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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觉悟又提高了不少啊,欢迎归队。”
我被闷油瓶拽着往前跑,反唇相讥道:“也不看看自己屁股后头追的是谁?还有时间操心别人!”
胖子赶忙扭头去看,要不是潘子拉了他一把,他就和那泥胎来个嘴对嘴了,胖子大骂了一声,回身就是一枪,把那泥胎打飞了出去,“他妈的,胖爷的便宜也敢占!找死!”
黑暗中我们跟着闷油瓶一阵狂奔,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紧跟着,这胖子还有心情开玩笑,不服不行。
没一会儿,闷油瓶猛地停了下来,带着我往右跨了一步,身边一声响动,后面的胖子一下超过我们,窜了过去,紧接着就是一声大叫“我草。。。。。。”
黑乎乎的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想问他怎么了,身边又是一阵劲风,潘子冲了过去,喊了一声“啊。。。。。。”
我心里紧张的不行,大喊着怎么了,没人回答我,我拽着闷油瓶刚想开口,谁知他忽然说了句“小心!”就用力把我往前一搡,我躲闪不及被他推的踉跄着向前跌去,我大惊,大叫道:“你干什。。。。。。啊。。。。。。”脚下的地面猛地倾斜下去,我拉着长音滚了出去。
地宫
这个坡的斜度挺大,我刹不住身子,翻着跟头往前滚,最后跌在一团软软的东西上,砸出一声惨叫和一声咒骂。我的脑袋嗡嗡直响,勉强分辨出是胖子和潘子的声音,我伸手摸摸垫在下面的东西,软的还带点弹性,正琢磨着上面一个语带不满的声音说道:“靠,谁的手,别摸了,那是老子屁股!”
“死胖子,腿拿开,老子手都要被你压断了!”潘子骂道。
这两人哼哼唧唧的抱怨着,我差点笑出声,摸索到地面撑起身子,从胖子屁兜里摸出手电拧开来,我眯了眯眼,片刻后适应了光线,潘子和胖子滚成一团,垫底的胖子一脸扭曲的摊在地上,满脸尘土,我拉起潘子,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胖子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朝我抱怨,明明是我和闷油瓶在前面,怎么往下掉的时候就变成他第一个了,饶是他身上肉多,还是差点给压出屎来。
我咳了两声,一边打量四周的环境一边给胖子解释说闷油瓶被绊了一下将我给带偏了,接着就把我推了进来。
“啪”的一响,潘子也打开了手电,与我交错着照向四周,我们待的地方是一个四方的平台,面积不大,勉强够我们转身,我踮起脚脑袋能碰到顶,工程很是粗糙,墙壁上的铲印都能分辨的出来,墙角散落着泥土混杂着小块的石头,一面墙上一条黑黝黝的通道成四十五度角斜着向上,我们就是从这里下来的,撞上对面的墙壁停了下来,右手墙上一条同样的通道倾斜向下。
潘子看了一遍就问我:“小三爷,你说小哥在后面,怎么还没有下来,别是又失踪了吧?”
我听了,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就说我也不知道,找出矿灯放在角落里,照着来时的通道,蹲在一旁守着,想着这小子要是真敢失踪,我就豁出去也失踪一次,看你急不急,娘的,真当老子是好骗的不成?
直到蹲的脚麻了,也不见半个影子下来,我感觉再也待不住了,拿了潘子的枪就要回去,被潘子拦住,说让我待着,他回去找,我摇头,说你去也行不过得带上我,潘子不同意,两人就开始拉扯,边上靠着的胖子就骂道:“都他娘的别争了,这不是下来了。。。。。。不过,好像受伤了。”
我赶紧扭身看过去,身后的通道里,一个人影猫着腰出现在光线里,他一步步走的很急也很稳,很快我就看到了闷油瓶的扑克脸,他晃了几下走到我近前,我发现他气喘的很粗,上衣几乎碎成布条,整个右臂鲜血淋漓,血顺着刀滴到了地上。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焦急,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边上胖子就问他:“小哥,外面怎么样?”
