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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点起无烟炉,脱下衣服放在火边烤,闷油瓶这面瘫居然脱得一件不剩,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闷油瓶在我面前遛/鸟,大大方方的秀着他让人羡慕的好身材,直到对上他的目光,才猛然回神,我偷偷咽下嘴里的口水,在闷油瓶的注视下扭扭捏捏的脱衣服。
我做不到闷油瓶那样的淡定,最后剩了件内裤,缩在火边取暖,闷油瓶一边烤着衣服,瞥了我湿透的内裤一眼,一本正经的说:“会长疹子的。”
我以为幻听了,不敢置信的瞪着闷油瓶,他看我半天没有动作,居然下手来扯了,我惊得一下跳了起来,双手抓着内裤逃开,“我自己来!”这是个什么事啊,闷油瓶居然扒我的内裤!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么一个诡异的方向来啊!我心里狂吼着,背对着闷油瓶脱了内裤。
我缩着身子坐在火边,连打了几个喷嚏,湿衣服脱了感觉更冷,身上一暖,一件毯子披了上来,闷油瓶坐到我旁边说:“只有这个了,坚持一下。”
我扭头看,闷油瓶的嘴唇是青色的,脸色苍白,被火光一照,跟个鬼似得,我的羞耻心一下变成了羞愧,真想抽自己两巴掌,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净想些有的没的,都不管闷油瓶的死活了。
我扯着毯子靠过去,“小哥,这毯子不小,你过来,我们一起。”
闷油瓶看我,我僵硬的笑,尼玛,小爷都不要脸了,你还看什么看?
闷油瓶起身,接过毯子,披在了自己肩上,然后一把拽过我,让我坐在他身前,长腿一圈,双臂一揽,将我整个抱进了怀里,闷油瓶的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呼吸清晰的吞吐在我耳边。
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是说要两个人一起盖毯子,可没说要这个姿势啊,两个人光溜溜的靠在一起,想我吴邪一个正当壮年的大小伙子,让我怎么能不想歪啊!我胳膊僵硬的放在闷油瓶腿上,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小哥……”我扭头想对闷油瓶说换个姿势,嘴唇却从闷油瓶嘴角擦了过去,我心里一跳慌忙扎下脑袋。
脸上一热,闷油瓶啄了我一下,略显沙哑的声音带着丝笑意,“先休息一会儿,我们需要保持体力。”
我点点头,不敢再说话。
盖着闷油瓶这么个大毯子,我身子渐渐暖和过来,脸上的温度也跟着上升,紧贴后背的胸膛里传来闷油瓶有力的心跳,闷油瓶好一会儿没了声音,难道睡着了?
耳边的呼吸声痒痒的,我心底像被一只猫爪在轻轻的挠,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的小兄弟有要抬头的迹象,我偷偷夹紧双腿,以防被闷油瓶发现我丢人的举动。必须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我侧头看闷油瓶,已经闭上了眼睛,于是放松了身体,放心的靠在闷油瓶身上,缓解疲劳,闷油瓶靠在我肩头,我靠在他怀里,身体贴着身体,脸贴着脸,姿势亲密无间,我有点不好意思又很高兴,火光的映衬下,闷油瓶的脸颊染了抹淡淡的红,我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然后开始偷偷的乐。
正乐着,闷油瓶的手臂忽的收紧,我疑惑的抬头,闷油瓶勾着嘴角正在笑,眼睛里也带着笑意,靠!被他发现了!我一下脸就红了,尴尬的要命,这豆腐吃的,太他/娘的丢人了!
