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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的是这样,你说过了。”一护想到那人起初时说的话。
——‘我才不管你想要守护些什么呢,你所要守护的东西,并非是我要守护的东西。’
一护缓缓道:“但是很遗憾,我想要守护的东西不会改变!和你不同,这种东西根本不算什么问题,我要守护我想要守护的东西!”
“月牙天冲就是为此而动的吗?”
“没错。”
白崎定定地看着一护,若有所觉:“我明白了,那就让我来试试吧。。。”
硁硁!!!兵器相接,水中传来阵阵波动,一黑一白的人影交错横行。
灰蓝色的水,暗深幽光,沉重的色调,找不出谁的痕迹。
交锋就已天坼地裂,鏖战更是丘峦崩摧。
打斗中,有那么一瞬间,双目交汇,金色的眼眸中淡漠如斯,一护却几不可察得皱了眉。
这家伙的刀,有些。。。。。。
硁!!!
一护手中的刀断成俩半,白崎不顾一护震惊的神色一刀击飞一护。
白崎看着他:“还没倒下吗,一护。”
一护颔首,静静凝视与他:“我说过我是不会倒下的,在问出最后的月牙天冲之前。”
白崎轻叹了口气,眼中渐渐盈满悲悯:“我说了我不想告诉你!”
白衣瞬间来到一护的面前,一护只得用断刀与白崎再次对战,一次又一次被击飞,一次又一次再次站起,一护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是却慢慢地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时光的尽头,白崎金色瞳孔里,给人以那么悲伤,寂寞的感受,恍惚顷刻间化灰化风,骸骨无存。
为什么?那么悲伤,寂寞。。。。。。
有什么明了的东西从心头忽掠而过。。。。。。
如果他真的想要打倒我,应该在一开始就能做到了。。。。。。。
我们当时的力量就是如此的悬殊,如果他真的不想教给我的话,只要停止我们之间的战斗隐藏起来就好了;这种事他应该能够做到。。。。。。
为什么?为什么从这家伙的剑中,流露出无尽的寂寞呢。。。。
时光若流水静逝,一护慢慢沉入水中,水泡不断从呼吸的鼻子和口中冒出,视野朦朦胧胧中,那抹立在水中的白色身影成就一幅唯美的画面。
一护怔怔的想,也许,他会花很长的时间去淡忘,这如诗如画却又万分寂寞的让人心疼的画面。
白色的身影从上而下向一护所在飞速疾来。
棕色的瞳孔里渐渐印出一抹白影,一护清晰地看见白崎双手握着白色的刀向他刺来。
他可以避开的。。。。。。
但是,一护却扬起了一抹浅笑,眸中三分轻暖。。。。
白色衣袍和黑色死神霸装靠得是如此的近。
白崎凝视着一护,金色瞳仁里满满尽是不可置信。
鲜血从伤口处源源不断溶入水中。
良久,白崎闭了闭眼睛,强自按捺下几乎涌到喉咙的哽咽:“王。。。终于注意到了啊,最后的月牙天冲。只有全身心的承受我的刀才能能够得到。。。”
一护静静凝视着他:“。。。感觉不到疼痛。”
“那是。。。因为这天锁斩月原本就是你自己。。。只要你接受了它,即使被刀贯穿了身体,也不可能会感觉到疼痛。。。”。
一护伸手怔怔伸出手,接住了一抹晶莹水珠,动了动嘴唇,下意识喃喃道:“你。。。为何要流泪?”
