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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手感如何。
“你在做什么?”
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的纳音立即转过身来,等到看清了来人的相貌,他却顿在了哪里。
就在纳音的对面,年龄奔四的骚包男的语气很糟糕。
“你在做什么?”他又问了一遍,完全质问的语气,就像是防备一个小偷。
纳音无奈的长出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翻到没有了什么压力。
他抬起头,脱下棒球帽,睁开狭长的眼睛,露出似笑似不笑的伪装表情。
“早上好~~”
纳音的问好尾音颤动的同时,棋院较低楼层的窗子边上看好戏的几个
11、绪方精次 。。。
孩子都捂住了嘴巴。
与此同时,纳音对面的人,表情是十足的惊愕。
一模一样的狭长眼睛,没有用任何物品或者表情掩饰住的时候,极其的妖异,让人看过一眼就想到了狐狸。
眼睛像的人很多,但是,嘴唇的厚度,眉毛的形状,极其肖似的脸型……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已经不想一个“很像”能够形容的。
他们一定有血缘关系!——这是所有看到他们站在一起的人的心声。
绪方精次在刹那间的惊愕过后,心里隐藏着的东西掀起了一角。
他不知不觉的散发出寒气。
“上车。”
丢下这个词语之后,绪方精次已经决定今天不再走进棋院大门。
纳音耸耸肩,很是轻松的踏进打开的车门,车子的余温还没有降下来,再次启动。
紧张的情绪已经传递给了疑似他“父亲”的绪方精次,而他现在只要等着听到某个故事,或者看一场好戏,之后,他的生活就会恢复平常。
他很确信,绪方精次这个人,没有任何的婚姻史,那么他的存在就是一个污点。
毕竟,私生子这种事情,只要是任何一个有些名望的人,都会想方设法的掩盖。
丑闻,永远都会被遮掩。
绪方精次竟然直接把人带到了公寓里面,也对,如果他和纳音一起出现在外面,第二天就会接到众多的询问电话吧?
纳音跟在绪方精次后面,走进了房间。
房子收拾的很整洁,如同绪方精次干练的表现。
也许,很少来客人——纳音看着鞋柜那里,下了结论——鞋柜里只有两双访客用的拖鞋。
就在纳音观察的时候,绪方精次的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
“你的名字?”
脱下了外套的绪方精次,似乎不打算掩饰他身上锋芒,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纳音。
“东城纳音。”纳音回过神来,坐到了绪方精次的对面。
客厅的桌子上很干净,一杯待客的茶都没有——纳音在心里撇撇嘴——小气鬼!
即使心里再怎么腹诽,纳音的脸上都带着他的微笑伪装,临阵以待对方接下来的攻势。
绪方精次的眼睛眯起来,看起来冷冷的。
“年龄?”
“今年春天刚过15岁生日。”纳音歪歪头,看着疑似他父亲的某人,打趣道,“难道你要给我过生日?”
“……你的母亲是谁?”
“你难道不知道吗?”纳音“惊讶”的说道。“你把精子送到了谁的肚子里,我怎么知道?”
就在纳音以为对方会被他激怒的时候,空气里冰冷的气息却渐渐消退,坐在对面的绪方精次摘下了眼镜,丢到一边。
一模一样的狭长眼睛对视着。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我的父亲吗?”
纳音没有和老男人目送
11、绪方精次 。。。
秋波的打算,他不再玩闹,打算一次解决。
绪方精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会不会下棋?”
“不会。”纳音回答的斩钉截铁。“妈妈很讨厌看到围棋。”
“……”
“补充一句,我也不想学围棋。”
“为什么?”
“没有人规定,是个人都要喜欢下棋。”纳音站起来,绕过桌子,停在绪方精次旁边,他凑近距离打量着已经站在日本围棋界的高峰上的男人。“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只能很抱歉的告诉你,我也不想这样。如果不解决掉我们之间的事情,不仅仅是你没有了单身者的自由,我们两个的事业都会受到影响。要不要去医院做鉴定?我没有很多时间浪费,请尽快回答。”
绪方精次的回答很简单:“去医院。”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的并不快,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纳音本想离开,却被绪方精次拽进了车里,带回了他的公寓。
纳音伪装出来的笑脸几乎让他的面部神经僵硬,再加上他本就打算和这个疑似“父亲”的人割去所有瓜葛,伪装也不需要了。
于是,回公寓之后,纳音被强制要求留在这里等待结果的时候,终于板起了脸。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时间。
咕噜噜的声响从纳音的肚子里传出来。
绪方精次的眼睛再次眯起来,纳音无所谓的摊开手。
“我饿了。”
之后,绪方精次走进厨房,纳音则是反客为主的四处乱逛。
厨房里面叮叮当当的在响。
纳音的手机也在一阵阵的响起来电铃声。
“秋良?”
“我在外面。”
“亨和裕一郎去来了?”
“你们在弄烧烤?呜呜,我吃不到了……”
厨房里有节周的切菜声顿了一顿,然后继续。
“好吧,我回去的时候会给他们带特产。话说,东京有特产这种东西吗?”
挂上了一个电话,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电话。
“有定会长?”纳音现在是绝对的惊讶,“你怎么知道?”
“啊?你也在棋院?”
“你早就知道了?”纳音皱起眉头,“你怎么都没有说过,如果不是师傅和桑原本因坊……”
话说到这里,纳音哀号一声,抬起手拍打自己的额头——师傅会下围棋,肯定也知道绪方精次!
与此同时,厨房里的声响暂停了。
“原来是入学前的身份调查……你们都知道的事情,我为什么最后才知道!!!有定会长!我很生气!”
