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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理由,我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能量。
物质中都包含着各种能量,而玉石更是吸收储存能量的最佳容器,这些能量或细或巨都能作用在外界的事务上,最好的例子还是金字塔。
不过……我想到了先前大娘故事里的那个阿实,似乎用这个说法又是解释不通的。假设这是一个真实发生的事情,那么,阿实又是为什么能不老不衰的活着,究竟他吃下的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要解开这些事情不是一步就能成功的,真相就像是被分了尸般破碎,神秘的掩在各个角落,我们只有选择不断前进寻找,才能将其拼凑。
广西上思张家铺。
或许,将是我们下一个涉足的地方。
出院之后,闷油瓶也差不多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穷光蛋再也无力包养我,我就此告别了滋润的小白脸生涯。
依着目前的经济状况,我们选了个破旧的招待所住下,几块钱一晚上,没什么比这还便宜的了。好在我们都不是挑剔的人,整顿好了之后就出门找馆子解决肚子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6 章
吃饭间,左邻右舍都有谈论那个杀人魔的,我这才发现那杀人魔的热门程度和曾经风靡一时的马加爵有一拼。小时候听过的传闻,没想到时隔多年之后还能再次经历,只是,心态已经完全不同了。
葱花清汤面,闷油瓶比较人道,还是给一人加了个鸡蛋。
我哧溜溜的吃了个顶朝天,知道最后一滴汤汁进了肚子才餍足的拍了拍肚子。饭馆离住的地方不远,我跟闷油瓶决定步行回去,此时暮色四合,天方受尽霞光,夜色一点点韵散开来。暑气里透着些微风,我们沿着刚刚规划好的人行道一路走,遇到推着冰车的小贩,随手买下最原始的冰棍呼啦啦的嚼起来,香得根什么似得,不亦乐乎。
不过,其实我更想吃XX大学的凉虾。
路上有向母亲扯皮的小孩,小男孩眼巴巴的看着冰车里的娃娃头雪糕,小孩的妈一边拉一边一本正经的吓唬着那孩子:再不走,待会儿那个杀人魔叔叔就要过来杀你了!
居然用这来吓唬孩子。
我正想笑,忽然听见旁边传来一声轻笑,是很低沉的男声。
我转过头去,看见马路边停着一辆摩托车,一男子正斜在车子便,身子很随意的靠着。那声音便是从那里传来的。
那是一个很高的男人,目测看来190CM左右,留着这些年流行的中长发,却是高高将其拢起束在脑后扎成个小辫子,浑身上下都穿着黑色衣服,几乎与远方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本来想好好描写一下外貌的不过三叔不是会用过多笔墨描写外貌的人就算了吧大家脑补一下酷酷的黑瞎子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那人转过来来,面上竟戴着一副大得夸张的墨镜。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竟一下子将面前这人和那张模糊不清的通缉令联系在了一起。
闷油瓶已经无声无息的挡在了前面,看来早就发现了。
男子似乎觉得好笑,裂开嘴正想笑,远处传来的警鸣的声音。
“又来了……”那人抚着额用无奈的语气说着,“很伤脑筋啊……”
说实话,我一点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一点“伤脑筋”的感觉,反倒是觉得这家伙沉溺其中似的。
墨镜男翻身上了摩托车,试着发动了一下引擎,动作忽然停住,上上下下将我们打量了一番,“嘿,兄弟,”墨镜男对着我们扬扬下巴,“搭把手怎么样?”他掂了掂手里的东西。
闷油瓶挑着眉看着他。
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那男人的底细,我在一边干巴巴吞着唾沫星子,对我这种遵纪守法的小市民而言,能远暴力绝不主动接近。
“凭什么。”闷油瓶淡淡问道。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拽,我夹在中间,灰头土脸的像个跑腿小弟。
引擎发出的巨大的声响,远处警铃的声音更近了。
“分你一点怎么样?”
“成交。”男子刚一说完闷油瓶就一锤定音,那混蛋的眼睛贼亮贼亮分明就是等着,我目瞪口呆的见证了这一场分赃,警铃的声音近的仿佛就在耳边。
“拿着。”墨镜男就这样将他手里的东西扔给了闷油瓶,“半个小时后二街巷子见~~”
最后的话音消失在呼啸的声音中,没过多久,警车从我们身边开过。
我用了好久才找回思绪,还是不能分析出刚才是个什么状态。
“小哥,这……是个什么东西?”我盯着闷油瓶臂下的东西。
闷油瓶想了想,道,“能换钱的。”
我忍住想兜他一拳的冲动,我看着他,我当然知道这玩意能换钱,问题是,为什么我们要帮一个杀人犯通缉犯销赃?我将刚才那人里里外外想了一通,那家伙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浑身都透着一股邪性,明明通缉令的照片贴得满大街都是了,居然还有胆子戴着墨镜,简直比胖子还不靠谱。而且我怀疑那家伙有毛病,就这样随随便便将东西扔给两个陌生人。
难道他认识闷油瓶?不对,那小子分明不过顶破天20,我跟闷油瓶直接跳了六年,六年前那人还是个胎毛没齐的小娃呢。
神神颠颠的,不是狂人就是疯子。
我忐忑不安的跟闷油瓶坐上开往二街的公共汽车,以我对闷油瓶的了解,他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一般不会出现头脑发热的情况,思及这里,稍稍感到安心了一点,这才定下心来看着窗外后退的风景。
坐车的话十多分钟就到得到二街,这里我有印象,除了周边房屋破点,少点,几乎没怎么变过。我们偷偷摸摸进了巷子,好在这地方偏僻,几乎没什么人来。
我们在这里等了十多分钟,眼见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那人还没来。我开始担心,会不会等得不在一个地方。
正在这时,身后响起了一声口哨,回头就看见一个笑烂了脸的人蹲在巷子的墙上。
“挺准时啊。”墨镜男单身翻了下来,落地无声无息。
闷油瓶没理他,墨镜男却没有一点碰鼻子灰的感觉,还是笑呵呵的,我觉得这张脸真是被他那笑给糟蹋了。
“谢啦。”墨镜男正伸手拿东西,不料闷油瓶轻轻一闪。
“给钱。”
男人还是笑,双手做投降姿势。
“把这东西换了才有钱啊。”
我一听似乎是个宝贝。立马来了精神。
“爷又不坑人。”他将包东西的布打开,露出了龙纹黄花纹繁复的一角。
这识货的人只凭一角便知全貌,我只凭这瓷器的一角便辨出了这宝贝是景泰蓝。
景泰蓝,又称“铜胎掐丝珐琅”,俗名“珐蓝”,又称“嵌珐琅”,是一种在铜质的胎型上,用柔软的扁铜丝,掐成各种花纹焊上,然后把珐琅质的色釉填充在花纹内烧制而成的器物 ,因使用的珐琅釉多以蓝色为主,故而得名“景泰蓝”。
我这下子手痒得不行,墨镜男见我这样子,很是厚道的将东西递给我,我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露出了全貌,是一个宝葫芦状的珐蓝,寓意洪福齐天,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问道,“明的?”
