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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Z字形前进的二人深入森林区域的腹地,随着深入平坦的地面渐渐变得起伏不平,脚下随时会出现突起的树根,一个不注意走在最前端的人摔倒了后面机械地前进的队伍便回成为多米诺骨牌。
莱因哈特已将小跑改为快步走,手中的枪主要功能也成了开辟蹊径。拨开杂草,挑断蔓藤,一路下来莱因哈特自觉是参加野外求生活动项目而非真人CS比赛。
另一边的基地,经过一番近乎引起内战的抓阄后地球教分为基地内的留守组与外出的狩猎组。留守组的当然不用多想心有不满,其中一人把腿踩在椅子上不停地打开、收回随身携带的水果刀,抱怨狩猎组像傻瓜一样遵守比赛规则。
狩猎组由于之前的抓阄浪费了不少时间,其中一只小分队刚出门不久变很不幸地装上莱因哈特、吉尔菲艾斯二人。
左手拿着望远镜,莱因哈特在第一时间发现刚开始地毯式搜索的地球教徒。他带着一丝兴奋的笑容放下望远镜。
紧贴着的两人立马分开,分别找了两棵树作为掩护,端起枪,上膛、瞄准,“嘭、嘭”两声枪响在森林里回荡。
可怜的两名地球教徒出师未捷身先死,连自己被谁所“杀”也没弄明白。
“喀”强上锁了。“死了”的地球教徒将枪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开始咒骂。两人从写字内侧抽出匕首准备反推弹道找出真凶。此时莱因哈特与吉尔菲艾斯早已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大步前进,留给对方的只有被踩恹的草地。
“哈哈哈——”背回枪的莱因哈特从侧面树木密集的地方奔跑着离开,扣下扳机的那一刻,红色彩弹撞击到背心炸裂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沉睡的狮子在复苏。“吉尔菲艾斯,看见刚才两人的反应了吗?”莱因哈特边跑边学着,左看右看最后注意到胸口的一滩颜料。“对方是五人小队,现在另外三个镇在白费努力地搜捕我们。如果等一会儿发现自家的基地被占领了会如何?”
“会……让鲁兹趴着睡着的。”吉尔菲艾斯蹲下,靠着一棵树跟又是一枪。不等确认对方时候“身亡”他就跑着跟上莱因哈特。
打死、打伤、甚至是放空枪都无所谓,三声枪响与两人或许是三人“死亡”足以打乱地球教的节奏给予他们心理压力。
吉尔菲艾斯不是没考虑过弹药的问题,场地两侧的基地有备用的弹药箱。参赛人员当然无法带着箱子一同商场作战,补给人员与算准时机轮流补充是最常见的战术。莱因哈特不一样,他采取了一个更大胆的行为,他要去强对方的弹药库。至于对方没弹药了如何?如果他们有能力也可以去夺走自己的。
三声枪响过后,地球教的几个小分队果然乱了手脚,大批的人拿着枪向枪响的区域冲去。这阵仗如同豁出性命准备英勇就义,拿着冷兵器对抗现代武器的士兵。
在另两个方向按原计划前进的两队人眼中,疯狂的地球教徒仿佛是迁移季成群结队离开的牦牛,数量虽多、攻击性虽强,但终究有那么几只沦落为被猎杀的对象。
猎物与猎人的立场转换了,或者说在地球眼中转换了。
罗严塔尔没有刻意地隐藏自己再找好角度瞄准,对手太过集中又在明处,完全是活靶子。几声枪响,地球教徒有的殉教、有的身负重伤,刚集合完毕的大部队再次转移进攻方向。
收到来自队友的信号,舒坦梅兹与法伦海特这边也开始胡乱开枪,一时之间地球教的队伍宛如为食物奔波疲走的贪吃蛇。
“干的不错。”莱因哈特拿着对讲机夸奖表现良好的属下,他同在指挥战舰时一样整个人兴奋道了极致,尽管他的对手是连逐个击破也不会的新手。
参与战斗的地球教徒越来越少,有几个狂躁份子,丢械弃甲,不是投降而要真刀实枪地战斗。对讲机通报,留守组成员也破门而出,拿着小刀、匕首。
一场游戏比赛最终演变为杀人游戏,这是德。维利大主教事先决定好的剧本,但激活它的却是帝国侧一边倒的胜利。
正好避开拿着刀离开的留守人员,莱因哈特与吉尔菲艾斯来到空无一人的对方基地。不紧不慢地补完弹药,对讲机奥贝斯坦的汇报:弹药即将不足。对讲机将冰冷、无感情、机械的声音进一步无机质化,仿佛对讲机的另一边是电子人在说话。
“差不多可以撤退了。啊,对了,别撤得太快,也留点事给鲁兹做做。”胜利在握的莱因哈特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在对讲机的另一头,元帅们听见皇帝银铃般的笑声后打了个激灵。
拿着刀子的人混在举着枪的人群中,帝国特别行动小组且战且退,埋伏已经的鲁兹早已做好准备。
帝国神枪手做到了每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比起地球教徒手中的枪,他们的刀更为危险。鲁兹的枪口盯着手腕,每一枪的发射都伴随一把小刀的落地。被打落武器的地球教徒五一不捂着手腕,看来子弹的冲击力相当大。
为什么总是不能得到完全的胜利?莱因哈特发现在他的人生中自从遇见杨威利后越发得不完美,连这次与地球教的比赛也像被诅咒了一般。
铁丝网发出“喀拉、喀拉”的声响,从帝国侧的基地旁边以及众人看不见的地球教侧基地,几个持着棒子、刀子一脸暴徒打扮的人冒了出来。吉尔菲艾斯担心的事变相发生了。
“陛下!”
