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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我早上被你用压缩空气制成的尾兽炮打中的后脑勺也很痛,下次你再这样叫我起床的话,我很可能长眠不醒。”我十分淡定地揉了揉脑袋。
九尾立刻放开尾巴,转头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去,我确定我在它那双猫眼中看到了窃笑。
亏了九尾猫不在我脚中间磕磕绊绊,我终于在九点之前到了忍者学校。
今天是开学日,有重要的开学式,所以平日里安静的学校此刻热闹非常,许多有名气的家族都在相互寒暄着,大部分的孩子其实都已经掌握了查克拉的控制技巧,毕竟除了忍者的孩子,没有普通人愿意把自家孩子送来遭罪。
我径自走进学校,无视周围或歧视或排挤的目光,在一处僻静的树荫下站定。我的左侧不远处能看到佐助和他的父亲富岳,其他孩子也都有家长陪在身边。
而站在人群外围的我,有一只虎斑猫,所以我并不觉得自己比别人欠缺多少,反而更能挺起胸膛。
九尾看着我莫名高兴的模样眨眨眼,坐在我脚旁边,用后爪挠了挠耳朵,打个哈欠,显然这里的人提不起它的兴致。
我忍住抚摸它的冲动——那样多半会被它挠得很惨——看着它贴近我坐着,我的眼中很温柔。这个时候能陪在我身边、唯一陪在我身边的九尾,我很喜欢。
佐助对他父亲和周围几个家长的寒暄并不太感兴趣,我猜想多半是拿他和鼬作比较,他不爱听。明显透着不满的小脸转来转去,佐助冷不防地发现了我,他很迟钝地表现出似乎见过我的样子,几秒钟后恍然大悟。
我对佐助眯眼笑了笑,点点头。
富岳也注意到佐助在看我,瞥了我一眼后低下头对佐助说了几句什么,佐助的黑眼睛很困惑地眨了眨,勉强点点头后转过身背对着我。只不过,在富岳又和别人说话时,他还是没忍住又回头看了看我。
富岳的话我不用听都知道是什么内容,我也懒得去用九尾那种超强的听力去故意折磨自己的耳朵。屁就随他去放好了,我何必主动去闻呢?
更远的地方,我看到了白眼父女。凭日向日足的眼力自然早就注意到我,但我想他是多半眼都不愿见到我的,而且他本就不待见这位长女,出席她的开学式也显得极不耐烦,只有偶尔有人前来搭话时才虚伪地点头笑一笑。
雏田没发现我,我也没准备叫她。日足不愿意看我倒更好,我带着九尾猫躲到树根边,拍拍树根上的土坐下来。既然大家都希望我更废物、更无公害些,那我何乐而不为呢?
开学式有三代的发言,那些话我和九尾听着都忍不住掏耳朵,一人一猫,坐在树底下挖耳朵、打瞌睡的画面,确实很罕见。
在我打第七个呵欠时,九尾很干脆地趴在我膝盖上睡着了。三代的话好不容易才讲完,我把九尾唤醒,绕过那些跟父母告别的孩子,独自按着指示牌往教室走去。
教室里的人寥寥无几,而且都是面熟的——鹿丸,绝对会嫌跟他家长告别麻烦而省略的家伙,坐在窗子边打呵欠;丁次,只要他父亲把零食交给他就完全不需要告别的家伙,坐在鹿丸旁边吃薯片;雏田,她的父亲不可能还有耐心听她道别就离开,于是她坐在最后排沉默地戳手指;志乃,很难把他和啰啰嗦嗦提醒父母按时来学校把自己接回家的形象联系在一起的家伙,把自己捂得严严的装深沉。
他们几个目前和我还是陌生人,唯独雏田见到我红了脸,模样很欣喜,但是又欲言又止,不太敢跟我打招呼。我从教室前面走过的时候和她对上了视线,微微一笑,雏田的脸便更红了,非常可爱。
