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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喝茶吗?我去给你泡。”
“不要绿茶……也不要果茶!”
“那么就普洱吧,古树普洱怎样?”
【注:'本文舍脂设定非选自《圣传》,而是选自印度神话并进行创作改编。':注】
第十二章
小佐助今天回来后一直很兴奋,不管是见到哥哥,见到妈妈,见到我,甚至见到了爸爸他都忍不住的用语言将这兴奋给表达了出来。
如果不是今天家里没有番茄,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妈妈买的番茄加激素了,瞧这小子激动地都闭不上口了。我坐在桌前嘴中咬着木筷,眼睛时不时的瞄向随时都会有爆发倾向的小佐助。
活泼些是好,但也不要太激动啊……我叹了口气。
与他相比,今天的我倒是显得有些魂不守舍。我的心一直惶惶不安,总觉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将要发生。我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饭,妈妈向我投来担忧的目光,我笑着摇头示意没事,我不太希望让她担心,毕竟她也很累了。
收拾完碗筷没多久,小佐助飞也似的拉着我冲进了浴室,急匆匆的向爸妈道了一声晚安,爸爸还别扭的说了一句“真是……作为我的儿子,浮浮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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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温热的水中,水没过了我的唇,只有鼻孔及其以上的部位还在空气中。我的脸上有了些少有的血色,平时略显苍白的脸被很好的掩盖了过去。小佐助也大步跨进了浴缸,我移开自己的视线没有去看他,耳边是水溢出浴缸与瓷板接触的声音。
他靠了过来,我顺势倚在他身上闭眼微憩。六年来这样的接触十分正常,我和他从小腻在一起,洗澡时也少不了闹腾,但随着我们年龄的增加,像扔肥皂这样的小打小闹已经不多见了。
他伸手抚了抚我略湿的长发,问我道:“空,你今天怎么没大有精神?”
“嗯?”我的眼睛眯开一道缝,“没怎么,只是你今天不在家,我觉得有些无聊而已……学校很好玩吗?”
“啊,蛮有趣的,”他笑着说,“同学相处还算可以,就是那群女生聚在一块儿一直在看着我,真不知道她们在做些什么。老师看上去脾气不错,不像家族中的老师,看起来就像是我们欠了他百八十万。”
“……直树老师只是比较严肃而已吧,他其实是位不错的老师啊。”我扯了扯嘴角,硬是没能笑出来。气氛一时间有些静,过了没多久,我感觉肩上有一种温暖的触感,我一歪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他怀里了。他说:“空,你的身体很暖和,泡太久了吗?还是你发烧了,要不要我去帮你那些药?”
“没什么大碍的,小佐助,身体易寒的人体温一般都是偏高的吧。”我偏过头看向他,“是你泡久了想出去了吧?”
见他没有说话,我站起身,水顺着我的身子滑下,身上泡得显出不少红晕。我转头看向还坐在那儿的小佐助,向他伸出手:“快出来吧,泡得太久可是会泡晕的,啊,我可没有那么多力气把你扛回房间啊。”
“怎么可能会泡晕啊!”他便说便握住我的手,那只手有着略微烫人的温暖,充满家人的温馨,能如此温柔向你伸出手的人,除了家人外还有几个,这还真是一个难猜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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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男孩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裹着较厚的被褥,月光如水银般倾洒在窗前的书桌上,窗外的树影映下叶子层层的影子,交叠而又不显厚重。我在床上翻过来复过去的没能睡着,要是在平常,这个点我至少也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今天可真是奇怪啊。
“一直没睡着?”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看着揉眼坐起身的小佐助,我抱歉的说:“还是把你吵醒了啊。”
“啊……照你这么翻下去,早晚要掉下床,”他说,“睡不着就坐起来聊会儿吧。”
“你明天可还要上课。”我为难的说。
“明天是周末,学校放假。”他边说着边把我扶了起来,把那长长的双人枕头整理好了让我慢慢的靠上去,接着他又用被子把我们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裹住,生怕透一点风。其实我还没有弱到吹一点风就感冒的地步,好歹我也是个宇智波。我这么想到。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上午家里没人,发生什么了么?”
“没有,”我脱口而出,但又很快的否决了,“……大概吧,其实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上午挺闲的,所以就在走廊上睡了一觉。”
“……我去拿体温表。”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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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今天身体很烫你不听,这不是发烧是什么?妈妈说过多少次了,在走廊上睡觉会发烧的,你就是不听!”他抱怨着把拧干的凉毛巾放到我的额头上。
“……抱歉。”我拉了拉被脚,撇开头不去看他。
“下次难受早点说,都烧到三十九度多了,我去找妈妈,你好好的在这儿躺着……”
“别!”我急忙拦下她,“妈妈今天忙的太多了,就不要打扰她了。”
“你都烧成这样了!”
