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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对面楼的墙激起滚滚尘烟。
“我说过,我就是斩月。”白衣一护冷冷地看着对方狼狈样,将手中的刀抛起,接着勾住的刀柄出的白色布条,自然而然的,转风车一般将刀转动了起来。
白衣一护金色的眸子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看着一护说道:“一护,王和他的坐骑的差别是什么?”。
“你说。。。什么?”一护不明白对方说的话。
白衣一护的声音依旧狂唳,却带着漫不经心的口吻接着说道:“我不是在问你‘人和马’或者‘两条腿和四条腿’之类的小孩子的问题。”
白衣一护神色渐露狂傲和凌厉:“而是不论外表、能力、还有力量,如果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存在,哪一个是支配战斗的王,剩下的哪一个是作为辅助力量的坐骑,他们之间的差别是什么?!”
白衣一护狂唳的声音陡然升高:“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本能!”
棕色的眼眸忽地涌起波涛的汹涌,一护怔怔无语,似乎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
将刀举止胸前,白衣一护接着说道:“拥有相同力量的人,要发挥出超常的力量所需的,要成为王者所需的,就是一心为了追求战斗追求力量,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全部击溃、切碎、剁碎、对于战斗的绝对渴望,在我们最深层的体内所刻印的最原始阶层的,被训练而出的敏锐杀戮反应!”
白衣一护倏的将刀刺了出去,快的让一护反应不及。
“而你根本就没有这些,这种被剥离出来的本能!你总是凭理性在战斗,凭着理性想击败敌人,你在刀尖套上鞘,到底想要斩杀谁?这就是你的理性理性得让你忘了本能!”
“唔!”
一护慢慢垂下眼眉,看着穿透腹部的刀,衣衫纱布猩红一片,他仿佛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越来越血腥的味道。
白衣一护一把握住刀,缓缓地将刀抽回:“所以你比我弱!我已经受够了,一护,我不知道斩月那家伙怎么样,但是要我背负着你这种比我还弱地王四处奔走,还要一起被斩杀,我可忍受不了这些,如果你比较弱,那我就把你击溃,由我来成为王!”
一护棕色的瞳孔逐渐涣散,意识渐渐消弭,一护恍惚想起了以前,那些为保护同伴而战斗的画面,剑八、朽木白哉、狩矢。。。。。。
本能。。。追求。。。战斗。。。
意识在顽强抵抗,只知道,刀。。。不能交出!
突然,一只手也握住了一护腹部的刀,黑色的灵压很快就顺着刀刃袭上白衣一护,白衣一护惊讶之下,做出快速反应,身子立即飞离一护,金色的眼眸中还留着不敢相信的神色。
一护睁眼,看到面前的男子,神色又是一怔,剑八!。
又是战斗,两人再一次打了起来,一护有些恼怒,他怒道:“我完全没有和你战斗的理由!”
而剑八却踏着稳稳的步伐走向一护,说道:“战斗不需要理由,一护承认吧,你渴望战斗,你渴求力量,渴求力量的人全都无一例外地渴望战斗,是为了想得到力量而渴望战斗,还是因为渴望战斗而渴求力量呢,这都无从知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
剑八双手展开,神色尽是张狂:“我们天生就是这种体质,不断渴求战斗的体质!一护,你的本能在渴求着战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为了得到力量,战斗吧,一护!你想要得到被抑制的力量,你的面前也好,你的后背也好,拿起的你的剑砍向敌人!”
一护怔怔地听着剑八的话,他突然有些明白,那些被他深埋在深处却又一直逃避不肯面对的事实。。
黑色的身影四周围绕着丝丝黑色灵压,白衣一护第一次震惊地看着一护。
一护睁眼,棕色的瞳孔此时流淌着银色的光芒,却比平素多了几分深沈锋锐。
手中的刀快速转动起来,黑衣飘飘,冷若御风。
一切均没有改变,下一秒,惟独不见一护的黑色踪影。
在白衣一护惊愕的注视下,那把刀已经刺进他的身体。
白衣一护眼帘轻轻地垂下,看着那人。
恢复棕色的眼眸微仰,掩盖了一切神情,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睛。
时间似乎停留在这一刻,空中的两道身影,一黑一白,像万物的两极,相斥之余又显得。。。相容。。f
一点一点的黑色化成片片的黑色逐渐地覆上白色的身影
黑色所过之地,白色身体一点一点消弭。
“可恶,看来你也多少,还有一点保留啊,渴求战斗的,本能这东西。”黑色已经染上了衣服,黑色衣服随之消散。
渐渐靠近持刀的人,白衣一护淡淡地说道:“没有办法了,既然你把我打败了,暂时就承认你是王吧。”
白衣一护瞬息不眨地凝睇着一护,仿佛那里有他永远也看不够的东西。
消瘦的脸庞棱角分明;英俊的脸庞;无端的让人心安,橘色蓬松刺发,鲜明的颜色,也是这个世界里,他第一次见到得区别于黑白蓝的色彩。
许久,白衣一护才悠悠吐出声冷冷的气息带着邪恶:“但是你可别忘了,我和你谁都有可能成为王或坐骑,只要你稍微让我有机可趁,我随时都会来打倒你,并将你的脑壳踩个粉碎!”
