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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一只酒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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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中的红枣饼捏碎了洒在地上。我的脑海中某个瞬时有一个连我自己也不能接受离奇的猜想,也许峰哥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啰嗦而他又必须听她啰嗦所以他给自己找了点乐子。我必须重申,除了有点胖,我真的是一个非常正常以及传统的人。换了任何其他的人我都不会做这样恐怖的猜想,但是峰哥——在我心里,峰哥,唉,你知道的。 
乔峰没有反应,全冠清的激昂愤慨和马夫人的娇弱凄一时间没了着落,气氛有些讪讪的。 
帮主没说要当着众人的面看信,要饭要成精的四大长老也装聋作哑,平日里不知得了乔峰多少好处的舵主啥的自然也是尽量往自己小弟身后藏。全马二人有些着急,这时候,又来了一人。 
这人须发皆白,很有些年纪。但是很可惜,周身充斥着一种路人甲的气息。我想了半天,楞没想起这人是谁。原来不是每个配角都会像扫地神僧这样有存在感的,就像周星驰,我们也只能从他自己嘴里知道他曾经是宋兵乙。我突然就有些颓然,也许我也是如此。以前是配角,即便穿越了也是。怎么会有自己是主角的念头呢,穿越果然会让人妄想。 
这人表情不怎么好看,可是乔峰还是抱拳极为恭敬地打了招呼。我突然想起这人是谁了,这个老头是上届的副帮主,就是他开了这封被火漆封着的信,然后乔峰作为一个叫萧峰的契丹人的悲剧命运真正拉开了帷幕。
乔峰虽然是一帮之主,在时代和命运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想到他从此就要在这尘世间挣扎,我心里充满一种感同身受的悲凉。小人物,总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即便想要掌控,也是无力的。这一刻。我很想呐喊,毁掉那封信,毁掉那封信。从此这世界再没人知道乔峰是契丹人,知道的不会说,说了的没人信。现在也许会惹来一点非议,可是这不会妨碍他成为大英雄大豪杰,乔峰这个名字注定是要发光发热的。 
有丐帮的弟子把信往那个副帮主手上呈了,我感觉很热。我想说话,可是我不能。杏花林外,艳阳高照,杏花内的杏花开得极盛,空气已经隐隐流动着腐败的香气。我有些绝望地望着那封信,觉得体内有什么不停地膨胀。
突然,砰地一声,我的身体迅速地干瘪下去,红色的液体汹涌而出。靠,乔峰这个蛮子往酒囊里装葡萄酒干嘛。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骂他了,这样的提示他能懂的吧?阵前酒洒,还是红色的,应该会觉得不祥吧。他一定要懂,他必须要懂,不要让那个什么副帮主看信,把信拿过来毁掉。我觉得两辈子意念也没这么集中过。 
乔峰果然皱了皱眉,前去送信的弟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停在了原地。乔峰向那人招了招手,我的心中一阵狂喜。 
“把信给我。”乔峰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情绪,他的眉一直拧着。 
那弟子看看老副帮主,又看看乔峰,有些不知所措。 
乔峰一把夺过信,把腰间的我扯下来丢到对面那人手上:“这葡萄酒就是不行,热胀冷缩太厉害。你去杏花村给我打壶新酒。” 
“那信?” 
“帮主和这么多兄弟先帮你看着,难道还会给你掉了。”乔峰有些不耐烦。
那人去了,我心里有些恐慌,谁能告诉我乔峰这个丐帮老大怎么会明白液体热胀冷缩的原理,他没有听懂我的暗示么?至少应该警觉这是什么不祥之兆吧!

我被丐帮的小喽啰抓着往林外走去,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依稀间,我好像看见乔峰亲自把那封信往那位老副帮主手里呈。 
我再次有规律的上下晃动间或左右摇摆着。阳光下的杏花林看上去格外明媚,我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我突然想起了那个饭袋,那天的马其实还算平稳,它怎么会突然掉出来呢。呵呵,哈哈,我突然忍不住苦笑起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吧。 
小喽啰的马术不错,我很快就被带了回来。那时候的乔峰正光着膀子,契丹人古老的图腾在阳光下散发着幽暗的光芒。乔峰很悲愤,很愤怒,很挣扎,像一只困兽。他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还一起喝酒的兄弟转眼之间就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然后,我还是一个酒囊,天龙八部的故事还是这样继续,自然也还是那样结局了。
没错,乔峰最后还是死了,死得轰轰烈烈,被深爱着他的阿紫抱着跳下了悬崖。而我在坠崖的半空,被挂在当年救了他父亲一命的老树上,随着风像被绞死的犯人一样晃悠了许多年,直到腐朽。
那之后我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叫易祥林,我最喜欢在心里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不知道液体会热胀冷缩,峰哥也许就不会死。 
知识原来真的可以改变命运。 