莱因哈特摇摇头,他仿佛已经看到海鹫的人道拘留所演戏让他们忏悔的场景。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刀,彩弹射击在一旁作掩护,战场上一时五彩缤纷,情势一度急剧转下,莱因哈特一行人退避至木屋内利用窗户射击。
“如果有指向性杰夫粒子就好了。”莱因哈特话语刚落几道手动的指向性杰夫粒子从木屋旁朝着地球教徒射去。
第26章 救兵与武器
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柔软、带有某人气息的被子宛如冬日中的炭火,好暖好舒服,完全不想起床。
米达麦亚披着被子下床,拖鞋不是自己的,身上的睡衣也是好心人先生替他换上的。额头好痛,是由内而外的仿佛要炸裂般的疼痛。
该死的410年的红酒。米达麦亚低声咒骂。都是罗严塔尔提的鬼主意,害得他连参加比赛的力气也丝毫不剩。
罗严塔尔?晕晕乎乎的米达麦亚脑海中闪过一道电流,如同有人在他脑中买下了薄荷似的,一股清爽的感觉像触电一般流遍全身。他总算从浑浑噩噩中找回了自我。
睡衣是罗严塔尔的,拖鞋也是,被子、床铺,他享受到的一切都是罗严塔尔的。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由于采光不好而充满压抑与污秽的弄堂,没错,是海鹫,确切地说是海鹫二楼的宿舍。
蓬头垢面的米达麦亚顾不上洗漱,穿着过于宽大的睡衣,衣衫不整地下至一楼。今天是海鹫停业比赛的日子,他不必担心自己的着装出现在大众眼前太失礼。
空荡荡的一楼保持着每次打烊后的模样,吧台后边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走动。时间显示11:23,并继续不停地流逝。
迟到了。回过神的米达麦亚发挥他疾风之狼的速度将自己打理干净。实在压不下去的头发任由它给自己的身高加分。
几个没良心的也不叫自己起床提前走了。先前还眷恋着的,久久不肯离去的床转眼间化身为孕育堕落的苗床。米达麦亚很后悔,他后悔自己刚才又浪费了宝贵的几分钟。当然一切的罪源依旧是罗严塔尔。
罗严塔尔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当米达麦亚意识到自己同许多暑假期间的学龄儿童一样被反锁在内时,他下定决心不原谅他。即使艾芳瑟琳马上说要嫁给他,那也没用。幸好不是反锁在没有厕所的房间内,不然米达麦亚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不触犯法律的事。
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打通狮子泉的电话,米达麦亚的呼救声震耳欲聋。睡眼惺忪的几人活脱脱被吓醒,惊讶之余为自己的折寿默哀三秒。
“所以……你昨天根本没回家,而是和罗、罗严塔尔一起睡、睡了一晚?”瓦列断断续续地问,尽可能地坐到平静,可不管是身边的几人还是电话的另一头都听见了他着重强调某些字样的语调。
米达麦亚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这一类事一向是越解释越乱,他自己也深有体会,何况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去森林公园,也不知道迟到了几个小时的他们是否会允许入场。或许有可能在他们感到时比赛早已定出胜负。
克斯拉带人前去救援时,看见米达麦亚把头依靠在门上的格子玻璃窗上,一脸苦闷的仿佛犯了事被关进句子里面亲的失足青年。
开锁再上锁总共短短几秒的时间,但紧接着的消息让众人无法淡定,连装也装不出。
克斯拉的车不见了,虽然是一部开了有四、五年的旧车,价格也算得过去,可买车的时候对克斯拉而言也是笔不小的花销。更令他们绝望的是七人还指望着靠它去森林公园。
偷车?正常人第一反应指挥想到这个,一部破旧的、脏得快成灰色的白色面包车,投了做什么?平日里狮子泉的人都笑话除了当废铁卖之外开发不出它的第二种功能。
