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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池野以前是夫妻,经常做这种事,如今再顶着别人的身体有亲密接触,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当是,就当是自己在做梦,做了一个荒唐的春梦好了。
最后,丛前这样说服自己。
待她回神,才发现池野已经洗好,身上披着一件裕袍。他的头发还在滴水,露出结实性感的麦色胸肌。他慵懒的眼神,性感的薄唇,挺直的鼻梁,五官组合在一起,完美如神祗。
丛前口干舌噪,神色微赧,。
不知是不是太长时间没做这种事情,她紧张得手无足措。
从床上站起,丛前美目乱瞟,就是不敢看跟前的男人,她头也不抬地说道:“我,我去洗个澡。”
也不等池野回话,她便迅速冲进浴室。躲进浴室里,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像是和池野结婚第一天时的紧张心情。
正文 第78章:强啊X(8)
丛前暗嗤自己没用,只不过是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即便如此,她还是在意。
她不想和这个男人再有身体上的纠缠,她更不想对他示弱。如果她反抗,他会不会大人大量地放她一马?
“限你五分钟出来,否则我进去将你拧出来。”外面响起池野不耐烦的声音,似乎下一刻,他就会迫不及待地冲进来。
丛前看着浴室门半晌,终于下定决心。
她毅然决然地从浴缸旁站起来,拉开浴室门。
门外的男人当然就是是池野,他没有绑好自己的浴袍,春光乍泄。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只等她自投罗网。
丛前视而不见这个男人刻意露出的美色,直视他的眼眸,她神色平静地说道:“池野,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池野挑眉看着她,没有因她这话有丝毫动容:“我不是征询你的意见。能不能,由我说了算。”
“我忘不了是你的前妻救了我一条性命。她此刻还躺在医院,我却和她的前夫搅和在一起,这算什么?如果你实在有欲…望需要发泄,相信会有很多女人乐意,但那人,绝不是我。不管你用什么威胁我,是我家人也好,是我的工作也好,都没用。如果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知道你的能耐。”丛前眸色清澈若水,淡声说完,转身欲离开。
她提到丛前的一刻,分明看到池野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或许,他对他的前妻多多少少有一丝歉疚。
不说情意,只是歉疚。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能耐,不过是这样。
“你不能走,也走不出这里。”男人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仿若来自地狱,冰冷如铁,冻伤了女人的心。
丛前红唇掀出一抹苦笑,她怎会以为“丛前”能救自己?怎会以为,这个男人对她多多少少有丝歉疚?
罢了,不过是一具没用的躯壳罢了,也不是她的。他想要,给他便是,何需在意?
她神色木然,轻解衣扣,很快衣物尽去。
再转身,丛前已不着寸缕,这是属于云珊绝美妖娆的身子。
正文 第79章:强啊X(9)
丛前缓步走向池野,想脱下他的浴袍。还没等她碰到袍角,池野已经将她扑倒在地。
即便有暖气,地上的冰冷还是令她不适地蹙起眉头。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池野已瞬间冲进她的身体……
暧昧的灯光之下,男人如野…兽般渲泄自己的浴望,而女人由始至终紧闭眸子,承受男人勇猛的需索。
女人木然的神情,冰冷的眼神,在在显示她在忍受男人的强取豪夺,这令男人愤怒。
他力度加大,纯粹是在发泄兽浴,仿佛没有情感的动物,机械地动作。
一整晚过去,男人努力了整晚,依然没能令女人露出任何表情,除却木然……
天,终于亮了。
池野发泄完毕,往丛前身上扔了一叠钞票,便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
丛前睁开干涩的美眸,挣扎着坐起。
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瘀痕,一度她曾以为这样的折磨会一直延续到世界毁灭。
浑身不舒服,似乎被车碾过般,疼痛不已。
想必从今往后,池野不会再来找她。
她不过他发泄的工具,是他想要征服的女人。
最后他挫败而归,只能拿这些金钱来羞辱她,以此来维护他的薄面。拾起一张张散落在地上的纸币,她笑得淡然。
如果说曾对那个男人有爱,那么经历伤害后,爱意是否还在?
丛前踽踽而行,经过野性吧的吧台。
不再有男男女女的高声调笑,也没有热辣的劲歌热舞。只有她拖着破败的身体、抬起沉重的双腿走在过道上。
出了酒吧,依然冷清。
清晨的街道空空荡荡,天色还未明朗,只余一路的清冷,与昨晚上的喧嚣热闹截然不同。
大片大片的雪花自高空降落,散尽它短暂冰冷的一生。
她探手接住雪花,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们在手心融化。就好比她渐渐远去的情和爱,她曾想一生一世想要守住的那份纯真。
这个冬季,似乎很喜欢下雪。如此热烈而奔放地洒落,也是它的一生和一世。
天空,灰朦朦的,看不到全景。让人想伸手将那里的迷雾拭去,回复它的湛蓝。
正文 第80章:爱已走远
雪花热烈奔放地降落,覆盖了丛前满头满脸。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又该去哪里。云家,不是她的家。丛家,是她想回不能回的家。
她能去的地方,似乎只有小风那里。现在的她,一定还在美梦中梦着她的东方懿。
天还没亮,只有路灯和雪花将整个皇城照亮。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脚步却没有顿下,只知道往前走。如果这样,就是她最后的归宿。
腿脚麻木冰冷,她机械地往前走。
最后她站定,看着不再闪烁的“绯色”二字。
在这条街,她由丛前变成云珊。此刻,她知道,云珊是云珊,丛前就算换了身体,也绝不会是云珊。
那天被车撞飞的一幕,历历在目,似乎是发生在昨天。她伸出手,似乎就能将那个傻女人从往事中拉出来,不让她做傻事。
她的手,扬在半空,只触碰到冰冷的雪花。
那一天已经走远,不会再回头。她触不到,也摸不到。
定在原地,雪花不断降落在她的头上,衣服上,甚至,眼睫上。
天色,渐渐亮了。人群,渐渐热闹了。
人来人往,不断地将她冲撞。也有人的视线,投注在她身上,似乎将她当成精神病人。她感觉不到人们异样的眼光,她无法动弹,她的意识,已渐渐抽离。
在她直直地向后倒去的一瞬,有人将她的身体接住。她睁不开眼,无需再坚持,真好。
“终于醒了?”小风的声音响在丛前耳侧,令她游离的意识渐渐回拢。
“小风,我住院了?”丛前由床上坐起,诧异地问道。
她以为只要睡一觉就好了,谁知却躺在了医院。。。。。。。
住院费很贵,小风哪有这么多钱?
