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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接受的事。刚刚自己还不信,可是安阳断断续续的说出的那几件事却让他不得不信。
因为事关东方不败自己和杨莲的事,他处事从来都是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知道的大多数都已经被他灭口了,即便是少数的几个人,也都在那日任我行带人攻上黑木崖的时候死掉了。现在安阳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道出这些秘辛,由不得东方不败不相信。
回想刚刚安阳说过的话,东方不败突然觉得自己很是疲惫。在江湖中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到头来在别人眼中都只不过是一场闹剧,到底是自己的悲哀,还是造化弄人?自己为杨莲亭放弃甚多,可是那人却不为所动,倒是安阳一个局外人看在眼里为自己不值。
为自己不值啊,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过去的事不能重来一遍。不过重来一遍又能怎么样呢,他东方不败做过的事从不后悔,即便是个错误也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修炼葵花宝典,他不后悔!心恋杨莲亭,他不后悔!为他甘愿放弃教主之位,差点身死于黑木崖他更不后悔!他只是怨,怨这天下间的一切。
天下人都说他东方不败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那些人为何就不肯想一想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又有哪一个不是踏着别人的尸骨走出来的?!
东方不败慢慢的握紧右手,骨节之处透着青白之色可见用力之大。但是他却恍若未察,只是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不值,我,我为你不值……”
沉睡中的安阳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口中反复的说着这句话。失神中的东方不败被安阳惊醒,抬眸看着安阳的脸忙收回心神。但心中实在烦乱,东方不败起身拉开门板,提气消失在树林之内。
放任真气在体内游走,东方不败抬脚踢起一根树枝当做长剑开始舞了起来。内力灌注的树枝犹如一柄利刃,所过之处草木悉数折断。栖息在树干上的鸟儿被这股强大的肃杀之气所惊醒,惊叫的同时拍打着翅膀飞向天空。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心内的杂乱的心思随着这一夜的发泄,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收回将内力导回丹田之内,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便往回走去。
安阳虽然是醉了,但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他不愿意提起前世的那些,可是那张嘴看到东方不败就再也管不住了,把心里所想的不打折扣的全都倒了出来。
坐在床上揉着一阵阵抽痛的额角,安阳仔细的回想着昨天跟东方不败说过的话。越想就越想抽自己一巴掌,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脑袋,安阳真的很庆幸自己居然还活着。
反省完自己,安阳这才发现东方不败好像并不在屋里。想到昨夜那张苍白的脸,安阳心里扑通一下,思绪回转,安阳忙下床套上鞋子拿了几个银角子就往外走。此时老村长一家已经起来了,见安阳着急忙慌的往外走,便问了一声。
“没事儿,刚起跑一圈儿舒展一下筋骨。”
安阳眼睛也不眨的编着瞎话,脚下也不停的跑出院子。就当他站在院门口架着两只膀子原地踏步不知往哪个方向找起的时候,东方不败慢慢的从后面的树林里走了出来。看到安阳奇怪的架势不由一愣。
安阳看着东方不败也不由心中一凛,身体一紧张想要上前一步,却不成想踩在脚下的一块儿石头上一头栽在地上。
“怎么?知道本教主的身份怕了?见了我竟然行如此大礼,这可怎么担当的起?”
