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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进入到第13分钟,爱尔兰队又攻进了2个球。他们现在以50:10领先。
就在这时,爱尔兰队的击球手奎格利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一只飞过来的游走球击向克鲁姆,克鲁姆冷静而漂亮地来了一个躲闪,没有被游走球撞上。
观众席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克鲁姆是场上最令人激动的队员,这一点没有人质疑。就在这时,他突然向下俯冲,中途他用了一小急转,然后又是为了躲避游走球而放开扫帚,自由地向下坠落,坠落了大约10多米,他的手在空中一抓。然后他的扫帚蹿到了他的身下;他重新轻盈地升到空中,大家都看到他高高举起拳头,指缝里露出一道金光。
记分板上闪动着比分,保加利亚:160,爱尔兰:60,而观众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慢慢地,就像一架巨型喷气式飞机正在加速,保加利亚队支持者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响,最后爆发出无数喜悦的狂喊。
“保加利亚队获胜了!”巴格曼喊道,似乎被比赛的突然结束弄得有些茫然,作为爱尔兰队的拥趸,他有些失落,“哦,克鲁姆抓到了金色飞贼——爱尔兰队输了——天哪,现在才刚刚过去15分钟,我想大家谁也没有料到这场决赛会这样的短暂!哦,似乎从世界杯开始,保加利亚人的比赛就从来没有超过15分钟!我们的小英雄曾在《预言家日报》上向记者透露过,这是因为他同他的伊万斯教授做过约定……”
保加利亚的球员们高兴得手舞足蹈,他们的吉祥物又开始在场中跳舞。体育馆内到处挥舞着旗子,保加利亚国歌从四面八方响起。“现在,保加利亚队的队员在他们吉祥物的陪伴下绕场一周,魁地奇世界杯奖杯被送到了顶层包厢!”巴格曼洪钟般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在为胜利者欢呼着,而维克多尔·克鲁姆已经成了保加利亚的英雄,此时此刻,少年正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扫帚,他真希望伊万斯教授也能同他一起分享这胜利的喜悦……
爱尔兰,绿宝石森林。
最近,绿宝石森林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雨季,大雨已经让哈利的计划停滞了2周。他只能让学生们在帐篷里学习调制一些伤药,并且采用轮休制度让学生们轮流跟着自己出去采集原料,然后十分耐心地教导他们如何采集到最优质的原料。学生们对这样的学习十分感兴趣,也就不觉得滞留的日子有多难过了。
这天深夜,学生们都入睡了,哈利正沉默地坐在自己的帐篷中听着外面雨水的歌声。灯光照着他手上的一个吊坠,长青藤组成HP字样的造型,上面缠绕着一条蛇,蛇的眼睛是黑色的黑晶石——就像那个人的眼睛一样。是的,这是西弗勒斯三年前的情人节送给自己的礼物。当时收到这个的时候,哈利事先根本没有想到过会收到情人节礼物。而且,这个吊坠是一对的,西弗勒斯也有一个,只不过蛇的眼睛是绿宝石,而且,HP字是用百合花装饰的。
自己不在他身边,不知道他是否又喝回黑咖啡了呢?自己不在他身边,不知道他是否又不注意卫生了呢?自己不在他身边,不知道他是否又彻夜制作药剂了呢?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他在这些日子的每一个晚上,念着这个名字入睡,手里总要紧紧地握着这个吊坠。
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赶在暑假结束之前回到家里的,但看这个样子,是做不到了。恐怕得拖延到9月末了,弄不好,就要到10月中旬才会完成所有的计划。毕竟试炼本来应该是一年的时间,现在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来完成。哈利不想让自己的学生们草草结束行程,不想让自己的学生们觉得这个试炼不值得。他一直是责任感极强的人,所以,就算再怎么样,他也要把计划完美实施。
他把吊坠按在胸口上,时间和思念如同一柄锤子,将他的心锤打得生疼,也将他本就牢不可破的爱情锤炼得更加坚韧——
非你不可……
西弗,非你不可!
