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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梦醒成鱼》 作者:月落星沉
01 梦的开始
很久以前,王子找到陷入昏睡的爱人。他低头吻下去,把爱人从昏睡中唤醒……
戴纳睁开疲惫的双眸,入目的是一片纯白。他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痛得不能作任何的思考,如梦半醒。
“噢,怀特先生,你终于都醒了。你昏睡了三天,但这不是正常的事情,毕竟你只是被一把失控的飞天扫帚撞倒。”温和的女声自戴纳的身旁传来,接着一位脸带慈爱笑容的女士出现在戴纳的视野里。“我需要为你再作检查,现在,请不要动。”
一头雾水的戴纳惊讶地看着女士拿出一枝细长的木棍。木棍在半空中轻抖了一下,些微的亮光自棍尖冒出,直洒在他的身上。虽然他觉得自己应该闪躲,但是他的理智却认为静观其变较好。
“好了,怀特先生,我相信你差不多康复了。隆巴顿先生和他的朋友们每天都有来探望你,隆巴顿先生明显想为他的过错而道歉。”女士摸了摸戴纳的黑色头发,友好地道。“对了,大概再过一会,你的院长会为你带来安神药剂,你的灵魂有点微小波动。但请放心,这并不严重,一瓶安神药剂解决了。”
戴纳默言抬眸,专注地观察女士的外表。他不幸地发现自己即使没有真正看见过这位女士,却知道她的名字──波比·庞弗雷。
这里…是他熟读的《哈利波特》世界?
得到这个认知后,戴纳黑目一闭,猛地往后躺下,撞在床铺上响起啪的一声响,然后昏了过去。
“怀特先生!”庞弗雷夫人惊惶地晃了晃戴纳的肩膀,为失去意识的戴纳进行检查。
过了大半天,戴纳终于醒了过来。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并由衷地期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可是事实明显不如他所愿,一个顶着一头乱发的小男孩惊讶地看着戴纳。
“噢不……”戴纳伸手捂着眼睛,痛苦地哀号。他果然是从二十一世纪掉进了《哈利波特》的世界。他深吸了口气,完全不想承认自己已经离开了自己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并且也许没法再回去。
“对…对不起!怀…特先生,纳威只是一时不小心,他并没有恶意的。你知道,一年级的新生都不会控制扫帚的,所以…所以……”哈利紧张地捏住了自己的袍子,被旧眼镜挡住的绿眸直望向戴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显然是以为戴纳不想看到他。“呃…纳威他很想亲口向你道歉的,可他出了点小意外,现在睡在不远处……”
戴纳把手放下,慢慢坐了起来靠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哈利。此时,他的心里在说服自己,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太真实的梦,而明天就会回复正常,他是个刚刚完成考试的男生,并将要入读父亲所期望的重点高中。
好一会儿,他抿了抿唇,还是在哈利不安的目光下垂下眼帘,双手捂住眼睛,一颤一颤的抽泣起来。滚热的泪水穿过指缝滑下,滴在白色的被子上,悄悄地化开。
他只是如常地在自己的房间入睡,为何会穿越到别的世界?孤立无助的心情悄然而起,渐渐的填满所有的思绪,陌生的害怕止不住地涌出。
看见戴纳哭泣,哈利就马上害怕起来,就像是做了错事一样,心里慌得很。没有什么安慰经验的哈利想了想,坐到戴纳的旁边,把戴纳揽到怀里。
记得从前学校里的老师曾说过拥抱能让人安心,这样应该会有用吧。
只是,哈利的方法似乎效用不大,戴纳哭得更猛了。他松开了捂住眼睛的手,本能地回抱对方,脸孔埋在哈利那瘦削的胸膛上,放声大哭。温暖而瘦弱的身体传来淡淡的暖意,一点一点的温暖了戴纳微冷的身体。
安静的医疗翼里,只余下戴纳的哭泣声。
急速的开门声响起,紧接着的是如丝绸般顺滑而低沉的男声:“我从来都不知道戴纳·怀特先生是个软弱得一吓即哭的小巨怪,不过,这很适合让伟大的黄金男孩进行他的友好计划,好让他的名声更广为人知。”
