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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的脸憋得通红,虽然想要顺随他的心意,但沉默之后还是吐不了口:“不行!······朕不会让你走,也不会让你死,更加不会让你沾别人的身。你要恨朕便恨,即便你恨着朕也算是想着朕,这样便够了。”
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回复,无忌有的时候真是简单到一眼便能看透。青书看着他郁结的表情,吻上了他皱紧的眉头:“被你喜欢,被你囚困,你大概就是我命中注定逃不掉的情劫了。这一回我认了!无忌······日后莫要负我。”
无忌怔愣在那里,青书刚刚好不容易说了那一番话,他没个反应,自己反而尴尬了:“怎么,还想让我再亲一下?”
火苗跳跃,雨点儿似的吻落在青书身上:“师兄、师兄,我会对你好的,多好都行。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辜负你。师兄、师兄······”
看他这么趴在自己身上,像只小狗似的,青书倒是有些想笑了。“起来些。”
无忌手慌脚乱地爬起来,自己一时高兴放肆了些,是不是师兄火了自己?
但是青书不但没有生气的离开他,而是将手探向他的腰间,替他将凤凰扣带牡丹玉带解了下来:“怪硌的不舒服,继续吧。”说着又将他拉倒了。
青书突然间的主动让无忌有些发懵,倒是拘束了起来。
“师兄,那个,朕想脱掉你的衣服行不行?”
“啊?嗯。”
窸窸窣窣衣服被褪下。
“师兄,朕可不可以摸摸你,就摸、摸。”
“······摸·······”
“师兄,朕想——”
他的手放在那里,即便还没出口,青书也猜到他要说什么。身上蕴着淡薄的粉红:“从前也没见你话这么多,哪一次不是我想不想你都做了。”
被他这么说,无忌迟疑了,僵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那——”
衣衫敞开,自己都下了决心了,无忌却在这种时候停下。青书薄着脸皮,直接把他的头摁在了自己身上:“······轻些。”
远处,本来想来找无忌探听宋青书情况的范遥和柯召躲在了假山的后面,虽然只让他们赶上了个尾巴,但也至少知道了是个什么情况。柯召神情放松地说:“看来明天起皇上心情会大好了,这几天早朝时看着他板着张脸,实在是怪吓人的。咦?柯兄,你为何愁眉不解啊。”
“这个事吧,越发的不好解决了,我在发愁回家怎么和梨亭说。”
“要不别说了,尽量往后推吧。我是打算跟声谷说,宋青书被皇上派到外疆去了,暂时不在皇宫,反正他也不会知道,要不你也这么说吧。”
两个人商量着离开,御桌上红墨渐干。无忌同青书对此全无知觉,两人在卧榻上痴缠着,无忌将浓烈的吻落在青书后背的蝶骨上。
“别——”青书吃痛地皱眉。
无忌调整了下姿势:“这样有没有好些?”
“嗯,好些了······不用那么小心也可以的。”
无忌舔了下他的耳垂,潮热的气息喷吐在青书的耳廓上,调笑道:“师兄果然还是喜欢朕粗暴些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紧张地搂紧了青书,盯着他的眼睛,生怕他误会了自己。
这么小心翼翼,反倒有些别扭,青书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我都让你这样随便了,你还怕什么。别太过分就行。”
“······朕再快一点儿行不行?忍得很辛苦。”
······
夕阳西沉,无忌替青书穿好了衣裳,两个人漫步在宫道上,一起向着栖凰殿的方向走。
“那些奏折不是还有许多没看完?”
“不看了,明天让范遥他们看去。你腰还疼不疼,等回去了朕给你揉揉。”
“还好,习惯了就不像一开始那么难受了。”
扶风、弄柳站在门口伫立而望,瞧见无忌同青书一起回来,兴高采烈地对手下的小宫女说:“还不快点儿把屋里收拾好,床上的东西也都备下。手脚都麻利些,也不晓得公子有没有吃过东西,去告诉御膳房早些准备下一桌送来。”
“皇上,公子。”
青书道:“都起身吧,你们一直等在这儿做什么?”
