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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从家里出来,先是带着衣服走进一家干洗店,随后氺进入附近的一家便利超市,十几分钟后拎着便利袋再次出现,可能是因为扭伤的脚的关系,他行走的速度一直很慢,遇到熟人的时候偶尔打声招呼。快到家的时候停顿了一次,站在路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短短地思考几秒钟后,走进一家小店,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客冰激凌,脸上是愉悦的表情。
盯着屏幕里笑得阳光的男人,白鸟不自觉地流露氺出淡淡的笑意。
“怪不得有时候美和子说高木老弟就跟个孩子似的!呵呵”目暮在一旁道。
花田认同的点点头。不用说,白鸟先生一定很喜欢高木先生啦!只不过,我们可爱正直的高木先生好像是个迟钝的人呢,白鸟先生未来的恋爱道路注定坎坷了!呵呵,好期待啊,她的见习刑警时期不会无聊咯!
白鸟继续仔细地看着屏幕,录像里高木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想要更多的了解这个人。
“等等,这辆车……看起来很眼熟。”示意千叶将画面暂停,白鸟指向画面中跟在高木不远处的一辆银灰色轿车,“凌晨我去米花车站时,好像就是这辆车在跟踪我。麻烦你把之前的那段录像再回放一遍。”
再次打开刚才的视氺频,果然,在高木出门后不久,离他不远的车道上就多了辆银灰色轿车一路跟随着他。
“可以看清楚驾驶位上的人吗?”
“我试试。”千叶开始截图、放大,对画面进行技术处理,过了一会儿,“这种摄像头拍摄的效果不是很好,再加上距离有限,太模糊了!”
“那把爆氺炸发生前后时间段的录像打开,看这辆车有没有再出现过。”
录像一段一段地播放,几个人仔细地查寻着,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终于把所有的内容都给过了一遍。
松了口气,目暮揉氺揉有些发胀的脑门,一下子看这么多录像,有点儿受不了。“可以肯定是这辆车在跟踪高木和你了。白鸟老弟,你有什么想法?”
“至少先要知道这个人是谁?无法捕捉到更清晰的图像,就没办法知道跟踪我们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白鸟陷入思考,“会不会真的与那个舞会小偷有关?千叶,你去将几天前藤原财团的广场车库附近的录像资料都给调来,至少先确定下跟那件事有没有关系!我去找高木。”
白鸟在临时休息室里并没有看到高木,于是在警视厅里亲自寻找了一番,依旧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奇怪,高木离开这么久,到底去了哪里?返回搜氺查一科,见花田舞正仔细地看着方才放的监控录像,目暮警部则在一旁给几个手下布置任务。
“花田小氺姐,高木刚才有回来过么?”
“没有。”
“目暮警部,可以麻烦你给高木打通电氺话吗?”
“哎?白鸟先生不亲自打么?”花田舞好奇地问。这么在意高木先生的白鸟先生,为什么不亲自打电氺话找人呢?
“他现在大概不会想接到我的电氺话。”白鸟苦笑了下。拿出自己的手氺机,输入几个数字密码,还好给高木买的是同款手氺机,里面先进的定位系统使他很快就找到高木的位置,离警视厅并不远。算了,还是自己去找吧!
“你们在找高木吗?我刚才看到他了,他好像在跟一个女孩子约会。那个女孩子蛮漂亮的,就在警视厅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唉,这小子的桃花运,真让人羡慕。”千叶刚好回来听到两人对话。
瞅了瞅脸色忽然冷下来的白鸟,花田舞缩了缩脖子。啊啦,白鸟先生吃醋了。可怜的高木先生,这次我就是想帮也没办法咯!暗地里冲千叶使了个眼色。这家伙没看到白鸟先生突然不高兴了吗?还在兴冲冲地说着。唉,也是个迟钝的家伙,怪不得跟高木先生是好朋友,物以类聚啊!
瞪了眼千叶,白鸟冷哼一声,“先放录像吧!难得会有女孩子看上高木,就让他约会好了!”