第11章 救人
粉簌簌应手而落,露出一张娇美的少女脸蛋来。乔峰看得有些愣神,英雄似乎总是容易和美人一见钟情。 
“阿朱姑娘!”想不到这呆子和她不过一面之缘,竟然还记得。看着被他半抱在怀中的阿朱微红着脸,我很羡慕嫉妒恨。这世界又少一颗美少女(美丽的少女)的红心啊。 
“阿朱姑娘,你受伤了,我抱你到镇上去治疗。” 
“我怀里有伤药。”说着右手动了动,却无力伸入怀中。虽然知道她多半有救,可这会儿看她进气多出气少,我还是忍不住有点害怕。 
乔峰伸手将她怀中物事都取了出来,除了有些碎银,还有一个金锁片打造得十分精致,锁片上锈着两行小字:“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此外有只小小的白玉盒子,刻着个谭字,想来就是传说中的治伤妙药谭公谭婆牌白玉膏了。 
乔峰想来知道这伤药极具灵效,脸上有了喜色道:“救你性命要紧,得罪莫怪。”伸手便解开了她衣衫,将一盒寒玉冰蟾膏尽数涂在她胸脯上。阿朱羞不可抑,伤口想来又痛,登时便晕了过去。我发誓,我没有偷看,这些都是后来峰哥絮絮叨叨跟我说的。用小昭的话说来说就是——你丫就是一个口头YD内心纯情的猥琐胖子。 
乔峰替她扣好衣衫,把白玉盒子和金锁片放回她怀里,然后把碎银子自己取了。大概从这时起,我对峰哥的印象又有了改观。不是厌恶或者其他的什么,而是对眼前的人有了一种更深切的理解。他侠义,但量力而行,比之那些高尚得好似站在神坛上一般让人自惭形愧无地自容的善人,峰哥实在让人愿意亲近得多。 
峰哥背了自己的包袱,然后跟拎包袱似地抄起了阿朱,快步向北而行。峰哥行出二十余里,到了一处人烟稠密的大镇,叫做许家集。乔峰找到当地最大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将阿朱安顿好了,请了个医生来看她伤势。那医生把了阿朱的脉搏,不住摇头,说道:“姑娘的病是没药医的,这张方子只是聊尽人事而已。” 
我得庆幸阿朱来的路上是晕着的,不然又得晕一次,怪麻烦的。峰哥又给她续了一阵内力,待得她脸色稍稍好了起来才又出了房门。 
我想峰哥是饿了,毕竟磨叽了一下午,又跑了不少路,是人都饿了,当然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了,基本是没啥感觉。 
古代的茶馆客栈那简直就是八卦流动站,尤其是吃饭的时候。大堂里这会儿又有一群人在咋呼了,咋呼的内容么无非就是聚贤庄那场即将开始的屠贼大会了。而要被屠的贼此刻正专心致志地扒着碗中所剩不多的饭粒,我很满意峰哥比那些不闭紧嘴巴吃饭以至于老是让饭粒飞的家伙们看上去要有文化,至少他《悯农》比他们学得好,还知道盘中餐粒粒很辛苦。






第12章 讲故事
乔峰叫了粥亲自端到了阿朱房里,进门后叫了两声,不闻回答,走到床前,只见她双目微闭,脸颊凹入,竟似死了。伸手去摸摸她额头,幸喜尚有暖气,忙以真气相助。 
阿朱慢慢醒转,接了粥,高高兴兴的吃了起来。峰哥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也不说话。 
我的心里微微升起一些暖意,跟着峰哥这么久了,这样宁馨的时候倒是少见。以前总觉着冲冠一怒为红颜才是英雄美人的极致,想不到这灯下两相对望的也这般动人心弦。 
阿朱见他沉吟不语,脸有忧色,说道:“乔大爷,我受伤甚重,连谭老先生的灵药也治不了,是么?” 
“没什么,将养几天,也就好了。”离了丐帮,峰哥倒越发像个帮主起来。 

“你别瞒我。我自己知道,只觉得心中空荡荡地,半点力气也没有。”这话倒也不假,阿朱此刻全仗乔峰的真气续命,只要不以真气送入她体内,不到一个时辰即气竭而死。 

“你安心养病,我总有法子医你。” 

