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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不太能够加入我们的话题,凯特尽忠职守地守在通道口,他满脸疑惑地问我们。
侧耳听过去,整个通道里都是穿堂风的声音,要说真有什么的话……有点像潮水的流动声和……
“快跑!”
“小哥?”我赶紧打手电照向通道,被小花给拍开。
“他会看不清路的。”小花抄起枪对着通道,远远听到闷油瓶的声音却没看见个人。
潮水的声音越来越大……便随着奇怪的轰隆声。
“是……是什么?”觉得地面都在震动,从通道的深处,吹来的风有种不好的赶紧。
“快跑!”
闷油瓶突然出现在视野里,他提着刀往回跑,表情是很糟糕的那种。
凯特一秒没有犹豫,对着上空就打出一发照明弹。
罐子像潮水一样从架子上掉下来,我们之前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而更恐怖的是,罐子落下的空挡里,分明看到不少金色的东西在流窜。
速度之快,就像在飞一样。
“是蛇。”小花爆句粗口,向着我们来时的路率先开跑。
“蛇?什么蛇?”
没人给胖子回答,很快我们也看到了所谓的蛇……那根本是西王母过看到的蛇母!
比火车还大的东西冲过来,路过的地方压碎木架,被搁置在上面的罐子就掉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似乎还看到很多红色的东西。
无路如何都不是待见的家伙,我一边寻找闷油瓶一边往前跑。
“你个死小哥,你带了些什么回来!!!!”
“不是我带回来的。”闷油瓶超过胖子的时候开口,“后面是它的巢穴。”
“巢穴?它在巢穴里待着好好的,怎么会追着你跑,你背着吴邪对它干了什么??”
我敢肯定胖子用的是女性那个“她”。
“你个死胖子,这个时候了你脑袋里就不能把那些色胚的东西稍停一下吗?”我就知道,让胖子说我和闷油瓶的关系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然你让我想什么,怎么把蛇母给弄没吗?你倒是给我试试看啊。”
越出洞穴,我们沿着热河的狭窄的河道跑,水蒸气弄得眼前一片模糊,稍不注意就会掉进河里。
可是现在不是犹豫脚下的时候了。
被烫死还是被蛇咬死……这还真是一道非常好的选择题。
一阵轰响,那些追过来的金色蛇没刹住脚的冲进热河里,一时间空间里都是那些蛇的嘶叫声。
不到几秒,就看到蛇尸浮起来,随着河水流过我们身边。
“水煮蛇肉的味道一定不错……”胖子没来由的冒出语句,看着追着自己跑的怪物倒霉,心里真的蛮爽。
不过,我们没感慨多久,后面的蛇已经追上来。
“这样跑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用炸药怎么样?”黑眼镜还是那张笑嘻嘻的脸,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我这儿有。”
“不行,这里有热河,说明附近有地热或者是火山活动,如果用炸弹后果不堪设想。”凯特否决了提议。
“燃烧弹。”闷油瓶冷不丁地开口,“我的包丢在刚才的地方了,谁还有。”
“有是有,这种情况怎么拿的出来?”
“说了当没说!这玩意儿枪打不死的!”
这群人逃跑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这边!”
我被人抓住往边上拽。
“啊?”怎么觉得走到哪里都有人拽我呢?
没来得及叫唤啥就被推进石缝里,脸被挂的生痛,没等痛楚缓解下来,我有感觉到有人挤进来,石缝里啥亮都没有。
每个人都屏息待着,耳边都是轰隆声不时有石屑落下来,感觉像是被丢进罐头里,不断被人摇晃着挖掘,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停下来。
娘的……要是让我知道谁发现这个地方的,我非得抱着他亲一口在摔一耳光不可。
这也太刺激了吧。
不知道多少时间后,外面蛇群的声音才停息下来,应该是放弃离开了。
“吓死我了,这地方没塌还真是老天保佑。”胖子大概在我旁边,他的声音很清楚的传达过来。
“放屁,是老子保佑你。”
太熟悉的声音,我听了又是一愣,没有错……不过怎么会?
“三……三叔?!”
“怪叫什么,大侄子,怎么这地方你也掺和进来啊。”声音听上去很无奈。
“三叔真是你!!”
“小三爷,我也在啊。”
“潘子?”吼的人是胖子,这混蛋对着别人耳朵吼什么吼,聋了绝对要找他负责……
这话我怎么那么熟悉?
