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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贼老天又将自己诓骗,自己实现了诺言,它的却没有实现。好想、好想在抛□后事,永远的合上双目之前,再看青书一面。
无忌在空荡荡的皇宫中哀叹,烟尘所过,一匹骏马载着一人风尘仆仆得奔至禁宫侧门,拿出那枚特制的金牌进入皇宫。
估计着五年过去,栖凰殿中怕是要物是人非了,但是没想到一切依旧是从前的样子,恍惚间,好似自己的离开只是昨天。只是东西虽然是依旧,可是栖凰殿中了无一人,拉响了摇铃也无人回应。
“也是啊,我都不在,她们又怎么会接着留在这儿守着一座空殿。”
落寞地摇了摇头,青书自力更生地烧起了热水,又寻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收拾过后,对着镜子将绪了满脸的络腮胡子刮了去,露出下面依旧干净的面庞。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想着给无忌一个惊喜,换好衣服,直接便去寻了无忌。
估量着时间,现在无忌应该还在御书房中处理政务,自己贸然闯进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是也顾不了那许多。去往御书房的一路上,不时会听到宫人们的窃窃私语,说的屋外乎是皇帝身体日渐不好,皇太子很是可爱之类的话。
五年,自己离开了五年,漂泊了五年,用了五年的时间才想清楚了自己对无忌的感情。今生自己无法为他生儿育女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他身为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娶妻生子并没有错,为何自己那是这般难过。心脏刺痛着,自己这是在吃醋?再去找他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与其他人一起待在无忌身边的准备,可是真的爱上一个人才知道,根本舍不得去分享,爱是贪婪,是霸道,是莫名其妙的无理取闹。
御书房的窗子敞开着,台上放了一个小巧的水晶缸,里面养了一对儿并蒂莲花。远远地就能听到无忌清冷的声音,那样的声音过去时常的覆在以自己的耳边说着缠绵的爱语。自己真是离开了太久,这次见了面,他打也好、罚也好,青书都会好好受着求得他的原谅。
只有分开过,才知道在一起时的美好。坚定了自己的感情,才晓得无忌爱得究竟爱得有多深切。
走近窗边,忽然听到另一个人的话语声,朝里面望去,是一个黄口小儿,捧着书本回着无忌的话。在青书看来那恰似一副严父教子的画面,他们所说的皇太子原来是真的!
第92章 结局
“公子!”御桌旁伺候磨墨的尚丁打从窗口看见了青书;惊讶地叫出了声。
青书像是被叫声烫到一般从窗口躲了开;无忌匆匆地走到窗前,怔愣地盯着他。沉默的气氛被儒糯的声音打破;皇太子弄不清这是什么情况,刚刚地功课还没有背完;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背下去;走到无忌身边轻唤道:“父皇。”
青书缓过神来;在皇子澄澈的双目好奇地打量下自惭形秽,自己走都走了;如今却又回来;一想到日后会因无忌的宠爱而被这双眼睛憎恨的注视着,就觉得堵塞到窒息。
他对着无忌匆匆忙忙施了一礼道:“我不打扰你们了,这就离开。”
他的意思是自己先回栖凰殿中等待;等无忌同皇子说完话,再让无忌到栖凰殿中见他。只怪他没将话说清楚,无忌误以为他这又要走,连忙从窗户跳了出去抱住他不放:“师兄、师兄,别走!别走。”
青书被他唬了一跳,面红耳赤地低声说:“我只是回殿里等你,还不放手,孩子在一旁。”
无忌现在哪还有心思顾及其他,还好尚丁有眼色,不用他们二位吩咐,主动地蒙着皇子的眼睛将他抱到一旁。
在青书的哄劝下无忌总算是松开了对他的搂抱,但是紧握着他的手腕不放,力气大得让青书觉得手腕疼得都有些不过血了,但是看着无忌铁青的脸色,便把抵抗的话全都吞回肚子中去了。宫中行路上宫人往来,不能随意交谈,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地走着,只是很明显的,无忌更加急切一些。
一进已经被封上的栖凰殿,无忌便不管不顾了起来,眼睛里像是能喷出火来一样。一挥衣袖,裹挟内力的劲风将金杯玉盏都扫落到地上,无忌将青书按在桌上,吻到他不能呼吸也不能稍稍填补五年的愁苦。
恼恨地咬了一下青书的嘴唇,无忌凛声道:“师兄好是狠心,竟然不告而别,足足离开了朕五年!”