想到这里,丛前想从床上下来,却被小风制止:“你是病人,这个时候还想干嘛去?你知不知道自己让人很不放心?”小风的语气,全是不满。
这个女人,让她操碎了心。
“是我不好。可住院费用很贵,我还是赶紧出院。”丛前说着就要下床,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给小风带来麻烦。
正文 第81章:伤痕累累
“放心吧,你老板、花花公子加色胚伊然已经为你交了住院费。你还要在这里住三天才能出院,这是医生交待的。我没有通知你父母,我知道,你不想让他们担心你。”小风边说,一边朝丛前挤眉弄眼,告诉她,伊然还在医院,没有走远。
丛前傻傻地点头,有些困惑:“小风,是谁送我进医院的?”
“当然是你那个英明神武的酒店老板啊,还会是谁?说是说,你前晚到底去了哪里?怎么打你电话关机?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小风又朝丛前一阵大吼。
丛前蹙起秀眉,是伊然送他进医院的?她记得没错,当时她是在绯色酒吧的对面倒下。难道接住她的人,是伊然?那个时候那个地点,伊然怎会凑巧出现?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小风朝丛前一声大吼,她真是败给这个女人了。
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有她身上的瘀痕,到现在她还感觉触目惊心。看了一次,她再不敢看第二次。她不知道这个女人遭遇了什么,却又忍不住想问。
这个女人很坚强,如果不是经历了什么令她痛不欲生的事,她不会倒下。
丛前收回心神,看向小风,朝她笑得温柔,握住她的手道:“小风,你别担心,我没事。那晚我和池野在一起,我和他之间已经两清,不会再发生任何纠缠。”
从她无知无觉地走到绯色一瞬,她就知道,和池野不会再发生纠缠。又或是更早的时候,在她走出池氏别墅的一瞬,她和池野的关系已做了断。
是她执迷不悟,是她看不清事实的真像,是她,死心不息。才会在最后伤痕累累。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她还年轻,还有过幸福的日子。
抬眸间,丛前看到站在门口的伊然。他笑得温柔,见她看向他,更笑得灿然,露出森白的牙齿。
“云珊,你把我吓坏了。”伊然把手上的鲜花插进花瓶,坐在床前,又道,“那天我刚好经过,却见你像个雪人一样一动不动。因为你够醒目,我便多看了一眼,后来才发现是你。我刚一出现,就见你直直地倒下去,差点没把我下死。”
正文 第82章:色胚花花公子
伊然叨叨不休,觉得坐在床沿的小风碍眼,便将她顺手拧开。
小风被扔得莫明其妙,冲伊然喊道:“喂,你这个色胚,你干嘛靠云珊这么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没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动她的歪脑筋。”
不是她对伊然有歧视,而是她认为,这个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接近丛前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丛前才刚从一张情网中走出,怎么能这么快再为另一个男人伤神?
所以,她要看牢丛前。
“小风,别这样,伊然好歹是我上司,他还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于情于理……”小风正用美眸狠狠瞪她,令丛前的话音渐隐。
“伊然,不如你先回去上班吧。我出院后,立刻上班,绝不会再无故翘班。”丛前说着,只差没举双手发誓。
伊然首先瞪了一眼小风,才转向丛前笑得温柔:“云珊,上班的事不急。我不会扣你薪水,等你的病完全好了再来上班。我这个老板很人道,绝不会做逼迫员工带病上班这种不入流的事。”
“谢谢你。”丛前由衷地向他道谢。像伊然这样的老板,确实人道。起码到现在,并没有逼迫她做任何事,而凡事以她为准心。
伊然咧开薄唇,笑得灿然,星眸晶灿,“不如以身相许吧,我很乐意。”
丛前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小风河东狮吼:“姓伊的,你去死吧!丛——”
丛前瞪大眼眸看向小风,好怕她说漏嘴。小风的圆眸滴溜溜看向丛前,自然将她紧张的神情尽收眼底。
“从什么?路小风,你怎么说话说一半?”伊然的眼眸也瞪大,一脸莫明。
“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大坏蛋,老想打云珊的主意。你赶快滚啦,看到你那张脸就想扁人。”小风气极地朝伊然轻扬粉拳,恨不能在这个色胚身上戳出一个洞。
“好,我走。云珊,好好养病。有些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