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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大概是疯了,平时连说爱都不好意思,现在却主动去磨蹭闷油瓶的昂/扬。
“小哥,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想要你,我们来做吧,哪怕下一秒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闷油瓶紧绷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吴邪,你想好了,一旦开始,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你求我,我都不会停下的。”
我叼住闷油瓶的耳垂,模糊的说道:“我不后悔,是男人就干脆点。”
闷油瓶“啧”的一声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带着迫人的气势压了下来,冰凉的手灵活的钻进我的裤子,握住滚烫的小吴邪,我被这冰火两重天刺激的低吟一声,贴着耳朵的沙哑声音让我软了半截身子:“吴邪,我会干/的你下不了床的。”
……
我被闷油瓶折腾的几乎挂掉,睡了十个小时才缓过劲来,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全身酸痛,腰疼的几乎断掉,身后的那个地方给我的感觉已经裂成两半了,被撕裂的地方已经愈合,但是被过度开发造成的酸疼却没有消失,稍微一动就是一阵尖锐的疼痛,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埋在杯子里,羞耻的不想起来。
虽然是自找的,可是我却没想到这样的结果,之前的闷油瓶简直化身成了禽兽,我只记得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中途晕过去,被他弄醒又做晕过去,直到后来眼睛都睁不开。我揉着腰,暗自想着办法,若是以后都这样,我早晚得被闷油瓶给弄死在床上。
门口咯吱一声,有人走了进来,我埋头进被子装睡,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之前那么疯狂的情形历历在目,我还真不太好意思见他。
床头一声轻响,什么东西放了下来。
“吴邪,起来吃点东西。”闷油瓶淡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装。
“我知道你醒了,快出来,里面闷。”闷油瓶隔着被子拍拍我。
我装不下去了,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瞥了他一眼,然后瞪大了眼睛。
闷油瓶的头发和眼睛恢复了原来的颜色,此时他正低头,墨黑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我。
“小哥,你的眼睛和头发,是怎么回事?”我一下坐了起来,呲牙咧嘴的问他。
“醒了就是这样了。”闷油瓶眼神暗了一下,毫不在意的说道。
“啊,就这样,就是睡了一觉就好了?”我很意外,我以为他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嗯,跟你睡了一觉就好了。”闷油瓶眼神幽暗,嘴角上挑,笑了,我被这惊艳一笑几乎闪瞎了眼,呆住了,我终于体会到那烽火戏诸侯的昏君是什么心情了,美人一笑果然赏心悦目,如果能让闷油瓶这样笑一下,让我跳脱衣舞我都干了。
美人的脸越来越近,嘴上痒痒的,我回过神,闷油瓶扶着我的腰,正在啃我的嘴唇。
“唔……小哥,你干什么?”我挣扎着推他。
“吴邪,你流口水了。”闷油瓶含着我的唇模糊的说,他顺着我的嘴角啃到了脖颈。
我满头黑线,您老就不嫌脏的吗?
被闷油瓶按着亲了个七晕八素,待他放开我时,我气都喘不匀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接着下巴一疼及被捏住了,我抬头不解的看他。
“吴邪,不要再引诱我,我会忍不住干你的。”闷油瓶看着我,眼睛黑的看不见底。
一群羊驼呼啸着从我脑海里狂奔而过。这厮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说出如此无节操的话来的?我只是非常正常的瞪了一眼而已,怎么就被他解读成引诱了?
我决定不再看闷油瓶,于是低头看自己,悲催的发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煞是好看,尤其是大腿内侧,几乎看不到原来的肤色,甚至还有几个牙印。
我迅速抽过被子盖上,暂时不敢找闷油瓶的麻烦了,光着身子与穿戴整齐的人去理论,本身就是一件愚蠢的形为,况且还有再次被吃一遍的危险,我还是老实些比较好。
身子一紧,闷油瓶将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我低呼一声,连忙挣扎:“小哥,你放开我。”
闷油瓶揽着我的腰,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哑声说道:“叫我的名字!”
