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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悦只瞄了一眼,就大概猜出了这个大楼的名字。
可是,在猜出了这个地方的名字之后,蓝悦转头看着栖归:“我记得没错的话,两百层以上能守住就是楼主,你这是除了赚钱还打算在这里常住?”
栖归点了一下头,视线一直放在蓝悦身上。周围陆陆续续有许多人往里面走去,路过的都或多或少地看向了这个方向。
蓝悦伸了个懒腰:“别看我了,我才没多想。能白蹭经验谁不要,我一定要当第一个满级的人。”
栖归的视线里透出一股子认真,“好。”
蓝悦被这么看的有些不自在,率先迈步朝着那栋楼走去,给栖归留下一个背影。
一楼的人还不怎么多,以至于蓝悦走向观众席的时候还有相当多的空位,他并没有报名,因为技能都是被动发作的,体力又渣,一时他不敢保证这样子能去揍人且——不会挨揍。
结果轮到栖归的时候,他上去就……把对方一把火给烧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霸气。
就这么,让观众目瞪口呆。
蓝悦:……陆栖归你辣么*你家里人造吗?【扶额
裁判也被栖归的能力惊了一下,而后才想起来查看倒地的对手的状况,目测到那人基本烤熟到他妈都不认识的程度之后,果断用机器让栖归去一百楼。
豪华配置小单间来的就是这么容易,你们感受一下。→v→
蓝悦嘴里咬着一根棒棒糖,久违地有一种悠然的感觉以至于童心泛滥,走在一百楼通往观众席的走廊上,他的一对紫色眼瞳转了转,将四周的人表情尽收眼底。一百楼的喧闹程度和一脸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很显然从这个群众的疯狂程度可以看出这个比赛的凶残地步。
上了一百楼之后选手就变得更少,如果说在一楼栖归没来得及走到观众席就被叫上去是因为意外,那在这里就完全正常了。目测十多米高的天花板上挂满了耀眼的白色炽光灯,将正在比赛的白色大台子照得发亮,四周被光线衬托下的阴影处,不知道坐了多少疯狂的人,手中都拿着下注的遥控器,就等着自己看好的选手出现,而后用原始的血性唤醒自己血液中最为疯狂的一面。
简直就是个体现罪恶,放大欲、望的地方。蓝悦被这气氛炒地也有些心跳加速,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含着棒棒糖,一边的脸鼓得跟包子似得,口腔里充斥着青苹果的味道,蓝悦小小声地嘟囔道:“好吵……”
坐的地方太靠后,根本就看不清台上的人的表情,只隐约看到背影,蓝悦又不想透过大屏幕看栖归,索性双手往身后一撑,半仰着头眯着眼打量着周围观众席的人,比起看台,这边的人还容易看清楚一点。
一眼看过去,很好,一个都不认识,都是路人。
蓝悦心底松了一口气,在别的动漫里面找到认识的人,一般人的感受都是:艾玛有救了可以抱主角大腿。而在猎人里面看到认识的人,大部分人的感受都会变成,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没错这部动漫就是这么丧病这么不可理喻这么危险到极点,蓝悦甚至在心里的某个角落邪恶地想着栖归哪天看到一个变得同样可怕的陆棉时那个相当可容脑补的表情。
结果最后还是忍不住看了大屏幕啊……
蓝悦一边鄙视自己一边顺便感叹陆栖归那个变态居然把整张脸放大了之后,帅的程度也依然没有减少,而且最主要的是就算放大也无死角的颜真是好让人嫉妒!
“天哪仓石选手居然就用这可怕的火焰,从第一层到了这里,而同样的,也用相同的方法再一次晋级!恭喜!”伴随着全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是女播音员那被话筒放大了N倍的声音,蓝悦捂着耳朵,这才觉得周围恢复了正常的音量。
看着栖归往外走去的身影,蓝悦只能苦逼地瞄一眼大屏幕,起身往一百五十楼走去。观众席的拥挤程度意味着他必须再一次穿过无数人走出去,真是看一眼这个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就觉得好心累。
于是蓝悦再一次坐回原位,拿出手机发短信:栖归,我被人海淹死了,要不你今天告诉我你打到哪层我直接过去算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等了五分钟都没有回复,蓝悦只能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外面走去。也许是这个世界的作者刻画路人甲太累,所以拦路的狗总是统一长的凶神恶煞而且肉多无脑。就像现在——
蓝悦在一百零一次思考着自己到底是哪点高调了,以至于久违地要尝试一把被调戏的感觉?作死的异世界游戏页面又跳出来一堆攻略路人甲的进度条,蓝悦只看了一眼他们的头像就觉得自己要恶心吐了。
异世界……一段时间不坑我,你的审美这是股市崩盘般的跌落啊?