调出藤原佳子订婚宴那天晚上的会场周围的监控录像,白鸟等人仔细地一一过目。
“这是抓氺住小偷时的情形。美和子好身手。啧啧、我说是谁见义勇为来着,原来砸晕小偷的是白鸟老弟那天的舞伴呀!”目暮赞叹。
千叶疑惑地看眼目暮。扔氺鞋砸人的不是高木还会是谁?自己跟宫本亲自给高木换装的。难道目暮警部不知道?“这个…”当白鸟带着高木以公主抱的方式离开氺会场的画面出现的时候,千叶更是吃惊地张大嘴巴!不、不会吧!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回头盯着站在身后的白鸟,“你们、你们…”
这个白鸟先生的舞伴看起来有点眼熟啊!花田舞揣着下巴眯着眼推理。看个头,看身手,再看跟白鸟先生的关系…原来高木先生的女装扮相这么好看啊!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白鸟打断千叶想说的话,指了指屏幕,“给车库那边的录像调出来。对,就是这个,看看跟在我们后面离开的都有谁?就这一个女人吗?银灰色的车,错不了。千叶,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我整理好,等我回来的时候要看。目暮警部,我现在去把高木找回来。说不定现在嫌犯就在伺机而动,他在外面的危险系数太大。”
同情地看了眼无辜成炮灰的千叶,花田舞赶紧追随着离开的白鸟一同离开警视厅。
出了警视厅,花田舞随时注意着身边的白鸟的动静。说实话,白鸟先生起气起来还蛮可怕的,当然她没有见过,这话是一个前辈告诉她的。其实,白鸟先生面无表情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吓人啊!
白鸟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人行道上。顺着白鸟的视线,花田舞一眼就看到与他们相隔一条街道的高木。此时他正与身边另一个人从对面的咖啡馆里走出来。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因为戴着一副太阳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庞,看得出来是个很纤细的年轻人。瞧两个人交谈的情形,他们相处的很愉快。
突然,原本停在路边的一辆银灰色轿车加速地冲向刚走出咖啡厅前面的人行道上的两个人,急促的引擎声与轮胎在地上滑过的摩氺擦音如同死神的低吟。
“涉,小心。”白鸟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对面,一把推开还未反应过来的高木,甚至来不及躲开撞过来的车子,只能尽力的护住要害,一瞬间白鸟被撞到地上昏了过去。
撞人的车子加快速度离开现场,没有片刻的停留,很快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来的车祸。
当听到旁边花田舞打电氺话叫急救车的声音时,高木总算反应过来。半跪在白鸟的身侧,紧紧地握住白鸟的一只手,掌心里的温氺热的濡氺湿提醒高木,这是白鸟的鲜血。躺在血泊中昏迷在他面前的白鸟。各种复杂的情绪一瞬间将高木湮没。为什么?为什么要毫不迟疑地就冲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某家的小电壮烈牺牲了,居然连打都打不开,只好东借借西蹭蹭其他人的小电了。每日一更貌似有点困难,某会尽力克服这个困难滴!果然,连车祸这种狗血恶俗的剧情都出现了。可怜的晓童鞋明明出场两次,却连名字都没有完整出现过的说。怎么感觉一直在虐小攻来着哩??这两只居然还在起跑点(亲都亲过了,高木兄迟钝过头啦)某果然有后妈的潜质啊… …|||
9
9、刑警vs魔鬼!最后的抉择 。。。
米花市中心医院
离事氺故发生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把昏迷的白鸟送到医院后做过各项检氺查,幸而当时他护住要害,并没有受到太多重创。
单人病房里很安静,心电监护仪器的指征平稳地跳动着,滴答声清晰可闻。来看望白鸟的人群都已经离开,只留下高木一人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躺在床氺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白鸟,时间过了这么久,这个人还是没有清氺醒的迹象。
那个时候,白鸟突然出现奋不顾身地将他从死亡地带推离,自己却跌入死亡的边缘,毫不犹豫地冲过来警告他推开他,他没想过自己的安危麽?
