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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oto!”
“啊呀,Kushina(玖辛奈),好久不见了。”美琴笑脸迎人,看着走进来的四代夫妇心里很是开心,“什么风把你和Minato(水门)吹来了啊?”
“你家双胞胎的风啊,快给我瞧瞧,在这木叶我可没见过双胞胎!”
美琴无奈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摇篮。摇篮里躺着两个睡得沉沉的小孩,现在的他们黄疸已经退掉了,白白嫩嫩的小脸,黑黑软软的胎发,偶尔还会不自觉的动动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别提有多可爱了。
“哇!”玖辛奈小声的感叹着,“卡哇伊,Mikoto他们好可爱啊,跟你长得可真像,哎,可真看不出像Fugaku。”
“呵呵,这话你可别让他听到呢,作为他们的父亲他可是会哭的,”美琴掩嘴轻笑,“孩子们也就样子像我而已啊。”
“嘿嘿,真希望我的孩子也这么可爱。”玖辛奈幸福的轻抚自己大肚子,“我想给这个孩子最好的一切,最幸福的童年,我想看着他长大,想给他和平的木叶……”
“Kushina,”水门走过去搂住她的双肩,“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是啊,Kushina”美琴和善的说,“这些孩子将生活在和平的木叶,他们会是最为幸福的一代。”
“嗯!”玖辛奈再走到床边坐下,拉起美琴的手,问道:“Mikoto,你什么时候出院啊?我看你家大儿子每天偷偷欲哭无泪的样子就心疼,Fugaku还真忍心拦着,让他来看看你,看看他的弟弟们又怎么了?”
“他说我必须好好养着,呵呵,我也拦不住他啊。”美琴轻叹一声,“不过我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养着了,很快了。”
“等我生完孩子,再等他们长大一些,就让他们做好朋友吧,”玖辛奈看着摇篮中的婴儿们,“死党闺蜜还是从小培养的好!”
“……nana,你其实是想说‘青梅竹马’吧。”
“嘿嘿,”玖辛奈俏皮一笑,“啊呀呀,我还真希望有个女孩儿呢,当然儿子也不错。究竟是哪一个呢?好期待啊……”
水门俯下身逗弄着刚醒的两个小孩儿,听着美琴与玖辛奈的聊天,幻想着自己未来的宝贝,竟然不自觉地傻笑起来,很符合一个既傻又幸福的准爸爸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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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P。S。懒得打罗马音了)
“鼬,妈妈我回来了哦,”美琴回来时说什么也想亲自下厨,现在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连背景都浮现出了无数朵小红花。
“母亲大人,欢迎回来。”鼬此时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身上穿着黑色的小浴衣头上则打着一条白毛巾,黝黑的头发还有些滴水,“母亲大人,弟弟们呢?……父亲大人没去接您吗?”
美琴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到一边,蹲下身子给自己的宝贝大儿子擦头发,和蔼的说:“你爸爸他啊带着弟弟们去长老们那儿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你的弟弟们非常可爱哦,等回来的时候他们也会有名字了,鼬,要当一个好哥哥啊。呐,鼬……”
“是,母亲大人……”
“鼬,你知道当哥哥的含义吗?”
“……‘哥哥’是同父母比自己年长的男子的称呼。”
“妈妈说的不是那个啦。”
“?”
