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这是要找什么?”鲁兹放下手中的活跟着一起瞧。虽然房间内杂乱无章,梅克林格熟门熟路地搬出一个箱子,再将其与的归位。
“没事,这间是我们平日放演出道具用的。你们别打扫了。对了,记得下来看表演,这可是海鹫的特色。”鲁兹点点头,其实完全没弄明白海鹫的特色是什么意思。他回到隔壁叫上舒坦梅兹,两人掸走身上的灰下楼加入观众的行列。
楼下又来了不少客人,有些是特地冲着特色表演来的,下午一点不到找一个位置坐下点一杯便宜的饮料,等表演结束后买单走人。客人说,看海鹫的表演减轻了他们不少压力,而且很有趣。
莱因哈特心头浮现出一股不祥之兆,他不知在同一时刻吉尔菲艾斯的不祥比他更明显。当在一楼的莱因哈特心事重重地为好友担心时,吉尔菲艾斯看到了他们即将穿上的演出服。毕典菲尔特、米达麦亚和瓦列从纸箱中拿出道具和部件很自然地往身上穿,只有法伦海特与吉尔菲艾斯一样傻傻地一动不动。
“你们干嘛呀,这个是指挥官的衣服,快点穿上,表演要开始了!”米达麦亚丢来两件布做的衣服。吉尔菲艾斯穿上他的看似新手村初始装备的布衣,将皮带围在腰上,有点小,老店员每一个能达到190的身高。接着米达麦亚又丢给他一个类似围裙的东西并嘱咐他皮带是围在围裙外面。吉尔菲艾斯硬着头皮穿上,围裙上写着“指挥官”三个字。还真是通俗易懂。他只庆幸衣服不算太小,外边有围裙罩着不太明显,要是给他的是米达麦亚的衣服估计只有找一件大衣才做得到不让人察觉。法伦海特看吉尔菲艾斯豁出去了自己也跟着豁出去。
服装准备就绪,米达麦亚和毕典菲尔特穿着硬纸板,很有可能就是用箱子拆下来做的盔甲。梅克林格应该是负责了盔甲的上色与修饰。手握着吉尔菲艾斯估计是宝剑的东西,因为也是用硬纸板做的,打斗得时候要十分小心。瓦列与另两人稍稍不同,吉尔菲艾斯根据之前准备的剧本知道是第三方势力,善良的村民。
“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个大国在打仗,战争已经持续了150余年。”梅克林格的画板上是一张两支军队战斗的漫画。
“为什么是漫画?”罗严塔尔小声地问克斯拉,“我还以为会是油画。”
“漫画画得比较快,而且他的油画到现在一副都没有卖出去。”
“一个国家在大陆的东面而另一个在大陆的西面。这一天他们又为了两国交界处的一块小村庄的所属权打了起来。”漫画换到一个宁静的村落,瓦列上场,他穿着类似吉尔菲艾斯穿的布衣,手里拿着也是用硬纸板做的锄头。瓦列扮演的是小村落的村民,他正在勤勤恳恳地劳作。梅克林格在画面上加上许多从林子里飞走的鸟,而瓦列看到此场景则表现出十分慌张的神情丢下锄头抱头抛下舞台。
吉尔菲艾斯与法伦海特分别站在舞台的两侧,他们看着米达麦亚与毕典菲尔特举着宝剑踏着高抬腿地步伐上场。
“这块土地是我们国家的!”米达麦亚把宝剑指着毕典菲尔特大声说。
毕典菲尔特在气势上不输给他,他把自己的宝剑抵在米达麦亚的剑前,“不,我们国家才应该拥有这片土地。”
战斗开始了。
“全员全速前进!”吉尔菲艾斯并非机械地背台词而是带入了指挥战舰时的态度,在设计台词时他与法伦海特就有所参与,“在敌人的射程外停止,采取包围阵。”米达麦亚小跑步后停止在台中央靠右的位置举着剑防御。
“我军也全速前进,采取中央突破!”法伦海特一挥手臂发号施令,底下的人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这次海鹫又要搞什么名堂。毕典菲尔特得到指令后飞速跑向米达麦亚一剑刺去,米达麦亚用剑身挡住了。
“反击!”吉尔菲艾斯大声喊着,他用余光看见客人们脸上的笑容自己却一点开心不起来,为什么要表演战争,而且这场表演太丢人。
米达麦亚挥舞着宝剑攻击毕典菲尔特,而后者有也有模有样地抵挡、进攻。米达麦亚一击突刺,刺中了毕典菲尔特的铠甲。