戴纳和哈利顿时退开,二人都不敢抬头,面对着这位气势强大的教授,他们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只是戴纳很快就回过神来,但他的紧张心情没有丝毫减少。即使他不明状况,但还是能感觉到危险的。他害怕院长大人会看出‘自己’已不是原装的戴纳·怀特。他不知道院长知道真相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所以不敢随便行动,只得随着哈利垂头不语,双手捏住被子轻抖。
“波特先生,我想你的探病时间已经结束,或者说,真正需要你探望的人不在这个床位。”西弗勒斯的声音没有起伏,直把哈利吓得跋腿就跑,下一刻就没了人影。西弗勒斯撇了撇嘴,空洞的黑眸转向戴纳,沉默了一会,才厌恶地道。“希望你不要像你的父亲一样软弱,失去身为贵族的自觉。同时,请你记住自己是身在的是什么学院。我不希望看到一个像小獾或是狮子的斯莱特林。”
他把安神药剂从袍子里拿出,放到旁边的矮柜上,冰冷地撇了戴纳一眼,就转身拂袖而去。
仍是感到一头混乱的戴纳不加思索就伸手抓住了西弗勒斯那翻飞的纯黑袍子,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的心情使他忘记了眼前的是散发冰冷气息的教授。虽然戴纳有点惊慌,但却没有后悔。或许是他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这位在最后拯救哈利的教授是个有安全感的成年人。
“一点小伤就能让一个原本淡漠的没落贵族变成跟他父亲一样软弱的蠢蛋,我是不是该庆幸老怀特先生有一个完全能继承他性格的儿子?”
听着西弗勒斯的说话,他不难想到自己的父亲是多么的使这位教授厌恶,大概就如哈利的父亲一样。
这时,冰冷的说话使戴纳悄悄冷静下来,回想起庞弗雷夫人、哈利和西弗勒斯的说话,他能大概能组织一下自己的状况了。
他茫然地松开手,看着自己那缩小了不少的右手,手腕处戴着一只金属铁环,那是…父亲送给他的升学礼物。戴纳不知道为何铁环会随他而来,可是……他忽然用力紧握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渗出鲜红的血丝。但戴纳似乎看不到那些鲜红,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血液里闪过一瞬即逝的金光。
这一刻,疼痛使戴纳的精神集中起来。他压住了心底的不安,整理自己所得的资料。下一秒,他就愣住了,突然觉得未来的路很模糊。因为他除了这点数据,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眼里又泛起泪光。
戴纳可说是很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眼浅,但另一方面,却又继承了父亲的才智。只是更多时候,别人都愿意相信戴纳是个不淡定的爱哭包。
“我早就应该发现……”西弗勒斯冰冷的声音倏地响起,直把戴纳吓呆,就怕教授看出了自己的秘密。
02 变身人鱼
戴纳屏住了呼吸,现在的他可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 。他甚至连自己的家世都不知道,若是西弗勒斯怀疑询问或是看出了他不是原装怀特,他大概就完了。
或者,他该祈求自己死后能回到自己的世界,这样他就不用提心吊胆了。戴纳一紧张起来就会乱想一通,此刻,他紧张地盯着西弗勒斯,心里却是慌乱地思考。
“我早该发现怀特家的人都是空有人形的物种,脑袋没有长出来,只长水份。”西弗勒斯嫌弃地撇向戴纳,同时抽出魔杖,为再次眼泛泪光的戴纳使了个伤口愈合的简单治疗咒。
戴纳看了眼康复如初的右手掌心,然后惊惶地抬起黑眸。在看见对方并没有看出其他的事情之后,才重新垂下头来。
此时,医疗翼的大门再次被打开。庞弗雷夫人毕直地往戴纳的方向走,并停在他的床前,向西弗勒斯打了个招呼,然后拿起安神药剂,示意戴纳先喝。
戴纳强忍着那种怪异味道,把药剂一口喝尽,然后抬起湿润的黑眸,看着柔和的庞弗雷夫人。
“噢,可怜的孩子,你哭过了吗?是谁做出影响病情的事情?”厅弗雷夫人轻抚戴纳的黑发,忽然他转头瞪了西弗勒斯一眼。“是不是斯内普教授?是的话不用害怕,让我来帮你。”
西弗勒斯冷哼了一声,使戴纳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他瞄了西弗勒斯一眼,就望向庞弗雷夫人:“没有,只是刚才有点小问题,与教授无关的。谢谢庞弗雷夫人的关心。”
“好了,既然把药剂喝好,你就可以离开了。”庞弗雷夫人拍了拍戴纳的头,然后对西弗勒斯道。“斯内普教授,麻烦你把你的学生带回去。我相信你不会拒绝带一个刚康复的学生。”
