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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往复的解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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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傻了,满脑子都是闷油瓶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6 章

  “之后就奇了,那怪物居然放过了阿实,阿实眼见捡回一条命哪还管吞下去的是坨屎还是牛粪丢下草药就跑了回来。相安无事倒也过了几年,可是那阿实的脾气确实越来越怪,行事也是越来越孤僻,从前多热心憨实的人啊,打那之后变得阴阳怪气的,娶的媳妇也被他打跑了孩子也没得个。这么大概过了十多年,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吗?” 
  
  我很老实的摇头。 
  
  大娘突然沉默起来,样子有些悲伤。不过也只有一会儿的时间,“阿实的样子却是和十几年前没有一点区别。” 
  
  我“啊”了出来,情不自禁的跳起来差点掀翻了桌子。那大娘看我反应如此剧烈吓了一跳,睁圆了眼睛瞪着我,“被虱子咬着屁股了?” 
  
  我顿时傻了,满脑子都是闷油瓶的脸。 
  
  大娘见我又老实起来只当我是发了羊癫疯,又自顾自的说起来,“后来阿实就从村里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之后又过了很多年,有人去了莽山采药劈柴,在哪里见到了阿实,那人和阿实是发小,阿实性情大变之前一直很好。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那个阿实明明还是少年的模样,他想阿实再怎么不显老也不该嫩成这样啊于是他悄悄的朝那边移近,谁知道阿实感觉到了,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一转才将整张脸看清,原来阿实的另外一半脸像融化了似的,五官都看不清了。小伙子被这景象着实吓到了,一愣神,阿实就跳进身后的灌木里不见了踪影。” 
  
  “之后相继也有人看到过阿实,不过一次比一次模糊,后来整个人都融了,再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 
  
  我听着这阿实后来的下场愈发的不安恐惧,生怕闷油瓶之后也会变成那样,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没精打采的问着,“那阿实究竟是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的?” 
  
  “这又要追溯到另外一件事上了……”我知道她马上又要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不禁开始头痛,好在这回叙述时间短了不少,我提炼精华取了大意,大致是这样的:人面鸟身的四目九天娘娘和黄帝好上了,两人你侬我侬了一些时日。可是,女人嘛,永远恐惧岁月流逝带走如花容颜,哪怕是和男人爱得死去活来之时也担心色衰爱弛,于是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永葆青春。刚好,四目九天娘娘最好炼药制丹,她花了大把时间与精力炼制不老丹药,后来也确实成功了。可是凡是都是把双刃剑,利越大害也越大,这丹药的功效并不完美,有一定特殊的食用方法,如果方式不对,就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而阿实吃的,多半就是这西。 
  
  我听着沉重无比,目前我只能猜测,很可能闷油瓶就是吃了那东西。思及那个混蛋我除了觉得他阴五阳六倒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暗自安慰自己,说不定闷油瓶这时还没吃呢不是,那是这样的话,我找到闷油瓶一定要告诫他千万不要乱吃东西——可是,闷油瓶是那种会乱吃的人吗,我很是怀疑。 
  
  不过,那丹药又长啥样子?血尸为什么要抓住阿实乱喂他东西?那血尸又是什么来历?我默默在心里想着这些问题。 
  
  “之后的那些年到也太太平平了一段时间,直到去年——”我一听,知道关键地方来了,马上竖起耳朵,“那时这些传言的阴影也淡的差不多了,村里又有几个小伙子赶去鬼子寨那边捉蛇,那蛇名叫‘铁头蛇’剧毒无比,咬了不知多少人,村里看不下去那些个胆大的青年就主动去赶蛇——其实也就是放药毒它们。正当小伙儿们忙着,地面忽然摇起来,莽山那边还传来了声“轰隆”的咆哮,你说这无缘无故怎么会这样呢,所以那几个小伙儿回来说的时候都说是四目九天娘娘震怒了。而且,那之后通向莽山的那条路沿途都发现了一些带血的衣服还有断了的胳膊,手指……” 
  
  “所以,我才叫你别去的啊。要不是看你这孩子乖巧,我才懒得搭理你,你说有啥事是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呢?” 
  