难道真的是投了当废铁给卖了?对方也太丧心病狂了,要不就是变态。
不可能,要是一直在自己上衣口袋里。想着,克斯拉伸手从口袋里取车钥匙。
没有了,不但车钥匙没了,连里面的几张纸币也一同失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便条。
'车钥匙和钱先借我们用一下,事后还你。 ——鲁兹'
难怪,克斯拉看着便条,难怪昨天不省人事被送回去的路上总觉着有人在袭胸。
会议模式结束,克斯拉想到一件严峻的事实——瓦尔哈拉组的人无证驾驶。他再一摸口袋,好样的,以为拿了别人的驾驶证就算有证驾驶了吗?此时在另一边,瓦尔哈拉组早已顺利抵达目的地。
“如果裁判不放我们进去就强行突破。”手拿棒球棒、带着棒球帽的毕典菲尔特气势汹汹地说。为了配合他,缪拉站在背后用两把水枪射出交叉的弧线。
道具准备就绪,护目镜、棒球棒、彩弹枪、水枪以及梅克林格大出血献上的珍藏版颜料。七个人一字排开把武器扛在肩大步流星地走上街头。这种看似会中学生兴奋不已的不良少年打群架的架势自然不会被采纳。说不定刚走两步就被情趣局里吹免费的空调、喝卖弄费的咖啡。在车子与驾驶证还没有安定的情况下,不惹警察是明智之举。
拖着桌游道具的行李箱,七人在人海中挤上公交,不情愿地拉着调换从人头与人头的缝隙间看着窗外的风景缓慢地后退。
“下一站森林公园,下车的乘客请提前做好准备。”
黑色的人头们像帷幕一般左右分开,视线中充满了大自然的风光。鼻腔中的汗水味,由于拥挤、氧气不足而产生的发霉的味道随着秋日的凉风消散而去。清新的、令人心情通畅、心旷神怡的自然之风包围着身躯,灌入鼻腔。
“大自然真好。”心中不由地发出小学生作文式的感叹。
来到森林公园七人连电子导航地图也没租,熟门熟路地往真人CS游戏比赛场地跑去。路上看见三三两两同路的人,边走边聊,听见零零碎碎的对话像是去场外加油的。
围起场地的铁丝网外前去呐喊加油的人并不多,本来就是,一个完全看不见的、分别给逼的场地举着横幅叫破嗓子对内部的情势也起不到丝毫作用。
“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麻烦让我们进去比赛。”米达麦亚找到一个工作人员,请求他。
听完正直的、不给情面的回绝后,米达麦亚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克制,要诚恳。最淡定、态度最谦逊,让人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毕典菲尔特,他双手抱着后脑勺、吹着口哨好似心情愉悦地走了。
太棒了。这样私带的武器就派的上用场了。鉴定完毕,毕典菲尔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光明正大离开的七人内心实则偷偷摸摸。他们围着铁丝网转悠了一圈又一圈,看看是否有控制可以钻。克斯拉抛开法律的顾忌,成了名一心只想弄把钳子的头铁丝网的犯罪者。
既然没有路,那就自己来创造路。开洞是不可能了,剩下还有一个办法,翻网。避开巡逻的工作人员是一项考验耐心与人品的任务。装作在场地周围散步的七人关注着巡逻的时差,钻交接的空子,分两批进入场地。
双脚他在泥土地的瞬间,重心不稳,米达麦亚向后退一步,先前站着的地方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脚印,后重心压着的脚则深深地陷了进去。又报废了一双球鞋,他尴尬地笑着看着皮鞋上满是泥泞的克斯拉。
“能不能公费报销买一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这公费一报销就是七双,估计克斯拉本人的蝎子问题都属于斟酌的范围。
无独有偶,想到翻过铁丝网进场的不止是狮子泉七人,他们最不愿看到的人也正蹑手蹑脚地从铁丝网上爬下。
“地球教?”毕典菲尔特转头看看身边的同伴,想从他们口中获得确认。“他们也迟到了?那瓦尔哈拉来的几个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