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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之于心门外了。
在这个世界上,他在意的也就只有那区区几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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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才不过一岁多的爱女的关系,胤禛先回了宫。虽然胤禛猜到由于乾隆也跟着回来了的缘故,此次木兰秋弥会提前结束,但也没有料到,他们回宫的第二天,永璋就带着大部队回来了。
听说还带了个受了伤的女刺客回来,现在安置在皇后住的钟粹宫……而且,据说这个女刺客很有可能是乾隆遗在民间的女儿。
“怎么回事儿?”将女儿交给她的母亲钮钴禄氏,胤禛带着永璋到书房。永璋刚坐下,胤禛就沉着脸问,言下之意十分不解为何有永璋跟着还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带回来。
“没办法啊……永珹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喊什么‘她是皇阿玛的女儿’,我总不能把她暗地里解决了吧?”永璋无奈地摊手,然后笑了笑,“而且,你不是跟我说乾隆和那个夏雨荷根本没交集吗?”
“本来就没有!”胤禛断然道,“夏紫薇的年纪顶多和永琪一般大,而这十六年乾隆出巡的次数渺渺可数,其中往济南那边走的更是只有一次,并且这唯一一次还因为我在路上突然生病还没走到济南就回宫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夏雨荷连皇帝的面儿都没见着怎么会莫名其妙让自己的女儿拿着乾隆的墨宝找皇帝认爹……?”
胤禛和永璋相顾茫然。
☆、第十五章
钟粹宫,偏殿
皇后冷着脸坐在床旁边,床上躺着被四阿哥永珹一箭射到带回皇宫的女子。
漠然地看了眼和众多侍女一起巴巴地伺候着床上女子的婉嫔,心下鄙夷:不过是一个还没确认是不是皇帝女儿的民间女子……就这么凑上来巴结,果然是奴才秧子的命。
从这民间女子被送到钟粹宫到现在的这段时间也足够皇后打听清楚这事儿是怎么回事儿了。想到就因为永珹的一嗓子这还没洗清刺客嫌疑的女人就被送到了她的寝宫,再思及那四阿哥现在还等在钟粹宫外,而且他身边的两个侍卫还因为被拒之门外想硬闯钟粹宫……皇后心底一阵冷笑。
就这种货色还肖想着皇位,行事还高调的不得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那把龙椅有心思似的,就连二阿哥都还没这么大的派头呢。想到二阿哥,皇后就不由想起了同为嫡子但地位却天差地别的自家儿子……
皇后垂下眼,掩去瞳中的苦涩。直到现在她还经常梦到当年乾隆得知她怀的是个儿子时毫不留情冷冷地命令她打掉的样子,当初若不是二阿哥开口求情……
皇后自此就熄了让自己儿子争夺那把椅子的心,虽然并非没有想望,但那点儿想法对比起儿子的安全就微不足道了。对于现在的皇后来说,永璂能平平安安的长大才是最重要的,也幸好永璂并不出色,要不然皇帝恐怕会亲自动手除掉他吧……
皇帝……他一向就是这么狠心啊……
挥手示意侍女们不用跟上来,皇后独自一人走到门外,静静地望向养心殿的方向。
这次,您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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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被皇后念着的乾隆正在批奏折,因为吩咐了焦进不许任何人靠近的关系,乾隆接到报告的时间甚至比皇后还晚一些——啊?你说暗卫?那些强人认为这种不靠谱的事儿实在不算大事儿啊~木有必要特意禀告一番。
被永珹打发来通报含着邀功心思的奴才莫名觉得养心殿里的氛围越来越沉凝,背上冷汗直冒,即使疑惑怎么皇上的反应和四阿哥说的不一样,但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时候抬头。
“是谁遣你来的。”乾隆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回,回陛下,是四阿哥让奴才来……”
“你可以退下了。”得到答案的乾隆打断奴才的话,在奴才战战兢兢地退出养心殿后才招手让暗卫去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片刻后,捧着暗卫呈上来的报告,乾隆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东西再想到胤禛三令五申地不许他随意破坏东西后,难得没有习惯性地掀桌……
把手里的东西拍到桌子上,乾隆靠在龙椅上眼神晦暗不明。
“呵呵呵……真是好样的啊,爱新觉罗永珹……朕不过早走了一步就被你弄出了个私生女来……一个民间女子怎么可能凭一己之力进入戒备森严的木兰围场,哈!永珹啊永珹,就让朕看看你想玩些什么把戏……”
虽然乾隆有过很多女人,但他可以保证绝没有人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怀上他的孩子,更何况,他根本没有见过那个叫夏雨荷的女人!