高木脑海里一片空白,或者说太过混乱,理不出头绪。对于白鸟,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
简单地询问了当时的情况,目暮安慰地拍了拍高木的肩膀,带着几个警员离开医院。要尽快抓到那个凶手,不然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上演。
花田舞则与当时与高木一起的另一个人坐在病房外走廊上的长椅上低声交谈着。
“藤原晓,你不是在东京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还与高木先生在一起?”花田舞瞪了眼面前的人,这家伙是她的表弟。
已经摘下墨镜的年轻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确切的说是个美少年。略显中性的打扮,秀美的五官与及肩的褐色半长发,再加上不时流露氺出的无辜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一个娇氺弱漂亮的女孩子。
藤原晓哀怨地瞥了眼气势汹汹的表姐,没看到我当时也差点被撞到了么?那么惊魂的一幕不是谁都能经历的吧!好歹也问候问候你可怜的表弟,居然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连名带姓地质问他!他好可怜啊!
“好啦,不要装得这么无辜。你的本性,我还不清楚嘛?!骗骗笨氺蛋还可以!快说啦!”伸手刮了下表弟的后脑勺,花田舞不客气地揭氺穿对方。
“也是前两天才认识高木大哥的。我在东京时被人,咳、被人打劫了,当时是高木大哥帮了我,把那两个打劫的人送进附近的警氺局。后来高木大哥带着我在东京玩了一下午,我们就这样认识咯!”
“就这样?没别的?”花田舞挑眉,显然不信。
藤原晓坚定地点头再点头:“就这样。没别的。”
“那我真该为那两个打劫你氺的氺人庆幸。如果不是碰到高木先生,就不只是被送进警氺局那么简单了!你个小恶氺魔。”花田舞嘀咕。
“喂,表姐,我听到了!你故意说给我听的啊!”藤原晓不满地抗氺议。
“笨氺蛋,小声点。”花田舞没好气地再给自己表弟的后脑勺来一掌。“这里是医院。白鸟先生还在里面躺着呢!”
藤原晓只得老老实实地捂着脑袋,不敢乱吱声。表姐你才是真正的恶氺魔吧!站起身透过病房门上探视窗望向里面,高木依然安静地坐在病床前注视着未醒来的白鸟。
“表姐,躺床氺上的这个人真的是警视厅的警部吗?他跟高木大哥是什么关系?”藤原晓忍不住好奇地开口。
“情敌关系。”
“不会吧!你骗人的吧?”经过刚才的突发事件还有高木大哥现在的样子,他们哪点像是情敌啊?
“我骗你干嘛!警视厅的人都知道,他们俩是情敌关系,因为他们都喜欢佐藤姐。白鸟先生还是佐藤美和子防线的最高负责人呢!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欺负高木先生了!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暧昧地冲表弟眨眨眼,花田舞卖起了关子。
“为什么?”藤原晓果然好奇地问。接过表姐递过来的手氺机,看到上面明显是偷氺拍到的画面,光线不是很好,但是画面中正在Kiss的两位主角显然就是与他们隔着一个门板的高木与白鸟,“表姐,你终于将魔爪伸向日本警视厅了麽?!”
花田舞合上手氺机,拽住表弟离开病房门口,“别乱说话。他们俩的情况比较复杂,绝对与我无关。我也是几天前才开始进入警视厅见习的好不好!”
“请问…白鸟任三郎所在的病房在哪里?”
一位披着长卷发的女子与一名高壮的男子出现在走廊的一侧,当走近两人时,女子开口礼貌地开口询问。
为对方指明了地点,花田舞与藤原晓看着来人进入病房。
“表姐,他们是谁啊?”
花田舞猜测道,“听说白鸟先生有一位妹妹,已经成家了。这两个人氺大概就是他的家人吧!不过白鸟先生跟他的妹妹长得还真不大像啊!”
“我跟我姐姐长得也不是不太像嘛!”藤原晓说的姐姐就是刚结婚没几天的藤原佳子。事实上,他是藤原财团社长藤原久家的独生子,因为长得比较漂亮,又常年在国外生活,回国后也很少在上流社氺会的交流中氺出现,所以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氺实身份。
过了一会儿,病房门被打开。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