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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峨嵋派打扮的少女嗔斥他们:“既然来了,发什么愣!还不快去帮忙,没看那打的难舍难分了吗?”
无忌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被峨嵋静字辈的老尼围攻的人居然是常遇春常大哥。当年若不是他带自己去找胡青牛,无忌怕是早就命归西天了,今天正好有个机会还这个人情。
柯召除了对师父和大师兄他们客客气气的,在旁人面前可都是副少爷脾气,哪能让这么个小姑娘呵斥。“你这丫头谁呀,你说的话我就得听?少爷我”
无忌拦住他的话:“柯师兄,我们快些过去吧。”他握着柯召手腕上的命门,柯召看了他一眼,不得不从。心中那恼火,武当七侠的儿子都不是好招惹的啊!
灭绝师太见过自己,来不急改换衣着了。无忌想了想,从腰上挂的荷包里掏出颗黑褐色的易容丸,把脸涂黑了。柯召被他哄了一跳:“好家伙!这什么玩意?”
他要是不说话,无忌还想不起来他。这一出声给无忌提了醒,又拿出颗易容丸,把柯召的脸涂成了黑红色。柯召觉得无忌是故意整自己,无忌自己涂脸的那颗药一点味道都没有,为什么给他用的就臭烘烘的?
两个人易好容,无忌让柯召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藏好,而他冲到常遇春面前,替他将静虚师太的一掌挡了下来。
无忌有自知之明,知道即使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但是用于攻击的武功很是薄弱。不露出武当功夫的前提下,他根本没有对抗灭绝师太的可能。若是灭绝用倚天剑攻击自己,他不但救不了常遇春,还得把自己搭进去。所以一将常遇春救下,无忌就运起轻功拉着他走了。
听话躲藏起来的柯召欲哭无泪,自己居然这么被丢下了!这刀光剑影的还是别乱跑的好,等师父来了,自己跟他道个歉,一定老实跟在他身边。现在暂时先装个死尸吧,反正自己脸上臭烘烘的,他们应该也不会仔细看。
无忌带着常遇春疾行之下奔出人群,灭绝等人虽然有心要追但是轻功远远不及他。无忌九阳神功依然大成,即使带着个大活人,也比他们快上许多。
等他们离开战圈,居然已经到了明教后山隐蔽之处。无忌同常遇春停住脚:“常大哥,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张无忌······你受了伤,不宜再回去同那些人比斗。······糟糕,我把柯师兄忘在那了。你在这少等片刻,我去把他带来。”
无忌正同常遇春两个人对着话,突然,一个人好似黑色旋风一样近了他的身,将他扛在肩上就往上山去。常遇春忙喊道:“蝠王快把人放下,你弄错了,他是救我的人,虽是武当弟子打扮,但不是敌人。”
韦一笑被他这么一说,手一抖,无忌从他的肩上掉了下去。他人在草丛里滚了两滚就没了踪影,常遇春等人左找右找都没找到人。
“常兄弟,你也别担心了。虽然是我不好,可、可他一个大活人丢不了啊!等一会儿不定他就从哪自己拍拍屁股站起来吧。山顶上情况紧张还需要我们帮忙,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等他们离开了好一会儿,无忌才清醒过来。刚刚蝠王将他丢下的地方有些高,而且他掉到一个洞里,下落的过程中又撞到了头,所以还没等着地他就晕了过去。
无忌站起来望了望头顶透入光亮的洞口:“这是什么地方?”适应了暂时的黑暗之后,无忌将手放在两旁的墙壁上,有些冰冷潮湿但是表面整齐,有人工修整的痕迹,看样子是条秘道。虽然直接跳上去从洞口出去也是一样的,可是无忌有些好奇。“这条秘道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听外公提过?”
他摸索着向里面走着,空间渐渐开阔了起来,无忌慢慢地能够直起腰来了。
秘道深处传来“咔嚓”一声。无忌放轻了动作,放慢了脚步。他心中思忖:“难道这里面还有别人?我还是小心谨慎为上,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虽然也可躲开了走,但是无忌担心这是武林中的宵小之辈想要从秘道偷袭光明顶上的众人,鹰野王他们是他仅剩的血亲,无忌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面对未知的对手,他仍是毫不胆怯地朝着刚刚发出声响的地方走去。
第42章 伤第药
青书垂下头,一只手紧紧地攥住衣角:“我没想做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看她好不好。”
无忌将他扶起来,帮他掸了掸膝上的灰:“我是说笑的,师兄怎么这么紧张?你的腿有些抖,大概不能自己骑马了吗,那同我共骑一匹怎么样?”