“好吧,你把那些资料送过来吧。我这里等两天就知道结果了。”
纳音狠狠的按上了挂断键,挂掉电话。
他捂着脸趴在沙发上,实在是羞得通红。
亏了他还大张旗鼓的来挑明身份,原来他才是被瞒
11、绪方精次 。。。
的最紧的那一个!
不过,还有一个垫底的——绪方精次。
纳音想到了这里,转过头看向厨房,却发现这个身体铁板钉钉的“父亲”很有架势的在做饭。
他做的饭能吃吗?
纳音猜想着即将上桌的饭菜,他可不想为这个管生不管养的人洗手作羹汤。
唔,好饿。
他的要求不高,只要管饱就行。
12
12、两人相处 。。。
纳音埋首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饭菜的香味把他唤醒了。
“烤鱼?”纳音睁开眼睛,看向在餐桌前坐下来的绪方精次。
绪方精次抬眼看了纳音一眼。
“洗手。”
“哦。”纳音乖乖的去找洗手间,他走到半路才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太听话了。
不由得,又是一阵泄气。
气势上如果不能压制住对方,他就会处于被动的状态!
这样不好,绝对不好!
洗完手,再次坐到餐桌前,两个人相视无语。
纳音低下头,“我开动了。”
端起汤喝了一口,纳音在心里点点头——味道很正常。
当两个人把整顿饭吃完,天已经黑了。
纳音理所当然的相享用放好的热水澡,穿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压箱底睡衣。
然后,爬上了房间里唯一一张床。
纳音内牛满面——这里竟然没有客房!
他的身体并不娇惯,打地铺也可以。
可惜的是,绪方精次这个人竟然商量都不商量,就拒绝了纳音打地铺的提议!
好吧,他睡在床上也没什么。
纳音从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经历!
他不保证会不会把人踹下地!
纳音爬上床,拉开被子,故作大方的趟在绪方精次的旁边。
“你认识桑原本因坊?”绪方精次突兀的发问。
“见过一面。”纳音侧了侧脸,扭过头,看着坐在床头的绪方精次。
——他听到我打电话了?
“你的母亲在哪里?”
“她在天上呢。”纳音从下向上看着绪方精次,不说十分也有九分相像的脸,他们是父子的可能性,已经不需要其他东西证明,“她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过我父亲是谁,在知道你之前,我也没有想过去找自己的父亲。母亲不让我我下围棋,我终于知道原因了。”
绪方精次没有任何神色流露的眼睛,一直看着纳音,知道纳音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
“哈……”纳音捂住嘴巴,打完哈欠,懒懒酸酸的倦意袭上来,“她并不像让我知道你的存在。晚安。”
拉上被子,蒙上头。
纳音一向秉承睡觉为大。
再次醒来的时候,纳音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躺进了某个人的怀里。
暖暖的皮肤,还有软软的触感,无一不在告诉他,他的睡姿究竟有多糟!
一条腿压在别人身上也就罢了,他的另一条腿竟然夹进了两条粗壮的大腿之间!膝盖几乎顶住对方的重要部位!
更可怕的是!
他醒过来的时候,对上的那双眼睛,竟然是睁着的!!!
纳音的大脑罢工了,他的脸羞的通红。
一只手放到了纳音的脑后,把他的头压下去。
于是,纳音的鼻子撞到了厚厚的肉墙上,他身上的被子也被拉上来,盖
12、两人相处 。。。
住了他暴露在冰冷空气里的肩膀。
“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绪方精次说完话,从八爪鱼状态的纳音怀里抽出了自己的身体,走下床。
纳音羞得几乎烧起来!他的眼睛从被子里露出来,撇了撇窗外,却发现夜色正浓,天空没有一丝发白的征兆,只有浅浅的月光。
现在是几点啊?
纳音的心里发慌了。
还要睡多久才天亮?
究竟还能不能睡着?
就在纳音想东想西的时候,房间里多出了脚步声。
一只收拉开了被子,绪方精次拉起纳音,递过来装着水的杯子。
纳音知道了他的用意,也感觉到了嘴巴里的干渴。
人在睡醒的时候最缺水。
纳音接过水,迅速的灌下去,喝完就倒下装睡。
——绪方精次是那种温柔细致的人吗?
——这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感觉到床铺陷下去,身边的人也躺下来了。
于是,继续睡觉。
但是纳音直到天亮前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等到他睡醒了,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的时候,却看到绪方精次穿着整齐的衬衫,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叠纸张。
纳音在找到绪方精次之后,才发现客厅里面还有其他人。
“有定会长?”
纳音惊讶的看着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的有定会长,然后看到了他身后充当背景板的三个学生会成员。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在你睡醒前半小时。”有定会长富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卧室的方向,笑了笑,“看起来,我们的公主殿下过的很好?”
“有定会长,我只是候补的!”纳音黑线的纠正,“你们要喝什么茶?唔……”
纳音头痛的扶着额头,他竟然忘记了,这里不是他的家,他也是客人一个!
竟然自然的充当起主人的左派来了,难道他的心底很想留下来吗?
这不可能吧……纳音甩甩头。
“不用麻烦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有定会长站起来,“绪方先生,希望你能认真的考虑下我的问题,再会。小纳音,别忘了开学之后有很多事情,下学期很繁忙,不要变得懒惰了。”
“我知道啦!”纳音敷衍的回道。
“既然知道了,就快点把睡衣换下来吧,穿着一身睡衣来见客,你也的独一份了。”
有定会长大笑起来,笑的纳音羞愧的飞奔回卧室,终于带着他的三个跟班离开了。
等到纳音红着脸出来,他依旧一身睡衣。
“那个……绪方先生,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
坐在沙发上的绪方精次微微抬起头,看向光着脚丫站在地上的纳音。
“你的衣服洗了。”
“啊?”纳音垮下脸来,“我难道一天都出不了门了?”
“你有事要出门?”
12、两人相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