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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一碗骨汤叉烧的,要加蛋!】九尾舔着尖牙在我脑袋里下达指令,我如实转达。
老板欢喜地应了一声,立刻着手准备。
热腾腾的拉面端上来后,九尾“嗷”地一声把大部分查克拉转移到我身上,自然它的感官也就都与我的重合,但是它现在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气息,所以凭伊鲁卡的能力还是不能察觉的。
我闭着眼睛一顿海吃,伊鲁卡一度担心我会把汤喝到鼻子里去,但是比起睁开而露出鲜红的眼瞳来,我宁愿这么吃。
伊鲁卡只吃了一碗,然后便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大吃大喝,眼里都带着笑,看我,就像在看一个新的希望,能带给人无穷惊喜的希望。
九尾终于到精神世界回味去了,我也朝伊鲁卡露出笑靥,他一瞬间脸红了,像是看着孩子长大的父亲,带着点期盼,又有几分不舍。
伊鲁卡是个很温柔的人,也很细心,他总是默默地看着我的成长,对
19、第十九章 悲惨四人组(捉虫) 。。。
我理论课和实践课稀少可怜的分数总有那么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他把这几年来对我的观察作了总结,挑出导致我成绩差的原因,分析着讲给我听。
虽然只是个中忍,但我和九尾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力,他发现的都是细节,却都是能决定胜负关键的细节。比如我在执苦无时总是漫不经心,眼神并没有认真地看着靶心;比如我用忍术时总会把查克拉在全身绕上几圈,而没有立刻应用到正确的地方;再比如我逃跑的时候,脚底总会聚集些查克拉以提高速度,但是却总不能掌握到最合适的量,以至于大多数时候我不是被老师抓到,而是自己从房上树上掉下来。
其实,我特别想告诉这位善良的老师,那些都是我故意的。
就像鹿丸无意中说过的真相,我这些年考试,每次投掷暗器都会不偏不倚地擦过伊鲁卡的腰带,最高纪录曾在两个月内给大家欣赏了不下二十条不同花纹不同颜色的内/裤。鹿丸说,能把射偏的路线歪得这么稳定,如果不是提前装了磁铁,多半就是我和伊鲁卡有过节。
我干笑,鹿丸的智商即便不用阿斯玛提醒,我也绝对相信他不是和饭团君或伊鲁卡在一个级别,他是绝无仅有的聪明人。所以在我无奈地朝他笑了之后,他耸耸肩对之后我的各项成绩不再发表任何评论。
伊鲁卡和我谈了很久,我觉得像我这样的捣乱分子要离开学校,大部分老师都该放炮庆祝,可伊鲁卡却显得依依不舍。
这个大男孩总是把我当成自己的儿子或弟弟看待,关于忍者的工作,他的言语间总是在透露出不忍心让我涉足危险的意思。
我很感激。
我们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包括九尾都忘记了时间。最后,“无意中”经过的佐助“正好”看到了我们,便把我带回了家,我家。
躺在床上,我揉着肚子摊尸似的打着饱嗝。该死的九尾,虽然它占用了我的味觉,却不能把它的胃拿出来和我共享,否则我也不会在它吃掉了伊鲁卡小半个月的工资后几乎撑死。
“喂,有事跟你说。”佐助坐到床边,用手肘碰了碰我的腿。
“说吧,我还活着……嗝……不过坐起来是不太可能了……嗝……”
佐助毫不客气地白我一眼,说道:“我刚才回了趟本家,我发现了……一个密室。”
本家,就是宇智波族地唯一没有被他卖掉的他自己的宅子。密室,呵,我似乎能猜出什么了。
“有什么收获?”我淡定地问道。
“我找到了一封信。”佐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信封上面有几个字,我看不清,但推测是鼬留下的。佐助对于任何事情都不甚在意,能让他宝贝似的塞在衣服最里面的东西,绝对能跟鼬挂钩。
他把信递给我,果然说道:“是鼬留下的,我没看。”
我愣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给我?”
佐助点点头,咬着唇不说话。
我干笑地连忙拒绝:“这、这不太好吧……这么重要的东西……难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已经是……”
“滚!”佐助怒吼,眼睛瞪得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你脸红个屁!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保管!”
“嘿嘿,那个,我就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我讪讪地接过信,却没收起来。
“佐助,你在担心这里面的内容,不敢看?”
