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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啊?”慢悠悠的声音说道,继续弄头发。
我都要气笑了,这人还在这消遣我,我看一眼他手上的头发,想像了一下电视里流氓头子的笑声,就学着笑了两下,然后阴恻恻的说道:“这头发挺不错的,嗯,你信不信睡一觉醒了变成秃子!”
汪藏海顿了下,没说话。
我马上乘胜追击,吼道:“你他娘的,识相的就老实告诉老子是怎么回事,老子看在跟你共用身体的份上就原谅你,否则的话,老子不光要给你整秃,老子还要把你全身的毛都拔光了,反正丢人的不是老子。”
汪藏海揉揉眉头,终于不再鼓捣他那破头发,很无奈的说道:“不是不告诉你,我现在也有点乱,我得想想怎么说,这事关系到我们两个,就算你不问我也会说的,就是太突然了点。”
眼前一花,身体控制权到了我手里,汪藏海说了声:“我先休息一下,当年吃的那个东西还是有副作用的,我忘了很多东西,我需要好好想一下,然后再告诉你。”说完就没声了。
我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气一下跑了,在原地顺了半天气,无奈的顺着西湖走,尽量放空脑子什么都不去想,现在想也是自寻烦恼,还不如等着汪藏海来解释,就这样慢慢晃回了酒店。
刚进门我就看见了一伙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这人一身黑色的西装,里面是粉色的衬衫,没有打领带,领口的扣子开了两个,大夏天的这人也不嫌热。关键是这人长得很好看,跟汪藏海有的一拼,在酒店大堂里很是显眼,那人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我忽然觉得他有点眼熟。
我盯着他看,愣是没想起在哪见过他,就是感觉眼熟,直到他走过来,我条件反射的就对他笑了笑,那人一愣,也露出一个微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差点闪瞎我的眼,这小子是我们广大男同胞的强敌啊!
我让开门口的位置,那伙人出门,上了早停在门口的车,我一直看着那人,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我非常迷惑,那种熟悉的感觉很强烈,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汪藏海搞的鬼。
直到那些车开出视线,我才扭身往里走,身后传来几个小姑娘的窃窃私语声,无意的飘进耳朵,我听后胆颤了颤,现在的小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哪那么多同性恋啊!
回到房间,汪藏海也想好了,我心里已经百爪扰心了,赶紧坐好,听他解释。
汪藏海沉吟了一会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临死之前吃了一个东西,可能会有副作用,就是慢慢失忆,所幸沉睡的时间不长,三四百年,没有变成白痴,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不可能再恢复,这就是你总说我缺心眼的原因,我的性格有缺陷,与以前大相径庭,而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我必须得到那个后备的记忆,但是,那天,当我与你接触的时候,我发现事情已经偏离了设定的轨道。”
“等等,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干巴巴的说道:“你是说,那个记忆已经不需要再依附于人了,而是发展出了自己的意识,所以才能控制我的身体,而我们刚才见的就是那个——灵魂!?”
汪藏海的声音有点苦涩,说道:“也可以这么说!我不知道他有多少我原本的记忆,但是肯定比我多的多,所以那天在墓里,我只是接触了一下就放弃了,他本性与汪藏海很像,有很强的侵略性,就灵魂强度来说,他比我强太多,如果我要融合,只有一个结果,我被他吃掉,然后出现一个完整的汪藏海。”
“所以说,见天你见了他就像个兔子一样逃了。”我说道,“所以说,那天应该把他弄走,结果你把我弄走了,然后,被那个家伙霸占了我的身体,而我只能缩在你的身体里,当连体婴!”我忍着气问道。
汪藏海毫无压力的嗯了一声。
我一下炸了:“你他/娘的!有没有搞错,你们之间的事情,将我拖进来干什么啊?我被你们整的还不够惨啊?”
“靠,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一脚把椅子踢到,有火没地发,真他娘的郁闷。
汪藏海小心翼翼的辩解:“既然你吃了尸鳖丹,就要承受它带来的后果。”
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一样兜头而下,将我浇个透心凉,我想了一下说道:“我是去过海底墓,可我根本就没见过那东西,更别说吃了。”
汪藏海就说:“你没吃过,不见得别人没喂你吃过。再说了,那个尸鳖丸吃了后会渐渐吞噬掉宿主的记忆,你哪记得……”汪藏海马上住嘴,不说话了。
“你说什么?”我脑袋一懵,尖叫出来。
怪不得我小时候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我总以为是我脑子笨,现在想一想我真他/娘的是个傻/逼,除了白痴,谁他娘的连十几岁的事情都记不住啊!我心里越来越冷,看来我真的吃了那个该死的鬼玩意,可关键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我忘了?那我好端端的去吃那个东西干嘛,我想只要我脑子没坏,肯定不会去吃的,还是说有人要害我?我想来想去,想的头都大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喂,你傻了啊,怎么不说话?”汪藏海突然冒出一句话。
我掐断自己的胡思乱想,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如果连身体都没了,还管这些干嘛!
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这老混蛋,我恨不能一把掐死你。”
汪藏海状似不满的哼了声,没说话。
“我怎么才能回去?”我恶狠狠的问道:“别跟我说回不去,你这样的人,不可能没留后手!”
“哈……哈……”汪藏海干笑了两声,说:“办法倒是有,就是……比较麻烦。”
“说。”
汪藏海迟疑了片刻说道:“有一个地方,可能有解决的的办法,那个地方太隐蔽了,就算是我到死也没有找出来。”
我知道他没有说完,等着他说下文。
“为了以防万一,我把找到的线索放在了棺材里,醒来后如果需要,随时可以继续下去。”
我终于有点高兴:“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继续啊。”
汪藏海不屑的哼了声:“你忘了我是怎么出来的,就算有东西,我也拿不出来。”
我一下又被打击的不轻,想说那就回去拿,忽然想到了那个墨玉盒子,心里又充满了希望,忙问道:“你留得是什么东西?”
