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一朝醒来已穿越 。。。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作收对新坑影响甚大
各位喜欢文文亲不麻烦的话,
拜托收藏下鱼酱的专栏吧……那个数字还悲催的说~
点此进入
“唔……痛,头好痛,该死的!全身都好痛。”沈雍刚恢复意识就感觉全身炸裂般疼痛难忍,仿佛鼓胀的气球就要爆炸开来。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就是宿醉吗,头痛也就算了,为什么会像被车撞散架了般。不,就是骨头碎裂也不会这般难受气闷。“医生?医生在哪儿,我要麻醉剂……该死的庸医……”
砰嘭、乒乓、喀喇、呛啷,沈雍站起身,一阵踉跄,双手乱挥,也没看清自己所在的位置,只单纯直觉,手脚动作幅度大点似乎可以缓解些许憋闷,便如同中邪般乱撞起来。
“哐当!”“世子殿下,你怎么了!”外面的太监侍从注意到房内的动静,手忙脚乱的跑进来,却被对方横冲直撞的猛烈架势吓得无法近身。
“快,快去叫太医,我去通知陛下。”一个年纪稍大的太监显然比较有主见,脸上慌乱一闪便镇定下来,高声吩咐着。
“誉儿!誉儿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啊。”只见门外急匆匆的飞跃进来一个手持拂尘的白衣女子,虽然依旧玉貌花容风韵犹存,但是眼角的美人鱼却泄露了并不年轻的事实。而此时双目含泪,更平添了几分我见我怜的风情。从她的举止神态来看,似乎和这个誉儿关系不浅。
“誉儿是谁,这里是哪里?”沈雍疼的两眼冒星,直觉自己现在的情况很是诡异,却也来不及细想,而此时身上的胀痛未消,却突然变得奇痒难耐,忍不住在身上狠狠的乱抓乱挠起来,直把衣服抓破,身上起了道道血痕才稍稍平缓些。
“弟妹,誉儿这是怎么了?”“不知道,早上送他爹出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中邪一般的乱喊起来。”“太医,看出什么没?”“这个……这个微臣愚钝……只知是剧毒,却……”
沈雍迷迷糊糊间听到周围一阵的议论哭泣呵斥声,而后似乎有人的手贴在他身上,一股巨大的热力涌进,只觉体内一阵番乱胀痛,猛然震了震,眼前一暗,痛晕了过去。
待沈雍再次醒来时,却见自己正盘膝而坐,前后左右四位头顶戒疤、法相庄严的僧人双手皆按在他身上,四股暖流从他们的掌心处流至全身,极为舒适,犹如在做蒸汽桑拿一般。
现在这是什么状况?这是传说中的内功?他该不是倒霉悲催到喝醉酒直接穿越了吧。沈雍双眼微睁,猛然想起了之前疼痛时耳边掠过的话语。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誉儿?段誉!天龙寺!!
上帝,如来,道祖三清,你们终于要抛弃我了吗。沈雍在心里悲愤的哀嚎着。他不就是因为被小妹强迫着看了十遍的《天龙八部》吗,你居然还让他直接穿越进来,他不喜欢古代啊,武林江湖什么的最麻烦了。还有这个悲催的身份,未来的大理国傀儡皇帝一枚!
