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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一片旖旎;房外,刚刚定下人生目标后斗志高昂的包子两只。
被龙遗忘的事件
伦敦六月的天气并不怎么好,阴蒙蒙的仿佛随时会下雨,空气中过重的湿度让人感到很不舒服,粘粘的似乎有什么东西粘在身上。
格里莫广场十二号,雷古勒斯静静地坐在书房内柔软的小牛皮沙发上,凌乱的黑发散乱在额头,苍白的脸上没有半丝血色,露在袖子外左手臂上的丑陋黑色标记此刻正闪着艳丽的红光,明白的昭显着主人刚才受到的痛苦。
长达十分钟的钻心腕骨。看来,黑魔王对他的表现已经非常不满了呢。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雷古勒斯轻轻地吐出口气,还在微微抽搐的右手微抬,抚平上撩的袍袖。或许,他需要想点别的办法了,为了布莱克家族。
开门,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母亲,那个曾经高贵优雅的美妇人现在已经变了,面对最喜欢的儿子的背叛,她几乎将自己逼疯。而现在,他也必须背叛那位大人,他不能看着布莱克家数百年的历史断送在那个嗜血多疑的疯子手里,是的,疯子。
“克里切。”轻轻地招手,雷古勒斯整个人陷进墨绿色的沙发里。
“雷古勒斯小主人,您需要克里切做什么事。”大大的鼻子差点碰到地板,克里切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想来崇拜的小主人。
“一会儿,你跟着那位大人走,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了吗?”看了眼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小精灵,雷古勒斯眼里有一瞬间的柔光散出。
“克里切知道了,能够完成雷古勒斯小主人交代的任务是克里切的光荣,克里切一定会紧紧跟着那位大人的。”它的声音中透着几丝兴奋,再次深深地鞠了个躬。
“莱姆斯,你今天怎么了?”疑惑的看了眼倒牛奶都能发上会儿呆的某狼人,小Deny眨眨眼,“难道在想你家小雷尔? 哦哦,也是呐,他都已经快三天没有来看你和小伊安了呢。是不是担心了呀?嘿嘿…… 话说,小雷尔姿色上乘家世也不错,看上他的姑娘小伙子说不定多的很哦。你要不要?”带着满脸的猥亵笑容,小Deny暧昧的朝某狼人挤挤眼。“中国有句俗话说的好啊,先下手为强啊!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脸上闪过一抹苦笑,卢平并没有说什么。也许,他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上那个比他小了一岁的男人了,喜欢被他关心,喜欢有他的陪伴,喜欢他看着自己时露出的淡淡笑容。什么时候开始,那两张相似的脸,已经被他区分的那么清楚了。不再是透过这张脸看到另一张。他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想到那个给他带来无尽伤痛的男人了。
“Dennis,即使我喜欢他,但是,我们不可能的。”他只是一个拖家带口的狼人,一个狼人!面对那个高贵的纯血贵族,那个骄傲的布莱克家族继承人,他放不下心里的石头,虽然那个人对他好到无法想象。
“亲爱的莱姆斯,我现在才发现,你的大脑真的有可能被巨怪给替换了。或者,里面已经塞满了稻草?”挑眉,某龙无力的翻了个绝对不符合贵族标准的白眼。“我想你可能还没明白过来,斯莱特林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不管用什么方法。”
怔了怔,卢平不知道心里到底有多少种滋味,但可以肯定,他刚才,有一瞬间的喜悦。唇角微勾,他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奶瓶,然后自我催眠着。如果,如果那个人一直不放手,那他也许……
好吧,他真的不是一只合格的狮子,连追求自己想要东西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懦弱的窝在原地等着那个人,等着他救赎自己。“也许吧。”再次试了试温度,狼人将调好的牛奶塞进双胞胎的嘴中,温和的脸庞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先生!卢平先生!请救救雷古勒斯小主人!”突然出现的小精灵吓了两个正在喂孩子的奶爸一跳。