不容我多想,闷油瓶按住我就吻了上来,温柔而炽烈的吻,这次两人之间一点阻隔都没有,肉贴着肉,要命的刺激,一吻完毕,我们两个的下面都竖了起来,闷油瓶的下/身顶着我的腰,他的手已经滑到我腰侧,轻轻摸索,我靠在他身上,身子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我夹紧双腿无意识的磨蹭,找着闷油瓶的唇索吻,一声叹息,我唇上一痛,闷油瓶暗哑的声音响起:“冷静一下,我不想在这里要了你。”随后闷油瓶放开我,将毯子披在我身上,坐到了一旁。
我清醒过来,羞愧的要死,看都不敢看闷油瓶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纠结着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我是被香味勾起来的,肚子正在咕噜噜的叫,闷油瓶已经穿好了衣服,守着无烟炉煮着一锅黄色的糊状物,我闻到了火腿和牛肉罐头的味道,这一锅卖相难看的食物把我的馋虫都勾了出来,我几乎要流口水了。
闷油瓶听到我咽口水的声音,扭头过来,指着我脚边的衣服说:“穿上衣服过来吃饭。”
之前的事情谁都没提,我捧着饭盒狼吞虎咽,无意中看见对面的大莲花,墨绿的颜色让我想起了什么,“小哥,我觉得这里玉的颜色好像随着深度的增加颜色越来越深了。”
闷油瓶点头,让我看向脚下,玉石地面的颜色比玉莲花还深。
闷油瓶抬手擦掉我嘴角的饭渣,问我:“还记得西王母国的天石吗?”
我心底一凛,想起了西王母国最底下蜂窝状的黑色天石,文锦消失在了里面,闷油瓶在里面失去了记忆,那对我来讲就是一个噩梦般的地方,我怎么会忘记!
大概我脸色不好看,闷油瓶拍拍我的脑袋安慰我,我压下心底的不安问他:“你的意思是这里也是?可是这样的话,那天石是不是太大了?从玉塔开始,我们现在不知道进入地下多深了,这么大体积的天石可是会引起灾难的!”
闷油瓶盯着玉莲花,说道:“你知道夜明珠吧,有人说它们是岩浆的衍生物,也有人说是陨石的一种,不过不管是哪种说法,都承认夜明珠会发光是因为放射性,只是这种放射性物质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我好像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我们进入湖里就受到了电磁干扰,难道那是因为辐射的缘故?”
“如果有一颗陨石掉在这个地方,因为它本身的辐射性,导致它周围的环境发生变化,天长日久,受到陨石的影响,附近的东西渐渐变成跟陨石一样的成份,随着范围的扩大,影响减弱,离陨石越远的地方变化越小,”闷油瓶拿匕首敲击地一阵清脆的声音,地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越接近陨石的地方,玉石的颜色加深,密度也越大,那朵花,”闷油瓶指指莲花,“雕琢的痕迹远不如上面的建筑精细,因为这里玉石的硬度远远超过了普通玉石。”
我恍然大悟,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条金鳞大蛇会不会是受到辐射的影响才变得那么大?”
闷油瓶摇头,“这个还不不清楚,我能确定的是这里的环境能抑制尸化,而且,你进塔之后的灵魂归位也不是偶然,这里,有不少秘密。”
自从我回到身体之后,我就没怎么闻到闷油瓶身上的香味了,我以为是尸化速度慢的缘故,记得文锦曾说过尸化的速度有时会持续几年的时间,那现在照闷油瓶的说法是暂时停止了,我想起了那副壁画,那女子手里拿着的瓶子,难道是类似“金丹”的东西?怪不得连汪藏海对这里都垂涎三尺,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只要找到那个瓶子,说不定就能治好闷油瓶的尸化!