白崎缓缓闭眸,他眼中是倦怠还是绝望?已没有人知晓。
哪怕连他自己亦是如此。
“王,还记得这场战斗开始时我和你说的话吗?你想要守护的东西并非是我想要保护的东西。”
“嗯。”
“我想守护的。。。”白崎仰起泪痕纵横的面容,金色的眼眸定定地望着一护:“就是你本身,王!”。
一护怔怔看着眼前白崎的苍白面容,怔怔听着类似情话的言语。
身为男人,他和他的面部线条其实都是极其凌厉的,更何况两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奇异的,白崎的眼泪却让他只觉得呼吸都在痛。
突兀的,心突然疯狂跳动起来。
整个世界都只剩这乍然作响的心跳声。
那一刹那的心悸,清晰而刻骨铭心,如水无孔不入,挥之不去。
“这。。。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话没有说完,人已被骤然上前几步的白崎抱在了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他抱的那么紧,紧到几乎要将一护的腰勒断了。
一护没有反抗。
因为白崎很快就松开了双手,声音渐渐消失在水色朦胧之中,悲怆仿若依然在耳边低喃:“意思和这招术的精髓一起,通过这把刀,已经直接传达给你了,王,如果使用了这个招术。。。你便会失去全部的死神力量。。。”。
一护呆呆的,怔怔得瞧着贯穿身体中的斩月,心中一片空白茫然,唯有白崎的那最后一句话,恍若重锤砸在他的心间:“永别了,王。”
19、【十八章】叛变!
19、【十八章】叛变! 。。。
蓝染和银来到空座町后,碰到一护的同学启吾、水色、有泽、浅野等人,就在蓝染想要动手的时候,负伤的乱菊意外出现赶来阻止。
银自动出面解决此事。蓝染不甚在意,继续追着一护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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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蓝染将爆炸头死神袭来的一块大石头不动声色地粉碎。
启吾、水色、有泽、浅野等人见之不由得心生绝望。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
银轻轻落在蓝染背后的碎石头上。对蓝染说道:“我回来了,蓝染队长。”
启吾、浅野等人暗暗捏把汗:怎么回事?来人是敌是友?
蓝染转头看了他半晌,道:“回来了啊,那个女人呢?”
银轻笑起来:“我把她杀了。”
“她的灵压,确实消失了。”蓝染微眯着眼,意味不明:“真让我吃惊,我原以为你对她,还留有某种感情呢?”
“感情吗,那种东西我根本没有。在我们最初见面时,我就说过了吧。”
银走近蓝染的身边,目光灼灼:“我是蛇,肤凉情薄,用舌尖四处捕杀猎物,遇到中意的猎物便整个吞下,我就是这种生物。我不是这样说过了吗?”
观音寺第一个回神,从还在发愣的人吼道:“你,你们在发什么呆啊,boys and girls!现在可不是看热闹的时候! ”
“大家,赶快逃命!动作快!!”启吾大喊。
不用多说,有泽、龙贵等人接着逃跑。
蓝染看着一群仓惶逃命的人,轻笑一声:“真是的,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也有点玩腻了。”
银问:“杀了那几个孩子之后,您有什么打算?”
蓝染伸出刀,指向水泽等人的方向:“把他们的尸体吊在城外最显眼的地方,然后就着手创生王键。”
银移至蓝染的跟前,修长的手指抓住蓝染的斩魄刀,笑容不变:“既然如此,就由我来杀掉那几个孩子吧。”
“银。。。”
一道刀光突然袭向蓝染。
白色的衣袖断裂,随风扬落在空中。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甚至连飘落的银杏叶,似乎也染上了血色。
蓝染几乎是不能自己地死死盯着银。
果然,太过松懈了,竟然忘了自己身边还潜伏着。。。一条毒蛇啊!
银适时回头,看着蓝染:“逃过镜花水月能力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完全催眠发动之前碰触到刀刃,为了问出这一句话,我花了几十年。”
蓝染不再笑了,所有温柔缱绻全部消逝,只余下眉头紧蹙。
“护廷十三队中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大家都憋着一股劲儿要杀蓝染队长你,我看着还真是提心吊胆呢。”银收回斩魄刀,鲜血立即从蓝染胸口喷出。
银轻扯了唇角:“但能杀得了蓝染队长的,只有我一人!”
蓝染捂着胸口的刀伤,收敛一切神情,看着鲜血一滴一滴不止地流到地上,渐渐汇成一滩血迹:“我早就知道的,我知道你的目的,却还一直把你带在身边。”
————果然,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一直留你在我的身边。。。。。。
“不过还是很遗憾,银,你以为这种程度就能杀得了我。。。”
“我没这样想过。”银打断他的话,拿起自己的斩魄刀:“能看到吗,这里有个小缺口,刚刚,我把它留在了蓝染队长你的体内了!”
