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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菲艾斯看到警报完全解除这才起身,不然说不准光头就被他活活蒙死。他一脚踢开碎瓷片,瓷片一边转动着一边砸向书架,粉身碎骨。
“莱因哈特大人,你没事吧?”战斗结束,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莱因哈特的身边确认他的情况。
“我没事。”莱因哈特淡定地回答他,然后看见吉尔菲艾斯手上的血,那是抓住光头手臂时被碎瓷片划伤的。“吉尔菲艾斯,你的手。”
“没事,才多大点伤口。”吉尔菲艾斯想把手往身上蹭,一想到衣服是克斯拉预支工资特意替他们买的又有些不舍得。
莱因哈特也知道这点上算不了什么,有时翻书还会划破手指,更何况吉尔菲艾斯的格斗能力是莱因哈特都自认不如的。但流血了就不一样,他看见吉尔菲艾斯手上红色液体慢慢沁出思绪总会飘回9月9日,那一天他们两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吉尔菲艾斯的鲜血。
光头客人被撂倒的同时其余几个同党也被打得七七八八,光头躺在地上很不服气,他还完好的另一只手慢慢的移向腰间按下按键。
“陛下,请从二楼走!”
奥贝斯坦不管吉尔菲艾斯与其他的反应,一把拉过莱因哈特将他推上楼。到莱因哈特踏着楼梯上楼时他才开始招呼其他同僚,“回二楼,从窗户逃下去,他们还有人埋伏着。”
奥贝斯坦说的没错,众人急急忙忙冲向二楼,走在最后的鲁兹转弯上第二段楼梯时海鹫的大门被暴力地推开,光头在外埋伏着的同伙鱼贯而入。
来到二楼,莱因哈特打开窗户调整好姿势往下一跃,安全着陆。进了海鹫看见同伙躺在地上而不见服务生踪影,埋伏着的一队人马熟门熟路地跑上楼梯冲进莱因哈特一行人的房间。正因为他们观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同伙才给七人足够的时间安全着陆离开。
下楼再追浪费时间,光头的同伙们也一个一个有序的跳下二楼,回到原先埋伏着的地方继续追赶。他们好像不给服务生们一些教训是不会善罢甘休,也不知他们是否知道前一天打人的并不在七人之中。
克斯拉想着新来的人第一天就没能学到什么,第二天就要把整个店交给他们心里很不安,他晚上又失眠了,知道这一伙人才两天,而他却失眠了两天。早上6点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吃饭早饭又给其他准备,一切就绪后留下一张字条遍去叫醒梅克林格与艾齐纳哈。
克斯拉拍醒瓦列给他交代了一个重要任务:务必要拖着毕典菲尔特去店里道歉,中午要让米达麦亚参加表演以及要看着缪拉在作业本上写上字。瓦列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接受了重要使命,几个小时后等他完全清醒后追悔莫及。
年长的三人从小弄堂出发走了约5米后开始等第一个红灯。克斯拉在等红灯时显得异常烦躁,不停地用食指在腿上敲打节拍。如果毕典菲尔特在一定会把这一行为归结为“找不到女朋友的老男人狂躁症”。克斯拉自己也不知为何,这一天他心事重重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
红灯跳绿灯,他的预感很快得到了证实。
跑在最前面的是莱因哈特,他一头金色长发随着身体上下起伏,早上7点多路上行人还不是很多,都以老年人为主,尽管如此他也为自己赢得了百分百的回头率。
克斯拉看见他的新员工们想自己跑来,一时间忘记过马路一事。莱因哈特领头跑、接着是奥贝斯坦、吉尔菲艾斯、罗严塔尔、法伦海特、舒坦梅兹、鲁兹。
很豁的出去。这是克斯拉看见飞奔的七人后第一个念头,因为他们中有几个还穿着拖鞋。紧接着他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不是新员工的晨跑,而是事件。身后几个面目凶狠的男子紧追不舍,而新员工们则努力地将人马引离海鹫。
一行人与年长的三人擦身而过没打招呼就在转弯角失去了踪迹。克斯拉感到不妙赶紧跑到咖啡馆一看,海鹫像是刚遭洗劫一般,不是打扫一下碎玻璃就能完事的。幸运的是小包房安然无恙,他们的资金来源还未断。
报完警克斯拉让梅克林格与艾齐纳哈等着,自己则去追人群,毕竟知道事情经过的只有那些人。更令他担心的是他好像看见追着新员工的人群里有人带着小刀。
第9章 马拉松
莱因哈特没料到他们离开海鹫后情势不但没有好转反而不如在店里出手那么顺畅。海鹫已经被砸得七七八八,但几乎是光头一行人的作为,考虑到克斯拉将来提出赔偿问题也与他们无关。可倘若打斗继续下去难免会造成进一步扩大,此时赔钱就不再是与他们毫无瓜葛的事情。为了不让工资全部提前预支完毕,莱因哈特带领一行人远离海鹫。