就是这么一会神游思考的时间,大殿内众人已经达成了共识,保定帝正式剃度出家。里端背对众人的大师挂起了‘六脉神剑’剑谱,正在指导众人共同修炼。
既来之则安之吧,至少这里美女如云,那传说中的神仙姐姐更是值得期待。再说了,段誉可是学习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打不死小强。天哪,这是天龙寺剧情了,也不知道那本裸女卷轴有没有带身上,他可是从没学过的啊。
沈雍伸手向怀里摸去,摸到里衣时顿了顿,前世医药辨材多年练就的那极好的五感似乎也随着穿越被带来,那常人分辨不出的细微凹凸感让他的心放松下来。看来这段呆子的确是个美人控,神仙姐姐随身带着跑,不舍得丢下,倒是方便了他了。
放松下来的沈雍终于有心情去观察墙壁上的剑谱了,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没保命绝招,光内功和轻功步伐也是顶不了用的。幸好虽说当年学的是医药,中医穴道什么的为了自己那个武侠控的妹妹,也是认真记过的。他老妹果然颇有未卜先知之能啊,沈雍边认真看着剑谱仔细记忆着,边还能咂巴着嘴感慨一番,那一心两用的功夫很是纯熟。
这一记可不得了,初始许是把剑谱直接当成图画记忆了,而后再次仔细比对之时却明显察觉到体内本来乱撞的气流随着那图谱的路线运行起来,却在最后无法归入膻中穴而更加猛烈的冲击肆虐,终于支持不住倒地抽搐起来。
他怎么就忘了段誉这小子体内还有乱七八糟一堆出人命的内力啊,搞不好之前本尊就是被痛死了他才穿过来的。沈雍觉得自己的神智已经开始忍不住涣散了,却听耳边一个声音不停的念叨着,“誉儿,意沉丹田,导气归虚……”忍不住按这人诉说的口诀运行起体内的气流来,渐渐的全身越来越舒畅,知道定是书中所说的保定帝传授了段式内功精要。
待沈雍觉察到四肢百骸再无肿胀之感,通体轻盈飘忽的时候,睁开了双眼,苦笑了下,心想:“这天龙的世界还真是危险,练功都会走火入魔致死,也不知外面的江湖……我还是趁那个鸠摩智没来之前,把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也先记下吧。”
沈雍抬起头四下望了望,看到众人都闭目练功,应该无人注意到他。就算注意到,估计也不会对他身上的心法感兴趣。便将手伸进里衣,在凹凸的地方微微用力扯开,拿出了缝制于其中的卷轴,展开仔细的阅读记忆起来。
卷轴中的内容其实并不多,北冥神功心法只是寥寥千字,反倒是步法的变化极多,死记硬背有些困难。不过似乎穿越过来连记忆力也好了很多,沈雍只觉得自己颇有些过目不忘的架势,不宵一盏茶的时间,两种功法已经牢牢记在了脑海中。这卷轴……
想到呆会那个大师应该会焚毁六脉神剑,这个干脆也一起烧了,免得被鸠摩智发现。沈雍皱了皱眉,有些自暴自弃的想道。他可不敢抱什么侥幸之心,认为自己不会被抓。就算背完了功法,他比之本尊段誉还要差劲,至少对方还会凌波微步和半吊子六脉神剑来着。
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沈雍站起了身活动了下,料想鸠摩智应该还有半日就到了,他要不要也学段誉先修习一下剑谱,偶尔灵光一下唬人也是不错的。
边想着边走动起来,继续看起剑谱来,这会倒是没有强行背诵,反而集中精神调动起体内的真气,暗暗冲击起穴道来。许是这具肉身实在天赋异禀,他这番举动倒是让他比之本尊更熟悉六脉神剑的运行和发动方式了。只是光理论学会,实践结果还是不明确啊。
“誉儿,你坐到我这边来,大轮明王来意不善,呆会室内剑阵其出顾及不到你。”苍老冷清的声音突然响起,也让整个静室的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谢枯荣大师,誉儿,还不过去!”已经出家的保定帝双手合十谢过,转身瞪了眼犹在发呆中的沈雍,低声呵斥道。
“啊,哦,知道了。”沈雍疑惑的走到里端一直背对着众人的枯荣大师旁边,心里还纳闷怎么发展剧情和书里不一样了。
鸠摩智并不像电视中演的那般肥头大耳,面目可憎,反倒肤色白皙,轮廓分明,谈吐高雅,气质华贵。此时风度翩翩的站在殿中表演着佛家‘拈花指’,倒是显得祥和友善、宝相庄严。
“什么吗,娘娘腔,小白脸,爱作秀!难怪能做传说中神仙姐姐——李秋水的入幕之宾,连小无相功都拐到手了,果然有做鸭的资本。”沈雍心里暗暗吐槽着,他对眼前会劫走他的家伙连一星半点的好感都欠奉。