蓝染气势陡然凌厉起来:“什么?!”
“我过去就对你说过我卍解的能力了吧,抱歉,当时我说谎了!其实它没有像我说得那样,能伸长那么多,也没有像我说得那样,那么迅速,只是在一伸一缩的一瞬间会转化为尘,然后,在刀刃内侧,贮存有能把细胞溶解的剧毒。”
蓝染神色一凛。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呢。”银声音平静无波:“刚才在我的刀贯穿你胸膛后,抽出的那一刻,已经有一小块微尘,留在蓝染队长的心脏里了。”
“银!”蓝染觉得前所未有的愤怒。
“还有空说话的话,我犬你还是赶快想办法吧。”银缓步来到蓝染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抵住蓝染的胸膛:“不过就算抓紧时间,将死之人终将消亡。”
“射杀他,神杀枪!”
“银你这个混蛋。。。”
蓝染胸口处灵压开始不受控制,灵压四处外溢。
光芒中,照的银俊逸的脸庞更加的冷酷:“胸口被开个洞而死,也算让你如愿以偿了吧。”
腾涌而出的爆炸,瞬间在蓝染的胸口处开了洞,然后露出宛如明珠的崩玉。
银缓缓伸出手,欲抓住蓝染胸口的崩玉。
一只手毫无意外的阻挡,是蓝染。
银完美的转身、飞离、白色的衣袍随着旋转的身子飘飞像极了一只展翅的鹏鸟;之后如鬼魅一般,瞬间在原地消失。
“银。。。”蓝染想去追银,夺回崩玉,但是棕色的长发凌乱而纷飞,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正在不受控制地缓缓倒下。
砰!重物坠地的声响。
一处楼角巷,银喘息着倚靠在墙壁上,怔怔地盯着受伤的手,那里握着一块泛着荧光的崩玉:“这样一切都结束了。。。”
“啊!!!”
蓝染嘶吼而出,身体深处正在承受炼狱的折磨,愤怒和恨意交织,一股极其强大的灵压急速膨胀,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轰!!!
扑天盖地的灵压震惊了所有人。
灵压中心的蓝染胸口处得洞正在慢慢愈合,一道冲天而起的白光掩盖了蓝染的身影,白光发起之时,卷起狂乱的风,吹散无数的树叶尘土。
“那是什么?!”启吾等人胆颤地看着那道光柱。
惊恐、绝望一点一点爬上所有人的心,像无可逃脱的命运。
银望着那道光柱,所有的思绪不再转动,就这样怔怔地看着。
白光砰的一声散去,蓝染全新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棕色的长发凌空飞舞,身后展出了三对蝴蝶一般的白色翅膀,蓝染的额头处开了一个洞,仿佛多了一只眼睛,眼神是主宰者的冷酷无情。
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蓝染心中一阵狂喜:“我赢了!银,你夺走了崩玉,即便已不在我的体内,也是属于我的!”
瞬间,蓝染的身影原地消失,顷刻出现在了一脸惊惧的银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崩玉正在回到蓝染的体内,银无力阻止,因为蓝染的刀已经砍向银,他来不及躲开,也不可能躲得开,太快了!银根本没有看见蓝染是何时出的刀。
空中弥漫着条条血流,疼痛蔓延全身,银凌厉地睁开眼睛,深蓝色的眼眸将这凌厉的目光刻画的更加深邃。
银凝望着蓝染,时间仿佛就在这对视的时刻里静止。
他恍惚朦胧想起,他初见蓝染时,那人温和的表情,假的,这是他对他的第一个印象,没有人知道他黑色边框的眼镜下究竟隐藏着有多大的野心。
一百多年的相处,他已经足够熟悉眼前这个男人,但是。。。。还是会觉的无比痛心呢。
银甚至没有感觉到那刀伤有任何疼痛,也许是他的心已远比这更痛。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