“克里切?怎么了?”卢平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家养小精灵,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个小精灵还跟踪过他。
“那位大人要杀克里切!然后小主人又让克里切回来!克里切看到小主人也喝了绿色的药水!小主人让克里切用门钥匙来这里找卢平先生!把这个给这里的主人!可是小主人他还在那里,克里切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克里切必须回来,然后来这里!克里切是坏精灵!”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小精灵死命的撞着墙壁,整张脸都被眼泪鼻涕糊住了,手里还紧紧的拽着一个金色的盒子。
“糟了!”Dennis迅速起身,他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斯莱特林的挂坠盒,黑魔王的魂器!“听着克里切,现在,马上带我们去那个地方,找你的主人!”克里切会来这儿,说明事情有变,他不确定黑魔王是不是还在那里,但他们现在必须去,如果晚了……
“莱姆斯,你…… ”
“我也去!”狼人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和焦急,棕色的眸也转成了棕绿色。
点点头,Dennis原本爱娇的脸庞此刻面无表情,他迅速的从厨房里招来几只母鸡,然后马上收起那金色的挂坠盒。
当两人一精灵赶到那个海边的阴暗山洞时已经是10分钟后的事情了。
“就是这里!雷古勒斯主人就在这里!”克里切激动地指着那面潮湿的墙壁,尖锐的声音几乎刺破两人的耳膜。
“莱姆斯,如果那脑残还在,我拖住他,你把小雷尔带走?相信我,赢不了我也逃的掉!”拎起某只母鸡,Dennis手指轻挥,温热的鸡血遍迅速的洒向那暗色的墙面。
颔首,卢平没有多说什么,对于Dennis的实力他还是有些信心的。就像他说的一样,要逃还是没有问题的。
血色慢慢被墙面吸收,不会儿便露出了黑黝黝的洞口。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雷尔!”
清澈的湖水彼岸,雷古勒斯半个身子已经被水底的阴尸拖入湖内,半湿的袍袖漂浮在水面上。一瞬间,卢平觉得自己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那汹涌而出的恐惧让他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去,只想紧紧抓住那仿佛随时会消失的黑色身影。
没时间细想,Dennis迅速的射出二十道符咒,黄光闪过,转眼间便定住了周围那不断蠕动的阴尸,至于两边的,他无暇多管。两人迅速的顺着仿佛凝固了的水面向湖中冲去。
“雷尔…… ”卢平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搂着那苍白无血色的人影,某种怪异的情绪正在慢慢控制他的身体。
触碰不到他的呼吸,感觉不到他的体温,狼人觉得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沉,直到他过力的搂紧那单薄的身体,才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心跳。空气渐渐充入肺里,刚才那种窒息般的压抑感被慢慢扬起的希冀替代,他慌乱的抚上那可谓惨白的脸颊。“他还活着!”
Dennis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符咒,并乘隙将三颗特效解毒药丸丢给卢平,“这是入口即化的,塞进他嘴里,然后跟着我离开这儿!”发现不能使用遁术后,他只能带着两人原路返回,万幸脑残魔王已经离开,他现在只需要暂时对付这些阴尸。黄色的符咒上闪烁着朱红的光,靠近的阴尸被腐蚀成灰黑色的粉末。
与怀里人一般惨白了一张脸的卢平迅速的跟紧Dennis,棕色的眸却黯沉的彷如黑洞,透不出一丝光亮。“该死的你给我坚持住!”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恐惧,他低沉的嗓音就这样一直缭绕在怀中人的耳侧,反反复复。
当两人一精灵回到普林斯庄园时,包括Severus在内的数人已经汇聚一堂,其中竟然还包括了抱着铂金小包子的马尔福夫妇两。
“你们!”脸色漆黑的魔药大师魔压狂飙,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浮躁的涌动,冷冽的气息布满整个大厅。可怜的众人只能在这与南极大陆差不多的高压低温区挣扎。
