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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桃井拍照,那五个奇迹世代在同时亲吻赤司的某个部位的惩罚节目。
青峰一脸不甘的亲着赤司的膝盖,绿间别扭的亲他修长的手指,黄濑是搞怪的亲在了脸上,紫原是头发,而黑子是最拘谨的手背。
六个长相不俗的男生,围着其中一人亲吻的画面唯美得就像是一副美卷,而座位中间的赤司,明显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就连眼神都温柔似水。
赤司快速的抢过了手机,他生气得脸都有些发红。
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翻自己的手机有多久,但是这张被放置得很深的照片,还有其他的大家一起的合照,都是赤司珍贵的宝物。
他瞪着自己的哥哥,眼里充满了反抗。
“请不要再这样做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被调查了没关系,那是自己看不到的。但是本人就在面前,这样事无巨细的都要翻查,会让他窒息。
会觉得自己就好像身处于狭窄的牢笼。
见识到自己弟弟的反抗,赤司征哉突然笑了。是和平时温柔的笑不一样的,他的笑容冷冽,甚至是可怖。
他说:“真可爱呢,征十郎。你也学会反抗我了。真是可爱呢~”他重复了一次。
不喜欢同一句话重复的人,他在短暂的时间里重复了,这就是发怒的前兆。
他不笑了,将人一把拉了过来,并在他的面前将手机抢过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零件四处散落,赤司在视野的颠倒间,只看到自己哥哥如同厉鬼般的嘴脸。
赤司征哉居高临下的看着赤司,说:“所以,你也准备要离开我了吗?”
赤司冷静下来的头脑,因为这句话而僵直,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兄长,第一句有了这样的心思:好可怕……好想……逃……
赤司征哉看透自己弟弟的心思,他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意。说:“如果一直这样任性下去的话,就算是爱着你的哥哥,也会生气的。不乖的话,会被惩罚的啊……征·十·郎……”
第20章 无法缝合的伤痕
“我不明白哥哥在说什么。”赤司在平稳了呼吸后,执拗的道。他直直的看着自己兄长的眼睛,似乎是真的在困惑着,也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哦?可是我查到的并不这样的……”赤司征哉笑道。
赤司咽了下口水,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到底对自己的情况调查了多少,他确实瞒着对方做了某些事情,但是…为什么这样生气。
“怎么?终于不再倔强了吗?”赤司征哉见他的眼神有了变化,嘲讽的问。
“为什么要生气?”赤司却是这样问道。
“为什么不值得生气?”赤司征哉的口气冷硬,怒气尤为明显。他皱紧了眉头,低吼,“你还能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今天下午传过来的报告,差点让他没忍住直接将弟弟从体育馆里强拉出来,他已经忍着让对方回到宿舍,又出去再回来了。
翻看手机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对里面那些他国中时候的照片其实也并没有起多大的涟漪。
没有多大么?
当然不过是赌气的说法而已。
为什么能够对那些外人那么温柔,却对自己的哥哥如此隐瞒呢?
“你想要离开我的,对么?!哈!将自己的哥哥抛下一个人想要去哪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孩子吧!小十!!”他加重了口气,几乎是咆哮出声。
该感谢这被改造过的宿舍,隔音效果绝佳。否则一定会惊动隔壁宿舍的人。
赤司征哉也管不得会不会被别人看了笑话。
“回答我啊!”对方的沉默更让他生气,而且放弃似的转移了视线……明明对方才是被质问的那个,却是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质问的,他难受到眼前都有些模糊。
“你是认真的…对吧?”他问出了多余的话。
对方能够做得出来,自然是认真的。
赤司猛地回头看着赤司征哉,也动怒的吼道:“那才是我该问的吧!我这样做轻松的不是兄长大人你吗?!”