墨镜男打了个响指,“道上的?”
我心想谁他娘的混那个狗屁道啊,将手里的东西交还给他,问道,
“你是谁?”
他指了指身后的墙,上面刚好贴了一张通缉令,“我就是这个通缉犯啊。”
“你真杀了那么多人?”
他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神秘的笑笑,“当然没有。我只是偷了他们的东西。”说罢,举了举手里的裹布。
墨镜男自称黑瞎子,但我更喜欢私下叫他黑眼镜。他说这次被通缉据说就是偷了这葫芦,理由很简单,他喜欢。
后来黑眼镜告诉我们他正在苦恼的思考着怎么把这东西折现,据说这档口没人敢收任何有关瓷器的东西,而他初来乍到,对这里也不熟,更是没有门路。
闷油瓶大概是穷疯了,利益熏陶下,没心没肺的,居然说他有办法。
黑眼镜听了这话意料之中的笑着,仿佛早就知道闷油瓶有办法,见这俩人神神秘秘,我越发怀疑他们之间有猫腻。
黑眼镜最后丢了他的车跟着我们一起回到了租的地方,还很大方的出了一半的费用。
这一个晚上的经历,我就跟踩在云上似的,直到我们三个男人躺在了两张床上,我才真的醒悟过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于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7 章
黑眼镜是个奇人,名字不详,身份不详也就算了,在一起住了几天,连个全貌也没让人看见过,做什么都不离墨镜,就连睡觉和洗澡都戴着。
对那副墨镜下的脸闷油瓶似乎没多少兴趣,我是好奇得不得了,好几次在他洗脸的时候跟进去假装漱口洗手,可这小子绝了,愣是没遂我的意。
黑眼镜白天在屋子里睡觉,晚上出去放风,虽然住在一起,事实上对我们的影响并不大。珐蓝最后买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价格,黑眼镜让我们自己拿,闷油瓶于是从中抽了两层,算起来不多也不少。
这么多天我很少有明确看出黑眼镜想法的时候,但当闷油瓶抽走属于我们的那份时,我明显感到了那副墨迹后面的笑容。当晚,黑眼镜大出血,请我们下馆子吃了一顿,一桌子大鱼大肉,看得我这当了多天和尚的人口水直流。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让他不要这么招摇,毕竟出门在外他这张脸随时可能招来祸端,可这家伙天生就是一个招摇的主,狂得就不知道“低调”两字怎么写。
期间并不热闹,闷油瓶是个闷葫芦,我和黑眼镜也不是话多的人,各吃着各自碗里的。钱已经换了,本来我以为这晚过后缘分也就尽了,谁知黑眼镜说他决定留在长沙发展,并且已经找到了谋生的地方。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谋生的究竟是什么地方,还笑着敬了他两杯,后来想起来,一切还真他娘的邪了门。
黑眼镜在两天后两袖清风的搬了出去,临走时留了地址,甩下一句“后会有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跟闷油瓶的计划还要继续,我们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去解决。
六年后的长沙会有怎样的新格局,考古队们又到了什么地方……
还有三叔。
我们的线索是从“三叔”着手,我记得这个时候三叔已经重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发觉三叔有什么不一样的,但现在……一切想起来三叔的变化其实是那样的明显,为什么当时所有人都像没发现的样子?是真的没发现,还是有另外的企图?
当天晚上我带着闷油瓶到了三叔的盘口,从外墙翻了进去,我清楚的知道每一条走廊每一间房间的位置,一路畅通无阻的就到了三叔的房门外。
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即使在之前我就知道这个答案的可能性,可是真正到了验货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紧张。
这个三叔,是和我相处了二十年的人,是和我插科打诨的人,是带我上道带我进入这一切的人,也是把我当亲儿子疼爱的人。
即便他不是我真正的三叔,即便没有实质的血缘关系,但二十年的感情让我狠不下心恨他。
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里面传来了轻微的说话的声音,我仔细听了听,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嗓门稍大的很好辨认,一听就听出来了是潘子的声音,这个时候开始潘子就跟着三叔东征西讨了,也是近二十年的主仆情谊,早就成为了三叔的左膀右臂。
另外一个低点,与六年前比变得低沉了许多,但我还是听出来了,闷油瓶显然也听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解连环的。
我朝闷油瓶苦笑了一下,闷油瓶看着我,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这人也确定了,下面难不成要帮人绑过来,然后再严刑拷打这六年发生的事?我正想着下一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