“小佐助,”我扶着额头上的毛巾坐起身,“陪我聊会儿吧,别把我一个人仍在房间里……”
“那你的烧怎么办。”
“捂会儿被子就好了……”
“真是乱来!”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安安静静的做回床上,拉起我的手不再言语。
“小佐助,”我说,“我今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人,一个长得漂亮的人,漂亮的就像个女孩子……”我缓缓的向他叙述着我脑海里的一段故事,但这段故事却意外的令我记忆犹新。在一个区别于这个世界建筑的地方,有着一个长得很漂亮的人儿,他留着黝黑的长发用红色的细麻绳扎在脑后,我看不清他的脸,但通过路过他身边的人就可以推测到他吸引人的样貌。
那个人站在石铺的马路上,他穿着我所不熟悉的服饰(请想象一下民国时期西式的黑色风衣以及头上戴的黑檐帽)四处打量着那个城市,他手上提着一个皮革做成的公文包,包内的是老式的胶卷相机和一大叠入职公文。
这个人刚从海外留学归来,回到这个已被外国侵略的不像样子的国家。大马路上外国的军人、商人、群众随处可见。说什么是帮助国家复兴,这明明是赤裸裸的打着和平幌子的侵略殖民。这个人想到。他整理了下衣襟,走入那座德式的老建筑。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
'是。'
'国民党情报部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地方,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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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叙述的自然不可能和梦境一模一样,小佐助一边听一边点头,小小的孩子却偏偏有了些大人的神韵。小佐助等了半天,发现故事并没有再进行下去。他回过头看着身旁的我,却发现我已经睡着了,他俯下身用唇贴着我的额头试了下温度,感觉比起刚开始好了不少就放下了心,笑着整理好被褥躺在我身边,紧紧搂着我,渐渐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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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佐空!你们昨天又都蹬被子了,这么高的温度是怎么回事!”妈妈当着我们的面甩了甩手中的体温计,“三十八度啊,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的抵抗力还没到大人的程度,极容易得病的吗?!”
第二天早晨,妈妈像往常一样来到自家小宝贝们的房间打算看看他们昨晚有没有睡好,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小宝贝们的被子居然离床【上】有那么一“小”段距离。她焦急的走进房间,试了试他们的小脑袋,意料之中的高温传至掌心。
啊呀呀,今天的天不错,是个适合高质量训练的好天,可惜这俩可爱的孩子烧的这么高,怕是今天不可能被允许下床了,真是可惜啊。
所以说……为什么小佐助也烧的那么高,我明明都开始退烧了。我斜着眼睛看向窗外,朝天空翻了个白眼。
第十三章
“你说什么?什么叫做无法参加明天的集会!”
佐助被这突如其来的质询声给惊醒了,他刻意看了一眼身旁的佐空,见他未醒,松了口气,随后悄悄地下了床。待到关门声传来,一双银红色的眼睛在夜色的衬托下缓缓睁开,被亮月照的泛出微微红光,与白月银星形成鲜明的对比。
佐空爬起身,瞧了眼当空的月亮,残缺不堪微不可见。是月牙的日子吗?他想到。他跳下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套上件披肩,无奈的跟了上去。
“爸爸最近脾气不小……所以我才不喜长老会的那群老头子。唉,得跟上去瞧瞧,免得出了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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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当我走到拐角时,爸爸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微微皱了下眉,“你是连接着我们一族和村子的重要角色,你明白这一点吧。”
我听到他这么说。
“希望你谨记这一点。”
接着我听到了哥哥闷闷的应声,还有爸爸那停不下的絮絮叨叨。我望着天上的残月总觉得在这个家里马上会有什么东西消失不见,一时间我有了些许的不安。随后哥哥的一句话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惊得我大步走了出去。
“佐助,上了厕所就快去睡觉。”
小佐助可能也有些心虚吧,竟没有察觉到我已走到了他身后。爸爸站起身向他走了过来,严厉的说:“三更半夜的你转来转去的干什么,快去睡觉!”他绕过鼬时恰好看到了在一旁的我,眼中闪过的是作为父亲的无奈,他挥了挥手示意我快把佐助带回去。
他现在什么也不需要知道,那对他并不是一件好事,我明白这点。我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他转过身,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讶,他不自觉的叫出我的名字。
“空?”
“嗯,我们回去吧,佐助。”我轻抿嘴角,“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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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我一直拉着他的手,我以为他会问我些什么,但他没有。
一路上,他都是沉默着的。
就像我们房内的一个提线木偶,没有生命,没有灵魂,木呆呆的坐在那,用空洞而又美丽的双眼注视着这个残忍的世界。
我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是双胞胎之间总会存在些那令人匪夷所思的感应,我能感觉到内心的抽痛。
一路上,我紧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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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下午】
“真是稀奇啊,爸爸,”我懒懒的看着天空中西垂的残阳,天空被照成了橙红色,连云也被映上了淡淡的粉色,“爸爸居然也会带我出来啊。”
“不要说得我好想把自己儿子怎么样了一样,基本的实地训练是必要的。”爸爸轻咳一声掩饰一丝尴尬,“幻术的训练有了不小的提高,火遁也可以,只是体术方面太令人失望了,简直不如一般忍家的孩子,成何体统。”
“这也不能怪我啊,爸爸,”我歪头看着他,“写轮眼本身就对查克拉还有身体有一定的损耗,而我的写轮眼又一直关不上,身体这方面你还真不能怪我。”
爸爸捏着下巴想了片刻,开口道:“回去我会去翻阅一下先辈留下的卷轴,我会把有用的信息告诉你,眼睛这方面要加紧,不然今后对你的影响巨大。”
“唔,爸爸辛苦啦。”我咧嘴笑了笑,我对着镜子练习过,这个笑容很灿烂,简直是针对富有雌性激素的大妈们还有无数儿控的爸爸们的通杀秘技。看着爸爸撇过头干咳的样子,我露出了一副计划得逞的得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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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著于组织,执着于全族,执着于名气,这就是制约你们能力的忌讳之事,”听到哥哥的话我和爸爸都愣住了,我们离着他还有一段距离却已经能看到倒在地上的族人们,“而且对于未知事物的惧怕和憎恨,真是愚蠢之极。”
哥哥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吗?我感觉我的瞳孔都在颤抖,我虽小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他的话几乎等同于叛族。哥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这句话不停的在我脑海里回放,就像一个演不完的走马灯,不停的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