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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回到自己的生命中。
朽木白哉觉得自己生命中仅有的几个重要的人都在不断地离去或者消失。他想起了战死的父亲,一句话也不说就无故失踪的妖猫,还有后来病死的绯真,以及前不久刚牺牲的志波海燕。
而自己怀中抱紧的人,自己所爱的人,还在,还陪着自己。
如此想着,随后是不断涌起的惶恐,惶恐这个人,是否也会在哪天就消失不见了。那么那么的贪心,那样那样的惶恐与害怕,害怕到连想着都觉得无法呼吸。
想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和着每一滴的鲜血,刻进每一块骨头里,这样就不怕失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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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很冷。
朽木白哉看着他神情惬意,一脸温和地和自己说着话,陪自己看着樱花。他总是记得很多的东西,包括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想起那个寒冷的夜晚,他送给自己的礼物,朽木白哉不由得拔了刀,让千本樱飞舞,只为了能让他在夜晚也能看到美丽的“樱景”。
他笑着说,那是他看过最美丽的“樱花”了。
他一定不知道,他自己笑起来的时候有多好看。
朽木白哉看着他的笑,忍不住吻上了他。
开始吻的时候,朽木白哉是小心翼翼的,后来看到他回应自己了,就是抵不住的狂热,恨不得将他一一拆解入腹。而后,他不禁问他,是否愿意以后每年都陪自己看樱花,是否愿意陪自己走完以后的漫长岁月?
他说:“这一生,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的。樱花也好,四时美景也好,我都会陪你逐一看透。这条路,我们一起走。”
万水千山,只此一人。
听到他的回答,朽木白哉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念着他的名字。
他相信他,相信他会一直陪着自己,两个人一路走到黑。
胸口持续奔涌的幸福,压迫而上。他抵住上涌的泪意,用手抚着他的眼睑,慢慢地亲吻上去。
那么那么的爱他。
他一直不知道,原来,当一个人幸福到极致了,就会想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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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很冷。
朽木白哉看着他神情惬意,一脸温和地和自己说着话,陪自己看着樱花。他总是记得很多的东西,包括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想起那个寒冷的夜晚,他送给自己的礼物,朽木白哉不由得拔了刀,让千本樱飞舞,只为了能让他在夜晚也能看到美丽的“樱景”。
他笑着说,那是他看过最美丽的“樱花”了。
他一定不知道,他自己笑起来的时候有多好看。
朽木白哉看着他的笑,忍不住吻上了他。
开始吻的时候,朽木白哉是小心翼翼的,后来看到他回应自己了,就是抵不住的狂热,恨不得将他一一拆解入腹。而后,他不禁问他,是否愿意以后每年都陪自己看樱花,是否愿意陪自己走完以后的漫长岁月?
他说:“这一生,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的。樱花也好,四时美景也好,我都会陪你逐一看透。这条路,我们一起走。”
万水千山,只此一人。
听到他的回答,朽木白哉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念着他的名字。
他相信他,相信他会一直陪着自己,两个人一路走到黑。
胸口持续奔涌的幸福,压迫而上。他抵住上涌的泪意,用手抚着他的眼睑,慢慢地亲吻上去。
那么那么的爱他。
他一直不知道,原来,当一个人幸福到极致了,就会想哭的。
第68章 68
早晨的时刻,柔和的阳光逐进室内,黑色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和柔亮的光线,晨光把宽敞的屋子照亮,浅薄的冬阳落在木质的地板上、窗门上,也给内室带进了点点的暖意。