嘴角似乎又被他咬破了,无忌还真是一生气就爱咬自己,上一次也是这样。
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脸,怎么瘦削成这个样子,青书的心脏一抽一抽得疼痛着:“你怎么都不照顾好自己?”
“我怎么不照顾好自己?居庸关外被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见你,朕连死的心都有了,你知不知道?”无忌搂紧了他,落空的温度终于被青书填满了:“师兄,朕好想你。”
衣袖滑落,青书回抱着无忌,温柔地说:“我回来了。”
无忌曾经设想过两个人再次重逢时的情景,无忌曾经无数次设想过两个人重逢时的场景,激动的,愤怒的,压抑的,甚至狠狠地揍他一顿。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抓到了他,就直接拿药将青书喂成人偶,时时刻刻伴在自己身边。但是无穷无尽地怒气都在思念的面前燃做灰烬,此时此刻,无忌只想这样搂抱着青书,轻轻地说一句:“回来就好。”
无忌的笑容温柔到脆弱,青书心头一颤,翻飞的蝶轻落到花瓣。对视的双眼:“无忌,你恨我吗?”
叹一口气:“恨过,便不恨了。”
“不怪我?”
“怪!别以为这件事可以这么糊里糊涂地便过去,分开的每一个朝夕以后你都要补给朕。直到朕再也不知道满足。”
青书的头向后仰了仰,无忌含住了他的喉结,青书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又控制着自己放松下来,抚摸着无忌的头说:“要罚我?罚便罚吧。”
无忌埋着头说:“舍不得啊,怎么办?”抬起头来勾弄着她的头发,狡黠地笑着:“还是说,师兄在渴望朕罚你?”
青书吻住无忌,趁着他怔住地时候,将他压在自己身下:“这五年我一直在想,在想我们之间的事情,那么多、那么多的顾虑。”
无忌好整以暇地躺在桌子上,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青书,一只手抽下了他的腰带:“想到答案了吗?”
今天左右是躲不过了,且由着他胡闹吧。青书把外衣褪下罩在无忌的脸上:“没有,答案已经不需要了。我知道我想你了。”
抓下外衣扔到一旁,无忌把青书的腿缠到自己腰上,抱着他走到床边,栽倒下去。
所有的深情都集中到这一刻:“青书,看着我。现在的我,不是皇上,也不是你的师弟,只是一个想要爱着你也被你爱着的人。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想那许多的事情,不要再离开只剩下我一个人,你只要爱着我就好。所有的烦恼和顾虑都留给我一个人,让我去想去做。就算最后有什么罪名也都是我担着,我要的只是你和我在一起,爱着我。”
“嗯。我是不是太自私?”
“刚答应我不胡思乱想,怎么又想七想八了。你好不容易回来,难不成我们要互相道歉下去?师兄,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才是啊。”
他已经像是要吞了自己一样,那么久没有承欢过的地方,青书瑟缩了一下,无忌按住他的腰,像从前那样柔声哄劝:“今天可不会这么放过你。朕会小心的,放松一点,会让你很享受的。”
青书看着无忌脱去衣服,身体瘦削了许多,心疼地忘了挣扎,手放上去摸了又摸:“你身体已经不大好了,脸上颜色也不对。不然还是算了,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想怎么样都行。”
无忌已经将青书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听了他的话,倒觉得这五年的分离也是值得的,现在的他心心念念都放在自己身上,手指搔痒地摩莎着青书最敏感的腰线上,放低了声音说:“太子已立,皇位有承,有杨逍等人扶持他,江山社稷不必朕担心。遍寻你不着,朕生无可恋,所以,自己服了慢性的毒药。”
青书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朕以为你再不回来,说着爱朕却又离开朕,你不在身边,甚至连看着你的权利都不施舍给朕,这样活着比死还有痛苦。朕提出退位,但群臣以死相谏,无奈之下,只能暗中做出手脚。朕给自己配了慢性的毒药,御医也查看不出原因,一朝一夕地积攒起来,外相上看就像是朕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青书收紧了手,不敢置信地听着无忌说出这些话,对着他的脸狠狠打了一拳,摇着头看着他:“你怎么能这么折磨自己?我已经、已经——难道你要丢下我一个人?!”
