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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纳享受到了“特殊待遇”,他从未见奥贝斯坦与别的客人多说上两句。
还想再特殊一点……
“这是下官的联系方式。”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印有XX公司副经理的名片递给奥贝斯坦,“阁下也留一个联系方式吧,以防万一。”
奥贝斯坦原想果断拒绝,可这是菲尔纳的面容加分又在作祟。新手机刚到手,存着的号码一共14个,其余13人的号码与海鹫的电话。他的交际圈很小,小到除了同事只有敌人,菲尔纳的要求唤醒了他心里独处异乡对亲友的渴望,虽然仅仅只有几秒,但他还是屈服了。
刚给完手机号奥贝斯坦就后悔了,自己还能用这个手机多久?自己真的会和菲尔纳联系吗?
'阁下您好,下官是安东。菲尔纳。 发件人:未存号码' 奥贝斯坦随意地将手机号存入。
'你好。 发件人:军务尚书阁下' 收到回复的菲尔纳丢下晚饭开始他的搭讪工作。
'下官看阁下不太用手机的样子,是因为店里的规矩吗? 发件人:菲尔纳'
'不是,因为没有使用的必要。 发件人:军务尚书阁下'
'这样啊……下官看阁下的手机是最新款的,价格不菲,还以为您也是追求潮流的一员呢 发件人:菲尔纳'
'是嘛,这是店长给的。 发件人:军务尚书阁下'
'那阁下之前用的什么手机? 发件人:菲尔纳' 菲尔纳似乎找了到聊天的突破口。
'不用。 发件人:军务尚书阁下' 要不是菲尔纳之前说手机价格不菲,奥贝斯坦都有砸手机的冲动。
'这是阁下第一次用手机?! 发件人:菲尔纳' 绝对震惊了,菲尔纳的常识被打破了。
接着奥贝斯坦的手机在一段时间内有规律地接受到菲尔纳狂轰乱炸般的短信,从手机的基本操作到隐藏应用,再到不同手机品牌与型号的详细解说。奥贝斯坦响起先前菲尔纳给的名片,一看,果然是某家手机营销公司。感情对方是给自己来做推销的?
菲尔纳注意到自己偏题偏得过于热情,也没办法,这是职业病,他消停了一会儿最后以“晚安”将两人的对话画上句号。
翻了几页的聊天记录菲尔纳还是没找到新的突破口,上下眼皮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仿佛谁也不能阻止它们相亲相爱。菲尔纳再一次拿着手机睡着了,他还是未能将自己与奥贝斯坦的关系拉进一步。
日历如同银河的历史翻过了一页又一页,与地球教的比赛之日近在咫尺。菲尔纳推开海鹫的门用微笑与奥贝斯坦打招呼,后者没有回以微笑的意思,但看见这张熟面孔安心了不少。趁能见的时候多见两眼吧,死了之后再也见不到了。
'阁下接下来的比赛一定要注意安全,加油。 发件人:菲尔纳'
作者有话要说:
马克什么的并非真的马克,只不过海鹫各位的带入而已orz
第24章 作战名:不准使用诸神的黄昏
10月30日海鹫气氛最紧张的一天,店长克斯拉取消了每日中午的训练也没有恢复小剧场表演,狮子泉7人表情凝重仿佛第二天要进行关乎生死存亡的决斗。莱因哈特并不紧张,他只是担心自己的甩人计划在关键环节出差错。
晚上8点没人加班,海鹫几乎是自助餐厅的模式,14人统统待在小包房中开作战会议。墙上是黄金狮子旗,角落里堆满了待发的货物,围着一张小桌子,除了高级成员外都坐在塑料小凳子上。
说这是第一次新银河帝国高级军官一同参加的会议他更像八路军艰苦时期的地下党碰头大会。
莱因哈特作为在场地位最高者坐在仅有的三把靠背木椅子上,即使环境没有帝国风范,提倡节约、吃苦耐劳的皇帝也不为所动,因为简陋更他的姿势更显优雅。
皇帝莱因哈特没有一贯地翘着二郎腿仅仅是因为空间不允许。白色的披风一般坐在身下拖到地面,以吉尔菲艾斯为首的人给莱因哈特让出一块空间,为的是防止自己会踩到他的披风造成喜感的效果。说是说空间,其实也只有以莱因哈特为圆心,2厘米为半径的几乎不能分辨的大小。
另外三个披风的不像皇帝能享受到特殊对待,为了保住自己的披风也为了维护自己早已成为浮云的形象,从方形的塑料小凳上抽出坐在屁股下的披风搭在腿上,并拢双膝像穿了旗袍的三名元帅不受外界的影响准备开会。