“鼬,‘哥哥’是对‘弟弟’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哦。”美琴认真的说,“有了‘哥哥’才会有‘弟弟’还有‘妹妹’。‘哥哥’啊,对他们来说就跟父母一样,是一个温暖的港湾哦,不仅是因为亲人关系……
“他们会对‘哥哥’无比的依赖,他们会把‘哥哥’当做自己最重要的人,他们会把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哥哥’,因为他们坚信着‘哥哥’是强大的存在,是能够撑起他们天空的人,是能保护他们的存在哦……
“所以啊,鼬,哥哥呢,是为了保护弟弟妹妹才先出生的哦,鼬,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弟弟们哦!妈妈相信你。”
看着美琴的笑脸,听着美琴的话语,鼬情不自禁的瞪大双眼,思考着美琴的话。瘫着的脸雨过天晴,丝丝笑意让稚气的孩子也意气风发,鼬很少笑的灿烂,他用坚定的语气应道:“我会的母亲大人!我会保护好弟弟们的,因为我是他们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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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端详着怀中的小婴儿,感受着他们若隐若无的查克拉流动,互相点头示意,也不免窃窃私语。富岳感觉当时鼬在长老们怀中的紧张感又回来了,虽然高超的面瘫技术让这些紧张感“都不是事儿”的掩藏起来,但心里就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最后当长老们重新正坐,说完最后一番话时,他才偷偷舒了口气,把心放下了。
“即日起,宇智波族长之子,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空载入宗家族谱,正式成为宇智波一族的一员。”
第三章
那日,我记得耳边有着许许多多的声音。刚开始似乎是在一个房间里,耳边是老者们的声音;紧接着似乎是在街道上,耳边有男女老少形形色·色的声音,之中不免包含着尊敬与羡慕;后来啊,似乎又回到了某个房间,没有繁杂的吵闹,反而留下了一抹静谧。
过了许久,房间中走进来一个人。他的脚步很轻,甚至都可以忽略不闻,唯一能让我发现他进来的媒介,似乎也只有那隔扇(两面糊纸的拉门)被拉开的声音了。眼前出现的阴影表示他现在正在我的上方。
轻轻地被他从床上抱起,大大的手掌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不自觉的动了动身子,就像是在撒娇一样,发出轻轻的“咿——呜——”声,然后就能听见他低沉而又小心翼翼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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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岳觉得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闲适了。自从鼬记事起他便摆出了严父的形象,不仅是为了树立起自己的尊严,更重要的是希望他能尽早的自立,因为村子在这一秒可能正处和平,但下一秒便有灾难降临的可能。
在这个忍者的世界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孩子悠闲成长的,更何况三战未结,为了他的将来着想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看着鼬一天天长大,他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鼬这个孩子成熟稳重,但是他只有五岁,这本该是向父母撒娇的年纪但是鼬不一样,他的笑容越来越少,表情也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减少,小小年纪便被人说“有了父亲的风范”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他这个爱子心切的父亲是这样想的。
在战争闲时,他就在考虑怎么样才能让鼬放松一下,至少能让他再开朗些,表情再多一些,表现更适合现在一些,于是乎他便想到了给鼬找一个伴儿。
美琴再次怀孕时,鼬就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好奇起来。看着母亲一点点大起来的小腹,一遍遍问着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会何时出生,一次次偷偷跑去书店查阅关于孕妇的资料,甚至是《怎样做好好哥哥》、《如何与弟弟的相处》、《怎样看护婴儿》等等这类的书籍都毫不例外的看了一遍。
富岳觉得新生儿的降临或许会让鼬变得开朗一些。
不过现在似乎有些事与愿违了。现在啊,不仅是鼬好奇的想照顾弟弟,连自己那沉睡已久的父爱之魂又重新燃起来了,看着这一对小兄弟,自己脸上的冰山都开始消融了。
鼬现在最需要的是训练,现在可是锻炼查克拉的大好年龄,不能让他浪费了。
此刻正抱着佐空的富岳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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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人走后,房间又重归宁静。身边的孩子不吵不闹,匀称的呼吸声可爱极了。我扭了扭身子,往他身边靠了靠。哎呀?才刚靠过去,小手便碰到了另一只小手,他好像也发现了似得。他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并不是十分用力,总觉得他还有些许小心翼翼。