闷油瓶贴墙坐了,咳了几声,说道:“太多了,我破坏了机关,后面出不去了。”
胖子骂了声,又道:“真有你的,我刚才绕着大殿走了一圈,全是墙,也就你能发现这机关。”
闷油瓶没有说话,我想起他之前在那屏风上查看了许久,估计那里有什么蹊跷。
闷油瓶靠在墙上开始闭目养神,完全没有处理伤口的意思,就好像那是别人身上的,我气的不行,一把扯过胖子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扒拉出伤药和绷带,上前给他上药,我扯掉他已经报废的上衣,发现他新伤加旧伤,大大小小的伤口几乎布满整个上半身,心里生气,对着他身上一处较大的伤口就下了力气,闷油瓶闷哼一声,睁开眼看我,我冲他笑笑:
“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闷油瓶重又闭眼,后面我又挑了几处伤口戳上去,闷油瓶只是身子微颤没有再睁眼,我心里恶意的想,叫你小子逞强,活该!
花了一刻钟处理好闷油瓶的伤口,找了潘子一件替换的衣服给他穿上,看他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起身开始往下走,临走前我看了一眼仍在墙角的那件沾满血的衣服,心里笑笑,你扯我一件衣服我也扯你一件衣服,大家扯平了。
这次是闷油瓶开路,我和胖子居中,潘子殿后。
这条通道一直倾斜向下,隔着十几米就有一个平台然后拐弯再向下,很像楼梯,不过是没有台阶的楼梯。我们横着身子像螃蟹一样往下走,中途讨论过这种通道的用途及目的,最后还是胖子下了结论,不愧是汪藏海的小弟,挖个逃生通道都能这么有魄力!
我数着平台,一共过了四个,大致计算了一下,惊讶的发现我们现在已经距离地面至少三十米深了,之后的通道开始趋于平缓,慢慢变成水平向前,看来地宫已经不远了。
又走了十分钟,我正看着闷油瓶后脑上一撮翘起的头发出神,毫无来由的心脏一阵剧烈的跳动,脑袋忽的晕眩,眼前一黑,耳边传来胖子的惊呼,我贴着墙倒了下去。
只是晃神的时间眼睛恢复了正常,我发现自己跪在地上,闷油瓶半蹲着,将我环在胸前,我的下巴搁在他肩上,淡淡的药味混和着闷油瓶特有的清冷冲进鼻端,他在耳边轻轻唤着我的名字,我恍惚了一下,脑袋一阵阵针扎的疼,轻哼一声,从闷油瓶怀里撑起身子,我抬手敲上了脑袋。
刚敲了两下就被闷油瓶拦住,他扶正我的身子,伸手抚上我的太阳穴一下下缓慢的揉着。
“小三爷,你怎么样?”潘子伸过头来,关切的问道。
小闷出手果然不凡,不消片刻,我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我冲潘子摇摇头,说了声没事,摸摸脖子上的於痕,有点后怕,想不到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有后遗症,若当时那泥胎再稍微加点力气,我就走不到这了。
闷油瓶定定看了我一会,直到把我看的不好意思了才挪开视线,我疑惑万分,再怎么说我也跟他“同居”过一段时间,所以我知道他心里有了什么想法,与我有关,但是他不想说。他这个人,不想说的话纵然我给他磕头也套不出来,所以我只能心痒难耐的瞪他,闷油瓶低头放开我,无视我的视线,走到一边,我跟着他的身影看过去,发现那里出现了一条岔路,胖子打着矿灯正在探查,我记得刚刚过去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有,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凑过去,这条岔路黑的有些不正常,我们用的矿灯是闷油瓶挑的,正常照明范围是七十米,在我们走的这条路上能照到五十米,而多处的这条岔路上连二十米都照不到,我看着那片浓稠的黑暗,心底涌上一股不好的感觉,再看闷油瓶居然皱着眉头,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就问胖子怎么回事,怎么莫名的就冒出一条路来。
胖子看了我一眼,也是一脸的疑惑,说道:“是你倒下时出现的,无声无息的,胖爷只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来,结果扭头就看见多了一条路,差点把胖爷吓死。怎么,小吴,不是你碰了什么机关吗?”潘子表示他也没看见这路是怎么多出来的。
我刚才头晕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好问闷油瓶,毕竟是他接住我的。
闷油瓶走到我刚才待过的地方,从墙壁到地板仔细的摸了一遍,最后在墙角划出一块四方的石板,说道:“就是这个。”
胖子看了一眼,换上一脸的不可思议,就冲我说:“这样也行,小吴,你真神了啊!等咱们回去了你改行算命得了,听说现在有钱人就喜欢这个,咱们合伙开个铺子,我负责客源,你负责忽悠,到时五五分账,怎么样?”说着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个被鬼子盯上的花姑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吴半仙,现在快算算里面有什么东西?值不值得胖爷走一遭?”胖子见我不说话开始蹬鼻子上脸。
“好东西没有,漂亮女粽子倒是有一打,就看你敢不敢要了!”我随口说道。
“唉,小吴啊,这可不能瞎说啊,你骗骗胖爷没关系,万一被你说中了,你可就是我王家的千古罪人了,你不知道你那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吗?”胖子嘴上这么说着,脚底下一刻不停的往外移了好几步,看的我和潘子好一番嘲笑。
“吴邪。”闷油瓶忽然叫我,我扭头看他,他看着那条岔路口问我:“你怎么看?”