“退后!退后!”法伦海特大声喊着,此时梅克林格已经准备好一面倒局势的漫画。可就在这个时候问题发生了。毕典菲尔特不听指挥用宝剑甩开了米达麦亚的剑,后者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这和剧本上描述的不一样。紧接着是毕典菲尔特的攻势,米达麦亚只能被迫地配合表演而梅克林格也被迫地改变剧情的走向。
毕典菲尔特转眼间将米达麦亚逼向舞台的边缘,原本站在那里的吉尔菲艾斯已经下台给两人留足够的战斗空间。
啪
毕典菲尔特用力的一击刺杀,按道理米达麦亚应该就此“丧命”村庄被法伦海特所指挥的军队占林,但又发生了台上的人傻眼的事——毕典菲尔特的宝剑夭折了。米达麦亚乘此机会一剑刺向毕典菲尔特将他推下舞台。米达麦亚举起宝剑表示胜利,下面的观众发出阵阵欢笑声,有的还鼓掌为米达麦亚庆祝胜利。
“就这样战事突然发生了变故。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战略固然重要但军队武器的选择也不能忽视,奸商害死人。”梅克林格做了最后的总结,一个与他原本设定的故事毫不相关的总结。
“为什么这么傻的表演还有人鼓掌?”莱因哈特皱着眉头问身旁的罗严塔尔。
“或许是为他们的勇敢鼓掌吧……”罗严塔尔装作不认识台上几个人的样子。不光是他,奥贝斯坦全程没有看表演,而特地从二楼下来的鲁兹与舒坦梅兹则在表演一结束就躲上二楼。
“勇敢?”莱因哈特不敢大声地质问,他把脸都憋红了,“这哪里是勇敢,分明是丢人!”
“吾皇,说明地球人丢得起人,所以后来才会有地球教的产生。”
莱因哈特冷笑了一声,地球教,他想着要是能在回瓦尔哈拉之前顺手把地球教的老巢端了到更好,可惜历史是不能改变的,倘若他们真的来到历史上的地球,那每一步行动要更为注意。就在他想着要注意的时候,看见有一位不同寻常的客人,他剃着光头坐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表演表情严肃,在那么多客人中属于异类。莱因哈特还来不及提醒克斯拉,那位客人就发作了。
“哼,什么破烂剧,用纸糊的剑也能当武器,真是没用。”客人用嘲笑地口气说着,同时鄙夷地目光扫过台上的每一个成员。
吉尔菲艾斯虽然不那么投入表演但客人的话说得有些过分,海鹫的表演是免费的,主要就是娱乐其中有多少艺术成分吉尔菲艾斯本人也不敢苟同。米达麦亚还提着他的宝剑,没等他下台与客人理论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毕典菲尔特举起他折断的宝剑指着客人。
“我说你们的剧很烂!”客人用不温不火的口气重复了一遍。
毕典菲尔特一个箭步冲上前拉住客人的领子,其余人还来不及一击重拳击中客人的脸,瞬间红色的液体从两只鼻孔中流出。
尖叫声和安抚声混合在一起,纷纷起身离开的客人与前去阻止毕典菲尔特的服务生相撞,海鹫发生了它开张以来最大的事故。
“哼!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你们的!”在克斯拉一通道歉后光头客人恶狠狠地留下一句话走人。
海鹫提前打样,毕典菲尔特的批斗大会就此开始。莱因哈特与罗严塔尔意识到自己招牌的工作提早结束,随便坐在一个沙发上等着看克斯拉的态度。吉尔菲艾斯与法伦海特也一同坐下,只有奥贝斯坦谨守岗位继续算账。
“你过来。”毕典菲尔特很不服气地跟着克斯拉进了小包房。关上门后几乎听不见批斗的内容,但想想毕典菲尔特的生活费不是打对折就是打三折。
鲁兹听到楼下的声音匆匆下楼,推开包房的门询问缘由。开门的瞬间一片红色映入眼帘,红色上面还有熟悉的金色组成的图案,包房内的墙壁上挂着一面黄金狮子旗。
“发生什么……这是什么!”
