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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杀了我,斑会跟你没完的!
我勉强抬起头,露出一个自以为挺臭屁的笑容:“嘿……那……还真是谢……”
话还没说完,佩恩变态地把黑棒转动着又刺深几分。
“唔……嘶……”我使劲抽气,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受这份罪,疼得太厉害了,这会儿反倒没那么疼,只是大半个身子都麻木了。小蛞蝓尽忠职守地从我背后绕过去,想悄悄从后面治疗我,却被佩恩发现,他的眼睛微微一瞪,蛞蝓就被远远弹飞了。
九尾这时完全趴伏下来,大脑袋在我身边,贴着地,从未这样颓败过。它的力气应该也被抽干了,只是眼睛还瞪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怒视着佩恩,仿佛一有机会就要咬断他的脖子。
佩恩瞥了九尾一眼,竟松了手,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可下一秒,他快速把身体旋了一圈,脚狠狠揣在我胸口上。
“呃……哇!”
他的力道非常大,我和九尾水平着飞出去,直到几百米外,九尾的背撞在一棵树上才停下来。那黑棒大概是惯性作用,扎得又深了几厘米,疼得九尾从喉咙里发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呜呜”声,让人心疼得要命。
胸腔火辣辣地疼着,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反出两口血,我把手往旁便伸,指间碰到九尾的脖子。
九尾的皮毛温暖不再,冰凉冰凉的,像个死物般,我的手就跟着僵硬起来。
决不能让九尾落在斑的手里,活着跑不掉,那就死吧……咧嘴很难看地笑了,虽然还做得到,我只怕九尾会生气。
正在这时,准备靠过来的佩恩不知是也体力不济了,还是太过自信轻敌,只见他头顶白光一闪,便被逼得闪退到一旁。
我勉强眯着眼睛看过去……呵,不负所望啊,是雏田!
小小的女孩把佩恩脚下的地打出一个大坑,迫使他离我越来越远。然而雏田显然不是佩恩的对手,只打了五招,就被佩恩一个小的神罗天征弹出十几米。
雏田还没爬起来,佩恩也没回到我这,可就在这时候,他面前忽然凭空飞出一匹硕大的火麒麟,呼啸着瞬间扑下去。
佩恩的神罗天征有一定的等待时间,这时间是根据他使用的那术的强度而定的,刚才对付雏田,他只用了极小的神罗天征,这会儿只需几秒便能再次使用。
火麒麟来势凶猛,佩恩不得不加大力量,将那团火焰猛兽弹开。但他没想到的是,这火焰刚消失,背后却骤然燃烧起来了。
异样的灼热,竟是一团诡异恐怖的黑火焰!
佩恩出于本能,甩手就朝背后的方向丢过一枚手里剑,再转身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一个人已站在他面前。
这个人非常熟悉,黑底红云的大麾、藏在宽大袖口中的手、冰冷沉稳的脸,以及那一对令任何人闻风丧胆的——万花筒写轮眼。
宇智波鼬!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几乎快哭了,我爱死鼬这种永远给人惊喜的出场方式了,太TM闪亮了!
短暂的停顿后,就看见我面前也多了个人,可惜就不太闪亮了——一脸的臭屁和嘲讽笑容,鼻子翘得几乎能看见天。
“唔……啊!”我疼得叫出声,佐助这家伙公报私仇,拔那黑棒的手法极为不和谐友好,甚至还带着雷遁,让我又感受了一遍不一样的电击。
我从九尾身上掉下来,为了减少查克拉消耗,九尾立刻化成猫般大小,红光一闪,它已经扑入我怀里。
“佐……佐助你……”黑棒拔/出后,我的力气恢复几分,颤抖着手指向那个罪恶的家伙,意图指责他两句,以显示他人神共愤的报复行为。
不想佐助压根不甩我,直接拿着他的草雉剑,骄傲地一昂头,居高临下地对我说:“真是没用,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对付他的!”