青书站在那像个木头人一样,既不同意也不反对。无忌见他不肯乖乖同自己上马,从身旁的树上摘下一片树叶,对高手而言落叶飞花皆是利器,他将树叶弹出,青书身旁的马顷刻倒地身亡。
无忌对青书又说了一遍:“师兄同无忌共乘一匹可好?”
青书怜悯地瞥了马一眼,羞愧堵住了他的口,即使听到无忌的问话,他依旧默默无言。
无忌不再等他回话,直接牵着青书的手,将他带上马。
将后背朝向别人是习武之人的大忌,坐在无忌前面的青书有些不自在,更让他不自在的是无忌扮搂半抱的姿势和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他,不喜欢被人这么接近,即使对方是男人。
马始终不如车平稳,随着它的奔跑,两个人的身体一起一伏,无忌的手在青书的小腹上微微上下磨动着。
青书稍稍的闪了闪,可是马上就那么大地方,他再闪能闪到哪去?他这么一动,无忌的动作被他带得大了些。
“嘶!”青书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动。无忌的手仍是稳稳的放在原来的地方,他本身没有动,但是马背上强烈的颠簸和难以掌控的平衡牵引着他同青书身体之间的摩擦。
若是大的动作,青书还能顺势稍稍躲闪,至少能够出声让无忌把手拿开,可是这样好似无心的举动却让他不好意思开口。
若有若无的动作让青书的神经有些紧张,因为心中的在意导致感觉变得更加的敏锐,一丝丝酥、麻的快感从小腹那一处温热开始,慢慢扩散到全身。他有些难耐地握紧拳头,稍稍弓了弓腰,想要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骏马奔行不停,煎熬中,略微有些迷失空间感的青书神情渐渐变得恍惚,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依靠在无忌身上。无忌心跳也随着青书不自觉的磨蹭微微增快,他心中的警钟狂敲:“不妙,可不能让他现在就察觉到。”
“师兄,可是有些难受吗?是不是马跑的太快了?”设法让自己平静了一些,无忌张嘴问话,明知故问地作弄着青书。
青书被他吓得一激灵,默不作声地摇摇头。他努力地屏住气息,掩饰自己已经紊乱的呼吸,实在憋不住气,低下身,伏在马背上偷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路况渐渐差起来,随着颠簸的加剧,感觉愈加强烈地冲撞着他的身体。
瞳孔微微放大,感觉逐渐的增强着。
突然,青书握住无忌抓着在缰绳的手,无忌吃惊地连忙勒住马。
“我、我想去方便一下。你······手······拿开······”
难得看到青书这么慌张,无忌没有为难他,痛痛快快的让他下了马。青书躲在一旁的麦地中好一会儿才出来。
看着他脸上未退的潮红,无忌心里面有些瘙痒。这么快就承受不住了吗?师兄的这个样子万安寺一别后就没有看到,虽然很想在这儿就要了他。可是不行,不是现在。
“师兄上马吧,太师父他们还在等我们。”
青书垂手而立,犹犹豫豫地说:“我坐在后面吧”
无忌笑着说:“师兄不会那么不体谅无忌吧?我不太喜欢被人搂着腰呢。只好接着委屈师兄了。”
无忌刚刚半真半假的威胁,青书并没有忘记。把柄握在他的手里,让青书失去反抗的力气。
“那,你能不能······手······”
坐在马上,无忌心满意足地重新把他半搂在怀,向他的耳边吹着潮气。“手?”
