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日,我与伊那里正从海边往家走着,阿一突然向我传话,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伊那里疑惑的停下来,问:“玉藻?”
——佐空,佐助来了。
番外II
我的身边有一个天生的牵绊,自我诞生的那一刻开始便陪在了我的身旁。我对他最初的记忆是怎样的,其实我也记不清了,因为那时的我实在太小太小……但那双银红色眸子的影子却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心上,最初的干净与纯粹是最温柔的,虽我已不记得那是何时何地印上的了……
在我记忆的初点是一个手心的温度——温暖的有些发烫,这个温度属于易寒的他。他的身体自小就不太好,大病小病不断,我曾偷偷的听过爸妈的谈话,那是他眼睛的副作用。他有一双不同于其他族人的眼睛。那双眸子就像是打磨光滑的鸽血红,夜里他仰望天空时,我会看着那双美丽的眸子,因为那里面映出的月亮是特别的。当他注意到我的视线时,他会偏过头,微笑着看向我,那时的眸子里有着我的映像……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像妈妈那样的温柔。明明是我比他先出生了一点时间,但是他却比我这个哥哥更适合这个称谓。在我受伤难过时,他常常会跟在我身边,用温暖的言语一点点抚平我内心的创伤;我训练时并不会太注意自己,导致我每次训练完回家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伤口,除了妈妈、哥哥,会耐心的帮我包扎伤口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人了,等我们渐渐地长大了,他便会时不时的唠叨我几句,但就算这样,他手上的动作却又是那样的小心翼翼,除了我反驳他时会用些力气,但我清楚他的出发点一直都是好的……
我喜欢粘着善良的哥哥,他喜欢跟着严肃的爸爸。有时候我会问他“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跟着爸爸”,他总会告诉我“因为爸爸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每次他回答我时都是笑着的……我敬重着爸爸,喜爱着哥哥、妈妈和这个陪在我身旁的弟弟。我也忘了是从何时起,他再也没有离开过家,我问过妈妈,但她总会无奈的搪塞我;我问过哥哥,但他总是很忙,没时间回答我;我问过他……
“因为我要在家等着你啊,”他是这么回答我的,“如果我不在家,那么我该怎么对你说‘欢迎回来’呢?”
他比我要强。我觉得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不会超过他,“真不愧是我的儿子”这句话属于哥哥也属于着他,但是那不属于我。我总感觉哥哥和他肩上都有着无形的枷锁,枷锁束缚着他们的自由,而我也只能看着走在我的前方,越走越远。
如果我能再强一些,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累了。
这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时便生根发芽,我不断地练习着,只期望可以与他们并肩,共同的承担那个沉重的束缚。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在我六岁时,我进入了村里的忍校读书。这次,他同样不在我的身边,但是我每次回家都会看到他站在门口,笑着对我说:欢迎回来。
但我也渐渐地发现家里的气氛变了。
那夜,我被那争吵惊醒了。我偷偷的爬下床,路过房间时,我听到了哥哥与爸爸的对话,那是矛盾的争吵。我最后被哥哥发现了,爸爸起身指责了我几句,我有些失望。肩上是那熟悉的温度,我惊讶的转过身,对上那双被映得发亮的红眸,他带着淡淡的微笑,对我说:夜深了……
回去了的路上我们默契的只字不提。
再后来他发了烧,那夜他给我讲了那个诡异的梦……
===========================================================================
但就是在那满月夜,那个男人夺走了我的一切。
看着地上一具具冰凉的尸体,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脚步也越来越快,我不停歇的跑着。我从未向天真正的祈求过,但这次我求了他一件事——请保佑我所爱的人们平安。
我拉开门,本应该微笑迎接我的人却不见了影子,我焦急的找着,不停的喊着他们——我的亲人们。在楼梯口,我看到了一滩血迹,鲜红渐冰的温度令人熟悉的感觉。我更加的不安,家里安静的就像没有任何人存在似的,血腥的气息已蔓延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
稍微冷静下来的我注意到了地上血的痕迹,我顺着那血迹来到了它的尽头。我停在最后的一扇门外,深吸了一口气。我警惕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浴血的哥哥,还有爸妈倒在血泊里的身影。我的余光瞄见了一个人影,那是他,他无力的倚在墙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左胸的布料被染的鲜红却已不再渗血。
我跑到他身边,抱着他弱小的身躯却再也没有感受到那熟悉的温度,他的手脚也渐渐地变得冰凉……我不安的拥紧他,看着站在那里的哥哥,我颤巍巍的问:“哥哥,究竟是谁干的……?”
是他,一直都是那个男人,他欺骗了我,夺走了我身边的所有人。
……
===========================================================================
我的梦,不停的重复那个夜晚,我听到了妈妈的尖叫,爸爸的质问,还有空的呼喊……
——佐助,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他在埋怨我为何不来就他,他在哭泣着,那冰冷的刀刃穿透就这样穿透了他心脏的部位。梦的最后是一个漆黑的世界,空就站在那儿,我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腕,他回过头看着我,脸上带着干涸的血迹,左胸上的鲜红已是漆黑一片,那双曾经美丽过的红眸再也映不出万物,他就这样盯着我,想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啪。”
他挥开了我的手,手掌的碰击声响彻在这个无光的世界,他呆木的转过身去,向着更加漆黑的远处走去。我正要追上前去,却被人紧紧地扼住了咽喉,是那个男人,为了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灭掉全族的男人!他对着我,还是说的那一席疯狂的话,说完,他就被黑暗吞噬了。我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回过神来时,空已经到了我几乎无法追到的地方。我踉跄起身,再次抬起头时,他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胡乱的跑着,口中呼喊着他的名字却再也找不到那瘦小的身影。
“拜托了,哪怕只是一面,”我毫无规律的转着身,四处寻觅着他,不觉间,我已是泪流满面,声音嘶哑,“让我再看你一眼,让我对你道一声歉,拜托了,出来见我啊!”
