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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做什么?”
无忌的食指抵在了青书的唇上:“嘘,一会儿师兄自然就会知道。想要让你的七师叔好好的,就不要再多言。”
青书怒视着他:“你若是敢对七师叔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一定会跟你拼命。”
无忌觉得头有些疼,他皱眉看着青书:“朕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刚刚下手的时候强忍着怒气才没有将你的四肢的骨头掐碎。现在,不要说话,朕不想听你的声音。”
坐在他的身旁,看着他,无忌的样子就像是在凝视着天上冻结的星。
“师兄,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美?”
青书微微晃晃头表示不知。美貌与否身为男子,他并不在意。更何况此时他心里关心的是其他事情。
“是啊,你看不到自己,自然不会晓得。师兄身上带着伤痕、朕留下的伤痕的时候最美。那样的你,脆弱到朕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将你毁了。记不记得你为什么能完好无损的直到现在——因为你求我,哭着求我放过你,一次又一次。朕以前实在是太过宠惯你了,才会让你今日如此大胆。”
青书想要将自己的耳朵捂上:“别说了,别说了!”
“不说,好,朕也该做些正经事情了。贵妃娘娘离开寝殿私会男人,朕还没有给你验身。”
“什么!无忌你休得胡说,那是七师叔啊!你喜欢男人不代表别人都跟你一样!”
“朕不喜欢男人,朕只喜欢你。无论你去见到谁,只要不是朕,就不可以。朕不许,不许!你只可以看着我。”
“你疯了。”
无忌微微有些暗哑地嗓音落在青书身上:“被你逼疯的。”
把手指探进青书的身体,还好,很干净,没有奇怪的东西。但是总有一种疼痛的感觉笼罩在无忌的心上,他拎了酒壶过来:“地牢里很脏,即便是隔着栅栏,师兄也同七师叔离得很近是不是?朕要帮你洗干净,彻彻底底得洗干净。”
他将壶嘴j□j青书的身体,注入酒液。一壶接着一壶,青书的小腹都有些鼓起,他的脸因为烈酒刺激着柔软带来的痛苦而扭曲:“不要,放出去。”
脱臼的麻痛感终于过去了些许,青书努力着想要撑起身子,但是气力不足地摔回了床上。好在床上被褥松软,并不会摔疼他。
无忌按了按他的肚子:“不是现在,要先弄干净才行。”
见他又取了一壶酒过来,青书真是逼得急了,床头的木盒都敞开着,青书随手一抓,恰巧拿到了莲花棒。莲花棒虽然细的那头做得圆润,本身又是玉制,但是只要力度事宜,它也能成为一件兵器。
无忌近前,青书直接握着莲花棒插向他的脖子。无忌释放出九阳神功的内力,莲花棒尚未近他的身便被震得粉碎。
“不自量力。”
按住青书,无忌用功力硬将第三壶酒逼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再次按压了一下青书的腹部。那里已经紧绷得坚硬了。无忌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应该会干净了。”
稍待片刻。他用手指撑开青书的花蕊,极清的酒液淌了出来,屋子里瞬间就被酒香所充斥。
青书已经被酒浸得瘫软在那里,花芯中是挥之不去,入木三分的酥麻。
这时无忌才伸手拿过托盘中的衣服,从内而外,一层层地为青书穿上。这是一套极为奢华妩媚的女装,香纱层叠,柯召献上的江南流行的轻薄款式。
等将所有的衣服都穿好,解了他束起的头发。无忌看了看他,满意地点点头:“师兄这个样子美极、媚极,从今以后只许你做女子装扮,再不许着男装。”
青书红眼看着他:“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张无忌,你不要欺人太甚!”