已经进宫来的混混小燕子、现在不知所踪的夏紫薇……还有狼子野心的不孝子永珹,不知道你们在这场戏里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呢……?
“来人,去给朕把永琏唤来。”把这出当戏来看的乾隆决定和自家宝贝儿子分享分享这皇宫里难得的乐趣,话音刚落,他皱着眉踌躇了一下还是无奈续道,“顺便也把永璋叫来吧,省的……”猜到永琏现在八成正和永璋商量这件事儿呢,而且永璋怎么着当时也是在场,唤来了解一下情况也不无不可。
呜……我这个爹还比不上弟弟……乾隆心里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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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宫
如乾隆所料,胤禛确实正在和永璋商量这事儿,但永璋其实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
“我和永琪可没和永珹他们一起,那位可是想逐鹿啊~为了避嫌我和永琪可是躲得远远的。”永璋摊手,“我们是被永珹那惊天一吼引过去的,那句‘她是皇阿玛的女儿!!我妹妹!!!’有不少大臣听见,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带回来丢到钟粹宫了。”
“听说永珹现在还守在钟粹宫外一个劲儿的要求进去看妹妹是吧?”
“嗯,感觉就像生怕那女人醒来的时候,自己没在旁边一样。”
“果然……有问题啊,这个‘夏紫薇’的出现。”胤禛闭着眼头疼这些NC怎么还没平静几年就又冒出来了。“能不能找到就近看见始末的人?”
“……永瑢当时应该是跟在永珹身旁……”
“永瑢?”胤禛诧异,“他不是你亲弟弟吗?怎么和永珹混到一起去了?”除了永璋、永琪,胤禛和乾隆几个儿子的关系并不好。那些人妒恨他的身份地位是一方面,他自己无心去亲近也是一方面,胤禛能一下子想起永瑢是何许人也还是因为当年永瑢小的时候颇粘永璋。
“不清楚,”永璋摆摆手,像是漫不经心地道,“不知不觉就疏远了。”
也许那时因为他察觉到你不怎么喜欢他……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皇宫里长大的孩子尤其。胤禛看了看永璋的神色,还是把‘唤永瑢来问问’的话吞了下去,换做旁人,胤禛也许不会顾忌什么,但若是永璋,胤禛还是愿意照顾下他的心情。
气氛一时沉寂下来。
虽说不在意,但亲情淡漠这种事儿对永璋还是有一定影响的,人心毕竟肉长的,没人能真正无视骨肉相连的亲人吧……但,永璋显然不把这点儿影响放在心上也不想让这种麻烦的事儿干扰到胤禛,于是他绞尽脑汁苦着脸想怎么转移话题。
胤禛却误会永璋是在伤心,手安慰性地默默地覆上永璋的手……
“……”得寸进尺地与胤禛十指相扣,觉得让胤禛这么误会下去也不无不可的永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尖利的声音。
“…………”松一口气,脸上带着薄红淡定收回手的胤禛从没觉得太监的声音如此动听。
“——!”眼睁睁地看着胤禛抽手站起来,怨恨地想什么人啊来得真不是时候的永璋。
但太监接下来的话让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六阿哥求见~~~!”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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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瑢坐在大厅里发呆,手边放着侍女奉上的上好的西湖龙井。
胤禛见状挑了一下眉,看永璋:你弟弟不知道有什么大事儿……胤禛这儿的西湖龙井可不是平常货色,产量极少,正常情况下也就只供给皇帝的——皇帝要赐给谁那就另当别论了。
白了胤禛一眼,永璋拽着想避退的胤禛坐好——只留他们兄弟俩才尴尬好吧。
“有事儿吗?”永璋的语气颇为冷淡,让习惯了永璋温润如玉样子的胤禛很是诧异地瞥他。
“二哥,三哥。”永瑢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看着两人的亲密举止皱了下眉,“我只是觉得你们应该有什么想问我才是。”
☆、第十六章
胤禛领着永璋、永瑢往书房走,无论永瑢要说的是什么在宫里都谈得上是机密,即使是在毓庆宫,胤禛也不能百分百放心。因此,最适合谈话的地点自然只能是因为放了不少机密而被胤禛派了大量亲信看守的书房。
命人奉上茶,胤禛三人围着书房里的圆桌就坐。
“我今天是瞒着四哥出来的,所以只能长话短说。”永瑢不做痕迹地瞥了一眼明显坐得比较近的两人,皱眉道,“在此之前……明人不说暗话,三哥,你是否要扶持五弟上位?”