汪藏海想了一下说:“是块玉璧,上面刻有那个地方的地图。”
我心想着,真是他/妈狗血的剧情,边问他:“是不是在一个墨玉的盒子里?”
汪藏海就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心里骂着汪藏海的祖宗,嘴里却说道:“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那块玉璧只有一半,那地图就算不完整,还怎么找?你不会让我再去找另一半吧,你当年都没找到,我现在更找不到!”小哥多半是把东西拿走了,不知道他说的那一半能不能找到,先诈一下这老小子,看是不是能套出点东西来。
“我知道另外一半在哪里,只是拿不到而已。”汪藏海有点惆怅的说道。
“哦,还有你拿不到的东西?”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只要有欲望,就会有得不到的东西。皇上都有得不到的东西,何况是我!”汪藏海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我得到这块玉璧的第一时间就看出了这个东西的与众不同,然后经过无数的追查,死了不少手下,最后由于我的一段经历,机缘巧合之下,才打听到一点消息,另一块玉璧在一个强大的家族手里。”汪藏海顿了一下,颇为感叹的说道:“那个家族起源于盗墓,历史悠久,隐匿于历史之中,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推动着历史的发展,任世间朝代更迭,他们依然屹立不倒,至高的皇权在他们眼里也不算什么,你能想像有这样的家族吗?那块玉璧被他们族长随身携带,我见过一次他们那个神秘的族长。”汪藏海停下来,好像在回忆。
“那快玉璧就在他的武器里面,一把黑色的刀。”
黑金古刀
“那是一把黑色的刀!”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黑金古刀,在不久之前我还和胖子讨论过闷油瓶的来历,现在看来,如果闷油瓶出自于这样的一个家族,则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只是有些怀疑,源自于这样一个能量巨大的家族,为什么闷油瓶却总是独来独往,就算是失忆了也没见人来找他,还是说闷油瓶干了什么事情与家族决裂。
我自动脑补出了一部豪门恩怨的狗血剧情来,闷油瓶从小没爹没娘,受人欺凌,长大后受人排挤,最后被人陷害逐出家门,一边感叹,闷油瓶不爱说话的性格大概由此而来吧!
可怜的孩子,你的苦日子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来感叹,我们继续讨论汪藏海坑爹的复活计划。
“你说的刀是不是这样的?”我把黑金古刀的样子描述了一遍,汪藏海非常不淡定确认了。
“见过是见过,不过那刀最后掉在蛇沼了。”我说道,想起那个地方我就不舒服。
“什么地方?”汪藏海问。
“就是你说的昆仑墟。”
汪藏海骂了一声,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自言自语,用我不懂的语言快速的说着什么。
“喂,喂,说人话!”我叫道。
汪藏海一下停住,然后激动的说道:“一定要找到那把刀,否则我们两个就完了!……可是那个地方很远,我的记忆又不全,我不太清楚还能不能找到那个地方,这可怎么办,一定要快点,万一被别人拿走就坏了……”
随着他不迭声的唠叨,我感觉脑袋都大了,连忙打断他,心想着莫非失忆跟失忆也有区别,怎么这家伙失忆了智商也降低了,我实在无法将那个“牛(和谐)逼”到不行的风水大家跟眼前这个二货划上个等号。
想到可能要重回蛇沼,噩梦般的回忆一幕幕浮现出来,心里又被压上一块大石,我有气无力的劝说汪藏海从长计议,然后不再理他,躺到床上开始睡觉。
……
我是被汪大(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接受了他的新名字,汪大,他还恶趣味的给另一个起名叫汪二,还说,打不过他就要在别的地方超过他。我看着这两个一看就觉得是兄弟的名字感叹了一下汪大的大脑回路构成。)吵醒的,他手里挥舞着一个东西,兴奋的让我看。
我刚要大骂这混蛋,一下被他手里的东西夺去了注意力。
那是一张拍卖会的入场卷,上面印着一张清晰的照片——黑金古刀。
这种拍卖会我以前跟着三叔去过,是圈子里的一种小型拍卖会,里面的东西很有份量,买卖双方通过特殊的渠道联系,保密性很强,入场券与人是对号入座的,汪藏海就算拿到入场卷也进不去,反而有很大可能会被逮住。不过,这总算也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的,不用再去蛇沼九死一生了。
我问汪大是怎么弄来的,他就开始在耳边喋喋不休:“怎么样,我厉害吧,你睡觉的时候我去外面转了转,遇见一个人,我感觉他很可疑,就跟着他,然后我就发现了这个,哈哈,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汪大得意的笑道。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就问道:“那人怎么可疑了,还有,你是怎么发现这张请柬的?”
汪大就说:“那人也是这个行当的,他虽然穿的人模狗样,怎么逃得过爷爷这双眼睛,我跟着他走了一路,终于被我找到一个下手的机会,就从他身上拿到了这个。”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从一个盗墓贼那里偷过来的!”我叫道。
“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不过是一个小手段,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汪大得瑟的说。
我感觉很不妥,参加这种拍卖会的不是三叔那样的就是有门路有钱的,汪大就这样顺了人家的东西,不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了绝对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他拿走的这个东西不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很小。
越想越不对劲,我跟汪大换过来,开始收拾东西,这地方不能再留了,先走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