他们对环境还不熟悉,唯一了解的是通往公园的路。莱因哈特没有多想就作为领头人向公园跑去,时不时地绕几个弯看看能不能甩掉身后大队人马。
回头率是战术上的一个漏洞,莱因哈特有想过不能去人流太密集的地方,一来容易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二来围观群众太多不会是好事。他努力地走小路、弄堂、最后的目的地定位公园偏僻的竹林区。竹林区到夜晚有许多男男女女腻在一起,可白天又是一大早,去公园的人多半选择绿荫长廊或湖边等地区。这一点是由吉尔菲艾斯提醒的。
莱因哈特穿着拖鞋跑步很不便,他通过余光看见了奇怪的反光,接着明白了是光头带来的效果。吉尔菲艾斯虽跑在第三顺位还是听见莱因哈特的笑声,他想着有什么好笑的,自己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忍住跟着一起笑。
回头看一眼、忍不住笑出声,像在玩拷贝不走样似的,除了奥贝斯坦“领跑”的几人一点也看不出是在与砸场子的客人对决 。
不笑的几个帅哥一大早在马路上飞奔已经是个奇观,何况后边还跟着一堆看似混混的男子。莱因哈特等人一笑回头率又上升不知多少,当他发现有些不妙时赶紧往更偏僻的小路跑,绕着绕着自己就不认路了。
引对方去公园做掉的计划失败,莱因哈特想索性就引去另一个偏僻的地方将他们揍一顿然后撤退。他转念一想,突然自己成了不良的混混,双方的立场发生了180度大转变。
从路人们的角度来看是很奇怪的一幕,一大队人马晨跑马拉松。长得英俊潇洒的青年一束马尾金发扎在脑后,穿着却是与他帅气的样貌不太相符的睡衣与拖鞋。几位领跑的属于长得帅的范围而后有一群小混混模样的人长得却是歪瓜裂枣。最后有一个明显跟不上步伐的男子,或许该叫首尾呼应,这支马拉松队的最后一人又回归帅气标准。
另外一个让人不明白的则是他们的路线,城市里没有举办过马拉松大赛,路人们纷纷以为是这支队伍自行计算的距离,但有些人信誓旦旦地与一起围观的人说看见他们经过有三次。
克斯拉勉勉强强跟在跑在最后的不良混混身后,虽然不是紧贴着但还能做到没有跟丢。看着先头部队的走向他知道目的地可能是公园,接着他又弄不懂了,一条小道接着一条小道之后又是弄堂,仿佛先头部队正在展示“城市各大捷径指南”。
跑着跑着克斯拉知道自己体力不够,但已经花了不少时间他突然内心燃气了少年时期的热血想法,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更令他担心的是小刀的问题,新员工们好像都没有手机,通知他们好像不太可能。克斯拉边跑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梅克林格。断断续续的声音中夹杂着喘气声,说了好久梅克林格总算是明白了对方有效刀的情况。海鹫这边警察迟迟未出现。
发现了一条之前重复跑过的路、发现第二条、第三条……克斯拉估计先头部队对于路况完全不熟悉只是在一个劲的瞎跑,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他们都挑人少偏僻的地方去。
一大群人从海鹫离开时约早上7点多,克斯拉感觉自己跑了又好几个小时,人在跑步时的感官总是不太准确。把手机放回口袋前看了一眼,也挺久了快到八点了。居然不知不觉跑了近一个小时,克斯拉瞬间对这大队人马和自己产生了无限钦佩。
在莱因哈特等一行人顶着还过得去的太阳东奔西窜的同一时刻狮子泉的空调被人工停止。毕典菲尔特在空调关闭的瞬间睁开双眼,掀开被子把手伸向遥控器却摸到了另一只手。
“遥控器给我。”毕典菲尔特没有好脸色的说。
“该起床了。”瓦列脸上的笑容僵着,手上正和毕典菲尔特较劲。瓦列耍赖地用了两只手一把抢过遥控器。
“看看人家米达麦亚。”
毕典菲尔特一看住在隔壁的米达麦亚早已穿戴整齐地出现在自己屋内,他还来不及抱怨米达麦亚的“好孩子”行为只见后者用疾风之狼的速度冲向瓦列,确切的说是他手中另一个遥控器。
“我靠!你居然把隔壁遥控器都拿走了,有必要吗!不就是强迫我们起床吗!”毕典菲尔特此时才觉得,作为室友,瓦列对自己算客气的了。
米达麦亚的速度是快,只可惜瓦列料想到他会有这一招。瓦列拿着遥控器高高举过头顶,米达麦亚的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
对于男人来说身高真的是硬伤。
狮子泉四人包括瓦列在内脸上挂着不情愿关上房门。每个人都尽可能走得慢一些,好像这样做可以晚到几个小时似的。
下楼梯来到小弄堂,他们知道没希望了,上学的该去上学,打工的该去打工。这时他们的救星出现了,一道黄色的光芒正面冲来。
四人两两一组分别贴着弄堂两边的墙壁,高举双手仿佛是向敌人投降。人群无视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跑过。
“罗严塔尔?”