“Sev,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请相信我的能力,现在,先看看雷尔好吗,我不知道他身上的怪毒有没有解掉。”怀抱住有些颤抖的伴侣,Dennis低声安慰、祈求,细细的吻落在紧抿的薄唇上。他知道,他害他担心了。
“我想,我相信你那三脚猫的能力!但,并不代表我希望看到你像头没大脑的蠢狮子一样跑去冒险!”转身,负气的蛇王决定秋后算账,毕竟,雷古勒斯怎么说也是他的朋友。
一系列的检查,试验,纳西莎甚至难得失态的吼来了三个马尔福家高级治疗师。但最后的结果是……
“睡着了?”卢平难以置信的瞪着那三个同时点头的治疗师,然后再次将那不可置信的眼神转向Severus。
“他身上本就没残留多少毒素,而经过刚才的清理那些东西也已经消失,其中还包括了不知哪里缠上的尸毒。”挑眉,未来蛇王也有些纠结,照理说毒素全清的人应该会马上醒来,而眼前的家伙却如此诡异。有心跳,却没有呼吸,配上那已经温热的身体,俨然就是一个睡美人。
“也许,有可能。”小Deny斟酌着吐出几个字符,“听说那药水能让人产生幻觉,也许雷古勒斯以为自己死了,结果沉浸在了自我塑造出来的幻觉中。”
“莱姆斯,也许你可以试着叫醒他。我想,即使是处于幻觉中,他的世界里都会有你,更也许,就是因为幻觉太过真实,他才没有回到真实的无法拥有你的世界。当然,我们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一定会实现他的愿望,让他醒来!”几乎已经肯定了某个推断,某龙郑重其事的望着狼人,眼神万分诚恳。
“那,我该怎么做?”呆滞的狼人将之前紧紧揪着的心放回怀里,望着某龙的眼神有些迷茫。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可怜的狼人甚至还没听过白雪公主的故事。
“也许,该用些‘特别’的办法,比如说,雷尔最想对你做的事情。”抛了几个暧昧的眼神,附带几声猥琐的贼笑,某龙不负责任的将众人赶离房间。“总之,多些身体上的接触吧,别告诉我你不明白他一直以来的心意!”关门,Dennis真诚的忠告还徘徊在狼人的耳边。
显然,卢平也不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被某龙如此赤 裸裸的‘忠告’后,他还是有些明白了。
抚上那温热的肌肤,“雷尔,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 ”手指在已经红润的脸颊上滑动,“你的心…… ”慢慢游移至闭眸沉睡的黑发斯莱特林那起伏的胸口,“你的生命…… ”低头,细细的舔吮那绯色的唇,“都属于我!”
仿佛是庄严的宣誓,“所以,我决不允许!你再离开我!”温热的唇突然强硬的撬开那粉色的唇瓣,闯过那白玉般的贝齿。
房内,响起一声低吟……
房外,“Sev,你不要拉我啦!让我听听啦!”某无齿龙扒在门上不肯闪人。
呐呐,其实,他也是刚刚才想到其中的某颗药丸有些特别效果的说。小雷尔的睡美人形态,显然只需要一点点的小刺激就可以解决嘛。他这绝对可以算成是做善事!让莱姆斯那个别扭的家伙乖乖表白!
归来的小Tom
薄薄的雾气笼罩着整片葱郁的大地,晨光中的普林斯庄园显得格外宁静,承载着数百年岁月的墙壁上透射着历史的痕迹。
“亲爱的,别急呀。”软软糯糯的娇斥在安静的药园中显得特别清晰,远远望去,一抹艳丽此刻正铺在某片翠绿色嫩叶中,其间还纠缠着几缕墨黑。红色和黑色就这样在晨雾中不住的翻滚,交叠,时而还传出几声诡异的怪笑。
“起来!”低沉的嗓音乍起,其中隐含着几丝羞愤和—— 隐隐的无奈。不多时,那片黑色便挣扎着坐了起来,皱着眉,理了理丝绸般顺滑的黑发。
“讨厌,都不让人家睡舒坦,也不想想人家每天晚上伺候你有多辛苦。”清亮的男音如同滑腻的液体,透着刚醒来时的娇憨。瑰丽的红色再次缠上那抹黑,修长的手臂如同灵蛇般挂上某个白皙的颈项。
用力的揪起下滑至手肘处的黑袍领口,遮掩住暴露在晨光下的玉色肌肤,Tom努力的深呼吸,深呼吸。邪肆的红眸看天、看地、看药草,就是不看那半挂半躺在他身上的红色人影,只留下个尖尖的下颚对着那一直嘀嘀咕咕的老头。
“哦呵呵呵…… 咱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害羞啊!”轻佻的手指来回磨蹭着黑发青年那线条优美的下巴,不住的画着圈圈,狭长的桃花眼儿笑成两弯新月。雷落不客气的进行着每天一次的调戏任务,兢兢业业如同最尽职的园丁。
红眸微合,还未完全进化的Tom版Voldemort君无视某个‘饥渴’美人长身而起,踱着优雅的步子向药园边那个山中清泉凝聚而成的小湖泊走去,魅惑人心的俊颜上不见丝毫戾气和愤怒。难道是,习惯了吧?
纤白修长的手轻撵着一瓶银白色的液体,Voldemort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