“你个死胖子,也在啊。”
“老子找不着你,原来你跑这窝着来了啊。”
“胖子,你找大潘干什么?”
“嘿嘿,商业机密。”
“***的……”我顺手拍下去,右边那个人发出一声闷哼……好象不是胖子……
“我说天真无邪……你打我干什么。”原来是黑眼镜。没灯没火的真麻烦。
“喂!谁点个灯,我手电刚才掉了。”小花隔的老远的叫。
“……”这会儿又没人回答他的,话说刚才兵荒马乱的,天知道把东西丢哪儿了。
我手里还拿着枪,背包应该在脚边,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碰着,一动一动的。不过现在背贴着石壁肚子也贴在石壁上的,想确认伸手也够不着啊。
“你们来的多少人啊?”
“这里有解语花、黑眼镜、我、吴邪、小哥、和凯特……一个外国人,别人夹的喇嘛,那边还有些人不过我们走散了。”
“有这么些人在还被蛇追,真是没出息。”三叔呛了声,悉悉索索之后,打亮了手电,不过光线不是很足的样子。
突然来的亮光刺激,我眯眼隔开,等习惯了一看……我们还真不是一般的狼狈。
被我当成包的东西是胖子的背,我的包被他挤进去老远,黑眼镜在我旁边,大概是怕踩到胖子,他根本是挂在石壁间的。
凯特在靠外边的地方,和小花两个顶着包,把洞口堵上了。
“闷油瓶去哪儿了?”我想也没想的开口。
“得,你开口就是你那家口子。”胖子挪动想起来,似乎被卡住了,动了几次未果。
“活该!”我看也不看他,转过去看小花。
小花特无辜的耸肩:“别看我,他跑最后面的。”
猛地,我冷汗就下了。
闷油瓶不会是没进来吧。
“我出去看看。”
“吴邪!”
“等等,有什么事一会儿说,三叔。”我头也没回的打招呼,撑着石壁挪到上面,越过凯特他们往外翻。
千万别有什么事儿。
闷油瓶那个笨蛋。
“哎……外面怎么都不知道啊……”
我啥也不听地挤出去,外面只有流水的声音,混着蛇腥味和硫磺味的空气。
手电的光照不到外面,我连忙转回去找照明的东西。
“该死,给我一只冷烟花。”
“吴邪,冷静点。”
“快给我!”
也不知道谁递了个东西过来,是冷烟花,我一脚踹掉堵在外面的行李,把冷烟花打燃。
亮光一出,我就和一张人脸瞪个大小眼……
“小哥?”闷油瓶攀在石壁上正准备往石缝里探,这会儿瞪过来,他表情特无辜。
“你怎么了?”
“啊……没,你没受伤吧?怎么一个人在外面……那些蛇呢?”
“你先出来好吗?”
一下子看到他没事,放松下来,问题就跟排队似地冒出来,这会儿才注意到我还挂在包和石壁中间呢。头在外面,胸口后面的还挂在石缝里面,前不着路后不着地的怪尴尬。
闷油瓶伸手拉我,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我弄出来。
小花他们把出口堵的死紧,最后只能把我扯出来。
就跟扯腊肠一样,丢人呐……不过闷油瓶完全没嘲笑的意思,也算识相,也不想想小爷我是担心谁才弄那么狼狈的。
“我说闷油瓶,你真的一点伤都没有?”
“嗯。”自从叫他闷油瓶之后,这个称呼就经常冒出来,不过小哥完全没有排斥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叫我?”
“因为你闷啊。”我回答的理所当然,检查半天确定闷油瓶没缺胳膊少腿,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才安心下来。
这小子功力大增啊,被这么多蛇围追堵截,自个儿一点伤都没有。
“放心,他们没攻击我。”闷油瓶拍拍我脑袋,上面全是在石头上蹭的灰,“你还给别人取什么绰号了?”