我只觉“轰”的一声,耳朵都要冒烟了,之前被他做到哭着求饶时叫的是他的名字,现在让我叫他名字,总觉得有种别扭的感觉,这不是随时提醒自己那段丢人的经过吗?
见我迟迟不说话,闷油瓶的手往下移动,我手脚无力的阻拦跟没有一样,最后只能面红耳赤的叫了一声。
闷油瓶满意的嗯了一声,端起床头的琉璃碗喂我吃饭,里面是散发着清淡香味的糊状物,我惊讶的不行,吞着口水问他从哪弄来的,闷油瓶只说是米糊便开始拿勺往我嘴里送。
我吃了一口,满口莲香,连续二十几个小时没正经吃过饭,现在吃到这个,好吃的我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我被闷油瓶一手抱着,一手喂饭,这么高规格的待遇让我受宠若惊,不一会就将疑惑抛到了脑后,专心享受闷油瓶的服务。
一碗粥喝完,我意犹未尽的舔舔唇,有点少,仅仅让我塞个牙缝,不等我问,闷油瓶将我放回床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玉制的小扁瓶,他用指尖挑出一点,金黄粘稠的色泽跟蜜一样,一股淡淡的莲香沁了出来,我的口水开始分泌,心想难道是莲花蜜?
闷油瓶抬头,墨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吴邪,趴床上。”
我照做,吃这个还要挑姿势的吗?
正想着,身上的被子被一下掀开,后/穴被闷油瓶的手指迅速压住,涂上了一层冰凉的东西,我“啊”的一声就要躲开,被闷油瓶按住腰,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动,涂上这个就不疼了,还是说,你真不想下床了?”闷油瓶淡淡的威胁道。
清脆的巴掌声让我一下浑身都僵硬了,他/娘的在那里用的东西干吗做的跟蜜一样,幸好小爷没说要吃,否则岂不是很丢脸。
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当自己已经死了,任由闷油瓶在后面忙活。
我怎么会认为闷油瓶是个压抑自己欲望的苦逼冷漠青年的,下次胖子再这么说,我糊他一脸,闷油瓶在床上分明就是个行动起来毫无节制,说起荤话来毫无节操的混蛋,我这个新时代的青年都被他打败了有没有?老祖宗的话不服不行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娘的,谁能想得到闷油瓶冷漠的外表下居然藏着如此闷骚的一面?想到这里,我又有点飘飘然,这样的闷油瓶只是我一个人的,他只会在我一个人面前露出这一面,还是小爷最厉害了,哼哼。
闷油瓶涂完药,拿来了一身衣服,之前的已经被他撕烂了,我看看面前这身素白的宽袖广襦的衣服眨眨眼,闷油瓶什么时候化身哆啦A梦了,吃的,抹的,穿的,一会他拿出一辆自行车来,我都不待吃惊的。
闷油瓶身上是一套黑色的同款汉服,衬得他身材更加修长,配上他冷峻的气质,瓷白的肤色,如果再加上黑金古刀,赫然是武侠小说中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翩翩少侠,看的我心里得瑟的不行,咱媳妇就是最帅的,哼!
在闷油瓶的帮助下,我穿上了这身复杂的衣服,这衣服料子很好,顺滑贴身,所以效果很不错,咱比起媳妇也差不了多少,不过,迈下床的第一步我就差点跌个狗□,我忘了被闷油瓶折腾的罢工的身体了,腿是软的,刚触地就倒了,踩到衣摆,扑进了闷油瓶怀里。
闷油瓶在我耳边低笑:“你是在配合我说的话吗?”