无忌现下眼里心里都是他,对旁人分毫不理会:“师兄,明天早朝朕不想去了。刚刚抱着,总觉得你似乎轻了些,今晚早些睡,明天朕亲自准备药膳给你补身子。”
弄柳心里面高兴,皇上和青书公子这两个人总算是好了。她上前说:“皇上,您上次留的药膳方子还在,奴婢已经交给御膳房让他们依样准备了。”
无忌牵着青书的手,进屋落了座也不肯松开:“那不一样,朕自己弄的放心些。”
一味的纵容他便会是这副样子,青书摇了摇头:“早朝老实的上去,药膳什么时候吃都一样。你的手还抖着不是,酒可是不许再喝了。”
“嗯,不喝,往后沾着酒味儿的东西朕都不沾了。师兄,再让朕亲一下行不行?”
扶风弄柳对对眼神,将酒菜备好,便全都掩着笑退出去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替他们将门关上。
漫天星光灿灿,柔和的晚风吹拂,莲叶倾动,青书好似刚想起来一样,走过去说:“养在屋子里的莲花快要谢了。有些遗憾,你不是说想同我一起看吗?”
无忌从他背后搂抱着他:“莲花谢了还有莲子,等它打了子,咱们就将它们收好。等到明年春天,朕叫人收拾出一片空着的池塘出来,将种子撒下去。”
“对了,小白生了小猫,想不想看?”
“明天的吧,说好了今天好好休息的。”
青书依言和衣躺下,无忌擎着烛坐在床头瞧着他。
“你怎么不睡?”
“想这么一直看着你,舍不得合上眼睛。你睡吧,朕会守好你的。”
皇宫大内比起铜墙铁壁也差不多,有什么好守的,除了神鬼就没什么带得走自己了。青书将被子掀起一角,对着无忌扬了扬下巴:“进来。”
几日之后,无忌同范遥在御书房里商讨对江西收税增减的事。范遥道:“皇上近来精神甚好,微臣前些日子还在担心您的龙体。”
“范爱卿气色也不错,听说你成亲了?朕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将朕的六师叔哄骗到手的。”
范遥可没想到这事会让无忌知晓了,支吾着说:“皇上说笑了。”
“你和柯召做下的事情,朕也不想过问。只有一样,青书的事情替朕向他们瞒着些。”
离开皇宫,范遥心中有些打颤,原以为他们准备的周密,没想到,居然一件事都没有瞒过无忌。好在他并没有追究,不然——还是不要去想比较好。
无忌带着送上来的奏折到了栖凰殿,这些日子他都在教青书如何处理政务批示奏章。一来自己减轻些压力,二来也是给青书解闷,最重要的是,两个人朝夕相处的时间比以前能够更多一些。
峨嵋山的秘道中有两个人轻声低语。
“确定是张无忌安排的奸细就是这个人吗?”
“掌门放心,绝对是她,您在秘道中练功的时候,她不只一次向我探听您的行踪。她原本就是对您心怀不满,所以被张无忌拉拢了去监视您,这也是情理之中。不知掌门打算如何处置她?”