141世界杯袭击
七个吃了败仗的爱尔兰队队员上楼进入了包厢。下面观众纷纷鼓掌欢呼;表示对他们的赞赏。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包厢的两排座位之间,轮番与自己的部长和福吉握手时,巴格曼大声喊出每个人的名字。艾丹·林齐被莫兰和康诺利扶着,排在最后,一副很狼狈的样子;他的眼神散乱茫然。
接着上台的是保加利亚队的队员。当克鲁姆走上去时;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鼓掌欢呼——这是个英雄!他一个人将保加利亚带上了胜利的领奖台。这年头,英雄值得任何人崇拜,尤其是一个创造了纪录和奇迹的人。当保加利亚队队长佐格拉夫和英雄克鲁姆一起把奖杯高高举起;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鼓掌欢呼时,所有人的手掌都拍麻了。
最后,保加利亚队离开包厢,骑着扫帚绕场一周。媚娃们载歌载舞地在地上跟着英雄们在地上同时跑动着,把疯狂的气氛煽动到高…潮。
1号包厢中的巨头们看着这样狂欢的氛围,不由也是露出笑容来。
“很精彩的比赛,对吧,贝克?”戈德里克知道这种运动方面的事找自己亲爱的萨尔讨论是不行的。
“当然,那孩子的天赋让人赞赏。”贝克莱尔对克鲁姆不吝夸奖。
“好了,西弗勒斯,你得出现在那些人面前了。我们得回营区了,一场不错的比赛。”萨拉查笑道。
西弗勒斯笑了笑就转身走出了包厢。在包厢外,十分“巧合”地遇到了正和福吉提议去聚餐的保加利亚魔法部部长,卢修斯等一竿贵族大多数都是相熟的面孔,他们多是拖家带口,正跟着部长。身后还有几个保护部长的傲罗,西弗勒斯眼睛一扫,一下就发现了不少凤凰社的成员,甚至还看到了依旧充满怒意地瞪着他的西里斯·布莱克。
“哦,西弗勒斯,要不要一起来?毕竟作为普林斯家族的族长,以及魔药协会的副会长为世界杯制作了不少药剂呢。”英国世界杯的最大赞助商之一马尔福说道。
西弗勒斯并不拒绝,于是他就跟着这一拨人离开了喧闹的赛场。
而包厢中的6个人,就幻影移形回了营帐区,他们不着急回庄园。毕竟那么好的帐篷怎么能不好好睡一夜再离开呢?
当魁地奇英雄们做了一圈又一圈的游行之后,有工作人员过来,将他们带到保加利亚魔法部包下的正在举办聚餐的地方。这是一个离营区不远的大帐篷,所有与本届世界杯相关的赞助商和官员都齐聚一堂。甚至还有一些年纪较大的保加利亚球员的家眷,大家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地交流着刚刚过去的比赛的惊喜。
外面的球迷游行仍旧在继续,普林斯正拿着一杯红酒在一些过来看比赛的魔药学术界人士之间游走。做为英国本土仅有的魔药世家的家主,本身又是有数的研究型大师,从某些方面来说是很受这些人重视的,加之他说话向来一针见血,在这种聚会上能见到已是难得。
“西弗勒斯,还真是难得,在这里见到你。”一个说话阴阳怪气的猥琐男人走了过来,“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年少有为的西弗勒斯,对别人不屑一顾的西弗勒斯,也会到这种场合了呢?哦,听说,你收了个新学徒……啊,我之前还当你不食人间烟火呢。怎么不见你那个小学徒?不会是根本没有吧?”
几个正在和普林斯交谈甚欢的大师都担忧地看着两个副会长,魔药学会谁都知道,眼前这个猥琐男人就是凡赛斯,阿拉贡·凡赛斯。这个人,在两天前刚刚拐走了一个魔药师的学徒,那个小学徒的昨天一身伤地回到魔药师那里哭诉,赛凡斯竟然把那孩子骗上了床,硬是玩弄了2天。——丑闻!