饭团垂下的睫毛一颤,随后很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看着信封上工整的“佐助亲启,鼬留”几个字,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先看看内容,觉得你能接受的话再给你看怎么样?”
佐助没回答,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们图方便走窗户进来的,所以房间没开灯,全凭木叶的月亮照明。
“你、你有话就说啊……别这样看着我……哈哈……”我尴尬地笑着坐起来。佐助的眼神很异常,带着几分挣扎,他眼瞳中的那团漆黑颜色似乎更深了,把压抑许久的感情都浮出来,扭曲缠绕,分不出个层次。
“鸣人。”佐助的眉心微微拢起,眼中那些让人识别不清的情愫凝固了似的。
这家伙这么认真地叫我名字的时候很少,他应该不是在耍我玩,饭团还没有这么浪漫。
“啊、啊?”
佐助深吸一口气,问道:“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一瞬间,我察觉到佐助的认真后,完全愣住了,我脸上傻子似的模样举世无双。
20
20、第二十章 学校的最后一天(捉虫) 。。。
第二十章学校的最后一天(捉虫)
“阿狸,你说饭团是怎么了啊?”我嘴上挂着笑,不怀好意的笑,正在给自己准备早餐中。
九尾不理我,确切的说,它从昨晚回家开始就没再理我。
昨天晚上,佐助在我张嘴想说话之前落荒而逃,很少见到他连一句“明天见”都说不利索、拉开窗子就往外跳的模样,而且在佐助逃跑的时候窗框上一根倒弯的钉子还刮住他的衣摆,差点把他反作用力地摔回我家地板上。
不过,佐助逃了,九尾沉默了。
一晚上,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笑得特别愉快,连做梦都是笑的——大概是,不然早上起来为什么脸紧绷绷的有点僵硬呢?
“阿狸,你说饭团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带着笑容把小锅里的热牛奶倒出来。
“阿狸,你说饭团是不是希望我说‘不止是朋友’呢?”我继续笑着把沙拉酱涂在土司上。
“阿狸,你说饭团为什么要跑掉呢?”我喝一口牛奶,咽下去,继续笑容满面。
“阿狸,你说饭团……”
【闭嘴!别问我!】九尾终于忍不住了,那声暴吼震得我脑袋像被敲的钟,余音绕梁啊。
似乎感觉不够,九尾又磨着牙说:【你笑了一早晨了,脸不会僵么?别TM笑得这么淫/荡!本大爷看着不爽!!】
“不僵。”我欢快地摇摇头,纠正道:“阿狸,骂人不是好狐狸哦!而且淫/荡不是这么笑的,现在应该称之为猥琐!~~”
九尾磨牙,呼吸声加重:【少装蒜!骂人的话还不是从你这里学的!】
“哦,是吗?那怪我,不该教你这些不健康的东西!”我心情那个好啊,好到九尾说什么我都生不起气来。哈~佐助出于何种目的姑且不论,这只万事都出自本性的狐狸,绝对在吃醋!百分之一千,没人比我更了解它!
所以,面对一个你很喜欢、现在又吃了你的醋的可爱家伙,谁能生气呢?
九尾深呼吸两次,在我带着不怎么协调的笑容吃完早餐后,笑了两声说道:【鸣人,你不觉得脸很难受么?】
我点点头,坦白承认:“一点点,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好心情!我相信我的笑容需要锻炼,笑久了就不会有紧绷的感觉了!阿狸~~”我那句阿狸,叫得颇为煽情,自己都忍不住抖两下。
九尾又笑,而且笑得很阴险,它说道:【鸣人,其实你的脸不是笑得太久。】
“哦?那是为什么?”我还以为是我笑了一夜呢。
【哼哼,是本大爷昨晚用幻术催眠了你,然后煽了二十分钟的耳刮子的效果!】
“…………”
我手里还剩一小块的早餐跌落,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起来,而且越来越疼……
“九尾妖狐!!!————”
“鸣人,你和佐助吵架了么?”鹿丸从教室的后门踱进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忍不住站下来问道。鹿丸这人一直都有发现真相的眼睛,但同时也有张革命烈士的嘴,所以他从不说多余的话。他站在过道处,眼睛在我怀里停留一下,脸上是“你又诱拐野生动物啦”的佩服神色。
我耸耸肩,表示对于事情发生的原因我也不甚了解。鹿丸于是打着呵欠走下一级台阶,在我前面坐下,本来他就不怎么感兴趣我和佐助是不是吵架的问题。
我坐的位置依旧是真空地带,今天格外真空——佐助不在,也难怪鹿丸会破天荒地八卦一回,五年来,佐助第一次没坐在我旁边躲清静。
说来我也挺憋气,明明就是他昨晚对我说了莫名其妙的话,今天早上居然还一个劲儿地躲着我,有没有天理?!