黑色渐染白色的头发,白衣一护一手抓住变黑色的刀,邪笑道:“还有这个算是警告,你如果真的想要支配我的力量的话,那在我再次出现之前,可千万别死啊!小心点。。。”
一护久久地望着眼前的身影消失不见,心下滋味难辨。
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什麽东西翻腾挣扎著想要从心底禁锢得最严实的地方冲破束缚浮出。
却又像为了要掩饰什麽才刻意扯出个看似平淡的表情。
平静地回到现世,体力不支加上灵力消耗过度,一护不可避免地而趴在了地上。
一护极度疲惫,无视其他人的眼光和想法,只是静静地看着跌落在一旁的面具。
白色的面具,一半纯白,一半印着红色的条纹,似骷髅般的造型,给这一张面具平添几分诡异邪魅
一护拿起手边的斩月,似乎透过黑色的刀刃可以看到某人。
——————“只要你稍微让我有机可趁,我随时都会来打倒你,并将你的脑壳踩个粉碎!”
一护就在晨光中,凝望斩月,淡淡地扬起嘴角,呢喃低语:“不好意思啊,不会让你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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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样可以了吧。”
“恩,辛苦了,你做的很好。”
“哼,不让他变强的话可是会被杀的,总有一天,我会成为王的!”
“那些幻境是你制造出来的吧。”
“恩。”
“多谢。”
“不用谢,我说过,我会尽一切的力量帮助王的,然后,取而代之!”
4、【第三章】一护vs葛力姆乔1
4、【第三章】一护vs葛力姆乔1 。。。
一只敏捷矫健的小脚狠狠地踢向对面男人的下颌,啪!男人被踢飞,撞上不远处的墙壁。
“一护!你又在发什么呆?”
一护揉揉被踢的下巴,闭上了眸子,静待心情平复后,叹着气,对着远处一脸凶巴巴的女孩道:“没事。。。日世里,我们继续吧。”
一次又一次,一护借用虚的力量,与日世里训练的成果显然不是很大,他能够保持虚化的时间只是从三秒稍微小小地进步到十一秒。
还是不够啊,是不够努力吗?一护自嘲道。
每一次虚化,一护都有一种错觉,那瞬间,他似乎不是一个人。
抑或不是假象,是真实。
但是,一护不是很喜欢细究这些朦朦胧胧不确定的事情,或者说,一些事情,只需搁在心底自己知道就好了。
然而,有一些事情,搁久了还是会很好奇。
这里似乎没有夜晚和白昼的区分,起码一护从未见过,毕竟,这里是他的内心世界,如果有太阳的话,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
一个月前,自他消失后,斩月大叔回来了。
斩月大叔依旧静立在楼檐处,静静望着他。
“怎么了?一护。”斩月大叔看着欲言又止的一护。
“恩。。。那个,斩月大叔,我能问你一些事情吗?”
“什么事?”
“其实我想问,上次,在我和。。。那个。。。他。”一护有点结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那个白衣的身影,他就觉的别扭,相当的不习惯和张越大叔讨论另一个。。。甚至和斩月大叔力量相佐的。。。虚?
待看到斩月大叔平静如斯的眼神之后,一护也觉得他自己有点大惊小怪外加莫名其妙,放下忐忑的心,接着说道:“就是我在和那个长得更我一模一样的家伙战斗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白哉和狩矢的幻影诘问我战斗的决心和意义?”
一护看着斩月大叔平静的神色再接再厉:“我一直很好奇。。。额,你知道的,如果没有他们提点
我的话,我是不会。。。打败他的。”
斩月大叔掩盖一切神情,高大的身形在风中稳如泰山不动。
良久,沉稳的声音在空旷静谧的世界响起:“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哈?”一护不满斩月大叔意味不明的话,嘟囔说道:“不能告诉我吗?起码,我应该有了解自己身体状况的权利吧。”
斩月大叔睁眼,眼如银钩,神似明镜,一言不发地看着一护。
很好,以静制动,一护成功败退。
安静,过了多久,斩月大叔看着还立在远处的一护,说道:“还有什么事吗?”
黑崎一护伸手摸了摸橘黄色的头发,呐呐说道:“斩月大叔,他到底……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呃。。。一个虚?”
斩月大叔黑衣飘飘,静若老僧入定,一言不发地看着一护。
一护嘴角微抽,脸上的笑蓉容有点维持不下去了。
良久,一护才听到斩月大叔开口:“相信我,要了解一个人,你应该真诚地用心去探索。”
(作者乱入:所以说,到最后,斩月大叔还是在打太极,有回答等于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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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破面的决战在冬季,一护、茶渡、石田、露琪亚、织姬等人,为了能在所剩不多的时间内提升能力,正进行着艰苦的训练。
另一方面,留在空座市的日番谷先遣队不断地击退强大的虚的进攻,同时也做着决战的准备。但
这时,情况发生了突变。
破面十刃出现在空座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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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找了你好久啊,死神。”
淡蓝的的头发,深蓝的眼眸,高大挺拔的身姿,值得一提的是,与一般人区别的,有着半边脸的白色面具,和腹部的一个空洞,这是虚的特征!
一护戒备地看着时隔多日未见的葛力姆乔:“这应该是我要说的话。”
白色的的布条展开,黑色的斩月露出,一护紧紧地盯着葛力姆乔:“让你瞧瞧吧,这一个月来,我有多大的变化!”
葛力姆乔微眯着深蓝的眼眸,他对一护的话不置可否,的确;任谁都可以看的出来,一护身上的变化很大,更加锐利的眼神,和身上相当明显的灵压。
葛力姆乔冷笑,看着开始‘卍解’的一护,心底深处的一股兴奋的颤栗传遍全身!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是否有如你所说的变化,一护,不要让我失望!
“卍解吗?”葛力姆乔冷冷地说:“那又怎么样?你忘记了吗,上次的你用卍解还是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哦,”
“是你忘记了吧,你是被我卍解后的绝招,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