“……”胤禛开始庆幸自己把人领到书房了,整个毓庆宫虽说固若金汤,但大部分还是乾隆派来护卫的人,不说胤禛信不信任他们,这话要是落入那些人耳里,不报给乾隆才有鬼了。
“六弟……慎言。”
“我就是知道这个地方绝对安全才说的。”永瑢摆摆手,书房这种偏私人的地方以乾隆对永琏的宠爱程度来看肯定是默许了只有他亲信看守——说不定整个皇宫这里都是最安全的。
“……”也是,胤禛无奈,有时候弘历这孩子的思维方式实在太好猜了。
“我还是先说说那天的情况吧……”永瑢皱眉,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谨慎道,“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四哥和那个‘女刺客’关系不一般……?”这些个皇子可通通都不承认这个所谓的姐妹,直接就用“女刺客”代指。
“那天——”永瑢回忆。
狩猎刚开始,永珹就带着福家兄弟冲在最前面,原本应该和他们在一起的永瑢借口身体不适,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
“四阿哥,鹿在那里!”大嗓门的福尔康指着森林里一闪而过的身影,吼道。
永珹驻马,弯弓搭箭,同时笑道:“好,看我的!”
无语地在后面抽了抽嘴角,永瑢略略扭头看了下周围那些王公贵族的表情,果然一个个都是一脸不晓得该说什么的样子,就听见不止一个声音在说“颇有弘昼亲王的风范……”
皇叔那是装疯卖傻以自保,四哥嘛……让人对他掉以轻心吧。想到那日永珹带自己去看的他真正的亲信,永瑢不由一阵恶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四哥已经积蓄了这样的力量。
“永瑢,”见永瑢许久没跟上来,永珹回头一看。永瑢正低着头而他的马晃晃荡荡不紧不慢的走着,无奈地笑容一闪而逝,永珹操纵着马跑到永瑢身边,亲昵地揉揉他的头发,“在想什么?还是真的很难受?要不先去休息一下?”
“无妨,只是在想事情罢了。”冲永珹安抚地笑笑,永瑢在心里叹气,在皇宫长大的孩子分辨人对自己是好是坏早就已经是本能,就因为永珹对他是真的关心,永瑢才……
“四哥,皇阿玛不在,我们猎第一头鹿不太好吧……?”
“不,猎鹿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福尔康那边又在大声吵嚷着,永珹顺着福尔康指的地方望过去,神秘一笑,“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走咯~”永珹一拍永瑢骑的那匹马的马屁股,哈哈笑着完全不顾永瑢手忙脚乱的样子先走一步。
花了好一会时间才把马安抚好的永瑢气红了脸盯着已经跑远了的永珹,轻哼一声驱马跟了上去。
等到永瑢骑着马赶到,就看见永珹站着手上拿了两幅画正在看,地上躺着个闭着眼胸口上插着箭的女子,而福家兄弟都不见人影。
“……怎么回事儿?”永瑢下马,蹲在女子身边看看发现她只是昏迷并没有危险,又觉得这人不像是中箭昏迷倒像是被人敲昏的?
永珹把手上的画递给永瑢,道:“这是皇阿玛的墨宝,年份是乾隆七年。”
“是这女子带来的?”永瑢摊开一看,确认是真品,“你信……?还有,要不要查查这女子是怎么混进来的?”
“是或不是又怎么样呢。”瞥见永瑢不赞同的样子,永珹叹气,“好吧,我不想瞒你。你也知道我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