米达麦亚眨巴了两下眼睛跟着罗严塔尔并排跑。在他的印象里此时的罗严塔尔应该像招牌一样地站在门口,自己到海鹫时还可以享受一番妹子客人的待遇。
“你们晨跑啊?”米达麦亚边跑边招呼身旁的罗严塔尔,“怎么可能!”罗严塔尔回头大声地回了句,“诶?!”终于看清身边的人,罗严塔尔一把将米达麦亚推开,没想到后者反应神经太明锐愣是一个加速躲过。
“干嘛?”
“没干嘛,你闪开,我们都跑了一个多小时了。”罗严塔尔深知对方的实力,再者米达麦亚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小个子元帅,这位大学生有多能打架他一无所知。
“切,不就跑个马拉松吗。看不起我中途加入啊。”米达麦亚完全没有体会到队伍中紧张的气氛。罗严塔尔心里别提有多抓狂,但他没有时间和这位热爱运动的大学生好好解释一番。
瓦列、毕典菲尔特和缪拉看着人群从眼前经过,看着米达麦亚与一个好像是罗严塔尔的人跑了,直到队伍的末端他们看见了气喘吁吁明显跟不上先前部队步伐的克斯拉。
“你……这是在干什么?”瓦列问出三人心中的疑问。
“海鹫……不用去……了。他们”克斯拉没有停下指了指身前几个看着就不简单的人,“砸场子了。”
“他说什么?”毕典菲尔特问瓦列,“是不是可以回去继续吹空调睡觉了?”
“就知道睡觉!”应声的是缪拉,“海鹫都被人砸了没听见啊。我也要跟着找他们算账。”
“你给我好好上学去,要去也是我去。”瓦列一把推开缪拉跟着超过克斯拉追赶前面的人。
“什么!”毕典菲尔特慢了半拍后总算明白了状况,“昨天那家伙吧!看我去再揍他一顿。”
毕典菲尔特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超越了克斯拉马上追上了瓦列。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跑在最后的光头,克斯拉的心脏差点跳到嗓子口。对方是有刀在手的人,被捅上一刀后果不堪设想。幸亏毕典菲尔特踩到哪个素质不高的居民丢的垃圾,一个踉跄手没抓住前边的人自己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他、他,手上,有……有……有……刀!”克斯拉断断续续地说也不知道毕典菲尔特听见没。他不敢大声喊,之前的一个小时他出于隐蔽着想另一个则真是他体力不够,克斯拉与最后一人一直保持着相对的距离。而瓦列与毕典菲尔特的加入打破了这种平衡。
“他说什么?”毕典菲尔特嚷嚷着大嗓子问身后的瓦列,果然他没有听明白。相对距离太过接近,毕典菲尔特一吼,光头转身看了一眼。突然一惊,什么时候身后又多了三个人,好像看着还有些眼熟。
“说你前面那个身上有刀。”瓦列尽量保持呼吸平整地回答他。
“我靠?!带着刀?他们是混混、黑帮还是暴徒啊?!”
毕典菲尔特还在感叹对方不简单时,最后一名光头男子停下脚步从腰间抽出小刀指着他们。发现身后的动静,靠后的几个男子纷纷停下拿出小刀,清一色的光头。克斯拉三人是笑也笑不出。
“给我老实点站着别动!”其中一名光头扭曲着五官大吼着唾沫横飞。
“别动手,等等,关于昨天的事情我们海鹫会赔偿的。”克斯拉停下脚步双手举过头顶。瓦列与毕典菲尔特也相当紧张,瓦列慢了一拍举起手可毕典菲尔特很不服气。
瓦列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