穿过一排排的桌子,我在最后排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透过窗户,我看见佐助撅着嘴,站在富岳背后很不服气地听着他老爸和一位老师吹捧鼬当年的光辉事迹;春野樱好不容易压下内在的人格,露出一脸灿烂的微笑送走家长,然后极为不耐烦地撇嘴;井野和那个跟她一样温柔且满脸受相的老爸挥手告别后,发现新大陆一样盯上了佐助;牙被他恐怖的老妈揪着,收下赤丸的一小包狗粮……
太好玩了,大家还都是小不点儿的时候,每只看起来都很可爱。
我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忍不住笑。
九尾微睁开眼,莫名其妙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对于我从昨天延续到现在的好心情表示难以理解,于是它摆摆爪子伸伸懒腰,换了个极舒服的姿势趴在我旁边的桌子上晒太阳。
我肯定九尾的身体里绝对有猫类的怨灵,否则它怎么会跟这种生物融合的如此好!它一直显得非常懒、嗜睡、爱晒太阳,最重要的是它把这只猫的爪子使用得淋漓尽致,只是嫌弃那指甲比它的小太多、钝太多。
无语外加黑线,我不敢想象九尾寻觅到拥有漂亮的爪子尖儿的东西会有多么兴奋地扑上去附身,但我绝对能猜到,第一个牺牲在它爪子下的亡魂绝对是我!这家伙从早上到现在不止一两次埋怨爪子不够锋利,而且看我的眼神很有阴谋地闪着光。
就在我欣赏九尾晒太阳的时候,操场上的家长已经基本散去了,孩子们也都各自进了自己的教室。
门口出现饭团佐助的身影——其实他站直了的时候并不像饭团,但坐着或像之前那样蹲着捡东西的时候……我把这个念头狠狠压下去,避免无意识下传达给佐助而导致自己的早夭。
在小樱和井野的眼中同时迸发出惊艳的光芒后,佐助犹豫了一下,走近我附近的真空地带。他似乎为了躲清静,很想在我前一排坐下。
我把视线从九尾懒猫身上挪开,转头对上了佐助黑溜溜的眼睛,我微微一笑,仿佛不认识他似的又把头转回去欣赏我家的虎斑猫。
佐助“啧”了一声,我可以想象出他那种自以为被人忽视的极度愤懑的表情,紧接着,我这排的桌子上就“轰”地被猛砸了一个书包下来。
九尾被吓得从桌子上跳起来,对着佐助竖起全身的毛,它的尖牙和爪子都反射着阳光,十分耀眼。
我惊愕地转过视线,看着佐助在和我相隔一个空座位的椅子上坐下来,小饭团自以为胜利地扬起下巴,同时用鼻子哼一声,以示藐视。
我很想告诉他,你把九尾惹到,真的非常不明智。要知道它现在如果想把你的脸抓花毁容,现场估计任何一个都阻止不了,也包括我,因为九尾在精神世界里叫嚣着佐助把它的耳朵震疼了,我有点儿心疼。
“这个位置是大家随便坐的,但是如果你用力过猛而把桌子弄塌,就得不偿失了。”我用微笑和毫不掩饰的挤兑话提醒他,这学校目前还是木叶的产业,不是宇智波家的。
佐助无言以对,又黑又圆的眼睛瞪了我片刻,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理亏,于是他很有气势地“哼”一声,把头转开,他开始从书包里掏文具。
小樱和井野自然也听过家长的提醒,于是无奈地跟我、也就是跟佐助被迫保持了距离,脸红红地看着佐助,比雏田见到我时表现得更加明显。
四周的孩子们也都相互做着自我介绍,相互了解,便于日后交朋友。
“你是XX家族的?我是XXX家族的,我听爸爸说和你的爸爸以前一起做过任务……”
“你是那个XX家族的人?听说你家的XXX术很厉害啊……”
………………
一群乳臭未干的小鬼,对于家族遗传的外交工具,他们显然已经不学自通了。
如果四代还活着,我也可以很炫耀地对他们说,我的老爸是四代火影,是木叶的黄色闪光!
如果玖辛奈还活着,我也可以很自豪地对他们说,我的老妈是漩涡一族的超强忍者,有着能够驾驭尾兽的特殊能力!
这群小鬼以及他们背后在传授忍术之前先教会他们势利眼的家长们,肯定会把我偶像一样捧在教室中心供着!