我嘴角抽了两下,想着这闷油瓶又闹什么毛病,怎么开始跟着胖子起哄了,我看着他一张扑克脸骂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感觉他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憋了半天才闷声开口说:“不知道,就是感觉很不好。”
我看见闷油瓶的眼神闪了一下,他站起身拍拍我,说:“走吧。”指指原来的通路对胖子和潘子说道:“跟紧我,不要碰任何东西。”完了拽着我就走。
我看见潘子盯着我们的手一脸便秘的表情,脸上一红就想往回拽,却被闷油瓶攥的更紧,心里叹了一声,算了,早晚都得知道,就当提前打个预防针吧!于是老实的任由闷油瓶拉着往前走去。
过了二十几分钟,通道到头了,前面出现了一道砖墙,我看了一下,全是三十公分长,十厘米厚的大青砖,我知道地宫到了。
闷油瓶上前细细摸了一遍,然后摆手让我们退后,待我们站好,就见他选中一块砖,右手两指并拢,一发力顶了进去,里面传出“咚”的一声脆响,紧接着,闷油瓶一个旋身腰一拧,带着右腿踹了上去,一阵稀里哗啦过后,一个高两米,宽一米的缺口出现在目瞪口呆的我们面前。
闷油瓶随后解释一遍,说这是工匠逃走时砌的墙,只有一层砖,我看着散落一地的青砖,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只感觉闷油瓶距离非人类这个名词又近了一些。
戴上防毒面具,我们进了地宫,潘子拿着指北针,说我们进来的地方是墓室的西南角,四把狼眼加上一个矿灯,将这个墓室照了个大概,这是一个长三十米,宽十米,高二十米的配殿,靠墙是巨大的石质棺床,上面并排放着一大一小两顶红木棺椁。墙角是四座真人大小的灯奴,青花瓷的材料,做侍女捧灯状,面朝棺床低头俯首。
胖子见我盯着灯奴看个不停凑过来就问我这玩意是不是很值钱,我点点头说无价之宝,可惜弄不出去,胖子一听失去了兴趣,跳上棺床开始怂恿潘子开棺。
从进入皇陵开始我就没有一刻松懈的时候,神经时刻绷得紧紧的,刚才急着赶路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停了下来,我全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的,疲累的要命,后脑帐的难受,我看着闷油瓶和胖子他们在那研究棺材,靠着墙坐下来,感觉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眼皮不知不觉的耷拉下来,心里想着就睡一会,没有一秒钟就睡了过去。
小吴飞刀
我是被人拍醒的,睁眼就看见一张扁平的大脸紧贴在鼻尖上方,下巴上全是血,右眼周围一圈青色,我脑子还有些不清楚,看着这张脸感觉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甚至忘了自己往后挪一下脑袋就可以看的更清楚了。
对方看我醒了离开了点,咧了下嘴角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然后朝后面喊了一声:“醒了。”我这才看清这不是胖子的脸吗,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