昏暗的灯光罩在莱因哈特的脸上,他那副近似病态的白皙面容上泛着黄色的暖意。每个人都看得出,他们的皇帝脸色不好,上一次见到时要追溯到在帝国犯皇帝病的时候。
一想到皇帝病,知情者不由担心起来。西历地球科技的突飞猛进要等到2800年既改为宇宙历,地球联邦成立的时期,在这之前的医学进步仅仅是小碎步般的前进。
“关于这次的作战,目的很明确,朕也不用多说。”莱因哈特很不自在。房间内的起风高昂,狮子泉的人为着将不带他们参加的作战而激动。
有点太过热闹了。但这不是让莱因哈特难受的主要原因。一切的根源是被医生暂定为变异性剧症胶原症的病变?不是,并非如此。这次莱因哈特的病要好治的多,可说道要根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拥有火红色头发的病毒先生,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注视着他的皇帝、他的友人、他的恋人。他的眼神同头发一般跃动着火焰灼烧着莱因哈特。莱因哈特记得从前不是这样,吉尔菲艾斯的眼睛像蔚蓝的天空,清澈的河水,高山上的微风,冷色调却令人心旷神怡。
吉尔菲艾斯没有变,变的是莱因哈特的心境。
“朕觉得我们该有一个作战名,毕竟大家也很看重这次的比赛,倘若以后提起只称作森林公园里的真人CS比赛的话……”莱因哈特看了一眼捂着嘴偷笑的学生们,“太过冗长也体现不出在诸卿心中的地位吧。”
说完,一边是响亮的欢呼声,另一边是死一般的寂静。莱因哈特感到很不妙,他从没和一群大男人近距离地开会过,地下每一个人的反应他看的一清二楚,只要他愿意甚至是肌肉细微的颤抖也能发现。
奥贝斯坦不带眼神的义眼眯成一条缝,似乎在睨视。莱因哈特看着义眼笑了,他没对任何人包括吉尔菲艾斯说自己脑补了奥贝斯坦眼中放出红色激光的景象。
如果说奥贝斯坦的忠诚比起对皇帝个人更像对理性、秩序的履职的话,吉尔菲艾斯对莱因哈特则是基于道德基础上的宠溺。他反对维斯塔朗特的大屠杀,但他不会反对皇帝个人一时兴起让众人陪着构思作战名。
鲁兹、法伦海特、舒坦梅兹属于忠诚的部下一列,他们忠诚于皇帝做出的任何决定,在没到紧要关头是不会插嘴。这次会议他们充当聆听者和执行者的角色。管他到时候又是一个黄昏,清晨还是晚上,最终敌败我胜就行。
处于不上不下的罗严塔尔身份很尴尬。在齐格飞。吉尔菲艾斯不在时他作为帝国三元帅之一是与奥贝斯坦相互抗衡、相互制约的力量,可现在吉尔菲艾斯回来了,光明正大地成为奥贝斯坦也无法职责的第二人。吉尔菲艾斯是复活了的大公,是皇帝的挚友,两人最近有望向恋人发展。
罗严塔尔看了一眼离他不远的米达麦亚,对方完全没有感受到来自金银妖瞳的求救信号,正等待着一个帅气的作战名。
作战名这种东西说它毫无用处也不是,起码当它够响亮够霸气时可以激励士兵的斗志,当下狮子泉组就是很好的例子。但因此说他有用又太过片面,这些正处于高度兴奋与激动状态的人是元帅,是一个舰队的负责人,他们需要的是对占据的清晰的掌握与冷静地指挥。再者,这7人在第二天的战斗中是被莱因哈特预定了“待机”的人选。
是做一个臣子该做地等待皇帝发号施令,还是冒着越矩的风险做一回自己提出幼稚论,或者索性放弃自我陪着皇帝一起幼稚起来?吾皇好像有点中二。中二一词是罗严塔尔在地球上学来的。
莱因哈特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只不过双眼停留在吉尔菲艾斯与奥贝斯坦脸上的时间较短。等着宣布的、期待宣布的、不想听见需啊见不得、无所谓的以及盼望早点结束的,一张张脸都逃不过他冰蓝色的眼眸。
好像有点糟糕,莱因哈特看着属下们自嘲这场作战会议更像是党派间的斗争。作为皇帝他没有义务给属下调节,但闲来无事时也未尝不可,顺便逗他们一逗满足自己小小的复仇心理。
“作战名”莱因哈特说出口后肖邦房里的空气仿佛在严寒中似的冻结一沉重的霜,原本漫不经心的、互相瞪来瞪去的全把视线集中在莱因哈特身上。确切的说是莱因哈特的双唇上。
“诸神的黄昏。”
毕典菲尔特像实现排练过的托儿一样又是故常又是欢呼。