【嘶——轻点!】九尾挑起眼皮对我发出抗议。
我立刻笑逐颜开,顺着它的头顶一摸到底,能多温柔就多温柔地抚摸着怀里的小生物,九尾妖狐。我是被它磨得没脾气了,不管多生气,这丫一化成实体朝我摆尾巴我就顿时蔫了,哄它跟哄菩萨似的。
九尾今天是第一次在我之外的人面前化成实体出现,不过这五年来,九尾把木叶所有的飞禽走兽附了个遍,我身边总是会跟着莫名其妙的非人类生物,大家见惯不怪不说,还送了我一个很对味的绰号——动物救济院。
三天两头就有野猫野狗在我家蹭饭吃,所以我身边突然出现一只狐狸,大家也就理所当然地以为我去森林转了一圈顺便诱拐回来的。
九尾趴在我腿上,火红的身体围成一圈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被我一下下地梳理着皮毛,舒服得它昏昏欲睡。
对于九尾昨晚对我的脸实施暴力这件事,它化成狐狸二话不说照着我脸一顿猛舔过后,我擦着它的口水被迫原谅了它。来到学校后,反倒是佐助反常地坐到前面去让我更无语,九尾瞄瞄佐助,龇出尖牙笑得阴测测的。
我的前面是鹿丸和丁次,再前面是牙和赤丸,再再前面便是靠着窗户坐着的佐助。小饭团用无比黑暗的小眼神儿瞪跑了一群妄图靠近他的美眉,结果女孩子们还来不及庆祝佐助摆脱了我这个怪物的势力范围,先争抢着无限接近佐助的位置,然后对他眉目传情起来。
“饭团就是欠虐!”我支着下巴转头看向窗外,冷不防骂了一句。
九尾笑着摆摆尾巴,吧嗒吧嗒嘴说道:【没错!】
佐助明显在躲着我,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昨天非礼了他又始乱终弃似的,只要我和他对上视线,这厮立刻化为雏田状,脸红脖子粗地逃避现实。
中午吃饭的时候,佐助依旧用“生人勿近”的凶恶面孔吓走女孩子,然后依旧坐在跟我隔着两排椅子的位置上独自享用。
其实,我还真挺别扭的,每天中午都能和饭团针锋相对那么几句,五年下来,已经习惯了。
我给九尾送了一块鸡肉,转移注意力似的问道:“阿狸,昨晚我没有梦游去隔壁非礼他吧?”
九尾“嘎嘣嘎嘣”地把骨头一并嚼了,说道:【没有,你被我抽昏了。】
我嘴角抽了抽,觉得它这份诚实有点欠抽,忍住又问道:“那我们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对吧?”
【还要。】九尾张开嘴巴等着我喂它下一块鸡肉,抬起眼皮用一副“你有毛病”的表情白我一眼。
“唉……”我托着腮,伤春悲秋似的望着窗外。
九尾很不耐烦地跳上桌子,瞪我一眼说道:【你别好像被人抛弃了似的行不行?恶不恶心?】说着,它在便当盒上来回嗅了嗅,找到一块肉最多的鸡肉用牙齿咬了咬,见我还不动便吼道:【你不吃饭,发什么傻?】
我看看它,忽然笑着说:“我等着你喂呢。”
九尾鲜红的眼睛直视着我,眼尾的红纹全挑起来,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嘿嘿。”我弯起眼睛笑,顺便张开嘴,表情十分认真。
找了半天仍旧一无所获的九尾看看我,又看看被自己要了一个齿印的鸡肉,最终还是叼起鸡肉摇着尾巴靠近我。
于是,午休时分的教室里出现了令所有同学震惊的一幕,我随身携带的那只火红色小狐狸叼着一块鸡肉,美滋滋地喂到我嘴中。
另一种层次上“饱餐”一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