“唔唔——噗噗——”的想说却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不好受,但也不算什么。过了没多久,意识渐渐涣散,我再次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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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有人进来了,但进来的这个人并不是早上的那个人。这个人的脚步虽轻,但声音却并不能算是没有,那有点像是小跑的感觉,兴奋、激动而又小心翼翼。见他想轻手轻脚却又有着些许声响,想象了一下他现在的样子就有些好笑。
“咯咯”的笑出了声,声音虽小却也被他发现了。他突然止住脚步,似乎有些紧张,看来是在担心自己是不是把自己的弟弟们给吵醒了。佐助这时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唔唔声招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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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终究没抵挡住内心好奇的小野兽,又迈开小步向弟弟们跑去。
跑到摇篮前,翘着小脚向内探头,他感觉面颊热热的,竟起了一丝红晕。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娃娃就这样躺在摇篮里,一个乐呵呵的笑着,笑容就像是春日的暖阳,照亮了他的内心;另一个就是迷迷糊糊的没睡醒的样子,小眉头有一点点皱起,俏皮的扭了扭身子,像是个赖床的小孩,却又正戳萌点。
“哇”,他小声的感叹着,小手不自禁的摸了摸佐助的小脸。
见他那小小的反抗,他的笑容止不住的流露出来,若是现在那些认识他的人看到他这个样子,说不定他们会回去再睡一觉,嘟囔着一些像“一定是我起来的方式不对,鼬少爷怎么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笑呢”之类的话吧。
接着,他又把注意力放在另一个弟弟——佐空的身上。食指慢慢的伸向他的小手,居然就被他握住了。鼬笑出了声,因为这个弟弟握着他的手指就像是打了胜仗一样的笑着,看着那可爱的小包子,不自觉的勾起手指,就像是在回牵弟弟的小手似的。
弟弟们真的很可爱啊,我会保护你们的,所以就好好地睡吧。
扒着床沿拉着弟弟小手,鼬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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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佐助第一个睁开了小眼睛,不管是下班回到家后听到这个消息的老的(富岳)还是训练回来听说消息的小的(鼬),都非常的兴奋。
看着睁开小眼睛,懵懂的看着新世界的小佐助,两个人的背景板居然都诡异的浮现出粉红色的小泡泡。
看着小宝贝看向自己,富岳觉得自己又年轻了五岁。鼬看着弟弟黑黝黝的小眼睛,觉得那是比黑夜还要美的眼睛,因为它能装下整个黑夜与星空。
渐渐地,二人开始期待佐空睁开眼的时刻。鼬这几天暂停了训练,而富岳也把工作暂时转交给了自己的副队长。
开什么玩笑,没赶上第一个怎么能错过第二个呢?!
父子二人不约而同的想到,虽然面部表情差别很大(父亲:极度面瘫、儿子:脸红红+幸福笑容)。
【又过了一周】
一周都已经过去了,二人不约而同的感到奇怪,怎么这孩子还不睁开眼睛呢?
其实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现在也很想挣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总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它了似的,但这应该是第一次吧。
只不过眼睛热热的,有些难受,偶尔还会有点刺痛的感觉,真是够怪的。
终于——
一周之后,在这个症状又加深了的情况下,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虽然这一个月我一直表现的很乖很安静,就像旁边的孩子一样,但是这种恶性循环的怪感你让一个婴儿无数次的体会,也是一件很残酷的事。
旁边的孩子就像是感同身受一样,跟着我一起哭了起来。走廊上传来急促交杂的脚步声,当他们拉开隔扇就看见两个小婴儿一起哭的小场景,竟让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因为其中一个婴儿哭的并不是透明的泪水,而是——
血泪。
父亲急急忙忙的抱起我,便从窗口跳出向着宇智波专属的医疗机构飞掠而去。鼬在原地急的直跺脚,他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留下的弟弟,却见他的哭声愈演愈烈。
现在的鼬是既希望能让佐助安下心来,不然这样哭对他娇小的身子不好,又希望能跟着父亲去医院陪着佐空,看着佐空原先躺的地方留下的血迹,就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美琴已经匆匆离开向着族里的长老会冲去,鼬也不好丢下佐助不管,毕竟他也还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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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也不见得好到哪里,甚至可以说乱作了一锅粥。
今天族长匆匆忙忙的带着小少爷就冲进了医院,前台的护士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