赤司征哉皱眉看着自己的弟弟。
赤司吼道:“不可能不会介意的吧!就算你想自欺欺人,但我却不会忘记!差点把你害死的人,是我!我才应该是躺着的那个啊!如果当时没有你的话,如果那时候我死掉的话,我就……”
啪的巨响,赤司的脸颊被打偏过去。将他压在地上的赤司征哉粗喘着气,恶狠狠的盯着他。
“不要…不要给我动不动就用死亡威胁!”赤司征哉吼道。“你以为那是很轻松的话题么!你知道那时候,被枪打中了身体,血液流失视觉模糊,就连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恐惧感么!你知道那个时候,看着你差点就被射中,我那时候感到的恐惧吗!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心里多么庆幸么?”
他彷佛是发泄一切的吼着:“你知道如果要是当时被射中的人是你,我连自杀的想法都萌生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吗?!那你又知道看到你完好时我的庆幸的心情,又知道我刚刚清醒过来时候,身边却没有你的那种感觉,甚至怀疑自己的记忆的那种感受吗?!只是考虑着你自己,只是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想当然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哥哥啊!”
“可恶!”他不甘的吼着,却再也无法止住自己委屈的眼泪。
在初醒的时候,见到却是仆人惊讶的表情。在一轮医生和仆人中,看不到自己的弟弟。
他恐慌着:小十在哪里?在哪里?
他的记忆还停留着十岁那年,他还记得自己弟弟呆滞的彷佛被抽了魂的表情,然后他开始怀疑。
其实是自己记错了吧。他醒过来了,那他的弟弟不在身边……
小十出事了吗?
他恐慌得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去。
赤司感受到滚烫的眼泪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他不知所措、来不及反应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失控的泪颜。
大滴的泪水还有具现化的恐慌……
害怕着自己弟弟的死亡,宁愿自己死去。
见不到自己弟弟的恐慌,他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还有……见到自己弟弟健康时候的欣喜……但是接来的……
却是弟弟的闪躲。
却是弟弟的抗拒。
身为次子没有继承权没错,但是就连分割产业的权力都放弃,要求净身离开家族,放弃帮助自己的哥哥,放弃了父母和赤司家……
“还真是优秀呢……征十郎……”赤司征哉冷笑着,目光阴婺的看着他。眼里还有泪,但是表情却透着狰狞,还有疯狂。
被压在身下的赤司只感觉到身上布匹被撕裂的声响,他看着自己的哥哥不带感情的看着自己,他的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游动着,残忍的说:“那么,就让我来终结这份优秀吧。你说,要是我把你关起来,将你融入我的身体里的话,你还能够逃跑么?”
“你其实…对我抱持着不该有的感情吧?”赤司征哉低下头,残忍的笑道。
然后惬意的看着自己弟弟,像被抽干了血液一样,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他却残忍的笑着,低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锁骨,用尽了力气,彷佛要咬下一块肉一样的咬着,当放开的时候,他的嘴里满是对方的鲜血,舔着那和自己一样的血液,他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笑得快意。
“可以的哦~”他冷酷的说,“只要是小十要的,哥哥就会给。那么你想要什么呢?是哥哥的身体吗?想要被这样亲吻?还是被这样的啃咬……”他暧昧的在对方的耳边说道,看着那放弃挣扎的灰败面色,竟觉得是那般的欢愉。
被残忍的剥开了最不堪的一面,并被利用着这份感情,被这样牵制……
这对于赤司征十郎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啊?
耻辱到,就此死去也可以。
但是他不能死。
因为折磨才刚刚开始。
赤司征哉粗暴的扯开对方的裤子,避开了那重要的部位,却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早有准备的从口袋里翻出来一瓶透明液体,冰凉的液体倾倒,榻榻米上也被润湿了一块。
赤司没有挣扎,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大的动荡。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察觉了,不敢相信利用这份肮脏的感情这样对待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爱着的哥哥。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最后无法承受的捂住了眼睛,他想要狂叫出声来,但是嘴巴张大了,喉咙也用尽了力气,却发不出丁点的声响。
不行!他在拒绝。
不可以!他在恐慌。
不可以这样做!他在恐惧。
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需要自己哥哥的回应,只因为早就清楚自己的哥哥是绝对不会回应和他一样的感情。
他不想要被这样对待,自尊被自己最敬爱的人狠狠踩在了脚下。
他不想要回不了头!他想要离开!
