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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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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眼中含泪,连摇头道:“平之省得。这分明就是青城派的过错,如何能怪义……义父。”


53、童百熊下山

    东方不败看他神色之间确无怨愤,心里也想道,我这孩儿着实不错,虽说有时急躁了些,却是个冤有头债有主的性子,再看上一看,说不得来日真能为我和莲弟养老。想到此,他便站起身,牵了林平之手走到童百熊面前,吩咐道:“这位是我日月神教风雷堂堂主,也是我的结义大哥,叫做童百熊。你现下给他磕一个头,叫声童伯伯,日后你在神教里住下,也少不得麻烦我这童大哥照顾。”

    林平之闻言,当下不敢怠慢,双膝一曲就是结结实实一个头磕下,口中称道:“侄儿林平之,拜见童伯伯!”

    童百熊哈哈大笑,双手将林平之扶起,爽快说道:“你既是我东方兄弟的义子,便是我童百熊的好侄儿!日后你在神教里头,若是有人敢欺你年幼,只管就来找我老熊!”他一只大掌将胸口打得“啪啪”作响,亮声道,“你熊伯伯就帮你把人打得满地找牙!”

    林平之看这个大汉豪爽,想起从前在镖局里那些镖师,心里也很喜欢,就笑道:“侄儿多谢童伯伯爱护。”

    童百熊上下看了林平之好几遍,只觉得果真是东方兄弟的义子,长得也很是俊俏,性子也是极好。便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口中连道:“好!好!”

    这时东方不败也是一笑:“童大哥,平之日后就是我日月神教的少教主,地位不在‘圣姑’之下,不过他初来乍到,还有许多事情要童大哥教他。”

    “这是我老熊应该做的。”童百熊一点头,又道,“平之既是少教主了,待教中议事大会上,就该正式介绍给众位兄弟认识。”

    东方不败也说:“我也是这个打算。”

    事情都说完了,几个人就从书房出来。既然东方不败已经回来,那教务自然还是由他处理。童百熊连夜就下了山,回到他风雷堂之中去了。

    倒是东方不败,带着林平之和杨莲亭两个来到东院之中。

    吩咐了仆从给林平之收拾出一间房子,三人来到主院,东方不败的房间里头。

    东方不败见林平之尚有些拘谨,便笑道:“平之,坐罢。待你的房间收拾好了再去歇息,我安排几个婢子小僮伺候着你,你若是有甚么不安逸的,只管对他们说就是。”

    林平之应道:“多谢义母,平之省得了。”

    他这时心里也有许多疑惑,不知该如何出口。林平之原以为东方不败乃是女扮男装,只是有些惊奇。后来听童百熊口口声声“东方兄弟”,便不解起来。难不成这位义母原先是男扮女装?可是他又与义父如此亲热,还亲口承认做了自个的“义母”,当真是奇怪之极。只是他心中也隐隐觉着,这其中定有大奥妙,使他将这不解压下,不去询问。不过林平之又想着,他当年也听闻江湖上一些高人总有怪癖,说不得这位“义母”就是其中之一,左右都是他的亲人长辈了,且给了他一个遮风避雨的所在,他又何苦追根究底?相比这个,林平之倒对这义母的身份更加惊惧,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在他家中做了几天客人的杨夫人,竟然会是江湖上第一大魔教日月神教的教主,连带着他自个也成了个“少教主”,可见人生际遇实在无常,让人难以捉摸。

    林平之既然没有多问,东方不败也暗自松了口气。他练的这《葵花宝典》之秘,除他、杨莲亭与那被压在西湖之底的任我行之外再无旁人知晓,若是要他给这义子解释为何忽男忽女之事,他也不晓得如何开口。如今林平之这般乖觉,使东方不败对他又疼爱几分。

    于是东方不败对他再叮嘱几句,教他在教中要谨慎行事,先莫出这院子,待到几日后将他身份告知教众,领一面黑木令,才能在崖上行走。

    林平之听这义母谆谆教诲,心里感动,他一咬牙,把身上藏着的《辟邪剑谱》又拿了出来,双手呈上,说道:“这本剑谱在平之手里终究不够安全,还请义母帮平之保管。”

