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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是哥哥杀的?怎么会怎么会呢!!!”
是来自陌生女人的话语……
——“咬牙丢下了在木叶美好的生活,艰苦的修炼,就是为了见自己的哥哥一面,抛弃了所有无法回头的成为了叛忍,孤零零的只活在憎恨中。”
鼬猛然推开巫氺,挥拳打向镜子,一阵巨响,镜子应声破碎,散落成一地碎片,每一片都清晰的映出他的眼睛,血红的眼睛,有了羁绊是痛苦而不可缺少的,坚持了自己选择的道路,他就必须要这样走下去。
被推开的巫氺忙几步上去握住了鼬血流不止的手,紧捧在手里的手沾满了血,他心急的翻看着伤口,“怎么了鼬?”
本来不会动摇,可是偏偏出现的为什么是止水呢?
但知道止水活着,化作了巫氺到达他的身边说着他以为再也听不到的话,喜欢,喜欢你,是那么的喜欢。
同样情绪隐藏在心底布满了灰尘的阴暗处,那个尊敬的兄长,他比他还要,更加,更加,更加的强烈,龌龊的心思不止只有止水对他有,他对止水也……
低下头吻上了巫氺光洁的额头,棕色的头发不复当初家族的墨黑,近似于长期服用药物而造成的颜色,却依旧柔软。
巫氺感觉到头上的触感,发愣的抬头,对上鼬黑色的眼睛,就像一潭平静幽深的泉眼,不知道多深,但绝对掉下去就不能浮出水面。
五年能改变一个人多少,他不是当初严肃的瞬身止水,鼬也不再是只会沉默的站在他身旁的小少年,个子也他一样高,强势毫不加掩饰的气势。
因为仿佛溺在了这一汪泉水中,巫氺毫不反抗的任由鼬靠近。
两唇相抵,犹豫着张开嘴,让对方能更加深入,温热的触感带着奇异的电流在唇齿交缠间麻痹着大脑,封锁着理智,控制着感官。
直到巫氺感觉什么东西顺着鼬的舌头渡了过来,直抵到喉咙,顺着就滑下去后,他猛的一个激灵推开了鼬,手指扣着嗓子,想把东西吐出来。
鼬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巫氺干呕也呕不出什么。
巫氺脸色不好的看向鼬,鼬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淡,好像刚才的温情是虚假的幻术一样,“你给我吃了什么?”来不及用味蕾分辨药物。
鼬也没有回答,拿起旁边桌上搁置的医药箱,掏出了纱布随便的在自己还在流血的手上缠绕了几圈。
巫氺想走到鼬的面前,脚下一软趴在地上,无力爬起,全身上下乃至细胞的活动能量都仿佛被麻住了。
迷药!巫氺趴在地上脸冲着鼬的方向,他没有力气调整角度去看鼬的脸,只是看见鼬的背影,想要再说什么,嘴巴里面的舌头也好像木了,纯度极高的强力麻药,让巫氺想破口大骂也不行,鼬想必是早就有预谋的。
鼬背着巫氺,走到了门前,手放在扶手上,顿了一会拧开了把手,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合上也隔开了巫氺炙热的视线。
靠在门不远处的鬼鲛支着绞肌,见鼬出来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对方冷漠的样子,忍不住的看了那合拢的门几眼。
“走吧。”
“你决定好了?”鬼鲛扛起了绞肌,还以为最近鼬那家伙变的不是那么可怕了,谁知道好像有的事情真是被巫氺猜到了,鼬要是放弃了他弟弟那就绝对不是鼬,不知道巫氺在里面怎么样了。
鼬依旧沉默,一如既往的淡然,只有在拉拢身上衣服时,手指在细微的颤抖,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是一片诅咒的血红。
夜晚,皎洁的明月照在大地,一片的光亮下,却让一片孤独的墓碑硬生生的带出凄凉感,木叶的墓碑群,孤独的立在寒风中,一只苍老的手顺着树立其中的墓碑刻字轻轻的摸下,凸凹的地方也一点点的描绘,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声调低低的传在风里。
“感情带来仇恨,仇恨导致战争,死的那一刻,猿飞,你会不会在后悔当初过于放纵和娇惯大蛇丸了?磨灭感情不正是忍者应该做的事情,从小就胜过我的你,也悲剧的死在了最信赖的弟子手上了吧,如果一开始就抹杀掉大蛇丸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了,但你死了也是件好事情吧,关于日向一族隐藏的秘密,既然没有用处了,在被有心人发现前,就由我来抹杀掉吧。”
惆怅的叹息还没有彻底消散在空气中,树叶不安的剧烈摩擦起来,带着阴冷的气息从站在墓碑前的人背后直袭冲来。
“彭——”的一声钝响,原本站在原地的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截木头,一尾毒蛇正牢牢的咬住了枯木,深陷入木的牙尖沁出的剧毒黑了一片。
“谁,可以出来了。”
“呵呵呵,不亏是和三代目同门的人物,撑起木叶根部的硬派领导者团藏大人吗?”本是悦耳的声音夹着一丝怪异的声调。
用了替身术,站在墓碑后的团藏直视着从不远处出现的人。
披着斗篷,在明亮的月光下依旧可以清晰的看见,□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一片片类似于蛇的鳞片,一尾大蛇从斗篷下探出头来,正对着团藏吞吐着蛇信,来人抬手拉下了盖住头的帽子,银色的头发,圆框眼镜,一条紫色的眼影从眼角浓重的画过。
“是你?”团藏略微有些迟疑的说道,“药师兜?”