朽木白哉睁着双眼,认真地凝视着眼前这张安然而柔和的睡颜,闭合的眸子让人看不到里面往常的深邃和幽黑,眉眼之间细致的线条向下微微弯曲,淡化了平常时候面孔上的冷然气息,鼻翼两旁的法令纹也淡和了些许,原本阖紧的唇角则是微张,不再抿着。他举起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撩开垂落在对方颊边的几缕黑发,从光洁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轻轻描绘手中触摸到的轮廓,手下摸到的肌肤微微发着热,温热的气息渐渐染上了手心,带着细小的温暖。
朽木白哉一边小心地碰触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眼前睡着的人的名字,只希望在以后人生里的每个早晨,自己都能亲眼看到这个人,看到这张睡脸。
常年的生活习惯使得鼬在一大早的时候已经自动醒过来了,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睁开眼后,看到的是朽木白哉双眸微敛,注视着自己的情景。
鼬犯困地撑开眼,然后眨了眨,望了望眼前似乎醒了很久且精神奕奕的人,他刚想翻身起床,就被朽木白哉按住了。
“多睡一会吧。”朽木白哉看到他眼角惺忪,脸上是一副还没完全醒来而有些迷糊的表情,低声说道,“反正今天也不用返回队上。”
鼬闻言还想挣扎一下,只是刚略微起身,腰身的酸痛就毫无预兆地窜升涌上,扩散到周身,他倏地倒吸了一口气,彻底放弃了后续的动作。朽木白哉见状,一手按着他,让他安稳地窝在床上,不再挣扎。鼬松了口气,决定顺从对方的意见,乖乖地躺着,不再折腾自己。
朽木白哉见鼬躺下了,于是侧身,手肘撑在床上,眼角微松,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待看到他露出的脖颈和胸口上紫红交错的吻痕时,他眯了眯眼,然后抓起被子,将鼬包了个严实,只露出头部。
鼬因为朽木白哉忽然的动作,才想起自己此刻是什么状态,接着又忆及昨晚两人的事情,脸庞不由得微微发热,随后他已经将整个头颅缩进了被子里面,只差没把整个人卷起来而已。
朽木白哉眼角微微斜上挑,好笑地看着鼬的动作,待看到对方准备翻身背对自己的时候,他立刻拽住了被子,将对方扯住,然后扳回正面对自己,再稍稍扯下被子,露出里面泛红的脸庞和黑亮的双眼。
“卷成这样,你不闷吗?”朽木白哉好整以暇地问道,看到鼬因为睡眠而翘起的些许头发,他伸出手,用手压了一下弯翘的发丝,抚平它们。
“一点都不闷。”鼬忙不迭回答道。现在就算让他闭气一个上午,他都会努力做到的。
“是吗?我看着倒是觉得闷。”朽木白哉忍住上升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自己都闷红了脸。”说罢,他举起手,抚上了鼬的脸,嘴角则微微勾起。一大早就可以调戏害羞的恋人,实在太有趣了。
鼬听到他的话,用手摸了摸自己另外一侧的脸颊,希望可以帮它降一下温。
“你的身体没事吧?”鼬咳嗽了一下,然后强作镇定地问道。他想起刚才自己起身的情况,想着对方估计也和自己一样。
朽木白哉知道鼬问的是什么事情,看到对方红着脸说话的样子,他继续强忍住笑意,故作正色地回答道:“没事,你呢?”天知道他现在的身心是多么的舒畅。在昨晚吃了恋人之后,朽木白哉就觉得自己的身心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和舒爽。
鼬听了,顿了一下,然后佯装若无其事并小声地说道:“嗯,我也没事。”
“没事就好,看来你很能适应昨晚的事情。要是这样,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多做了。”朽木白哉看着他,半真半假地说道。
“经常多做?”鼬再次想起昨晚的事情,禁不住略略提高了声音,听到他这么一说,只觉得脸好像火烧一样。
“是啊。你不喜欢吗?”朽木白哉微眯眼,盯着他,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可是昨晚你说喜欢的,还求我快点的……”朽木白哉的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人迅速捂住了。
“当然喜欢……”鼬支支吾吾地说道,截住了他继续往下说的话,想反驳又找不出话,只能如此回答。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轻松地说着这样的事情?