现在似乎把主意打到了普林斯副会长身上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于是众人立即作鸟兽散,他们可不想介入两位副会长的争斗中去。尤其是在几天前,会长刚刚任命了第三位副会长的情况下。第三位副会长连出面都没有就成功地得到的会长的任命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这些大师们明白会长的态度了。
即使如此,一众大师也十分喜欢隔岸观火的,尤其是能够看到凡赛斯吃瘪的样子。果然,也不知道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嘴唇嗡动地对凡赛斯说了些什么,之后那个一向无耻的猥琐先生的脸色变得和一个调色盘似的,那张猥琐的老脸也瞬间扭曲——哦,要是我也有这么好的口才就好了——最后,普林斯副会长又说了一句什么,就气势十足地走向人群中。而凡赛斯脸色煞白地仿佛痛脚被一把捏住的困兽一样十分危险地眯了一下棕色的眸子,捏着自己下巴上的小胡子,露出了一丝深思的表情。
“哦,西弗勒斯,好久不见。”才没走两步就碰上了圣芒戈的塔古雷院首。
“是的,塔古雷。”西弗勒斯难得看见这位院首。
“看得出来,你又和凡赛斯发生不愉快了?是因为‘他’?”塔古雷勾起唇角,“我听说了,恭喜你西弗勒斯,觉醒的事。”
“谢谢。”西弗勒斯淡淡地答了一声,显得心不在焉。
“在担心凡赛斯对‘他’……”
“不,我不担心这个,‘他’有能力应付凡赛斯……”西弗勒斯小口抿着酒,曾经哈利一个人就能够让凡赛斯尝尽惩罚,那么现在有自己在他身边,如果凡赛斯真的那么不长眼儿,那么自己和哈利也乐得有一个人体试验者。
“哦,你说的没错,我想。”塔古雷说道,“‘他’可一点也不好惹。”
西弗勒斯和塔古雷相谈甚欢,这时候卢修斯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显然是为了引荐给西弗勒斯的。
“西弗勒斯、塔古雷大师,你们在这儿,真是叫我好找。”卢修斯圆滑地笑着。
然后,卢修斯将那几人一一介绍给西弗勒斯和塔古雷,都是保加利亚的显赫贵族之后,当然,其中有18岁的维克多尔·克鲁姆。
克鲁姆在听了卢修斯的介绍之后,好奇地打量着年轻而透着神秘感的普林斯家主。
“我知道你,普林斯家主。”少年难得说了在这场聚餐上的第一句话,“伊万斯教授有提到过您,像他那样强大的巫师只有您能让他停留,哦,教授总是说,他担心您又彻夜做魔药了。”
“哦,什么时候起,我的信誉度在他那里成了负值?”西弗勒斯十分恶劣地回了一句,他清楚少年说的伊万斯是谁,“我更担心,他不要在玩过扫帚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和上面的球状物分离。”西弗勒斯毫不犹豫地继续用嘲讽的语气说。
克鲁姆被魔药大师的话噎得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无限佩服起伊万斯教授来。还想多说些什么时,营地的声音变了。歌声没有了,他们在聚餐的帐篷中可以听到尖叫声和人们奔跑的声音。
这时,负责安保工作的傲罗们都紧张起来了,他们立即将这个帐篷保护起来,这时候,一个负责外围的傲罗们冲了进来在福吉、克劳奇和金斯莱面前,满脸惊恐和苍白地叫道:“是食死徒聚会!”
……
萨拉查和贝克莱尔在一听到不对劲,就立即让赫尔加、罗伊娜、戈德里克以及该隐先回庄园,他们两人借着仍在燃烧的火堆可以看到人们正跑进森林,躲避着某种穿过田野追逐着他们的东西,某种发出奇怪的像喝醉了的吵闹声向他们飘来,然后射来一阵强烈的绿光,照亮了整个场地。
这是一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巫师,手里拿着魔杖指向前方,正在慢慢地穿过田野。他们的头用头巾包着,戴着面具。在他的上面,半空中飘着四个打斗的身影,扭曲成十分怪异的形状。好像在地上带着面具的巫师是在操纵木偶,在上面的人像木偶像被魔杖发出了一条条无形的线控制着。
慢慢地一路走来,总有一些巫师加入了这个游行队伍,一边笑一边指着飘浮着的身影。
当游行队伍膨胀后,帐篷被压弯,倒了下来。然后游行队伍中的人用魔杖点燃帐篷。连续几个帐篷都烧着了,这让周围的尖叫声更加大。
照亮通往体育馆的颜色各异的灯笼已经熄了。黑黑的身影在森林中乱撞,小孩都在哭。紧张的叫唤声、吓坏的尖叫声响遍了寒冷的夜空。在拥挤而狂乱的人群中,人们只顾逃命,一些来看比赛的幼崽们一会儿被推向这边,一会儿被推向那边,找不到方向。“萨拉,怎么办?”贝克莱尔问。
“我们去救人,以幼崽为主。”萨拉查没有半分犹豫,“听着,贝克,我在觉察到魔法部的执法者的时候就离开,而你要留下来,为了霍格沃茨的形像。”
“当然,让你家狮子给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