    东方不败微讶。他可是晓得,这《辟邪剑谱》乃是林家祖上所传,如今又算是林平之父母亲生前遗物,自然被林平之宝贝不已。他之前要去福州,本来也是对着剑谱有两分兴趣,不过后来收了林平之做义子,自个又有天下第一的《葵花宝典》在手,自然不屑去打一个娃娃的主意。没料想此时林平之竟把它交给了自个保管,让他真真有些感动起来。要知林平之身受分筋错骨亦不曾低头、连他外公都生生提防着,如今看来,他却是将他东方不败当作了最亲近之人,方才将这性命攸关的东西交给了他。

    如此东方不败亦不会让义子失望,便也不假惺惺地推拒,只接过来笑道:“如此我便帮你保管着,将来你若要时,只管找我拿就是。”一顿,又笑一笑,“但你义母还有一口气在,定然不会丢了它。”

    林平之脸上也露出笑容来,随即却又一低头:“平之年幼无知,对武学也无甚建树,如今正有一个不情之请,要求义母帮我。”

    东方不败一挑眉:“你说就是。”

    林平之说道:“还请义母帮着看一看这本《辟邪剑谱》,而后再……再教一教孩儿。”他平日里也听那些个跑江湖的镖师们谈过,有人练了甚么秘籍走火入魔,武功尽废不说,还丢了一条性命去。林平之若还是孤身一人,自然不怕练了这武艺,横竖不过一条命,死了便下去陪伴父母,活着就练成武功为父母报仇,都是一条出路。可如今不同,有义父义母收留,又对他们有了信赖,自然就想稳妥一些。他不愿便宜了那正道的伪君子,可对于东方不败这等魔教之人,且不管他们是不是也有杀人放火,却生出许多好感来。不得不说乃是有些偏执了。

    东方不败一想,这有何难?有心成全这义子的心愿,就点头应道:“无妨,我帮你看看就是。不过也要先打些基础,你若是基本功没练好,就算有再高妙的招式,与人打斗时也不过是大厦将倾,绝不会有甚么好处。”

    林平之说道:“孩儿谨遵义母教诲。”

    末了,有婢子在外回报,说是房间收拾好了。东方不败便说道:“你去罢,该早些沐浴了歇息。”又笑说,“待你身份定下,我便开始教你练武,也免得你日日惦记,还生出忧愁来了。”

    林平之大喜,忙叩首道:“多谢义母!多谢义母!”再说“孩儿告退”,才出到门外去,把门掩上。

    房间里便只剩下杨莲亭与东方不败两人。杨莲亭走过去,坐到东方不败身边,搂住他腰说道:“教主回到神教,却要冷落相公了么。”

    东方不败侧头笑道:“莲弟又在撒甚么娇,童大哥为我做了这许久的替,我总要把事情给他交代一番。而平之是我们两个的儿子,自然更要待他好些。”

    杨莲亭当然晓得这道理,不过是拿这话来打个趣儿罢了,倒不是当真有所埋怨。只是心里的醋意却是实实在在,要知自从认了林平之回来,他这教主老婆少说也分了一半的心思在他身上,实在让他不甚爽快。

    也不能怪杨莲亭吃醋,只是他这一世好容易与东方不败两情相悦,又忍了好些时候才能和他缠缠绵绵,本该是新婚燕尔,两情正浓,忽然就出了这几笔事情,害他也没有太多工夫与东方不败亲热。自然就有些不满足。杨莲亭这番邀东方不败下山,本来是想要过些无人打扰的快活日子,可日子才过了一半,却突然多了个儿子。他倒并非不愿意有个养老送终的孩儿,只是可怜他这番心思,就落空了大半。现下好容易房里只剩下他与东方不败两人,他便搂抱过来,要与他老婆勾勾缠缠。

    东方不败也晓得这几日把他莲弟憋得辛苦,他要在林平之面前做一个慈母,难免就亏待了他的莲弟,让他很有几分惭愧。见杨莲亭挺胯在他身后磨磨蹭蹭,脸上一红,也有些心动。

    杨莲亭一见他垂首暗许,一个欢喜,双手把人抱了起来,而后亲着他的嘴儿、吮着他的舌,和他一同滚进床里去也!