说完,他携带着刺眼的雷遁扑向那个跟鼬僵持不下的天道佩恩。
有他们俩,大概就没什么问题了吧……这么一想,心里下意识放松了下来,我就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鼬哥,一鼓作气把晓直接灭了吧!哦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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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的文还和胃口的童鞋们,希望能动动手指,收藏某雪的专栏~~
78
78、第七十五章 废柴主角 。。。
我第一次昏得这么彻底,像回到了上辈子刚死的那会儿,满眼全是黑暗,一丝光都没有,连自己也看不见。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体温。
我能张开嘴说话,却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好像能动,可脚下没有路,漂浮着,又没有风,就像梦境,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和……冰冷寂寞。
是个可怕的梦境,因为没有九尾。
突然地,这片黑暗被一点点微弱的触感改变,温温的还有些湿润,很缓慢地,笼罩这一整片黑暗的空间。
其实,只是我的身体被这点触感笼罩了而已,可是仔细感觉,却像整个世界都被它包容了。
然后我恢复了意识,眼睛没睁开,把一切感觉集中在那处传来救活我的触感的位置。
再然后,我能确定的是,那是谁的舌头,又湿又热,还很柔软,一下下舔着我的脸——九尾。
睁开眼睛,果然第一时间看见九尾放大的脸,毛茸茸的,火红色的毛和眼眶紫红色的花纹都那么熟悉,尤其是它的温度。
直到这一刻,我才敢感觉确定,我和九尾度过了那场大劫难。
【鸣人?你还认识我不?】九尾问出它这辈子无数个蠢问题中最蠢的一个,用那种呆愣愣却无比认真的表情望着我,红眼睛一眨不眨,竖形的瞳孔有些发抖,跟它的声音一样。
我用食指勾着它的下巴,挠它的毛,忍不住笑了:“哪里来的笨狐狸?问这种笨问题……”
只用那根手指勾着九尾的下巴,它还是狐狸模样,下巴平平的根本勾不住,不过它很识时务,自动自觉地靠过来,就像以往很多次那样,要用鼻尖蹭我的鼻子。
可惜的是,总要有人喜欢打扰别人的好事,我和九尾的鼻子只差可能不到一厘米,一侧响起了脚步声。
我这才发现是躺在一个帐篷里,外面很远的地方传来乱哄哄的人声,帐篷的门帘被人拉起来,阳光透过来,略有些刺眼。
来的是春野樱,她和我对视了两秒,忽然激动地差点把手上的托盘扔在地上,扑到床边,大大的翠色眼睛里泛着泪水:“鸣人?鸣人你真的醒了!”
我笑着点点头,有些责怪地摸摸九尾炸着毛的脑袋,把它按到我被子里抱着——看春野樱的样子,是想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吧,结果碍于某只的淫威……唉,看来我这辈子注定是花心不能了,关键甩不掉九尾牌的监视器。
春野樱擦擦眼睛,并不介意,“你现在怎么样?查克拉恢复的还好吧?”
原来我只昏迷了不到十分钟便醒了,只是刚才的情况非常危险,在春野樱他们查看过我的伤后,以为我没救了。可佩恩的棍子拔/出去后,九尾缓了一会就没事了,自然而然地,它没事,我跟着也就没事了。
纲手说,九尾正在自行修补我的伤,因为村子遭受的攻击,这附近的怨念和黑暗力量很浓重,对九尾来说好,也不好。
不好的原因很简单,怨灵聚集过重,通常会让九尾吸收过度黑暗力量,而很难保持自我;而好就好在,这份力量可以加速它恢复体力,只要压制得住就成。
于是九尾就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被过大的力量吞噬,一边救我。多亏最近一直遇到这种死人很多的情况,九尾对怨灵力量的控制已经十分纯熟,这才没用多久,就把我完全治好了。
我摸摸腹部的伤,连块疤都没留下,便揉着九尾笑道:“这样看来,我想死还很难呢!”