“噢噢噢噢噢——!”在大厅里的客人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他们只听见潮起潮落般的欢呼声,一个接着一个地喊以及练练不断地掌声。
“已经用过了。”莱因哈特特地等众人欢呼得差不多后慢条斯理地浇上一盆冷水。刹那间掌声与欢呼声听了,手还僵持在鼓掌的动作,嘴也是半张着的。
'老大不带这样说话大喘气的。'
狮子泉每一个人敢说出自己的心声。
“所以朕决定再换一个。”莱因哈特接着说,仿佛刚才白白浪费几人感情一事不存在似的。“叫诸神的黄昏再现”他刻意地强调了再现二字。
“难道它还可以离线吗?”众人无视毕典菲尔特的吐槽又是雷鸣般的掌声与潮涌般的欢呼声,这之后是有规律地安静。打听里的客人完全不明白里边再搞何种名堂。
“也用过了。”莱因哈特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与毕典菲尔特眉毛下垂的弧度相同。
'陛下又耍我们。'
大家在心中再次开启敢怒不敢言的模式。
“莱因哈特大人真是的。”吉尔菲艾斯说的责怪的话语,口气却是宠溺的,他用亲切的、一直都是温柔的笑容看着莱因哈特。
莱因哈特的手很自然地缠绕上红色的短发,他自然而又娴熟地卷出一道又一道圈。皇帝的眼中好似没有别人,他侧着身嘟着嘴玩弄红发把作战会议抛之脑后。
“你不满吗?”莱因哈特心中早有标准答案。
“怎么会。”像一头乖巧的大型犬似的,吉尔菲艾斯低下头让莱因哈特摸个够。
帝国的最高领导人们正在打情骂俏,帝国的元帅们正在窃窃私语。他们很默契地、很一致地、很习惯地以一个极其不尊重的姿势,将自己的后脑勺与背影留给皇帝陛下。
“明天是比赛的日子,我们开一瓶410年的红酒吧?”罗严塔尔看着米达麦亚。
“你一定要说它是410年的红酒吗?它要是有这么久的历史我发誓,梅克林格不会让任何人喝上一口。而且他一定会说……”
“这是对艺术的亵渎。”梅克林格接着米达麦亚的话说道。
米达麦亚汗颜地看着罗严塔尔,海鹫的酒类饮品不多,他们卖的红酒档次不高、价格不贵,要是真的打造成410年的话……估计回头都得进牢房里呆着了。
一瓶红酒一人倒了一杯,法伦海特向几人使了个眼色,不符合帝国风格的劝酒开始了。
狮子泉的人一时不太习惯,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们对几个自称复活的人算得上有一定的认识,他们有这么热情吗?一瓶红酒一转眼见了底,罗严塔尔催促着再拿一瓶。狮子泉7人东倒西歪,脸色红润过头,而瓦尔哈拉一边的人还不见脸红。
'再这么喝下去客人要的酒会不够的。'克斯拉看着第四瓶红酒被打开,眼前一黑便睡了过去。
“这么不能喝?”鲁兹轻轻摇着几人,嘴上这么说自己也有些精神涣散了。
梅克林格连醉酒也是艺术地醉酒,他贴在墙上摆出众人看不懂的姿势,或许可以被称作后现代艺术。
舒坦梅兹松了口气,总算是把他们灌醉了,再下去他非得把自己给搭上。不仅是他,法伦海特心里也清楚自己的极限快到了。
放下酒杯,法伦海特一手搭着鲁兹、一手搭着舒坦梅兹,“卿绝不觉得再来点夜宵会更好?”他说的喝酒吃饭不易醉的主张是没错,可是会做饭的已经被他们自己给撂倒了。
米达麦亚的头靠在罗严塔尔肩上,高度正好。罗严塔尔一动也不敢动,他斜眼看着米达麦亚的胸脯有规律地一起一伏,脸颊绯红,突出的气息带着酒气但让他十分怀念。
米达麦亚的手是热的,喝完酒后更为明显。他像抱着抱枕一样将罗严塔尔的手臂卷入,隔着衣服、越过褶皱,罗严塔尔仿佛能感受到肌肤间轻微的摩擦。
有点热。被拽住的手臂汗水沁出,手肘处湿了一片。罗严塔尔知道原因不在喝酒而是米达麦亚,看着他睡得那样熟,他不忍心叫醒,再在一起睡一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莱因哈特大人差不多了,再卷就要成爆炸头了。”狮子泉的一个一个倒下,瓦尔哈拉与醉仅一纸之隔,将其与七人排除在外的作战很成功。
“咳咳”奥贝斯坦的存在是必要的,罗严塔尔听见打断上演恩爱戏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