  我扯出一个笑脸,天晓得,我一点也不想去那个破地方更不想见到那狗RI的血尸,我能好好地难道还想犯贱不成,实在是没办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7 章

  婉言谢绝了大娘的挽留我第二天一早就踏上了去鬼子寨征途。 
  
  爷爷所在的村子地处山谷中的平原,四面都是山,谷中蟒林丛生,枝连着枝,叶叠着叶,像个大网子。期间特别多的千年老藤,枝干腰身粗大虬屈盘绕,刚开始进去还看得见青天白日,越往里走阳光越是难以漏下来一点,全是绿叶茂密的树林堆叠一起,现出一片苍黑。而情况越是诡异,我越是控制不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手指一直扣着腰间别着的枪壮胆,神经紧张得哪怕突然掉下片叶子也做出全副武装的样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几天下来,在这种状态下我真正休息的时间十个指头数的完,好在我神经够粗壮,不然早就精神崩溃完蛋了。如今我一心只想快点找到闷油瓶然后再安安稳稳的睡个觉,这么想着,第三天中午的时候就在一颗大藤木下发现几个空罐头,我拿起一看,香菇味的,正是前段时间我买的,闷油瓶那骚包指定的味道。 
  
  我松了口气,心想目前为止我的方向是没错的,坐下来歇歇,想到闷油瓶也在这里休息过就觉得安心了许多,我喝了点水,靠在树上想打了个盹,半醒半睡之间腿肚子传来一阵麻痛,我蹬了一下腿,又沉沉的睡去。这一个盹儿可不得了,等我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动了动身子,发现不仅是腿肚子,全身都麻得没有知觉,我觉得不对头,翻身就想坐起来那四肢却不像是我自己的,根本不受我控制。刚开始我还不急,只当是被鬼压床了,闭上眼睛斗争了几次,每次睁开眼睛都还是那个熊样儿我才意识到玩大了。 
  
  我想起爷爷记录过的那种“铁头蛇”,专门藏在灌木里,身头又是极小的,太公和爷爷都被这种蛇咬过,我想我多半也是着了道,暗叹一声,看来闷油瓶找的地儿也安全不到哪里去。这荒郊野外不可能有人,如果寄望有人出现救我就跟等死差不多,而我也不会梦幻到以为闷油瓶会从天而降。 
  
  好在我心理素质不错之前也算是见过世面,知道被咬了也没乱,想现今可不比爷爷那个时代,被咬了只有听天由命。我包里带着血清,所以我集中精力在四肢上努力让思维与神经协调一致,这么试了几次总算有了点成效,接下来我就跟毛毛虫那样一点一点往包包那边蠕动,明明只有两三米,我动得满头大汗了才够到,颤颤巍巍拿出来给自己打了一针。做完这一切后我长嘘一口气,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僵硬感已经消失,除了全身软得没力气倒也没什么大碍,我一刻不留的出发,又走了十几公里发现了那条瀑布。比起之前毫无目的地的乱走,这瀑布就像一个写着“往前走XX公里到血尸墓”的指示牌,我疲软的细胞一下子就活了起来。在这股劲的支撑下我又走了两天,越来越接近山谷的最凹处,一路上植物越来越稀疏,待我走到一片血红的裸土地时我知道终于到终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8 章

  原来这就是镖子林。依着险要的地势,傍着陡峭的山崖,而它则躲在山谷凹陷间,靠着四周郁郁葱葱的树冠的遮掩安好的静立在一片血红的土地上,从鬼子寨瀑布流下来的水聚成小河蜿蜒徐缓在它身旁流动,长久享受着不被打搅的与世隔绝。无疑,从风水上来说这是一块极佳的墓葬宝地,石为山之骨,水为山之血脉,依山傍水,不仅荫庇后世人丁兴旺也福泽财源滚滚富贵平安。 我想,这主人如此讲究,想必也是非富即贵的人。 
  
