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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危穸仍10cm左右,这个玉盒黑如纯漆,不带一丝杂色,入手细腻如羊脂,正是墨玉中的极品,玉盒上用简单的线条勾勒出花鸟鱼虫,造型古朴大气,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因为单看这个盒子至少也是战国时期的古物,就算在明朝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盒子被小心的打开了,我立刻在心里喊了一声,一方半圆的纯白玉璧静静的躺在里面,巴掌大小,上面有着细密复杂的纹路,我小心的摩挲了一下,是上好的羊脂美玉,端详许久后,我将盒子锁好,用那块布包好,紧紧的抱在胸前。
接着,我开口了,声音低沉,是在感谢旁边的中年人,好像是感谢他将盒子送了过来,然后就听的旁边的中年人低头说了一句话,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淡然的眼睛,我愣了片刻,才发现自己将闷油瓶的胳膊抱在了怀里,我来不及解释,猛地跳下床,开灯,开电脑,在等着电脑开机的时间拿了纸笔将梦里见过的玉璧画了下来,我这次记得非常清楚,除了那些复杂的纹路,几乎画的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将纸递给跟着过来的闷油瓶,我就开始上网搜索起来。
听到那个中年人的话后,我脑子里有一个猜想慢慢的成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心里开始激动起来,呼吸都急促起来,手指颤抖的连着打错了好几个字,我狠狠掐了大腿一把,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在百度里输入内容,我屏住呼吸点了回车,然后我就看着屏幕上那一排字,陷入了呆滞中。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兴奋,惊讶,怀疑,以至于当时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一排字,恨不得抠下来。
直到闷油瓶扣上我的肩膀,我身子一震,清醒了过来。我猛地抓住闷油瓶的胳膊,将他扯到电脑边,指着上面的字,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小哥,你看,你看,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了。”
闷油瓶看看屏幕,看看我,眼里表露出疑惑,“吴邪,你梦到什么了?”
“你先等一下,让我想想怎么跟你说。”我拉过一张椅子让他坐下,然后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大口,才感觉脑子清醒了不少,开始跟他讲。
“我今天梦到了很多东西,梦到汪藏海在修墓,这块玉是汪藏海拿在手里的,放在一个墨玉的盒子里。”我伸手比划着盒子的大小,“不过,我还是不清楚这块玉是用来干什么的,小哥,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闷油瓶皱眉摇头:“想不起来,只知道这个很重要。”
我抽了一口烟,看着闷油瓶,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我,因为这只是我梦到的,没有任何可以看到摸到的证据,而且接下来我要说的东西太不可思议了,“小哥,汪藏海修的是陵墓,而且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的。”
闷油瓶看着我,没有说话,表示他在听。
“明惠帝朱允炆。”我吐出一口烟,压下心里的情绪。
闷油瓶扭头看向电脑。
“对,就是因为他,胡濙。梦里他一直跟在汪藏海身边。”其实连我自己都有点不信,朱允炆的下落是明朝的四大悬案之一,明成祖朱棣曾经派出了两个人寻找朱允炆的下落,一个人去海外寻找,造就了著名的三宝太监……郑和,另一个在陆上寻找,就是这个胡濙,明史上的记载这个人一直在外寻找,整整用了十四年的时间,至于结果恐怕就只有他和朱棣知道了。
在梦里那个中年人说的一句话让我做出了这个大胆的判断,那句“大人谬赞,源洁惶恐。”而这个源洁正是胡灒У淖郑笔钡哪昙鸵舱煤鲜剩庋囊桓鋈擞胪舨睾T谝黄鹦蘖昴梗庋哟蟮墓こ堂挥懈鍪改晔切薏缓玫模夷芟氲降闹挥姓飧隹赡堋
闷油瓶又在看那张纸,看来对他来讲真的很重要,这小子平时闷声不吭,不是睡觉就是看天,什么都不跟我说,但我还是能看出他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急躁,对于他的身世,我跟胖子用了很多办法,又托了道上不少人,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真想不到我做个梦能梦到与他有关的东西。
我看他又皱起了眉头,心里有点心疼,就抽出了那张纸,放到了一边,“小哥,这毕竟是我梦到的东西,我自己都不相信,你也别太当真,别多想了,想多了又要头疼了,你放心,我这几天就查资料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来。”