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
他痛苦的表情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激情,他将他的大腿狠狠的拉开,将自己j□j的物件狠狠的送进了对方的体内。
未充分润滑的部位不可避免的排斥着对方,和润滑液掺杂在一起的红色更是激起了赤司征哉潜藏的暴虐。明知道会伤害对方,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却不管不顾,他满头大汗的驰骋着,这是对赤司的惩罚,何不是对他的惩罚,赤司征哉死死的咬着牙,却不愿意放过自己弟弟哪怕一丁点的表情变化。
他在自己动手,亲手来毁灭二人间的羁绊。
如果放手才是对的话,那就错吧。
赤司征哉从不后悔,也从不服命!
这是他的半身!他决不允许对方安然的抽身!
第21章 貌别神离的兄弟
【赤司家京都分宅 7:43am】
马场上奔驰的马匹,铁蹄捡起的沙尘盖住了半边空色,黑色的背影孤傲而势不可挡,随着一声长啼,马止住了步伐。马鞍上的人低眉,迈步过来的仆人小心翼翼的牵着马走出了马道,马背上的人身姿矫健的翻身下来,头帽被取下,盖在红发下的双眸犀利而冷厉。
他看向了一边的执事。执事机警的回道:“回大少爷,少爷已经醒来。”
但是不难看出,这名执事持续微颤的腿肚和那因为惧怕而溃散的双眸。
将头帽丢弃,赤司征哉往宅邸走去。他连续练了近一个小时的马,身体止不住的酸软,可还在可接受范围内。但即使寒风冷冽的打在脸上,却依旧止不住他躁动的心。
分宅的设计和本宅大相径庭,这里是完全的日式风格,赤司家本就是江户时代遗留下的名门贵族,是武将出身的豪门,因此本宅盖在了东京,在近代被大翻修,但是作为分宅的这里,这座已经存在超过百年的古宅,依旧残余着那份封建遗留下的魄力。
难怪赤司不喜欢来这里居住,尽管这里的马场养着他的爱马,比起学校的宿舍,这里能够得到更好的照顾,但久居于这里并不是合适的选择。
换上了和服,他两手插|进衣袖里,慢悠悠的赤脚走在昨天新打过腊的地板上,穿过了道道长廊,终于来到了他和赤司共同的房间。
门口站着十来名彪型大汉,在见到赤司征哉的时候都恭敬的埋首。
“辛苦了,退下吧。除非有用通讯器联络,不得踏入这里半径百米范围内。”
保镖们尽速的离开,日式拉门外只剩下赤司征哉一个人,他拉开了门,里面是宽阔的外间,关上门后,他又拉开了里间的门。
斜倚在门框上,他对被铺里的人说:“醒了吗?身体怎么样?”
被铺里的人闭着眼睛,因为身体的缘故只能够趴着,厚重的棉被盖到了肩膀处,手臂露出外面,裸|露的后颈已经被精心包扎过,干净白净的纱布还是渗出了血丝。
他知道里面的人是清醒着的,但是对方不说话,全当他不再,全当他还在睡。赤司征哉嘲讽的一笑,走了过去,感觉到自己走近时候,对方僵硬的脊背。他坐在了他的旁边,姿势很随意,因为动作而前胸的衣领敞开,露出里面大片白皙而单薄的胸膛。
他伸出手,抚摸对方的后颈,却恶劣的用力一压,终于听到了对方难耐的痛吟声。他也不管,从袖子里取出医用剪刀,动作粗鲁的将纱布剪成一块块的,冰凉的刀身恶劣的在皮肤处徘徊,每一次接触都让对方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捅穿咽喉的实感。
纱布终于全部被剪开,露出那里狰狞的伤口。那是两排整齐的牙印,比起昨天的样子要好很多了。他掀开了被子,那光|裸的背部还残留着昨夜被凌|虐遗留下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