“还记得我啊团藏大人。”兜向前走了几步。
“没想到你没死。”
“呵,我怎么会死呢,”兜有点得意的轻笑了起来,“对于团藏大人您来说,像我这样以间谍为生,知道不少秘密的弃子早点死掉才是好事吧,比较你和大蛇丸大人的交易我都或多或少的了解。”
“的确,作为曾经沟通大蛇丸和我的桥梁,你已经失去了使用价值,你现在回到木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来你也并不害怕。”
“我没什么害怕的,倒是你打着维护木叶之名做了多少事情,你应该会比我害怕才是。”
“废话少说,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大蛇丸死了,你来找的我的不会就是让我杀了你吧,或者你是想回到木叶?”
“哈哈哈,你在说什是么大话,”兜先大笑了起来,慢慢的止住了笑意,眼睛也微眯了起来,“团藏,我在大蛇丸那里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团藏没有说话,淡定的看着对方。
“似乎你和大蛇丸还知道了一些事情,知道的人,我猜除了你们还有死去的三代,甚至连和这件事情有关的那一族人也不太了解吧。”
听到兜的话后,还漫不经心的团藏也阴沉下了脸,动了杀意。
“啊,不要这么的严肃。”兜轻松的笑了笑,“我不过是想继承大蛇丸的思想,研究写轮眼,只是我才发现大蛇丸在研究写轮眼不是最终目的,他和你早就达成了一种共识,一同开发着这样的残忍的研究,以三代的性格,大抵也许是被你们瞒住了一段时间,如果可以成功开发出来和融合的话,对木叶也有好处,因此没有阻止吧,只不过你们没有想到会全部失败,损失了实验体不说还会让另一个实验品成为有心人的强大工具,也有可能导致那一族的人被其他忍村掠夺研究。”
团藏面无表情,手却紧紧的握了起来,“你的目的。”
兜低低的笑着,“没有其他的目的,我知道你想成为火影的话一定会对我赶尽杀绝,我只是和你合作一下,条件是对我不采取追杀政策,我会保守这个秘密,你和大蛇丸的事情我也不会抖露出去如何。”
“我看你的样子越来越像大蛇丸了,像你这样热衷于实验的人,该不会是移植了大蛇丸的细胞,现在压制不住无法跳脱我的追杀,还要继承大蛇丸的事业,疲惫不堪所以才提出这样的条件来缓和一下吧,你认为我会让你养精蓄锐的反咬我一口吗?”
“不过如何,团藏大人,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再不济,也不会活到现在了,我既然敢来救代表着我并不惧怕什么。”
面对着兜,团藏沉思了一会后缓缓开口,“就凭你掌握着一个秘密吗?想和我合作需要有更多我想知道的东西,先拿出点诚意才是对的吧,要不然我凭什么相信你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不对你动手,毕竟你是个威胁,除掉你就一了百了。”
“你和晓组织也有联系吧,和一个叫阿飞的男人,那人是宇智波斑吧。”
“那又如何。”
“他真的会是宇智波斑吗?”见团藏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兜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他也许会是其他人。”
“证据呢?”团藏直视着兜。
兜没有回答,双手快速的结了印,一拍到地,一串串的符咒从手心处快速勾画而出,“秽土转生!”