眼前围着几个几乎都在一米九以上的大汉,蓝悦伸手打了个哈欠,瞅了一眼自己的技能,自从进了猎人世界这个副本,如果没记错的话,里面不管是打谁都有经验的吧?
反弹技能的那个冷却时间已经变成了三秒,如果能在反弹第一个的同时跑远的话,就能躲过第二个了。但是这五个人之所以能上到这里当观众,又这么明目张胆,没道理一点儿实力都没有。蓝悦的大脑在飞快地转动着,面上却半分都不体现出来,还差一点就满五十级了,那样的话能力可以进一步提升,说不定会超进化出攻击能力也不一定啊~~~
怀着这样美好的幻想,蓝悦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棒棒糖,唇角微微弯起,似乎一点都没有把拦路的这几个人放在眼里,就连他们说的话也被耳朵反射性地屏蔽了。
这么看来,其实观众席这么热闹也是有好处的啊。
“我说,既然是想拦我,不如一起上怎么样?”终于怀念够了苹果味棒棒糖的味道,蓝悦紫色眼眸一一扫过那些人,舔了舔唇角残余的甜味,弯起的弧度和着眼底的鄙夷,将他的不屑透露得彻底。
那几人对视了一眼,似乎不明白眼前这个没有念能力又细胳膊细腿的好看男人打哪儿来的自信。“一个就够他受的了,居然想兄弟们一起上……”其中某个人摸了摸下巴,面露猥、琐地笑着盯着蓝悦,开口的话语中某种隐喻意味不言而喻。
简直,恶心地都要把隔夜饭吐出来了。
“就你们这个样子,不一起上的话,我怕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蓝悦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棒棒糖白色棒子,看着那绿色好看的糖球,视线根本不想上移去玷污自己的眼球。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把,其中三个点了点头,“美人,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哥哥我们只好满足你了。”
蓝悦捏了捏拳头,抬头笑道:“那你们记得,一定要用力点啊。”要是这个技能反弹的倍数是十倍或者百倍就好了,蓝悦非常非常遗憾地想道。
看着几人迫不及待扑上来的样子,蓝悦心中默默数着时间,三、二、一——看着他们忽然倒退着一屁股坐地的样子,蓝悦就知道他们肯定都没有用多少气力。啧,被动挨打一直不是自己风格,有点儿憋屈。
略微遗憾地看着他们有些震惊的眼神,正当蓝悦非常可惜地打算收回视线时,视野中毫无征兆地亮起几团火球,将刚才坐在地上的,连同在一边观看的两人卷入其中。栖归不知从哪个暗处走出来,推了一下眼镜,看着蓝悦,缓慢而优雅地开口道:“原本,我是不打算在比赛以外的地方动手的。”
蓝悦双手举起,其中一只手仍旧拿着棒棒糖,对上栖归视线的时候有些不甘心,“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栖归向他伸出手,在原地不愿意再往前一步。没什么表情的脸使得面部的线条以最自然的方式呈现,蓝悦看了看他,再看看在地上估计被烫晕的那群人,只能迈步朝着他走去。
既然是你伸手,那么不论是什么,我走过去便是。
栖归一拉住他的手便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蓝悦被他一手纳入护着的范围,本能不太喜欢这种被保护的姿态,可想了想又算了。只能一边走一边问他:“怎么又折回来了?不是去一百五十楼吗?”
“今天不打了,先休息。”栖归在说这话的时候,特意转头别有深意地看了蓝悦一眼,似乎不知道他这种走到哪招惹到哪的体质什么时候能变。
蓝悦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只耸了耸肩,转回视线看着前方。走在无人的走廊上,前方便是公用的电梯,栖归忽然凑近他,把他吓了一跳,蓝悦含着棒棒糖转头看着他:“你在干吗?”