闻言,正趴在地上疼的抽气的安阳,用手撑着地面抬头看向面前皮笑肉不笑的东方不败,咧嘴说道:“担当你妹的,让我给你行礼,还是歇歇吧。”
被疼痛冲昏了脑子,安阳想也不想的反驳着。试了几试没能站的起身,索性安阳一屁股坐在地上,将裤腿挽起查看自己剧痛的脚腕。
老村长原本想将喂养的山羊牵出去放放风儿,刚走到门口便见到安阳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脚腕,而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
听到老村长的话,安阳龇着牙抬起头来:“没事儿,就是扭到脚了。”
老村长将山羊栓到树上快步走了过来,抬起安阳的腿看了看,说道:“哎哟,要不我带你们去镇上的跌打馆找大夫帮你看看吧。扭伤弄不好也容易落下病根儿。”
此时他们正在被追捕中,镇上这会儿大概已经贴满了他跟东方不败的画像。若是老村长见了自是不得了,于是安阳忙扯了个笑容推掉了老村长的好意,开口叫了站在一旁不吭声的东方不败将马匹弄出来两人离开。
东方不败也难得的没有反驳,走进小院儿将马匹牵出托着安阳让他坐上了马背,两人一马往镇上的方向走去。坐在安阳身后,东方不败瞧着安阳疼的泛白的侧脸,心中思绪不由拉向了昨夜。
是了,杨莲亭已经死了,如今自己武功已然恢复,也该是回去报仇的时候了。或许安阳说的对,自己空有一身本事,为何不再施展一番,若是能杀得了叛贼,夺回黑木崖重掌日月神教,也不枉费他东方不败这么名字。
☆、第十九章
安阳不知东方不败心中的小算盘,忍着脚痛的同时,心里只是祈祷着官府的速度还没有那么快。否则他们真的可能成为过街老鼠,人人都可能喊打了。不过回头想想,东方不败武功那么高,他也没必要这么担心,如果打不过那跑还是没问题的。
想通了的安阳俯□子摸了摸还在抽疼的脚腕,龇牙伸手拍了下马脖子让它加快脚步。
两人一马大明大亮的进了镇,东方不败将安阳放到了跌打馆门口,自己便一个人走了。安阳看他把马匹栓到门口也没问他去哪儿,心里寻思着他走了正好,有马匹在也不愁没有银子付账。
片刻之后,跌打馆的师傅把安阳的脚腕揉好,安阳站起来试了一下感觉没有那么疼了心里也放下心来。毕竟现在他可是朝廷的钦犯,逃跑的时候没有一双好腿脚那怎么行?
等跌打师傅把药膏配好,东方不败还没有回来。此时安阳想要独自离开的心思又冒了出来。一瘸一拐的凑到那师傅跟前儿,安阳满脸堆笑的指着门外的马匹还未说出来话,便见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来。而后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挑开车帘,只见马车上一个身穿红色锦衣的女子施施然从车上走了下来。
跌打馆的客人和老板都被那女子引得频频回头,但看到那女子脸上的妆容,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角落里的安阳更是黑着一张脸,内心几欲吐血。
好家伙,喜欢做女人也不看看时候儿!这会儿官府正抓他们,虽然那张脸涂得惨不忍睹,但难保没有眼力好的,到那时又被追的鸡飞狗跳的,实在是……
安阳心里默默地腹诽着东方不败,但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开口向东方不败讨了银子付账,随即便跟着他上了马车。
累出了一身汗,安阳好不容易爬上了马车。见车里拿着梳子梳头发的东方不败,安阳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说大哥,不,我叫你大姐,姑奶奶!!咱想穿女装也得看看时候,这可是逃命呐!”说着,安阳想到外面赶车的车夫,侧头向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虽然你这张脸弄成这样,但说不定还是有人可能认得出来。我知道你武功高,可老话儿也说了,双拳难敌四手不是,咱们低调一点儿成吗?”
闻言,梳发的东方不败抬眸瞥了一眼一脸怒火的安阳,放下手中的梳子,挥了挥手宽大的衣袖慵懒的靠在马车壁上。
“你以为我就你那点儿脑子?刚刚看到通缉令了,上面画的是男装,所以弄身儿女装有什么?你若想穿我也可以为你准备一套。”
见东方不败对着自己笑,厚厚的脂粉从面上裂开簌簌的落在他那身大红的衣服上,显得格外的扎眼。安阳看的眼角直跳,叹了口气用手抱住了头。
这东方不败真是他的克星,自己遇到他那么久,就没有一天好日子!
马车晃晃悠悠出了小镇,走到镇外三四里的地方停了下来。东方不败拿出一个银角子交予安阳让他给外面的车夫。安阳以为车夫将他们只送到这里,于是一瘸一拐的出了车厢,将银子交给车夫然后便要下车。而那车夫看了他一眼,拿了银子转身便走了。
见状,安阳不禁有些疑惑,这赶车的车夫竟然只是拿了点儿银子连车都不要了。就在安阳想要叫住车夫的时候,东方不败从车内探出了头。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闻言,安阳不禁有些呆了,回头看了看那个已经走远了的车夫和车上神情不耐的东方不败,安阳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结巴道:“那车夫……我赶车?”