我说完,就见那闷油瓶抬起头看我,然后貌似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一下愣了,我根本没想着他会理我,真是见鬼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合作了,以至于烟屁股烧到手了都不知道,我嘶的抽了口凉气,甩掉了手里的烟头,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他,我知道闷油瓶还在看我,脸上火辣辣的,只希望不要太红就行,最后我将注意力放在了电脑上,想要找一些相关的信息,哪知闷油瓶一下子拔了电源,屏幕瞬间黑了,我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闷油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闷油瓶说了声“睡觉”,站起身就拽着我躺回了床上,然后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将一只胳膊塞进了我怀里,闭上眼睛睡着了。
大有来头的玉璧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都在找寻相关的信息,我是从那块玉璧着手的,上网找,去图书馆,顺便找借口带着闷油瓶将杭州的博物馆逛了个遍,其实我心里想着的还是能让他散散心,省的他整天在家里发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胡思乱想,反正一看到他静静看天的样子就受不了,好像整个人在慢慢的远离这个世界,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没话找话,硬是拉着他跟他讲事情的进展情况,其实大多数都是可有可无的废话,基本上我说十句他也不见得会回答一句,即使这样我还是不厌其烦的说,因为这样我感觉到心里踏实点,他还在,这就够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任何收获,就在我烦恼的时候王盟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他说我画的那个图看着太简陋了,基本上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我一想对啊,我在梦里见过,知道实物是什么样子,闷油瓶应该也是见过的,所以我跟他一说他就明白了,别人看到的是我画的跟简笔画一样的图,怎么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兴奋之余我涨了王盟的工资,拉着闷油瓶就出去了。
我找了一家专业的绘图公司,花钱请他们帮我做一个三维立体的图片出来,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其间闷油瓶居然指出了两个不对的地方,我更加的认定他见过这个东西,就将他拉到一边问他是不是见过,闷油瓶低头思索片刻,跟我说他现有的记忆里是有这样的一个东西,而且他感觉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再多的就记不起来了,说完他不再理我,眼睛盯着天花板迷离了起来。
我看他依然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心想着,该说些什么安慰一下这个闷葫芦,就听着那边叫我说做好了,我答应着,却想不到闷油瓶比我还心急,走过去拿了就盯着看起来,我一愣,感觉有点别扭,还没见过他有这么明显的情绪外露的时候,我正在胡思乱想,就见他眉头皱了起来,我心里一惊,赶紧过去,问他怎么了?
闷油瓶盯着那张图轻声说:“不对。”
“怎么不对,画错了?”我看着那张图,很清晰,立体感很强,像张照片,除了那些鬼画符一样的复杂纹路,别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小哥,这个纹路肯定不对,太复杂了,我记不清。”
“我不是说那个,我见过的那块跟这个不是同一个。”闷油瓶仔细看了半天回答道,然后他抬头看着我说:“我见过的是另外一半。”
“呃。。。。。。”我非常的吃惊,闷油瓶失忆了,除非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他一看就能想起些什么来,否则他不会回答的这么肯定,我还记得北京的专家说过这叫潜意识行为,人藏在潜意识里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就如同闷油瓶的身手,在斗里那就是他的命,他失忆多少次都不会忘记。
在回去的路上,闷油瓶一直在研究那张图,眉头轻皱着,不说话我也知道他心里在着急,我又心疼了,就安慰他,“小哥,你别着急,这事得慢慢来,毕竟现在我们什么都还不知道呢,就凭我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也得不出什么结果来。”
闷油瓶看看我,没有说话。
我正在开车,否则真想把那张破图给抢过来撕了,看了看他的面瘫脸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答应你,肯定给你找到好不好,今天晚上回去我就睡上一天一夜,看看还能不能梦到些有用的东西,你好歹为了安慰我也高兴点成不?”结果说完我就想抽自己,刚说了梦里的东西不能信,自己又找着去做梦,他娘的,为了这个闷油瓶,我说话都不经脑子了。
“没关系!”闷油瓶忽然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你不傻!”闷油瓶看着我又吐出了一句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图,往后一靠闭目养神起来。
我半天才反应了过来,靠,什么叫我不傻,他娘的这叫什么话,我虽然被人叫做天真,但是还从来没人说过我傻,这家伙莫不是失忆了智商也降低了,骂人也不是这么骂的吧!我嘴角抽了两下扭头就要让他给我解释,一眼扫过后视镜,愣了一下,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后视镜里我拧着眉毛,咧着嘴,斜眼看向旁边,怎么看都是一脸的白痴相,想必刚才我在心里骂自己的时候,表现在脸上了,正好被闷油瓶看见,他就说了出来,不过,随即我又郁闷了,哪有这么安慰人的啊?