“如果我没有记错,怀特先生伤的不是脑。”西弗勒斯挑眉,转身就离开。
戴纳愣在床上,直到庞弗雷夫人叫他追上时才回过神来,接过夫人递给自己的物品,快步打开大门跑了出去。只是他的运气似乎不太好,只听啪的一声,戴纳就撞在一面结实的肉墙上。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很不幸地发现自己撞到的就是斯内普教授。
“我现在要怀疑你撞伤的其实是脑了。”西弗勒斯四周的气温急速下降,抿成直线的唇明显地诉说着他的不高兴。
“抱歉,是我走得太急了。”戴纳垂下头,双手交握,简直就是个害怕被长辈责备的孩子。此时的戴纳眨了眨黑眸,想把泪水眨回去。他知道西弗勒斯讨厌看到软弱的孩子,所以不敢哭出来。
“哼,把你的泪水擦去,我不想带着一个哭泣的斯莱特林,除非你打算去找桃金娘作伴。”西弗勒斯撇了撇嘴,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戴纳马上伸手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以急速的步伐跟上西弗勒斯。然后,戴纳很光荣的在通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走廊上摔倒了。
“呜……”戴纳按住冷冰的地面,揉了揉发痛的脚踝,视野又开始模糊起来。
“麻烦的小鬼!”西弗勒斯的脚步猛地顿住,以低沉压抑的声音道。
下一刻,戴纳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扯起。只是,在他还没站稳的时候,对方就飞快地放手了,因此戴纳理所当然地再向前倾去,撞在西弗勒斯的怀里。他赶忙伸出双手紧抓住对方的袍子,防止自己再次摔倒。
“那不就是最后的怀特?他怎么抓住院长?啧,难道是想以身换地位?”
“噢,其实他是个小美人,若是他来找我的话,嗯,我也可以给他一点资助。”
“别以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不过院长这么讨厌他,未必不能做到。”
走廊尽头传来细碎的交谈声,无不带着鄙夷的意味。实力至上一直是斯莱特林的信条,而没有势力亦没有实力的戴纳自然难以融入。
虽然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走廊上还是能隐若可听。戴纳的身体颤了颤,黑眸难以置信地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又冒出水光,身体在瞬间僵硬起来,仿佛是受到很大的打击。
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被如此的欺侮,来到这里以后的惊慌与害怕都像是被按了开关键一样汹涌而出。他把脸埋在西弗勒斯的怀里,一颤一颤地抽泣。
“闭嘴,不尊重教授,禁闭一星期。还有,希望你们不要做出有份的事情。”西弗勒斯不由自主地用袍子为戴纳挡开走廊尽头的视线,並说出警告的话。语音刚落,他就皱起眉,用力推开戴纳,转身迈步开去。“跟上。”
直到他们站在公共休息室的门前,二人都沉默无言。戴纳自然是不敢说话,咬住下唇,强忍着泪水,不敢让泪水流出。而西弗勒斯则是烦躁地指了指大门,说了句‘自己进去’就拂袖离开。
戴纳垂头走进休息室,顺着身体的记忆,自然地走到一个房间前,而上面的牌子清楚地写着‘戴纳·怀特’以及…‘德拉科·马尔福’。
他愣了愣,虽然他不清楚自己是怎走过来,但他还是记住了路线,再惊讶了一下自己室友的名字,怀着不安的心情推开了门。
果然,德拉科就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正專心地做作业,听见开门声也只是撇了戴纳一眼,对他的红眼睛表示了疑惑,就转回去继续写字。
戴纳深吸了口气,从自己床铺附近的柜子里寻得睡衣,然后找到了浴室的位置,进去放水,把衣服和铁环脱下,准备洗澡。
谁知当戴纳坐进大浴缸里时就顿时尖叫起来,白晢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神色。他的叫声把德拉科引了过来,对方一推开门就愣住了,嘴唇愕然地张开,骄傲的样子都被惊讶掩盖了。
只见戴纳的发色由黑色短发变成及腰的银白长发,纯黑的双眸依然是满载泪水,白晢的皮肤在白茫茫的蒸气下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