一边问一边咬碎嘴里最后的糖,浓郁的果汁味儿把口腔充斥得满满的,浓的地方甚至舌头来回舔一舔都仍旧回味无穷。抽开他口中的白色糖棒,发现果然那头都没剩之后,栖归转移目光,盯着他淡粉色的唇,“苹果味?”
“是啊,回忆下童年,你有意见?”蓝悦挑了一下眉,微微仰视的角度使得他在看着栖归的时候,眼神总是会透出一种认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神地多。
“没,只是我忽然也想回忆下。”栖归说着低下头凑近他,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方向,俯身亲上那更甚以往甘甜的唇,舌头抵开他的齿缝,轻易便将他舌上仍留有的甜味儿全部夺走。
妈的你童年有这么流氓吗陆栖归!!!蓝悦最后一点糖被夺走,尝试了一下抢不回来之后,出离愤怒地瞪着栖归。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连续三章结尾用kiss了,我的饥渴谁能懂?【寂寞地看着你们
☆、第68章 猎人:猎人测试
流星街。
一栋破败地摇摇欲坠的房子内;坍塌的痕迹随处可见;甚至走几步路就可以看见房柱中的钢筋,还有一些像是被暴力对待之后的样子,竟然从白色脱落的墙皮里面横插出来;在空气中暴露出它尖锐且生锈的前端。
可就是这样的环境,在流星街的中央地带算是普通的了,稀奇的是周围却安静的很,这与其中的人有分不开的关系。
落满灰尘颗粒的各处或明或暗的角落里;几人或坐或站,形态各异。唯一的相同点大概是;不论是谁来了,都会被他们超强的念运用能力所惊讶;几乎是到了跟前都发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其中一个黑发的男人拿着手机转了两下;盯着上面的消息,沉默了几秒之后,淡淡地开口喊了一声:“团长。”
被喊的那人正拿着一本书,坐在窗边,从破碎的玻璃窗外透进来的金色光线浅浅投在泛黄的书页上,被他看入眼中的时候,却只留下浅薄的倒影,那双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完全看不出这个男人的一丝情绪,哪怕他的唇角泛着弧度也一样。
闻言看书的那位抬起头来,看向那个与自己有着同样发色和眸色的男人,唇角的弧度略深了一些,带有磁性的声音优雅地在室内响起:“怎么?这次的有兴趣?”
先前开口的那位不过十五六岁的样貌,面无表情的时候透出一股子相当冷漠的气息,可在听到团长的回答之后,又忽然露出一个温柔到极致的笑容,总给人一种冰消雪融的惊喜感:“恩,里面有个人,我有点在意。”
在想到刚才侠客给出的参加这次猎人考试的人物名字和相片之后,他原本只是打算无聊随意浏览。可谁知,里面,居然有个人,叫做仓石栖归?
莫名地熟悉,莫名地在意。
反正身处旅团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一种随心所欲的习惯,既然在意,觉得熟悉,便去看看吧。那张脸……在梦里可是出现了无数次的呢。
他看向窗外,半眯着眸子,慵懒地感受那半缕墙缝漏下的温度。听到他们的谈话,信长抓了抓头发,露出不解的表情,可没等他问出来,小滴就难得也从发呆的状态中出来,转头看着他的方向:“阿棉你要出去吗?”
侠客在不远的形似大厅的地方,将电脑放在一张简陋的木质桌子上,屁股坐着同样配套的简陋凳子,上面依稀有粗糙的手工痕迹。想到自己没事干给陆棉看的关于猎人考试的资料,有些意外地转过头,碧绿的大眼睛眨了一下,“阿棉你这次居然去参加考试!这里面的人,你在意的是哪个?你仇人吗?”
语气中带着莫名的兴奋,似乎迫不及待地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资料给挖出来。兴奋中仍旧透出一股探究欲,猜不出是一个什么样性格的人才会被陆棉惦记上。
“是情人也说不定。不说这个了,侠客,你帮我看看这次的考试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测验吧。”陆棉唇边溢出一抹促狭的笑容,终于舍得将目光从那透着缝的脱落墙皮的灰色墙壁上移开,黑色的眼中染着同样的笑意,看向侠客。
他们对于情人这种存在向来随意,除了好奇心有点重的几个之外,剩下的都露出索然无味的表情。对于团长和侠客这种换女人比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