“朕说的自然金口玉言,朕会让你一点点忘记怎么做男人,让你甘心情愿地学会做这栖凰殿中贵妃娘娘。师兄可否知道,每次你动了怒气,便会叫朕的全名,一如那一夜你来刺杀朕的时候。你来夜刺皇宫,七师叔也来夜刺皇宫,朕这个皇上当的还真是不得人心。”
“你还想要我解释多少遍?七师叔不是来行刺的,他是来找我的。若不是你一直不放我走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来。”
看着外面被冻红的冷日,阴影褪去又蔓延,树木发出呜咽的响声。无忌的声音凉薄如同轻语:“他找你,你找他,还真是叔侄情深。你想要见他是吧,好,朕就让你见个够。”
第61章
大殿之中;莫声谷被绑紧了;跪在殿下。青书久未归山;山上六侠都有些担心。莫七侠一心以为是听自己的话;宋青书才会离开,在拜访峨嵋之后也猜到他可能去刺杀张无忌不幸被擒。不想让师兄们多加烦恼;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莫声谷主动向张真人请求由自己去探听消息。
天不亮,他便被带到这大殿之中;依皇令跪在殿下,御阶上挡着珠帘。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到帘后有人影出现。
无忌和青书就在帘后,青书跪坐在地,虽然知道七师叔看不见;但是锁在他的脚腕与御座之间的链子还是被他用衣服下摆挡上。
透过珠帘看见七师叔,青书扒着无忌的裤角小声哀求:“看在当年同门的份上,你放过七师叔行不行?”
无忌冷漠地回答他:“你我当年也是同门,当初师兄可是明明白白的要来杀我,一点没有念及当年情义的样子。”
他佯装成没认出莫声谷的样子:“殿下所跪何人?”
莫声谷朗声答道:“草民莫声谷,拜见皇上。”
无忌的声音里都是惊讶之意:“原来是七师叔,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把你绑了!来人,还不快快给莫七侠松绑。”
待捆着莫声谷的绳子撤了,无忌才对着他说:“不知莫七侠夜探皇宫,所为何事?”
虽然从前以叔侄相称,但是现在无忌贵为天子,莫声谷乃为一介草民,不敢越礼。恭恭敬敬地答道:“草民此次特来寻找宋青书,求见不得才出此下策,万望皇上恕罪。”
无忌笑道:“青书刺杀朕,本来就是罪无可恕,但朕念及当年,所以免了他的死罪,但是活罪难饶。朕将他关押起来一段时日以示惩戒,莫七侠已经同他见过面了,虽然不知道他同你说了什么,但你不会怪朕做得不对吧。
莫七侠把心一横,磕了一个头说:“草民不敢。他胆敢以下犯上,万死难辞。但还请皇上看在你二人当初少年情谊饶了他这一次,草民这就将他带回武当山严加看管。”
无忌把手从扶手上拿开,放在青书的头上:“看管,那是一定要的。但回武当就不必了。在这皇宫大内由朕亲自看管怕是要比莫七侠管得更好些。”
莫声谷走南闯北,年龄不大但是阅历丰富。他听得出来,无忌话里话外都是不肯放青书走的意思。他怕无忌会对青书不利,所以磕头伏在地上恳求说:“青书年少轻狂,不懂事。声谷不敢求陛下饶了他,但愿意一命抵一命,用自己替他去坐牢。”
无忌默不作声,抚摸着青书柔顺的黑发,心里打着盘算。青书看着殿下的七师叔,有心阻止他为了自己而向无忌求情,但是自己现在的模样定然不能让他看见,只能左右为难地画地为牢,自己困坐在那里。
三个人各怀心思,空气有些僵硬。这时,尚丁步上御阶同无忌说:“回禀皇上,柯御史回朝了。是先打发他回去,还是准他入殿?”