我兴奋的把想到的说了出来,闷油瓶听后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我们先要找到那个瓶子才能下结论。
吃完饭又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准备离开,我们所在的这间屋子只有一朵玉莲花,其余什么都没有,绕过莲花,对面的墙上有一扇门,这真的是一扇普通的门,没有机关暗锁,一推就开,外面是一条走廊,门开之后,我们就戒备了起来,因为走廊上有光。
蝴蝶 蝴蝶
幽幽的蓝光从门口透进来,站在门口我看清了门外的情形。
门外面是一条走廊,大约四米宽,走廊两边每隔一段距离放置着一对青铜的灯奴,灯奴为侍女造型,双手高举,托着一颗橙子那么大的珠子,珠子散发出莹润的蓝色光泽,像一个个蓝色灯泡,将整个走廊照亮。
“天,这是夜明珠吗?这么多!”我惊讶的看着那一颗颗发光的珠子,心里开始激动,这么大一颗,而且是与众不同的蓝光,拿出去小爷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计算着珠子的价格,伸手去拿,被闷油瓶拦住了。
“不要动,你再仔细看看!”闷油瓶关掉手电对我说。
整个走廊里只剩下幽兰的光,我盯着珠子仔细的看,快要眼花时终于看到了不寻常的东西,这珠子里面有什么动了一下,我揉揉眼睛继续观察,一点点的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只只手指大小的胖虫子,很像蚕,通体为蓝色,透着一丝晶莹,犹如蓝玉雕琢而成,它们静静的待在珠子中央,光就是它们发出来的。
我头皮发麻的往后退,我可不认为这看似无害的小虫子毫无危险性,我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外面的蝴蝶兰,这虫子十之八/九是那蝴蝶的幼虫。
不再管灯奴,我们沿着走廊往前,一路上遇到了几道门,跟之前我们出来的那间屋子一样,里面无一例外全是玉莲花,姿态各异的莲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傲然怒放,有的已然凋零,这些花有大有小,大的直达屋顶,小的也有几米高,在看过一朵还是花骨朵的莲花后,我很是庆幸,还好没有掉进这个屋子里,否则被戳死在花尖上,我们两个估计就是最悲催的盗墓贼了。
这些屋子里除了莲花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被这诡异的地宫搞的有的摸不着头脑,别人的墓里放的是棺材,怎么这里全变成莲花了,我甚至恶趣味的想过,难道这里供奉的是莲花化身的哪吒三太子?最终,经过讨论,我跟闷油瓶得出一个结果,这里的墓主有很大可能是女人,而且是个美丽的女人或者热爱美丽的女人,比如壁画上那个人身蛇尾的女人,自从我们进入这个地方之后,还未曾见过一点点称得上丑陋的东西,就算是夺人性命的蝴蝶兰和金色大蛇,也是掩盖在美丽的外表之下迷惑人心。
我看着房间中央的莲花,有点惋惜,这花漂亮是漂亮,只是太大了,一路下来我什么都没弄到手,偏偏这里玉石硬度太大,我现在就算是想撬一块砖下来也办不到了,我想起之前还在唾弃胖子见什么都拿的蝗虫行为,不知道再碰面的时候,两手空空的我会不会被胖子唾弃。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门,是这一半走廊里最大,最精美的门,整扇门上雕刻着深深浅浅的花纹,组成一个奇怪的图案,我看了看觉得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问闷油瓶:“这图案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见过啊?你有没有印象?”
闷油瓶没说话,掏出了一个东西给我。
我一看,这不是那块白玉璧吗?怪不得我看着眼熟,门上的图案跟这玉璧上的很相似,显然是一个风格,我记得当初破解这天书样的东西时汪大还出了不少力,闷油瓶也懂,只是当初破解小小玉璧就用了一夜的时间,现在这扇门这么大,我的作用基本忽略不计,只有闷油瓶一个人,不知道他能不能解开。
“小哥,这是不是有机关?”我停在门前,不敢伸手乱碰,问道。
“你待着别动。”闷油瓶吩咐我,然后走上前,伸出那两根长手指放在门上慢慢移动。
闷油瓶一厘米一厘米的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的他额头上泌出了细密的汗水,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我知道这是用脑过度的反应,我在一旁干着急,什么忙都帮不上。半个小时过去,我看不下去了,就上前拉他,“先休息一会儿,我们没有那么急。”
闷油瓶握住我的手,看着我,脸色凝重的说:“那边有人,是胖子他们。”
“啊,什么?胖子在那边?!”我有点茫然,什么时候闷油瓶的手指厉害到能摸出门外边的情况。
闷油瓶使劲捏了一把我的手,“我听见的,他们情况不太好。”
我心头一跳,能被闷油瓶说不好不知道是什么危险的情况,“什……什么?他们怎么了?什么情况?胖子要死了吗?”我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别担心,一切有我。”闷油瓶拍拍我的手背,把我拉到身后,然后转身,双手迅速的在门上按下去,他动作极快,我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随着他的动作,一连串细微的机括声从四周传来。
闷油瓶的动作持续了两分钟,停下来时他深深吐了一口气,脸色更加苍白,我赶紧递上水壶,一边紧紧盯着玉门。
闷油瓶一手将我拉到身后,一手扶着刀柄,黑金古刀正横挂在他腰间。
机括声响完,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