东方不败也不理会安阳,径自放下车帘重新坐回车内。见状,安阳也认命了,欠了欠身坐到车前,拿起旁边横着的马鞭挥了一下。因为出门的时候已经跟老村长打过招呼要走了,此刻两人架着马车便顺着镇口的路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
无聊之极的晃着手中的马鞭,安阳忽然想起马车的事儿,撩开车帘欲向东方不败问个清楚。不过在伸手撩开车帘,看到车内的东方不败正倚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放下车连,安阳刚打算转身,却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也没啥,我就是好奇,你就出去那么一会儿,从哪儿弄来的马车和行李。
也不怪安阳疑惑这些,原本安阳以为他或许是从日月神教的分坛那里弄来的。可是这黑木崖已经易主,老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任我行岂能容得了东方不败的手下存在?即便是各处的分坛,必定也会来一次大换血。以东方不败此时的处境,各个分坛的人不拿他向任我行邀功就已经不错了,还怎么会送他东西。
“这有何难?”
东方不败的声音再次从车内传出来,还没等安阳掀开帘子问个清楚,只觉耳边嗖的一声,一个银针便刺入了车辕上。阳光下细小的银针映着阳光,发出耀眼的光芒,而安阳却只觉身体阵阵发寒。
这东方不败,果然是东方不败也……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二十余里,失神中的安阳发觉马车停下来忙抬起头来。发现他们正站在一处岔路口,心中不禁有些为难不知该往哪儿走。
虽说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十余年了,但是安阳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安家屯的临县。可是现在这两条路到底通向哪里,以后又将如何,安阳真的是两眼一抓瞎。
“怎么不走了?”
“前面岔路,不知道去哪儿。”
安阳坐在车上,晃悠着两条腿弓着腰看着前方。手里的马鞭不时的戳到马尾巴上,惹得马匹不停的甩着尾巴,两只后蹄交替踩着地面。
东方不败原本想要折回黑木崖报仇,可是仔细想了一下却觉得不妥。且不说他手下忠心的老人都几乎已经损伤殆尽,单就黑木崖之上任我行怎么布的防他都不从知晓,若想取胜之后三成把握。
黑木崖那一役,任我行的手下也折损了大半,虽然距自己坠崖已经过去一个月有余,但若想将日月神教各处的分坛全部换血,谅他任我行的手脚再快也不可能。现在他要报仇,夺回日月神教没有人马那是不成的,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将任我行没有掌握的分坛重新组织起来,至于那些已经换血的分坛,如果不能为自己所有,挑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打定了主意,东方不败起身从马车内走了出来,看着脚下左手托腮一脸颓废的安阳,侧头将目光转到前方的两条岔路之上。
“走左边那条路,我们去南边。”
“为什么?”安阳直起身,动了动自己的脚腕发现已经不疼了,随即跳下了马车,双手叉腰活动了一下坐的有些僵硬的腰身。
“那天你不是说我是东方不败就当问鼎江湖,不应沉溺于儿女情长么?我现在去拢回旧部,你哪还这么多为什么?”
看着东方不败眼中的揶揄,安阳知道昨夜的话都还记得。脑中不由想起昨夜的情形,脸色不由一僵。听东方不败刚刚的话意,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思忖一番觉得自己该趁这个机会跟他好好谈一次。
转身在路边找到一个平滑的石块儿坐了下来,安阳看着东方不败叹了口气:“昨夜其实都是我酒后失言,你听听就行了。那些话我不知道你信了多少,但我说的都是真的,也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东方不败看到安阳难得正经的表情,知道他是认真地,收敛起了眼中的调侃,提起裙摆也跟着下了车。
“昨夜有些话我不该说,因为那都是我一厢情愿所想,跟你并无多少关系。我看过你和杨莲亭的故事,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