“宇智波鼬,我知道你在,你把空弄到哪里去了!”
“可恶……”
我漫无目的的搜寻着,毫无所获,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空,你在哪?!在就出来啊!”
“空!出来啊,不要玩了,我找不到你了,这个捉迷藏的游戏我认输了,好吗?!我只求你出来!”
“空?”
“空……”
我无力的跪在了冰冷刺骨的地面上,仰面的喃喃道:“空,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
我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因为我已经记不得时间了。
“佐助,我一直都在……”一道光投了进来,漆黑的世界里出现了一扇门,伴随而来的是那清脆的玉铃铛声。门被推开了,那里站着他。空的脸上依旧是那抹笑容,他向我伸出手,笑着道:“我找到你了,小佐助。”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认为这只是那个男人的幻术,但是他……哪怕只是幻术也好,我终于找到他了。我的步伐有些蹒跚,但我还是极快的走了过去,我担心他在下一刻就消失不见。
我走到尽头,无力的依靠着他的肩头,传来的是那我最熟悉的温暖,我牵起他的手,抽噎道:“空,对不起,对不起,我……”
这次他不用再翘起脚尖,他揉了揉我的头,温和的说:“我们回去吧,小佐助,这里太冷了。”
再次醒来时,我已身在医院,额前和手背都有着温度。
是你回来了吗?我有些激动地想到。
我有些体力不支,但还是能勉勉强强的下床,我拔下另一只手背上针头,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这一切只是梦……对吧?
“你听说了吗?宇智波被灭族了。”
“是啊,听说了,听说只有这个孩子幸存下来了。”
“哎?不是还有一个大一点的少年吗?”
“你还没听说吗?就是那个少年灭了宇智波一族,听说是曾经的天才。”
……
是吗,这是现实吗?
===========================================================================
用粉笔画出了尸体的轮廓,而尸体也已经如数搬走了。夏雨带来的潮湿感犹存,但却永远失去了夏的温度,如冬雪似的寒冷深入骨髓。我推开家门,我似乎又看到了他微笑着迎接我的场景;来到厨房,我似乎看到了妈妈洗碗的忙碌身影;我来到客厅,爸爸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报纸……
……
===========================================================================
我来到练习豪火球时的小湖边,坐在小木栈上。
“爸爸和妈妈说过些什么呢?”我木呆呆的喃喃道。
我拿起石子扔进湖中,看着水里波动的倒影,我像是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对我说……
——如果想杀我,就憎恨、怨恨吧!
是的,就是这个男人,他夺走了我的一切!
“哥哥!!!”我大吼着跃进湖中。
为了杀你,不管前面多么困难我都会勇往直前,不管碰到什么事情我都要得到力量!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一个复仇者!
===========================================================================
跟着这个邋遢的委托人,我和吊车尾抬着这个变态但还算靠得住的上忍来到了他的住处,小樱担忧的照顾着卡卡西,但还是时不时的看向我。所以女生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为什么我这些年一直没看懂……?
等卡卡西醒来我一定要好好问问那只写轮眼的事!我想到。
“那个是……玉纸鹤?哇,好漂亮的玉!”小樱看向一旁的茶几,上面有着一串……!
那个是……?!
“空的……锁……?”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问着。说不定那是假的,但是这种玉的成色极为优质,怎么可能是这个寒酸老头家里的?
我在质疑着,我走过去拿起来仔细观察,玉纸鹤头部那清脆微小的轻鸣声,极高的相似程度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
“喂,臭屁佐助!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拿别人家的东西!”我无视了吊车尾的挑衅,因为我此刻已经不能思考了,所有的证据都指明这个玉纸鹤绝对是属于他的东西,这是真物,那么现在它的持有者是谁?!
“啊啦,那个玉纸鹤,”津奈美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她投了一遍毛巾,把它放在昏厥的卡卡西额上,“那个是玉藻的东西哦,请不要乱碰。”
“玉藻?”我问。
“嗯,玉藻是一年前来到我们家的,是一个长得很俊俏的小男孩,我们曾经都把他当成了女孩子了。哦,这个可是他的宝贝,只是今天他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把它放回房间,这个东西在外面极容易被抢,所以他很少带着这个出去,”津奈美想了想,“怎么,这位小忍者,你认识玉藻吗?”
我不认识玉藻,但我认识他真正的主人。
如果玉藻不是他,那么我一定会质问这个玉藻,这个东西只能属于他;但如果是他,那么……
空,如果是你,那你……
为何不会来找我?
“唔。”
“啊,卡卡西老师你醒啦!”吊车尾兴奋地冲进房间,一点也没在意卡卡西此刻是一个病人。
……
===========================================================================
“我回来了。”
“啊,你回来了伊那里,嗯?玉藻没跟你一起吗?”
“他……”
……
第二十一章
鸣人和佐助还在和爬树训练进行斗争时,小樱开始了保护达兹纳的任务。走在残破的街道上每个人的神情都是低沉凝重的,不少人都带着斗笠,头有些无力地耸拉着。小樱皱着眉,打量着路上的行人。
“呐,你要去哪里?”小樱边看边问着身旁的达兹纳,她发现这条街虽然行人不少,但却死气沉沉的毫无生气。
“我女儿让我买一些做饭的材料回去。”达兹纳回答道。
迎面走来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他瘦的面颊都有些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