无忌吻去了他眼角不及落下的泪水:“师兄打得对,朕知错了。若是不小心将剂量放大些,朕岂不是都不及同你团圆,听你说这些话。以后再不会这么任意妄为,下一次就算是等一辈子,无论多么痛苦多么绝望,朕也会等下去。但是师兄啊,真的真的已经没有办法承受了,不要再这么吓朕了。”
青书的眼睛已经因为泪水朦胧成一片:“你还有多少时日?不会让你丢下我的,你死了我便也死了。”
无忌刮了刮他的鼻子:“想什么呢,明天起服用解药,十天上下就能解毒了,至于身体,多多修养一段时间也就能够恢复了。”
“真的?”
“嗯嗯,真的,真的。师兄,这腰带怎么这么结实?”
“嗯,你,等一下,这个。”
无忌停下动作,敛了气息望着他:“还让朕等吗。”落寞地从青书身上爬起,青书握着他的手臂将他搂带了回去。
“不是那个意思,以后你想要我都会顺着你。这个腰带是在外四处游荡的时候一个游士送我的礼物,撕扯不断,解开的方法也有些特殊,你等一下,我自己解。”
无忌的力气变得大了些,语气也变得阴沉:“是谁?他是不是对你什么意图,为何送你东西?”
总说自己喜欢多想,可想得最多的明明是他,还是快些让他忘记事情的好。将腰带解下,握着无忌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让他感受到自己也渴望着他的进入。无忌果然老老实实地把那些问题忘了,抱着他,试探着进入,那里已经重新变得如同处子一般。从前配过的膏药早就不能用了,只能慢慢试探着让那里适应着变得松软些。
好不容易结合在一起,无忌已经累出了一头大汗,青书也不轻松,突然的承欢对身体的负担可想而知,大口地喘息着,无忌伏在他身上不敢动弹,用亲吻忍耐着,静静等待青书适应自己。
无忌的身上荡着急躁的气氛,青书了然他的辛苦,喘吸着说:“不用顾及我,已经差不多了,按你想的做吧。”
饱胀着被撑开,一点点地逼近极限,弯曲的脚趾勾蹭着床褥,汗水交融润滑在两人身体之间。无数的热吻落下,拱起后背又被按得低下,甩脱不掉的粘腻的感觉和滑腻的水声,宫殿中充斥着欢情的味道。
低低地不时溢出口中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干涩沙哑,无忌释放在青书身体里的东西已经多到会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来。
“哈啊师兄、师兄”
青书甩了甩头,额头滚下的汗珠沾湿了眉毛,肚子被无忌顶得起起伏伏,把手放在上面,甚至都能感受到无忌,同样的事情,当初让自己痛不欲生,可是和喜欢的人一起的话,觉得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了。
短暂的休息,无忌端起一旁的紫砂壶倒了一杯茶,含在嘴里度给青书。虽然腰有些隐隐作痛,但青书还是偏过头问他:“还要继续吗?”
无忌在他的肩上留下吻痕:“要。但,你累了是不是?今天便不再做什么了,让朕搂着你睡吧。“
春风将屋外的桂花吹落到屋里,落在窗边的桌上,外面塘中的荷花在柔风吹拂下颤颤地笑了。
第二天一早,五年以来早朝之上无忌并没有出现。群臣惴惴不安,早朝过去也没有看到无忌的身影,大臣纷纷向尚丁询问情况。他们所担心的是皇上龙体欠安,连上朝都难以维持,这虽然是迟早的事情,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尚才安抚群臣,稍安勿躁:“宫中病重五年的贵妃娘娘身体终于有了好转,昨夜皇上去探望他,怕是操劳过度,所以才起来晚了,诸位请回吧。”
杨逍道:“还请尚公公提醒皇上注意身体才是。”
“杨大人放心,杂家不妨对您交个实底,只要娘娘重回栖凰殿,皇上的病基本上也就快好了。”
“能够如此是最好。”
回到后宫,尚丁领着扶风等人备下香汤热茶为无忌和青书洗漱,轻叩殿门:“皇上,公子,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