——可惜,我无父无母,仅有一只虎斑猫陪着,而且它现在还在对着唯一对我表示一点点被迫亲近的佐助炸着毛。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都没更新,自觉得很惭愧,上周两个坑有榜单把我折腾的差点没活到圣诞节,不过我终于活下来了!于是恢复我的码字速度!超强更新!!(内牛,我太不容易了)
不要霸王我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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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继续“愉快”的上课 。。。
第九章继续“愉快”的上课
教室内乱哄哄的,女孩子大多在注意佐助那张粉嫩的团子脸,男孩子基本都在拉帮结伙,还有一部分人注意到角落里和猫互动的我。
在九尾的怒火好不容易平息之后,我左侧的脸上除了三道横着的胡子纹以外,又多了三道竖着下来的红纹。
九尾坐在桌子上,看着它在我脸上留下的艺术作品很满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它左侧的几根胡子。
我对着吹爪子的九尾很无辜地说道:“很疼……”
九尾的眼睛一瞬间迸发出火花,抬起另一只爪子,往我右侧的脸的方向伸了伸。
“好像……也不是很疼……”我立刻把脖子缩回来,九尾还是野性十足,我们的关系似乎还不能让我随时随地向他撒撒娇。
佐助在旁边看着我和一只猫耍赖,眼神很奇怪地看着我说道:“你干嘛要带一只猫来上课?”
这小子,禁忌的话总是毫不在意就说了出来。
九尾很没悬念地炸毛。
我继续抚额……九尾这怪胎,明明是它附在猫的身上舍不得离开,还偏偏不准别人把它和猫这种普通生物相提并论。
拜托,不是所有人都能透过你的现象看出你是最强尾兽这个事实啊!还有,你那喜欢这副猫皮囊的表现太明显了!
佐助还没说什么、九尾也没来得及做出报复举动的时候,班主任伊鲁卡走了进来,教室内乱哄哄的声音顿时没了,九尾发脾气的呼吸声突然显得突兀起来。
伊鲁卡自然注意到我,以及我旁边龇牙咧嘴竖起全身的毛的虎斑猫,他笑了笑,说道:“猫咪是不能带来学校的哦!~~”
其他孩子立刻哄然大笑,包括前一秒还和九尾在对视中迸出火星的佐助。
这说辞在九尾死活不肯离开猫身之前我就想好了,于是等到小鬼们的笑声平息,我才平静地说道:“老师,很抱歉,它是我在路上遇见的野猫,但是由于它陪着我参加了开学典礼,所以我准备用午餐报答它。”
教室内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报答一只陪伴我开学典礼的猫,这确实是个足以让那些小鬼们发笑的理由。
可是,伊鲁卡没有笑,他的眼神中闪过几分痛楚和挣扎,很像三代看着我时的眼神。
对于忍者们,我不需要自我介绍,直接便和九尾画上等号;对于陌生的小朋友们,我也不需要自我介绍,因为他们会把我直接和“怪物”画上等号,虽然他们还不了解所谓的怪物到底是什么。
伊鲁卡出奇地没再反对我带猫听课,做了下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他开始点名。
最后一个名字,是漩涡鸣人。
我神采奕奕地喊了“到”,声音比任何人都响亮,甚至脸上还带着笑。
九尾对我的反应给予一个很不屑的眼神,打个呵欠,百无聊赖地趴在阳光下。
忍者学校的课并不多,每周还有一天的休息日,节假日全休,八点上课,下午三点就放学了。我很喜欢这个时间,足够我晚上准备晚餐的。
学校里偏科严重,我看了下厚重的五年份课本,从数学计算到力学分析,凡是掷暗器可能用到的数理知识,这里的内容几乎能涉及到高中水平。而文科方面除了教我们识字外,就只有背诵忍者守则。这倒很实在,忍者嘛,重要的是保命的技术,无聊的咬文嚼字哀伤悲秋,只会让忍者多一份不利于任务和自己的慈悲心。
我把这些课本简单翻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除了忍者守则需要下点功夫去背之外,理科根本没必要去听课。毕竟一个啃了几十年书本的人如果连十二三岁毕业生的水平还达不到,我也就别混了。
意识到这些以后,我以上学时的兴奋劲儿冲进了精神世界,学校的新鲜感犹在,不过开小差溜号,也是我对学校怀念的重点之一。
九尾的一部分留在我的精神中,一部分在猫身上。它对我莫名的好心情始终表示不解,不过也没兴趣问我。
我在笼子前横尸一样躺着,腿翘起来,头枕着双臂,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们在讨论佐助的问题。
【你把这些事告诉本大爷干屁?宇智波灭族,哼,本大爷巴不得凑一份,帮他们灭的更干净些!】九尾懒洋洋地趴在笼子另一侧,对我得意的亮了亮爪子。
【我倒也没希望你能说出什么人话,不过在佐助走以后,我们就要寻找新媒介了不是么?】老实说,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