春野樱笑了笑,不过很快就垂下眼帘,叹口气说:“虽然你没事,但这次村子的伤亡非常巨大,师父也……”
“对了!”我坐起来,总觉得刚才少了点什么,这会才没良心地想了起来,“佐助呢?鼬呢?佩恩……”
春野樱见我慌慌张张的样子,笑着拍拍我肩膀,说道:“你别担心,他们暂时没事。”她说着,忽然神经兮兮地四下看了看,好像怕接下来的话被人听见似的,可……这是帐篷里啊,你又没有牙的鼻子,拜托……
眼角扫到我耷拉下去的眉眼,春野樱不好意思地笑着挠挠头,这才说道:“据佐助君的哥哥说,佩恩只是个傀儡,他背后是有人操纵的,应该跟潜入村子、用纸攻击的那个女人在一块,如果不抓住那人,就算打死几十几百个佩恩都没用。”
我点点头,不愧是鼬哥,这些情报都被他查出来了,估计晓里人的底细基本都被他摸得差不多。
“师父本来不太相信他的话,不过自来也大人好像很信任他,”春野樱又问我:“还有,佐助君说云隐的八尾被人袭击,你让小李的队伍去通风报信了?”
我说:“没错,是我让的……可是他们怎么没去呢?反而跑了回来?”
春野樱脸红了红,笑着说:“佐助君从天天的神色上猜出木叶出了事,怕你应付不来,决定先回来看看,也多亏了他……”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害羞极了似的,做了几年铁娘子,现在倒一副十足的小女生模样。
我暗暗庆幸纲手还没来得及改造她,佐助就回来了,不然以后纲手二号(静音)和纲手三号(春野樱)的个人问题,说不定会让五代火影大人头疼的掉光那些秀发。
想得越来越远,我及时刹闸,干咳一声,问道:“那他们现在呢?云隐怎么办了?”
春野樱也跟着尴尬地咳了两声,恢复成说正事的严肃表情:“自来也大人说这情报不会有假,便让师父派了两队暗部去支援,佐助君他们目前跟自来也大人还有卡卡西老师,带着几位上忍去寻找佩恩背后的操纵者了。”
“什……”什么?!这么重要的剧情居然抛下我自己去露脸?!难道这个世界真的被我蝴蝶成这样了么?我内牛,我郁闷,我被那群没良心的家伙无情地抛弃了……
我跳下了床,九尾立刻飞到我肩膀上,大尾巴甩了甩,有些懒懒的。
春野樱吓了一跳,忙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没好气地往外走:“当然去追他们!”就算我口遁不行,这么重要的时刻,好歹也得算个见证吧?把我这位名誉主角丢下,算什么事啊!
九尾以为我去继续找架打,立刻神清气爽地摆摆尾巴,大公鸡似的站在我肩膀上,昂着头,雄纠纠气昂昂的,十分神气。
我瞥了它一眼,有些泄气——可有这么个好勇斗狠的家伙当靠山,也多少长了些脾气。
帐篷的帘子被我很威风地甩开,和外面的阳光、空气一接触,我眨眨眼……愣了。
“鸣人等……啊!”春野樱的话说到一半,吓得连忙捂住了嘴。
数不清的蓝绿色光束,从很远的地方飞来,流星一样,每落下一颗,就会瞬间散起刺眼的光芒,随后转淡,紧接着就传来谁的惊呼声。
“你还活着”、“原来你没死”之类的话,此起彼伏。
我默默蹲下,默默把脸埋起来。九尾把前爪搭在我膝盖上,拿头拱我,我抬起脸,它就用温热的舌头舔我的下巴。
九尾脸上的兴奋还没退去,奇怪地问我:【你又怎么了?】
我沮丧地说:“阿狸,我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废柴的主角了。”九尾向来了解我,我嘴里能说出许多它听得懂的话,那才奇怪呢!于是不理我,继续舔。
我又说:“他们居然不带我也……虽然我也没觉得,我去了能帮什么忙,但是竟然……我就是心里不太平衡,你知道吗?”
九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眨眨眼,又摇了摇头。我彻底无语,把脸贴着它的脸使劲蹭,蹭得九尾的毛乱七八糟,被它用爪子轻轻扎了一下才离开。
【他们成功了,所以你不高兴?】九尾根据我的话推测,随即奸笑着说:【那我们去捣捣乱吧,让他们没这么快成功!】
“……”我对着它张了半天的嘴,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