没多久几人便打了起来,现场版的动作大片啊,沈雍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点点头很有些想找人评论番的冲动,可惜身边就一毁了容的闭口禅老和尚,悲催,还是憋着吧。
正看到兴致上,身边的人戳了戳他,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在地上写到,“机莫失,凝神观剑。自观自学,不违祖训。”顿时,脸上笑容一僵,他怎么就忘乎所以了呢。这么好的机会啊,光理论看会有毛用,现在不是正好观测别人实践用法的时候吗,真是猪脑。
想罢,便仔细的对照着旁边的剑谱,一个人一个剑法的依次比对学习过去,很是认真,六脉神剑的诸般变化也渐渐了然于心,有了心得。剑气在各个手指剑处含敛未发,转换体会。
场中战局渐渐偏颇,天龙寺这方败向已出,小无相功果然不愧是逍遥派的顶尖绝学,竟然能对抗功力相差些许之间的六人围攻剑阵。就在这时,旁边的枯荣指尖一点,六张图谱齐齐燃烧起来,甚至用上全部内力推动烟尘。沈雍一看赶紧从怀里掏出物事扔了进去,除了枯荣外倒是没有人注意到浓烟之中的景象,而对方眼中也毫无波动,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是片刻,前方便烧毁的干干净净。
“好,枯荣大师果然刚性,宁折不屈。适才小僧已经领教了剑法,也知若非一人练成并无多大用处,且练成条件应该相当苛刻。既如此也不强求,小僧对于此次间接毁了贵寺至宝感到万分惭愧,就此告辞。”知晓对方要对保定帝下手,早已站起身戒备着的沈雍适时的喊起了声提醒道:“伯父,小心那和尚下黑手。”
鸠摩智一惊,手下动作顿了顿,察觉保定帝起了防备之心,眼看事迹败露,顿时哈哈大笑一声,“小僧只是想请保定帝赴吐蕃与我国主一叙而已,既然皇爷不愿,小僧亦不强求。”说完便跃身离开。
沈雍心下一松起身走向保定帝,心想着自己未曾透露学会六脉神剑的迹象,应当不会被当成活剑谱抓去。却不料一道劲风迎面而来,却是鸠摩智去而复返。
2
2、江湖风雨染轻霜 。。。
打斗经验为零的沈雍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点中了穴道,动弹不能。在场几位见此变故顿然一惊,齐齐出手,枯荣大师也一指点来。
鸠摩智看怀中人脸上还带着些许迷茫,心道:“这小子也不知何身份,单看其能坐于枯荣旁边身份也不低,刚才瞧见他也看过剑谱,也不知是否能记住一招半式,且带回去仔细盘问一番才是。”当下,右手用劲一抛,将人掷给门外守着的九位随从,高喝道:“带着这小子先行离开。”
说完,便施展起绝学火焰刀,此掌力虚无缥缈,不可捉摸,在寺内碧绿色的藏香烟气下,也仅能寻到淡淡的轨迹,在场的众人一时无法突破其防御。鸠摩智抵挡片刻,估摸着几人应该已经带着那小子远去,便朗笑一声全力挥出一掌,借着劲力倒退出门,飞身不见了踪影。后面保定帝和一位僧人双双追踪而去。
…………
“喂,大和尚,你抓我干嘛?我一无名小卒,又不会武功,不嫌累赘吗,直接把我扔半路吧,我不介意的。当然,最好解开我的穴道啊。”沈雍(以后统称段誉)直到现在依旧很是困惑,明明他根本就没使六脉神剑,怎么就还是被抓了,难不成原著剧情的力量这么逆天。
可惜任他一路嘀咕了无数遍,鸠摩智他们没一个理会他的。保定帝携带的追兵在后面紧跟不舍,可耐这番僧的几匹坐骑乃是西域极品宝马良驹,脚速极快,尤其是携带了段誉这匹,通体血红,负着两人重量也丝毫不慢于其他。双方愣是一直保持了很长一段距离。
段誉估摸着几人马上就要分开跑路,那鸠摩智也不知为何执着于他,心里暗暗着急,生怕对方一个心狠把他处理了,毕竟他现在可说是没有丝毫利用价值。想起之前记下的北冥神功,指望着其可以助他冲破穴道,不再受制于人。段誉集中了全部精神深入领悟,倒是将之前趴在颠簸的马背上晃荡得全身快要散架的感觉抛之脑后。
鸠摩智终于受不了屁股后面大群的追兵,搞得他跟丧家犬似的。便和几位侍从商量了一番,分成几个方向而去,自己独自拿了一个包袱扛起尚还闭着眼睛的段誉往山间小路飞跃而去。就这么东拐西折,避开大路专挑山川间人际罕至之处,奔驰了大约十数天,期间连客栈都未曾下榻过。中途鸠摩智更是只字未提带着段誉的理由,也不理会他的嘀咕,径自赶路。
而当段誉感觉地势趋于平坦,山岳少见的时候,他的北冥神功心法终于领会完全,也摸透了解开穴道的方法。这一天中午,鸠摩智如往常一般在山野间一处河流边停了下来,拿出吃食,准备解开制止段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