阿朱听了这话,拿粥的手一抖,好在峰哥扶着粥才没撒出来。峰哥这呆子还以为她的气力又尽,当下又伸掌按她的灵台穴。 

阿朱人虽机伶,终究年纪幼小,怔怔的流下泪来,说道:“乔大爷,我不愿死,你别抛下我在这里不理我。” 

“决计不会的,你放心。” 

“你会不会骗人?” 
“不会的。” 
“你是武林中出名的英雄好汉,人家都说‘北乔峰,南慕容’,你和我家公子爷南北齐名,你生平有没说过不算数的话?” 
“小时候,我常常说谎。后来在江湖上行走,便不骗人啦。” 
“你说我伤势不重,是不是骗我?” 
“我不会骗你的。”才怪。 
“好,我便放心了。乔大爷,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小时候睡不着,我妈便在我床边儿唱歌给我听。只要唱得三支歌,我便睡熟啦。”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森林里的小鹿。 

乔峰微笑道:“这会儿去找你妈妈,可不容易。”谁以后跟我说这家伙忠厚我跟谁急。 

阿朱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爹爹、妈妈不知在哪里,也不知是不是还活在世上。乔大爷,你唱几支歌儿给我听罢。” 

乔峰是男子汉,唱歌哄一个少女入睡,想来都非常有意思。我也有这个意愿,尽管我觉得听完之后可能越发睡不着。 

“唱歌我当真不会。”乔峰脸上难得地浮起了一些类似于难为情的神色。更可怕的是我竟然觉着这个表情很不赖,我想我的神经也穿越了。 
“你小时候,你妈妈可有唱歌给你听?” 
乔峰搔了搔头,道:“那倒好像有的,不过我都忘了。就是记得,我也唱不来。” 
阿朱叹道:“你不肯唱,那也没法子。” 
乔峰有些歉然道:“我不是不肯唱,实在是不会。” 


阿朱忽然想起一事,拍手笑道:“啊,有了,乔大爷,我再求你一件事,这一次你可不许不答允。” 
“你先说来听听,能答允就答允,不能答允就不答允。”事实再次证明这家伙和忠厚是搭不上边的。” 

“好罢!你讲几个故事给我听,兔哥哥也好,狼婆婆也好,我就睡着了。” 

阿朱这个小姑娘天真烂漫,古灵精怪,配脱线的峰哥真的刚刚好。 

乔峰虽然是个脱线的,可是我发现这家伙在阿朱的面前似乎格外笨拙。爱人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唉,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下辈子,我一定要有人爱,那怕是能爱人也好。 
阿朱容颜憔悴,眼光中流露出热切盼望的神气,峰哥沉吟了半晌,到底开口了:“好,我就讲个故事给你听,就怕你会觉得不好听。” 

阿朱喜上眉梢,道:“一定好听的,你快讲罢。”我想她也许不是要听故事而是想要有个人陪着自己讲话。生病受伤了,却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时间和黑暗总是让人觉得格外漫长和难捱。 
“嗯,我说一个狼故事。从前,有一个老公公,在山里行走,看见有一只狼,给人缚在一只布袋里,那狼求他释放,老公公便解开布袋,将狼放了出来。那狼……” 
“那狼说它肚子饿了,要吃老公公,是不是?” 
“唉,这故事你听见过的?”原始人才没听过好不好。 

“这是中山狼的故事。我不爱听书上的故事,我要你讲乡下的,不是书上写的故事。” 
“不是书上的,要是乡下的故事。好,我讲一个乡下孩子的故事给你听。”大凡这种时候,这种乡下孩子就是本人了。我开始望天。 

“从前,山里有一家穷人家,爹爹和妈妈只有一个孩子。那孩子长到七岁时,身子已很高大,能帮着爹爹上山砍柴了,有一天,爹爹生了病,他们家里很穷,请不起大夫,买不起药。可是爹爹的病一天天重起来,不吃药可不行,于是妈妈将家中仅有的六只母鸡、一篓鸡蛋,拿到镇上去卖。母鸡和鸡蛋卖得了四钱银子,妈妈便去请大夫。可是那大夫说,山里路太远,不愿去看病,妈妈苦苦哀求他,那大夫总是摇头不允。妈妈跪下来求恳。那大夫说:‘到你山里穷人家去看病,没的惹了一身瘴气穷气。你四钱银子,又治得了什么病?’妈妈拉着他袍子的衣角,那大夫用力挣脱,不料妈妈拉得很紧,嗤的一声,袍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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