朽木白哉顺势亲了亲鼬的手心,然后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拉好由于他刚才的动作而下滑的被子。
“我也很喜欢,你的一切我都喜欢。”朽木白哉补了一句,看到他连耳尖都是红红的,让人很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鼬红着脸,眨眼看着一脸认真,眼里却带着点点笑意的朽木白哉,心里是缓缓涌出的暖意,过后不小心瞄到对方裸露的结实上身,他连忙松开被子的一角,将它盖在朽木白哉的身上,然后蹭了一下他,困乏地问道:“你不睡吗?”这人有多精神啊。
朽木白哉知道他的心思,笑着看他的动作,然后看了看他有些困倦的脸色,回答道:“我现在很精神,一点都不困。”
鼬掀眸,瞅了朽木白哉一眼,接着掰下他的手,让他躺下,抱住他,蹭了蹭他暖和的脸颊,然后慢慢地说道:“那你陪我睡吧。”冬天的早晨是最适合睡觉的了。被窝是暖的,人也是暖的,一切都暖得他不想起身。
“嗯,好,听你的。”朽木白哉听到鼬的话,同意了,于是很合作地躺着,而后将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窝上,听着他和缓的呼吸声,闭上眼,和他一同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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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切在寝室门外等候着,站在他身边的是一拨负责家主更衣梳洗的仆人。一行人在天快亮的时候就早早等在门口了,原以为家主会如同往常一样的时刻起床,却不想等了好久,里面依旧毫无动静。
等到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寝室的门才被人拉开。听到拉门的响动,田中切等人抬头,却看到已经着装完毕的家主。
家仆们刚想抬脚入内,但是被朽木白哉抬手制止了。一干人看到他的手势,立刻定住不动。朽木白哉踏出房门之后,就将门小心地拉上,然后向着旁侧的房间走过去。田中切见状,示意站立不动的仆人们立即跟上。
进入内屋之后,负责佩戴牵星箝的两名女仆上前为朽木白哉熟练而细心地整理头发,其他人则站着,等候在一旁。等到两女仆弄好头发,向旁侧退下之后,另外两个女仆随即上前,为已经自行着装完毕的朽木白哉整了整衣服的边角和衣袖,然后为他披上白色的外衣,最后上前的是捧着银白风花纱的女仆。
等到仆人们都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一旁观察着的田中切恭敬地将洁白的手套递给朽木白哉,心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家主不似往常的冷厉,眉眼之间隐隐有些淡淡的和暖。他脑袋一转,随即知道家主这样子估计是和那位大人有关了。
“任何人都不能去吵醒他。”戴好手套之后,想起还在寝室里睡觉的人,朽木白哉低声给田中切交代着。他因为上午有朽木家的事情处理,所以才不能继续陪鼬睡觉,下床之前还看到他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舒服地睡着。为了以防万一,朽木白哉还趁着鼬睡觉的时候给他穿上衣服,以免他由于睡得迷糊而着了凉,虽然帮对方穿衣很考验他的忍耐力。
田中切听朽木白哉这么一说就知道是哪个人了,而后快速想了一下,大致猜测了是怎么一回事。
“是的,家主。”他低下头,忍住笑,声色不动,毕恭毕敬地应道。
事实上,鼬在朽木白哉离开后,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就再次醒来了。
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早膳之后,趁着朽木白哉去处理事情的闲暇时间,鼬就霸占着他书房里的桌子,强打起精神,将以前自己在大灵书回廊查阅到的所谓的流魂街离奇死亡事件和“虚化”试验事件的资料默写出来。虽然他之前就向朽木白哉提及发生在过去的一些事情,但也只是一个大致的情况,并不详细,今天他就顺道将所有自己记得的信息写给对方看。
朽木白哉的书房里也有鼬的书桌,还有他休息用的卧榻,但由于冬天的缘故,它们都被人弄得太舒适了,柔软而厚暖的坐垫,让鼬一坐上去,就想放松自己的身体,在今天的情况更是如此。为了完成默写的任务,鼬不得不转移阵地,坐在了朽木白哉的位置,至少对方是一个对自己有些苛刻的人,椅子上也没铺上靠垫之类的东西。
默写的事情非常简单,不用费丁点的脑子,比较糟糕的事情是在腰酸的情况下持续写字,手里拿的还是毛笔。在鼬稍微偷懒放松的时候,他的袖子已经不小心沾染上了好几处的墨迹。鼬今天穿的是浅蓝色的立领外衣,墨色的痕迹在衣服上看得非常明显。因为如此,鼬不得不端正身姿,皱眉默写着资料。
朽木白哉在寝室找人无果,随后被家仆告知答案之后,他才找到了书房,刚推门入内,看到的就是低着头,认真书写的鼬。
这个笨蛋。
看到鼬在忙的时候,朽木白哉无奈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还是腰酸的,倒吸的那口气自己可是听得清楚的。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