我恼羞成怒,冲着他脖子咬了下去,哼,脸上牙印没了,我在你脖子上留一个,就当盖戳了。
正当我拿着闷油瓶的脖子磨牙的时候,不知从哪溜进来一条金灿灿的小蛇,筷子粗细,脑袋上有两个突起,像是两只小角,这蛇嘴里叼着一块布,停在我面前一步远的地方,与我对视,两只翠绿色的眼珠,分外的好看。
在我跟蛇含情脉脉的对视时,闷油瓶抱着我转过了身子,他对着蛇张开手掌,那蛇尾巴一点非常准确的窜进了闷油瓶的手心里,闷油瓶取下它嘴上的布展开,我发现那是一张薄薄的丝绢,上面是一行娟秀整齐的毛笔字:若无事,可携妻一聚,议琼华。落款是一个“回”字。
我看的嘴角直抽,真想一把烧了,狗屁的“携妻”,携你妹啊!闷油瓶是我媳妇,你搞错了好不好啊!
本想闷油瓶能说点反对的话,哪知他看完,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知道了。”就不吭声了。
靠,当小爷看不见你上挑的嘴角啊!
小蛇点头,瞥了我一眼,从闷油瓶手上一跃而下,几下不见了。
我看着那蛇消失的方向,有点凌乱,这蛇临走前那一眼满是赤/裸裸的不屑!我许久方才回神,“起灵,我没有做梦吧?我刚才好像被这条蛇给鄙视了!”
“它活了两千多年了,能听懂人话。”闷油瓶揉着我的脑袋说道。
“弄了半天这是条蛇祖宗啊,怪不得这么大范!”我感叹一声,这蛇比先前那条金鳞巨蟒还要漂亮,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闷油瓶随手将丝绢扔在了桌子上,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我靠过去,问他:“起灵,这是那个公主写的吗?”
闷油瓶扭头看我。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我有点兴奋。
“你很想见她?”闷油瓶答非所问。
“当然了,那可是活了两千多年的人啊,不是古董!而且是个公主,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我说完,满怀期待的看看闷油瓶。
闷油瓶没说话,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我,莫名的,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不自觉的咽口口水,硬着头皮继续说。
“她不是说关于琼华的事情吗?我们去看看吧,我觉得她不是坏人,你现在莫名的变回了原样,我不觉得是……睡觉的缘故,或许她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到这我有点不好意思,这句睡觉的意思,不用我说他也明白。
我说完,被闷油瓶拉倒他腿上,吻吻嘴角,“既然你想见,那就见,不过,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或许,她不是你想像中的人。”
我点头,“嗯,我知道,大多数情况下,想像总是与现实不符的。”
我想当然的这么认为,忽略了闷油瓶话里的重点,以至于真的见到那人时出了差子。
姬回
我又在床上躺了小半天,勉强能够走路了,虽然走路的姿势很是怪异,总比被闷油瓶抱着强多了,其实还是虚荣心作祟,这么个窘样,当然不怕被那些粽子和蛇看见,只是还有一个疑似美女的公主,男人的自尊心让我怎么也得装装样子的,当然这个想法只能放在心里,说出来的话我想后果不会太好的。
期间,闷油瓶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好几种新鲜的食物,我在吃的满口香的时候,又一次感叹,拥有小弟是一件多么爽的事情啊!
吃饱喝足休息好,我们终于动身,前往让我期待已久的主墓室,长生不老,这是一个从神话年代开始,让世人一代一代不懈追求的并为之疯狂的词,如今它就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我跟在闷油瓶后面慢悠悠的走,心里激动不已。
十分钟之后,我们站到了主墓室的门前,随着大门的轰然打开,时间流转,仿佛回到了千年之前。
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一名白衣女子端坐桌案前,一手拂袖,一手执笔,砚台前一只金色小蛇,叼着一方墨在研磨,案角一只长颈瓷瓶里插着一朵白莲,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莲香,听到我们的声音,女子抬头望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清丽无双,风华绝代。
我几乎看直了眼,美女不是没见过,但能称得上绝色的仅眼前这一个,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怪不得能让粽子将军一见钟情,即便变成怪物也在所不惜,若是胖子还在,估计口水会流成河的。
“你们来了。”女子放下笔,声音着实好听。
我这个人一向不怎么会应付女人,平常接触的又大都是糙老爷们,猛然遇到一个仙女级别的,还冲着我们笑,我紧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