不在乎前田的生死,不过一个备用的实验品。大蛇丸最高估计也不认为对方能有精英上忍的实力,如果真到了那种程度的话,前田根本连发动咒印的时间都没有。大概跟前田的实力没有太大的差距。
会是谁呢?大蛇丸对这个人的兴趣还要多一点,如果是船上人的话,竟然瞒过了自己的探
查。他想不到锡主一知自己在船上,还没见面就把自己的查克拉三分之二都注入了寒螭里,之后再怎样的危险战斗都没有露出过一丝一毫,完全装成了一个天生查克拉稀少,只是刀术比较出色的小孩。
忽然想到了船上会忍术的人除了自己、君麻吕、前田外,还有那个叫锡主的小沙包。如果,真的是他。
大蛇丸露出饶有兴趣的眼神,刚起念把他抓回来观察研究一下,目光扫到满脸单纯的君麻吕身上,却又心中安定下来,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君麻吕,想不想再见到锡主君?”
君麻吕眼睛一亮,又暗淡下来,然后坚定的说道,“虽然想要他来,但是大蛇丸大人说锡主要去找他姐姐。而且我是不会离开大蛇丸大人的。大蛇丸大人,请让我继续为您效力!”
“呵呵,那你还要努力训练才行。”轻笑两声,大蛇丸带着君麻吕继续往原方向走去。
如果真的是你,锡主君,希望你以后能给我带来更大的惊喜。
☆、10进入木叶
几条黑色的人影在树林的上层穿过,隐约间可以看到他们他们脸上都佩戴着白色的动物面具。当前一人忽然打出一个手势,沉声道,“按计划行事,20个小时后集合。”
“嗖!”
“嗖!”
高速运动中,身后的人影同时分开,各自找到一个方向继续前行。
。。。。。。
锡主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半倚着树干,呼吸微弱,身上的血腥味传出很远。耳中听到有东西在很快的接近自己,似乎有鼻子轻嗅的声音,是动物?锡主猛地从地上弾起来,藏在身下的刀凶悍的横劈过去。
“别乱动!”
手腕瞬间被抓住,锡主毫不犹豫的改为用两指捏住刀柄顶端,指腹摩挲使刀身顺滑而下变成倒提,像螳螂的刀臂一样切向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当啷。”又是砍到钢铁上的声音,这时锡主才听到来者再一次重复说道,“别乱动,你的伤很重。”
锡主不答话,看到自己的刀时才发现它被来者小臂上的护腕挡住。厚厚的一层钢板看起来虎口就发麻。
不是动物吗?锡主疑惑的朝四周看去。有点虚弱的开始接受周围的信息。
不远处的一只褐色沙皮狗正对上了他的目光,赶紧说道,“别跟我打哦,可爱的小狗是非战斗人员。”刚才这个小孩暴起的一刀将自己吓了一跳,幸好被拦住了,但还是心有余悸。
那条狗看起来挺眼熟的啊,锡主眯起眼睛,转头打量抓住自己手腕的这个人。银色斜竖的短发,黑色紧身衣,白色背带衫,戴一个犬脸面具掩盖住了全部的表情。
“我是木叶的暗部,你是要回木叶吗?”犬脸暗部轻声问道。
回?沉默了一会,锡主点点头。看起来没有恶意,那么有人送自己一道也不错。
。。。。。。
趴在犬脸暗部的背上,锡主的伤已经被简易包扎过了。这人是信自己的吧,因为以己度人,他是绝不肯让陌生人待在自己背后,要么是扶持要么是公主抱,反正丢人的也不会是自己。
接了自己的人纵跃在丛林之间,锡主忽然想到了上一次被人这样背着的时候。很。。。安心。
“旗木,卡卡西?”锡主突然轻轻的问道,语气里已有八分的肯定。
明显的感到背着自己的人身体一震,肌肉瞬间紧彭,声音比刚才暗下不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旗木锡主?”
“恩。”锡主承认的很干脆,“我的父亲叫旗木塑月,母亲叫旗木绿,我把他们融化到了空气里。现在,我是孤儿了。”
锡主没有回避这个话题,只不过声音很淡。
卡卡西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不久前召唤帕克时它给自己讲了一个相当考验心脏的消息:巴吉度被再次召唤了。
巴吉度是塑月叔叔的忍犬,能召唤巴吉度的也只有塑月叔叔自己。可是,旗木塑月的名字早在九年前就被刻上了慰灵碑。但是巴吉度说,它见到了塑月叔叔,塑月叔叔的妻子和儿子,以及水之国那场截人事件。它不知后事,在塑月替锡主挡住攻击的同时巴吉度被迫回去了。
最终还是没能见到吗?
自从听到消息就总是在接这个方向的任务。跟帕克顺着血腥味寻来时,看到那个如同巴吉度描述中的,戴着鸭舌帽和大围巾浑身是血的倒在树下的稚嫩男孩时仍是有无法置信的感觉,幸好在男孩暴起攻击帕克时他反应过来了。
“哦。”最终卡卡西只是简单应了一声,其实已经接受了不是吗。
“你的伤口不像是野兽弄的。”卡卡西转移话题,更像是忍者的攻击。
“被人贩子的小喽啰攻击了。”锡主漫不经心的道。
“你为什么那样躺在树下?”卡卡西又道,“虽然这里很少有人路过,但野兽会顺着血腥味找来。”
“我饿了。没力气自己去找吃的。”
一问一答,总是好半天才说一句,他们都不知该交流些什么。帕克听的直冒冷汗,要不是卡卡西,自己大概就要上烤架了。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两人沉默下去。
饥饿感在胃中搅动,因战斗消耗了体力和查克拉此时非常疲累,母亲亲手缝的衣服破败不堪。他几个月前甚至还一家三口的住在那个很小草很绿的小山村。现在他已经独自行走了很久,跨越海峡、穿越国家,每一步迈0。3米。
白发人送黑发人,子欲养而亲不待。
“啪嗒。”一滴眼泪落在卡卡西的背后的马甲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锡主悄悄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