  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能看出个生土熟土就很不错了,要我看地形凿盗洞只能说是哈兜西兜(不可能的事)。我绕着山谷走,想闷油瓶大概比我先到两天,没想错的话他应该已经进去了。我弯下腰找闷油瓶打的盗洞,好在最近几天没有下雨,闷油瓶打的洞应该还在。闷油瓶做事不是一般的谨慎,我约莫走了一个小时,找到了三个洞,都是打了一半就收了手的,之后又用土再严严实实的封起来,又过了半小时终于在一处找到了一个一身大小的盗洞。我认出这墓还是用青膏泥封的,最外面一层灰白俨然还抹了一层白灰,看这架势有钱也买不来啊,这墓主多半是王侯级别的人。不禁又想起那具血尸,会不会就是这墓的主人?我从上面看下去,黑魆魆的洞像一只冰冷的只有黑眼珠子的眼睛,森森的看着洞外的我。我一手撑在地上,只犹豫了一会儿,就纵身跳了下去。 
  
  我凌空做好了落地的姿势,本以为会稳稳的着地谁知道落到一半就看见下面粼粼反着光,我还没回过神下身就是一凉,接着半截身子落进了水里。我下意识的扑腾挣扎,散着恶臭味的黑水有不少呛进了鼻腔里,慌乱中发现脚蹬到一块硬硬的地方,好奇的“咦”了一声再直起身子发现这水不过才到我的屁股。自嘲的笑笑,接着打量了一下周围。 
  
  墓室是一个正规的四方型,拱顶,用砖粘合了期间根本没有空隙。穹顶四周有角柱,弯弯勾起尖尖的楞,上面刻有简单的玉带纹浮雕,几笔勾画而成,显然用心一般。墓室不大,估计是个配殿,不过很高,用青砖和石料为材料铸成,我环顾周围,发现这墓并不如我想的那样精美,这倒是和我之前想的有差入。单从我看到的雕纹,墓室结构建筑来说并不能判断是哪个朝代的,加上墙上的壁画也由于氧化颜色稀薄得也看不出内容了。 
  
  我涉水而过,面前是一道墓门,左右各一个壁龛,我打起灯照在门上,比起墓室的简陋,这门的材料却是大手笔,竟是用最坚固,致密有韧性的石英岩铸成的,我有些疑惑,瞧着主人也不是穷鬼啊,怎么好东西全用在这些地方,就仿佛是刻意用最坚固的东西做成屏障阻止人探涉似的,莫不是想守什么宝贝?探灯光照到略上方的位置显出一串字样的符号,像一句咒语。我察觉到这鬼画符或许是哪个地区的文字,想起一个墓地最原始的反盗技巧就是一句话什么的,这串东西则给我更为诡异危险的感觉,好像推开了这扇门将会进入万劫不复似的。不过,走到这一步还犹犹豫豫也未免太过懦夫,我用力推了推门发现竟然纹丝不动,又使出十分力气还是不动。 
  
  娘的,这门难道也被铁水给封了?! 
  
  我在门下面急得团团转,想到闷油瓶,如果闷油瓶是从那个洞下来只有进这个门,现在闷油瓶又不在这里,只可能是进去了,可是,他又是怎么进去的?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再次将门研究了一番,思及所有能想到的资料,忽然想起曾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一种顶门石 
  
  这些门不仅十分沉重,而且往往会由顶门石顶住。顶门石在春秋时期就已经有了,它们利用自身的重量,在门被关上时自动将门顶住,从外向内无法推开。1956年,当我国的考古人员发掘定陵地宫时,就碰到过顶门石。后来他们从古籍中,找到了解决顶门石的方法:拐钉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9 章

  拐钉钥匙是用一根钢筋弯成的,从侧面看起来是一个没有长边的长方形,连着长长的手柄。考古学家们用拐钉钥匙套在顶门石上端,把顶门石向后推离门边,这才打开了定陵地宫的大门。 
  
  排开闷油瓶天生神力的可能,看来闷油瓶是用拐钉钥匙进去。可顶门石上也没见拐钉钥匙的影子,唯一的可能就是闷油瓶将他带进去了,身边也没有可以做成拐钉状的材料,说不急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抛弃生死走到这里却被一道门堵在外面。我捏紧拳头击在门上,一下一下,毫无情感的敦厚的石头只发出沉闷的声响回应我。我想到我千辛万苦追着闷油瓶到了这里,好不容易才和他离得这样近,只剩一扇门的距离了,可他娘的为什么总是生出旁支来折磨我?凡是太过执念就会成魔,我一心一意要见闷油瓶,即使到了这般地步还是不死心。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弯下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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