“没了,没了!”闷油瓶是报复我呢,他那手劲儿贼大的,还真怕他手指头在我脑袋上撮两窟窿。
“哎哟,我说小无邪,你脸红个什么啊。”胖子一脸八卦,“啧啧,小哥~~~吴邪这可是开窍了,你要懂得把握,另外记得上供明器啊。”
胖子说的抑扬顿挫,煞有其事的样子,看那表情就特想一巴掌拍下去。
“大侄子……”走在最后面的三叔先是露出吃惊的表情,然后盯着我死看,最后垂下眼摇头走到一边去了。小花站在一边,三叔看了他一眼,直径走过去。
就算他不是我三叔,还是像长辈那样担心,倒是对小花像个陌生人。
“带了这么多年的面具,等发现的时候早就忘记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又想起那句沉重的话,这会儿见到三叔他人,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为什么在这儿?”闷油瓶转头问潘子,被问到的人愣了一下才想起应该说些什么。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活不成了,结果应错阳差的……”三叔扯着脸皮笑了一下,就这么个动作,我觉得他突然老了很多。
“反正……现在又活了,在那鬼地方晃悠了不少时候,得了张图,到这儿来找点东西。”
重点的三叔都没说,算是大概知道三叔回到这儿的原因。
“找什么?”
三叔找个地方蹲下来,往这我们说:“先别说这些了,有吃的没?我们有段时间没吃正常的东西了……”
“有。”我扯过包拿吃的,闷油瓶刚才在外面那么久,尽然把胖子他们落下的包给捡回来,虽然撒了点东西,凑合凑合武器、工具、食物都还有。
“你们在这里多久了,怎么都没吃得了?”三叔下斗一向谨慎,绝对不可能出现走了一半没吃的这种事情。
“两……两个多月了吧。”三叔不确定的看着潘子,“来了五十多个人,都交代在这儿了,就剩下咱们俩了。”
“两……两个多月都在这儿?”
“这座迷宫大着呢,走不出去的。”
“我们在这个的地方晃悠了很长时间。”三叔吃完东西看着头顶说,“……这地方,越待的久,才发现自己知道的东西越少。”
我听出些矛头:“三叔……你们就没找出口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么想,可能是对这个人太熟悉了,再困难的事儿只要他要做了,就不可能做不成的,至少都会有个像样的结果,而不是在这儿苦等饿死。
“大侄子,你注意到什么没有?”三叔低头看着我,虽然他整个人都颓废的,但眼睛里面却像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注意到什么?”
“岩画,这里有很多的岩画。”
“这不是废话吗?”胖子叫起来,“从到这儿开始我们就不断看到这东西,看得我两眼睛都是红的,都快忘记别的是啥颜色了,那些恶心的东西多的不想看了。”
“你那驴眼睛能看到个啥,”潘子从胖子那莫走根烟,抽一口吐个圈说,“我们耗在这儿,就是为了这岩画。”
三叔指着石缝说:“大侄子,里面有个包,拿出来。”
我疑惑地看了眼三叔,走回那个石缝,石缝窄的很……慢慢走觉得自己会被卡住的时候,又豁然开朗,有个容得下四五个人的空间,我拿手电照过去,石壁干净得很,大概是天然形成的,地上铺着些布,应该是帐篷的,角落里堆着一个包,有篮球大小。我扯过来,这东西还不轻呢。
把东西交给三叔,他打开包,从里面拿出的全是照片,那种用立刻拍的照片。
我们凑过去看,上面拍的全是岩画。
“三叔,你耐心也太好了,拍了这么多。”
“让开,你们这些啥也不懂的傻小子。”三叔蹲到照片边上,一张一张的在地上排开,刚开始不觉得,排的多了,我才发现,他们是挨着把整面墙都拍下来了。
“看出个名堂了吗?”三叔指着照片上面的一角说,“这是叙事的岩画,从这而到这儿都是他们涉猎、战争和生活的叙述。”顺着三叔指的部分看,我也看出些名堂。
虽然都是那种蛙人,但是看习惯了,发现也不是全部一样的,上面还有狗啊,狼啊,虎猫什么的。
“这些还不是重点。”三叔把这些照片收起来,又拿出一叠,一张张排开。
这次的照片和前面的完全不同打头那张我见过,就是我和闷油瓶一起看到的,那个纠缠在一起的蛇人。
旁边是叩拜他们的蛙人。
“这个是什么?”闷油瓶指着照片上的人问。
“人!他们的首领。”三叔抬眼看着闷油瓶用很沉重的声音开口,“或者说是我们的祖先,伏羲和女娲。”
“……”闷油瓶没有说话,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就在不久之前,他还给我说过一样的话。
这会儿三叔说出口,我心底也咯噔一下。
三叔把照片排完,我才注意到,上面有不少这样的蛇尾人,不过不再是两个人相连着,而是单独出现的,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伏羲和女娲是双生的兄妹,蛇尾人身,伏羲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