青书嘴微微张合,是自己多心了吧,有些泄气地说:“没什么。”
青书这是忍耐吗?无忌稍稍挑了下眉:“对了,师兄,有件事我忘记同你说了。回返我选的小路而非你来时的大道,这样能快些,不过后面的路好像不太好走,高低起伏的地方多些,若是骑马难受了你同我说,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休息。”
青书眉毛微颤了下,有些僵硬地慢慢说:“不必迁就我,快些赶路就好。”
沉默地坐在马上,青书脑袋有些发昏,心中对自己生着闷气。一丝丝迷惑和不解如同蛛网纤尘一样包裹着他,压抑着他。自己不仅在马背上,而且还是因为无忌无心之举有了快感,最后,居然还、还毫无羞耻之心的在乡田野地中自渎!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青书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有些气恼和颓然。
“难道我因为芷若不断的拒绝而变得奇怪了?不,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心中做出了假设,又底气不足的否认掉。
无忌的手还放在那里,青书看着前方变得越加高低不平的山路,急切地替自己想对策。接二连三的要求去方便的话,同样是男人,无忌一定会怀疑。可若是不下马,虽然在自己前面的情况无忌看不到,但弄脏了裤子的话,青书就没办法解决了。
尽管条件有限,但办法最终还是被他想出来了。青书把随身带的飞镖拿出一枚,每每觉得自己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就用飞镖扎自己的痛穴一下,用剧烈的疼痛来抵抗燃起的**。
无忌虽然要控制缰绳,但并没有忽略青书的动作,每一毫移动都被他品味着。他尽管想要看青书情动中偷偷忍耐的样子,但是不忍心看他弄伤自己,便不动声色把手挪了挪地方。
接下来的路程很安静,沿途除了风吹树动、马蹄的哒哒声,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呼吸的声音,没有一个人想要打破这种沉默。一匹同样沉默的马上拥坐的两个人,一个享受着沉默的暧昧,另一个煎熬着沉默的尴尬。
青书从小到大严于律人更严于律己,今天,自己以前坚持的一切都被自己打破了。不仅试图窥视芷若,而且还想要杀七师叔,哪怕那个念头一闪而逝,哪怕除了自己并无别人知晓,那也足以让青书愧疚一生。
中途下马休息,无忌牵着马去河边饮水,青书站在树下发出一声苦叹:“莫不成我宋青书真成了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依靠着粗壮的树干,觉得自己好累,刚刚用飞镖扎的痛穴虽然没有扎坏,但是那周围的地方都在隐隐作痛。揉着穴位,舒缓麻痛的神经,他不禁地想些心事。
无忌在武当山下对自己说的话,是一时气愤自己这个做师兄失行败德而发出的狂言妄语,还是终于寻到自己短处选择后抛下伪装,坦露面目的实心恐吓?在马背上的“事”应该不过是意外,后来不是没有再······算了,现在头疼的事已经够多的了,没必要胡思乱想再给自己添苦恼。
“师兄,自己在这儿想什么呢?天这么热,河里的水冰冰凉的很舒服,你要不要下去洗一下?就是擦擦身上,也能舒服不少。”
无忌想是自己已经下去游过一圈了,上身裸着,露出蜜色的肌肉,身上只穿了一条已经**的裤子,剩下的衣服搭在马背上,水珠从他饱满有力的身体上滑落。
青书有些畏怯地说:“不必了,马上就快回武当了,我还能再坚持,等回去再洗。这里虽然是荒郊野外,但总归也是不太好。无忌你也快些把衣服穿好,若是有人路过,这个样子有伤风化。”
“等裤子晾干了我就穿,不然外面的衣服也要一起湿掉了。”
无忌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仍是小时候一般的态度同青书说着话,但深邃漆黑的双眼并有离开他的脸。镇静的面孔掩饰下,青书眼中闪过的一缕惊慌并没被无忌错过。
无忌心中揣摩:“这么说来我还没见过师兄下河游泳,以前他从不同我们一起嬉戏打闹,大家竟然觉得这些玩乐的事他不会做是理所当然的,但他刚才为什么有害怕的痕迹?莫非、莫非师兄他——不会游泳!”若真是这样,那可是有趣了呢。
短暂休息过后,两人继续上路。无忌说小道后面难行的话并非虚假,前面虽然日行神速,但最后的路实在太过难走,才四十公里的路程他们足足骑马走了一天,才到武当山下。
到山门的那一刻,一阵萧瑟的寒风贯彻心底,青书彻彻底底地了解到七师叔的痛心疾首,和对自己无以言语的失望。
往次武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