一到家我就上网,将刚做出来的图片给几个我认识的研究古文物的专家发了过去,我入这行时间太短,一些专业的东西还是得请这些人来看,这些人还是我爷爷那一辈的,是我爷爷上了年纪之后经常来往的一些人,都是一些老学究,不过眼光却是我无论如何都赶不上的,然后就是等,希望他们能给我一个比较好的答案,否则我就真的只能去做梦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电话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起来,发现在床上,昨晚我查资料查的很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看来是闷油瓶将我弄上床的,自从他发话的那天起他就一直睡在我屋里了,可能有他在身边的原因,我这几天很少做梦,精神也好了很多,但是让我无语的是这闷油瓶也太能睡了,没有人叫他能睡上一天。
我绕过闷油瓶,下床去接电话,哪知对方劈头就来了一句话:“吴邪,你的玉在哪里?”语气激动的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一下子就醒了,心里大喜,看来是有戏了啊!赶紧答应着,说我马上就过去,回头看闷油瓶已经醒了,只是睡眼惺忪,完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心里嘲笑一番,跟他说了一声,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上了车,感觉到裤子有点紧,低头一看,老脸就红了,骂了一句,原来匆忙中我竟然将闷油瓶的裤子给穿上了,平时没怎么注意,这小子居然比我还瘦,真不知道他秒杀海猴子的力气是从哪爆发出来的,不行,回头得多给他补补,在北京时我就怪罪过胖子不给他吃好的,现在到了我这也没见长多少肉,省的胖子见了又奚落回来。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那位长辈的家里,这位长辈姓刘,七十多岁了,退休前在一所大学里教历史,平时的爱好除了老本行就是古玩,知识渊博,在古玩这一行里混了几十年,据说我爷爷和他认识是在一次拍卖会上,俩他都看中了一样东西,最后我爷爷让给了他,从此他就将我爷爷当作了知己,我爷爷也很欣赏他鉴定古物的能力,外界传的都神了,据说这刘老头鉴定古物不用看,摸一下,闻一下就能说出个七七八八来,以前我不太相信,以为是以讹传讹,不过在见识过闷油瓶双指探穴的功夫后,我就信了。
开门的刘老头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头满头白发乱的像鸟窝,满眼的血丝,一看就知道一夜没睡,见了我劈头就问:“东西呢?”
我拿出那张图说:“东西没有,只有这个。”
刘老头双眼几乎放出绿光来,迫不及待的接过去,拿到书桌上,带上老花镜,放在灯下研究了起来,就听的他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不时的迸出几个字来,“果然如此”,“原来是真的”,一类的话,听的我满头雾水,我坐在沙发上,胆颤心惊的看着刘老头,真担心他一时激动得了心脏病。
我等了半天,这刘老头都没有理我,只是一脸激动的看着那张图,又拿了几本破旧的线装书翻来翻去,我看他没有理我的意思就咳嗽了一声,提醒他这里还有个人,果然,刘老头忘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