一个直立的木棺从地面稳稳地升了上来,“吱嘎——”木棺的盖子倒在地上扬起了些许浮尘,里面双眼紧闭的人在月光下显得阴森诡异。
“这是!!”团藏吃惊的叫出声,“你怎么找到的。”
“大蛇丸遗留下来的细胞,我完美的复制了出来,阿飞是谁我不清楚,但可以证明他不是谁了,这个诚意如何,团藏大人想必也和他有利益来往吧,对方以这样的身份来和你交涉,如今你知道了真相,对你也是多了有利的筹码了吧!”
团藏收起了惊讶,大脑快速的运作着,兜是一条比大蛇丸还要毒的毒蛇,应该说是狡猾的狐狸,“……那就先合作吧,只是不要让我发现你有其他的动作。”
“呵呵怎么会呢,我还是你一手教出来的间谍不是,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我很了解。”
“希望是这样。”
“彼此彼此。”
屋外一片安静,小镇依旧笼罩在月亮的光晖中,虫声低鸣,屋里安奈独自躺在床上看书。昏黄的台灯灯光模糊了他的脸,看了一会后他放下了书,扣在了旁边,注视着台灯的灯罩上一只小小的,匍匐的飞蛾,不知是何时跑了进来,扇动着翅膀,等待着光明和温暖。
温暖的是着昏黄的光,暗暗的不及于太阳的明亮却吸引着生命的靠近,小时候一直认为带土是月亮,却也温暖,现在感到的是直下零度的冰寒,即使早上带土还温柔的安抚着他,甚至昨夜的拥抱。
“我,忘记了什么?封锁了什么?为什么带土这么的陌生?”安奈伸手过去,飞蛾一下停靠在了他的手指上没有动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光下愈发闪亮,连戒指也有着痛苦的束缚压迫感。
飞蛾似乎被光芒闪动了一下,扇动着翅膀逃离了有吸引力的灯光,顺着没有合拢的窗离开了,迫不及待挣脱光明,投向的是孤独还是自由,“宇智波带土,带土,带土……阿飞……?”
无意识的两个字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安奈愣了愣,莫名的忧伤情绪犹如一条绳子无声的勒紧了心脏,安奈捂着自己的胸口皱起了眉,“……带土。阿飞。”
阿飞是谁?
“注定为弟弟牺牲的男人。”一道闪光划过,刹那间照亮了没有墙的屋子,忽明忽暗里,背对着外面雨幕而立的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在他的对面站着另外四个模糊的身影。
“宇智波鼬,我还没有想过除掉他。”一个人开口说道。
“佩恩,该是抓捕九尾的时候了,为了顺利的进入木叶,曾经有过不对木叶动手这样协议的鼬就是眼中钉了。”黑暗中还有着两片叶子般高耸的轮廓,伴着说话的声音在转动着,“何况,鼬对上他弟弟也不一定输,他可是个强悍而精明的男人啊,如果他没死的话,就由他亲自捕捉九尾,佩恩你也可以去同步捕捉一下八尾。”
“但是绝,听阿飞之前说的口气,大抵是料定了鼬会失败。”清冷的女声传来,理智的指出了阿飞下达过让佩恩捕捉九尾的任务。
“小南不要对着阿飞那么防备啊,阿飞可是个好孩子。”白绝说着,“如果对阿飞的话太怀疑,组织可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实现理想的和平世界也是阿飞的目的,我们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不是,而且阿飞的推测一向准确。”
“那鼬现在在哪里呢?”佩恩问道。
“白樱知道的吧。”黑绝问向了一直沉默的白樱。
“去见佐助了,只是现在不知道这一刻在做什么了,”白樱说着话,眼睛却是一直注视着阿飞,“阿飞,接下来呢?”
“顺其自然,你放在鼬身上监视的孢子被鼬给想办法消除了吧。”
“嗯。是这样,意外敏感的人。”
“那不用管了。”
绝接着道,“好像木叶的人也追过去了呢,感知类型的忍者很多。”
“我亲自去阻止他们找到鼬和佐助,佩恩,你和小南等我下一步的指令吧,但做好随时去木叶的准备,雨忍村守住了,木叶方面不会不知道晓组织的基地的。”
“因为一个日向安奈会流出消息的吧。”白绝说道,“那家伙真是无意间处处给我们下了障碍啊。”
“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