54、屋中帐暖


    次日清早,杨莲亭醒转来,胳膊弯里软玉温香,正是被他折腾累了一宿的好老婆。他见东方不败枕在他的胸前,微微侧卧,肌肤莹白,吐气暖热,真是美得不似真人。便一时欢喜,在他脸上吮一口。东方不败想来也是疲惫,并没有醒来,反而被他一搂,就睡得更沉了。杨莲亭于是闭了眼,要再困一会儿

    这时候,他忽然听得外头有呼吸声响,像是有人来到了门前。杨莲亭一皱眉,小心把东方不败移开臂膀,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自个才抓起裤子套上,裸着上身到前头开了门。

    原来竟是那林平之穿着一身长衣,站在门口守着。如今已是入冬,天气寒冷,这半大的娃儿只偶尔用气呵手,却并不出声。

    杨莲亭昨夜在东方不败身子上得了餍足,心情颇佳,见林平之在这天未亮时就在门口苦守,竟不生气,反倒问道:“你来这里做甚么?”

    林平之赧颜道:“我想早日习武,又怕吵了两位长辈休息,便想在这里等一等。”他素来对义母更加亲近,也晓得真心要认下自个的正是义母,反而这位义父对他的存在是无可无不可,故而在面对杨莲亭的时候,总比面对东方不败的时候要局促一些。

    杨莲亭自然也发现这个,亦如林平之所想,虚耗了一个上辈子,他对子嗣早已没了贪恋,一心只想要与东方不败长长久久。而他后来也明了他老婆自愧不能给他一个孩儿,方才应允下来,认了这林平之。不过也只是让东方不败快活罢了,并非对林平之有甚么父子之情,还有些嫌他在他与他老婆之间碍手碍脚。

    只是那两个“义父母”却都未想到,这一世他们一个二十一,一个方才过了十五,便认了一个八岁的义子,可真真是有些好笑。

    林平之此时却有些紧张,他没见到东方不败出来,杨莲亭又是面沉似水,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杨莲亭看了他两眼,外头天色才刚有些朦胧,这小子便来到这里,也算有心。他不愿他去吵了东方不败起来,就朝他点一下头,说道:“去院中说话罢。”

    跟着就掩上了门,两人走到院子里面。

    杨莲亭说道:“你要报仇,都依了你,而你现下想要练武,能如此勤奋,我心甚慰。”

    林平之肃立,听杨莲亭训示。

    杨莲亭又道:“不过你义母东方不败乃是堂堂日月神教教主,你做了他的义子,绝不能堕了他的名头。不然,我杨莲亭可饶不了你!”

    林平之忙道:“平之省得,请义……”他不知这时该如何称呼,只得偷着去看他一眼。

    杨莲亭心中暗笑,说道:“若是有人在时,你只管唤我‘杨护卫’,唤教主‘义父’就是,若是没得旁人,自然我是义父,他是义母。”

    林平之就想道,义母身份贵重,义父看来就差了些儿,他们两个相好,莫非这便是从前在戏里听说的“暗度陈仓”?

    杨莲亭看他呆了一瞬,就一巴掌拍了他的后脑,粗声道:“格老子的,在想甚么?”

    林平之被打得一个趔趄,忙笑道:“没甚么,义父现下就教我武艺么?”

    杨莲亭则道:“原先你义母就对你有所点拨,你这小子身量尚未长成,太过苛待原本不好。不过,你基本功却差了些,不若先将马步扎了,锻炼锻炼身子骨儿,日后也好有事半功倍之效。”

    林平之自然喏喏答应,杨莲亭看他受教,也没说出甚么“快些教我高深武艺”的话来,就点头道:“如此就在院里扎马,我自要人来守着,等你义母起来,我再与他合计合计如何教你。”说完叫了几个小僮来,吩咐要看着林平之,决不许半途而废。再想到林平之从前也是扎过马步,又说过半个时辰要挂一个沙袋在左右两臂,再半个时辰再往双腿上各放一个,一个时辰过后,才能稍作歇息。

    几个小僮自然不敢怠慢,急急拿了沙袋在旁守着,林平之已是撩起衣摆,将马步端正扎好。

    杨莲亭又笑道:“你也莫以为从前扎过、这便是无用的功夫,须知要将武艺练得高明,下盘不稳可是万万要不得,如今你年纪尚幼,正该努力才是。待下盘稳当,再学那高深的功夫不迟,若是不然,则伤身伤骨,绝然落不到好处。”

    林平之原本有些心浮气躁,后来听得杨莲亭一番解释,才稍稍沉静一些,不过毕竟还是有些焦虑,只因义父不肯教授高明武艺,也只得先按捺下来。想到之后义母出来,才去求他了。

    杨莲亭讲了这些话,却不管林平之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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