“这个你不必过问了,我自有打算。”
黑夜之中,丁敏君偷偷的来到峨嵋山的最高处,这么长时间的打探之下,终于找到了周芷若藏起来练功的秘道。她还不打算同周芷若这个掌门正面相撞,只是偷偷的去瞧瞧,然后把消息传给张无忌便是。
“丁敏君,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这顶峰秘道乃我派禁地,非掌门不可进。你为了抓到我的把柄还真是费尽心机啊。”
丁敏君硬挤出笑容:“弟子不敢,天太黑,误走到此处,还请掌门饶命。”
“饶·······”丁敏君转身急急离开,一只手却穿胸而过。“啧啧,怎么连话都不听我这个掌门说完,饶了你?那怎么可能。”
血液溅落,尸体倒地,猩红色蔓延开来。周芷若将她的尸首踢出洞口,任她的尸体滚落悬崖,坠入万丈深渊。
话说的她功夫怎能如此狠毒,无忌教与她的九阳神功应能扶正心性才是。怪只怪她心中淤积太多不甘,急于求成结果倒行逆施走火入魔,虽然最终没有伤及性命,功力更无分毫损耗,可是练就了的却不是正经的九阳神功,而是一派邪功。
峨嵋派中张无忌安排监视自己的奸细已经死了,想要躲过山下那些虾兵蟹将的耳目不过是小菜一碟,虽然杀了他们也是一样容易,但现在不让张无忌有所察觉才是最重要的。
马匹是一直备在山下的,马蹄都拿布包了,这样能减弱声响。罩上黑色的斗篷,将自己隐藏在夜色之中,周芷若从来都不觉得宋青书能对抗得了张无忌,所以他去讨说法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她也全然不在意。即便宋青书为了自己一次次的拼命,她还是瞧他不起,能配得上自己的只有天底下最强的男人。
这一次,她亲自奔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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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夏夜闷热;厚重的床帷早就换成了轻薄的纱帐。青书的寝宫中灯火通明;这是无忌下的命令。他喜欢看着青书承欢在自己身下,动情迷醉的样子。
夜深;只有一座大殿还亮着灯;那向来是皇帝夜宿之所。无忌为了行事方便,将宫人都驱了出去。
周芷若日夜勤练;功夫自成一体且功力高深,其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宫中的护卫鲜有能够发现她的,就是个别暗卫能够察觉到她的存在,也会误以为那是夜云的阴影浮掠过地上。尽管如此,她也不敢一路杀将进去,毕竟她要找的人只有一个;没必要给自己找多余的麻烦。
为了不被人察觉,前往栖凰殿的路上周芷若不得不连番躲避。宫中的巡夜人执着灯笼:“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时不时还有宫中的宫卫列队经过,眼看着目标就在眼前,却一再的被阻断前行的路,周芷若越发的不安和焦躁。
终于到达了栖凰殿,外面竟然没有一个人,这让她有些惊讶,但如此甚好!一鼓作气,周芷若举剑刺入,龙床之上,帷幔之中,两个身影痴缠在一起。青书难耐地抱住无忌的后背,汗一滴滴流下,喘息着。
周芷若听到那样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满心饱胀的怒气。皇后之位本该是自己的,能被无忌如此宠爱的人应该也只有自己,一剑挥下割断纱帐,倒是要瞧瞧偷了无忌心去的贱人究竟是谁!
无忌在这一惊之下精关松动,抄起薄被将青书裹住,自己恋恋不舍地抽出身,索性就用被割落的金纱围在腰上。
“是你!”
如此震惊的语调让青书起疑,躲在被子中,不断地胡乱猜测让他越加的不安,要又是七师叔怎么办?还是看一眼才安心些,他微微探出头,登时心中咯噔一下。
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最不想的就是被她知道,结果还是——。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目光相对,相识了那么久,即便只是露出来额头和眼睛,也足以让周芷若知道他是谁。
存着几分的不确定,周芷若试探了一声:“宋大哥?”薄衾下的人颤抖了一下,落实了她的猜测。
周芷若眼中含泪,震惊也好,厌恶也好,连着退却了两步,指着无忌声泪控诉:“难怪你让我接近他,难怪你怎么都不会爱上我。是他,居然是他!你、你竟是喜欢男人吗?!”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回还的余地。无忌已经趁着刚才的功夫抽了件搭在床边的外袍穿在身上,他拔下床头镇邪剑,移下龙床:“朕下过令,绝不许你下峨嵋。”
擦去溢出的泪水,芷若哭笑着说:“不下峨嵋?若是不下峨嵋,我又怎能见到你们这些丑事。宋大哥,你说替我来讨说法,芷若还当你是真心的,白白的感动了一番。你就是、你就是这么帮我的!我从来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无忌哥哥,我不信,我不信你情愿喜欢他也不喜欢我。是他勾引了你,你才离开我的对不对?”
“不对,是朕强迫了他。芷若啊,时到今日你都没有认清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可惜了你的聪明都用错了地方。要是怨,也应该是青书怨你才对,他若是不是为了你来找朕,也不会被朕借机囚禁起来。”
无忌处处替着青书说话,周芷若再傻也看出来他对青书的感情是真的,而青书只是蜷缩在锦衾之下,羞愧得不能动弹。
绝望之后萌生的便是恶意。
周芷若自以为掌握了他们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