吵闹与批斗对于他们而言不再重要七位已故元帅对于黄金狮子旗的真相更为好奇。如果海鹫咖啡馆的店员们不是活着的元帅,如果他们真的完全不认识自己,那要怎么解释这面旗子。
“啊,真不好意思,第一天上班就让你们看笑话了。”克斯拉低着头仿佛他新招来的店员们是受害者似的,“这面旗子是我们店的标志。”他索性打开包房的门,里面堆积着各式各样的商品,“我们的网店——狮子泉,这是我们的第二份收入来源,所以也不在乎多帮助你们几个。”
等等,莱因哈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刚才仿佛听见了狮子泉,那个新帝国的宫殿的名字。
“你是说狮子泉吗?克斯拉……老板”
“是啊,我们店的在网上的头像用的就是这个。还是梅克林格设计的呢。”他的手抚摸过毛茸茸的红色,“当时大家都觉得很好看索性就做出来挂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众人心中的一个疑问解决了,只是一场巧得不能再巧的巧合。一股失落感再次浮上心头,既然是巧合那店员们一定不知道回瓦尔哈拉的办法。
“我来了!诶,怎么打烊了?”推开门一看店里空无一人,缪拉被这奇景给震惊了。“今天难道是新员工培训日不营业?”他从塞得鼓鼓的书包里拿出一包又一包的衣服,“克斯拉,按你的要求,外套,内衣,全买齐了。”
“是嘛,辛苦了缪拉,谢谢你了。”克斯拉说着接过衣服,缪拉则还站在原地,像是等待着什么,“怎么还不回去?”
“再多夸奖一点啊,我也是有用的员工之一了吧?”这时莱因哈特等人才注意到缪拉身上穿的是一身夏季校服。
“快回去写你的作业吧!”克斯拉瞪了他一眼,接下来几人纷纷附和着让缪拉回去写作业。
“知道了……你们这群人,不就仗着比我早毕业两年嘛……”
缪拉带着一肚子不服气走出海鹫不小心撞到一个人,他不知道撞到的是之前闹事的光头客人,而光头客人正不知与何人在联系。
“小子走路不长眼吗!”
“对、对不起。”缪拉的心情更郁闷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小所以谁都可以骂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来看我这篇渣文的小伙伴(?)【鞠躬】因为被学校强迫去实习,于是乎尽量做到每日一更或者两日一更吧【鞠躬】
第7章 狮子泉
海鹫咖啡馆的小包房内挂着一面旗帜,像是单位里的锦旗似的,红色的底上是一只黄金狮子。小包房是克斯拉及海鹫其余员工的第二份工资或生活费收入来源的网店办公室兼职仓库。每个人都很喜欢这面旗帜,不仅是因为由梅克林格设计,更是让他们有了家的感觉。
海鹫咖啡馆是以克斯拉为老板的一行人的据点之一,另一个则是合租的一套公寓,他们后来取名为狮子泉。狮子泉距离海鹫很近,在与凤凰大街相隔两条马路的小弄堂。
弄堂看上去有些年岁,一来是环境不如凤凰大道宽敞、卫生更比不上,二来小弄堂里的都是老式公房,租金比较便宜。房子的外观看起来破旧,政/府懒得整修,而内部结构也好不到哪儿去。
克斯拉住在海鹫一年后总算有了足够的钱,于是他租下了狮子泉,到现在也有些年头了。克斯拉一直很庆幸海鹫是他自己的门面而非租的,这为他省了一大笔钱,再加上狮子泉的房东为人和蔼几年来涨价是必然,但绝对不会超过市场平均价。
虽然名叫狮子泉,实际是两套房,经改装后在门口都挂上了写着“狮子泉”的牌子以及屋内挂着与海鹫小包房相同的黄金狮子旗。
克斯拉、艾齐纳哈、米达麦亚、缪拉住在其中的一套房内,两人一间房,屋内被布置得像宾馆的标房。另一套里住的是梅克林格、毕典菲尔特和瓦列。介于梅克林格是一个潜在艺术家,大家心照不宣地让他单独睡一间房。梅克林格屋内的陈设与他人不同,一张床、一个衣橱外没有其他的,地上摆放着各种画画需要的工具。他在海鹫的特别演出中画的是漫画但心中还是不想放弃油画。
学生们开学的日子对于克斯拉说有好也有坏,在读大学的米达麦亚、毕典菲尔特和瓦列不在家,家务活要少了许多,但同样海鹫的人手也少了。可当假期来临,狮子泉看似一家人其乐融融时又有其他问题产生。
7月1日,暑假的第一天,几个大学生在前几天已经把有用的行李搬回狮子泉享受着久违的空调生活。克斯拉人手最充实的日子就要开始了,但他看着三名被空调腐化一步都不想外出的大学生,对他接下来两个月的经营很是担忧。
“毕典菲尔特,放下你的游戏机。一大早叫你起床不是让你打游戏的。”克斯拉话说道一半,毕典菲尔特乖乖的放下游戏机转身回房睡他的回笼觉。
“瓦列,你会来店里帮忙的吧?”瓦列是狮子泉公认的最有良心的学生党。而这位良心不情愿地看着克斯拉,无奈合上书塞进包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