这戏还是人齐了才好看,无忌抬了抬手指:“他回来的还真是时候,让他进来吧。再有旁的人求见,今日一律不见。”
“奴才遵旨。”尚丁出去宣柯召进殿。
柯召虽然一路车马劳顿,但是精神气好得很。他兴冲冲地步入大殿,打算向张无忌汇报完江南一带的情况便领自己的赏。但是首先落入他眼帘的不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珠帘,而是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对着莫声谷一看再看。虽然口中说的是:“回禀皇上······”但是他的眼睛牢牢地黏在莫声谷的身上,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无忌知道柯召这人办事灵活牢靠,江南粮荒之事他处理得极好,重赏是自然的,他喜欢男色并且钟意于七师叔这件事,自己也是知道的。最重要的是,这事不仅自己知道,青书也知道。
想罢,无忌便对莫声谷说:“莫七侠,你当真愿意以自己做抵的话,朕倒也不是不同意。解决南方粮荒,柯召功不可没,朕就将你赏给他。你若是无异议,那就这样吧,柯召带他下去,可要好好对着他些,那毕竟曾经是朕的七师叔,你不要辜负朕的心意。”
当年的事莫声谷并没有忘记,登时脸变得煞白。“皇上,这使不得,草民并非奴仆,怎能作为打赏之物。皇上三思。”
柯召这个人欢喜得都傻在那里,连叩谢皇恩都忘了,一个劲儿地冲着莫声谷傻笑。
“师父,皇上把你许给我了!回、回家,我这就带你回家。”
莫声谷甩开他贴上自己的手:“你早就被逐出了武当派,哪个是你师父?”他跪立殿下,脊背笔直,铿锵有力的说:“为了换得青书侄儿的自由,草民生死无怨,但断不肯落入此人手中遭受折辱,还请皇上三思。”
无忌看着他们,指尖轻叩龙椅的扶手:“这事如何决定,其实朕的意见并不重要,到底要怎么样,还要看青书的决定。”
莫声谷与柯召二人都不知道上面跪坐在龙椅旁边的人便是宋青书,只能朦胧看出大概是个女子的样子。是以,他们并不知道无忌这话是什么用意,但是青书自己晓得。
青书与柯召一般的年纪,彼此间还是比较熟悉的,当然知道他原来就对七师叔有意,更加知道他当年大逆不道劫走七师叔的事。
听无忌让柯召带七师叔走,且柯召真的上去拉扯七师叔,青书急得想要上前阻止,但他忘记了自己脚上还锁着链子,当即就被绊得摔在地上,哗啦一声,银链从衣服下露了出来,膝盖磕得有些青了。
无人知晓珠帘之后发生了什么,无忌把他打横抱在怀里。令人拿了一屏厚屏风来挡在垂帘前。
青书低着头,哑着嗓子哀求他:“不要伤害七师叔,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无忌囚了他这么久,只有在少数*中被折磨得不行的时候青书才会用这种语气求自己。
撩开挡着他脸的头发,无忌笑着在他的鼻尖落下一吻。“为什么只有这样,朕才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呢?”
将他的领口拉开了些,无忌才对下面说:“所有人都跪下,不许抬头。把耳朵也都给朕捂好了。”金口一开,众人莫敢违抗。
等到所有人都把头深深低下,耳朵也都紧紧捂上了。耳鬓厮磨,无忌对青书耳语道:“真想救你的七师叔就自己动。”他的炙热已经抵上了青书的穴口,同床共枕了这许多日,青书怎么会不名白动什么。
“不要在这儿,在师叔面前,求你。回、回寝宫——”
无忌止住他的话:“要么快点做,要么我这就放你走,让柯召把莫声谷领回去,朕记得柯召有本邪书,上面花招多得很,也不知道七师叔受不受得住。”
最后保留的一丝尊严也被踩得粉碎,青书分开双腿坐在无忌的身上,上下□。他无声呜咽,闭上眼止住涩痛的泪,不想去看,哪怕这样不过是能多欺骗自己一点。
青书外面虽然穿得层层叠叠,但里面空荡荡的,无忌为了随时随地占有他,并不许他穿内衣裤。随着他的动作,拴着他脚腕的银链发出悦耳的击打声。
有心要刁难他,无忌紧锁了精关,青书累得一身细汗,糜烂如同泥淖,快要瘫软在他身上,每一声呼吸都像是轻泣,强忍住羞耻之心,满足着无忌。即便知道七师叔他们都捂紧了耳朵,青书口中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无忌坏心的顶弄,他也是咬紧牙关闷着。
绝对、绝对不能让七师叔知道自己和无忌做了这档子事情,让他安安全全的离开,就算让七师叔误以为自己死掉了,也比被他知道自己承欢于无忌身下强。
无忌柔软的嘴唇发出一声轻叹:“师兄为了七师叔还真是拼命呢。”双手搂抱住青书的腰,一个神龙摆尾,二人调换位置,青书倚卧在龙椅之上。
无忌以前可没发现龙椅还有这样的妙用,屏风之后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欢爱过后,无忌整理衣衫叫了尚丁过来:“着人扶娘娘回殿。”
青书的嗓子有些发紧:“你要如何处置七师叔?”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晓。带他下去。”
链子锁在龙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