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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当然不甘心被李赋章给比下去的了,明明同样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人家就可以被有一定真实性的传言给刷成完美无缺的抛弃国外优渥的生活回来报效祖国的圣人,而自己在这对比之下却相形见拙。
不服气自然是不服气,可是换了一身合身的西服出来的李赋章就往那边一站一开口,没多久就赢得了宴会上大多数人的好感。
至于其他的人……最起码影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各种尖酸古怪的问题或是被李赋章旁征博引的绕晕发问人和听众,或者是轻而易举的一语点破真相,亦或者被他轻描淡写的带往另外一边。
简直就是个专门为了这种场面而生的天才。
秦五爷笑呵呵的同自己的友人自谦的说着自己的七弟尚未如何如何,可是谁都看出来这仅仅是个自谦而已。
李赋章的时间不多了,他要找到一个指挥官拉起一支足够庞大的正规军把日本从东三省给打回去,或者是在抗日战争的时候给国内提供各种枪支弹药后勤补给。
真要让他上战争扛枪打仗,或者是指挥军队……李赋章觉得自己一定会在必要时刻丢下跟着自己的下属们,靠着送他们进虎口逃命的那种最差劲的指挥官。
所以,李赋章觉得自己还是扮演一个提供粮草军资的爱国者比较好。
而秦五爷……就是李赋章信任的中转站。
至于那些想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发国难财的人……枪毙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李赋章给人的形象,在冬天都是穿着黑色的大衣,里面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立领毛衣,脖子上一条白围巾,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的形象。
而到了夏天……一个金发碧眼白皮肤的英俊青年,坐进了美国驻上海大使馆的大使的私家车。
他还没去拜访自己在美国的学长,李赋章就带着今年上好的新茶前来做客了。
这两位年轻人凭借着在大学里结识的珍贵友情,李赋章提供这位姓史密斯的年轻人的从政经费,而对方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答应让自己的想法倾向于李赋章就可以了。
然后,这位年轻人就成了新的美国大使馆的大使。
有着出使他国的经验,李赋章觉得这个既有野心也极度聪明并且审时度势的史密斯,一定会成为美国历史的一个转弯点
李赋章无奈的看着缠着大上海滩的秦五爷要求采访的那两个胆大包天的记者。
无论什么时候,李赋章都瞧不起记者这个职业……大部分的记者,他都瞧不起。
那些为了报道真相奋斗在第一线的记者不算,而仅仅为了获得惊世骇俗的新闻而不择手段的家伙……死光最好。
当然,这神奇的一天还没结束。
一个女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走了进来,要求应聘他们夜总会的歌女。
李赋章觉得很神奇。
“你说,你叫陆依萍……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家里需要钱。”
“你上过学吗?”
“我上过大学……可是没钱继续念下去。”
“那么,你有高中文凭?”
对方显然以为李赋章认为自己是骗子,于是立刻回答:“是的!我当然有!”
李赋章反问她:“你有高中文凭,什么工作不好找,非要来这里当个歌女?”
对方说是因为其他的工作不要她,走投无路的缘故。
李赋章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神奇了。
“你到底去了些什么地方应聘?不要好高骛远想要一步登天,可是直接跑来这种地方……你还没有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地步。”
“我已经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地步了!我今天要是找不到工作,我们家就一定连饭都吃不上了。”
李赋章摊开手,觉得自己和这个女孩子的思维完全无法同步。
“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可你也不该来这里。有这么高的文化素质,不去为国尽力,跑来歌厅当个歌女……你是要对不起自己可以,可别对不起浪费了精力教你的老师!”
“还有!”李赋章转过头,看向那两个记者,“你们有报道权不假,可我们也有权。不要说什么新闻有采访权……你们的采访已经给我们造成生活上的困扰了。”
他端茶送客。
然后转过头对身边的下属说:“就算是客人,以后也不要放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了。”
这种一看就知道是会惹麻烦的家伙被李赋章随手赶走后,没几天就等来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
当然,就算是那世界第一次大战开打了这些年终于结束了后,可那傻逼的巴黎和会也出现了。
“中国明明是战胜国,凭什么那些国家擅自剥夺了我们国家的权利!”
“弱国无外交……”
“全他妈放屁!”
李赋章拍桌站了起来。
一向以才思敏捷温润如玉形象出现的李赋章这一爆粗口,瞬间震惊全场。
“错得又不是这个国家,让这个国家变成这样的,不就是我们这些国民吗?!”
有人立刻反应过来,和稀泥着。
“孙总统也不容易,那些军阀各自占地为王,如果不除如何治国……这‘北伐’也是逼不得已之举……”
所有人都知道李赋章从一开始就不赞成“北伐”这一行动,等到北伐失败的结果一出来,他是连多看一眼具体过程都不乐意。
李赋章就知道同国民党没得谈。
扯淡呢,当初历史早就证明了一次真正能够拯救这个国家的就是只有。
让一群资本家来解决中国的内忧外患?让一群并没有站在国人角度,真心为国人考虑的家伙来解决现在这个困顿的局面?
当初的那个世界,不也曾经有各种派别进行过各式各样的做法吗?
可是最后历史证明了,只有的做法才是正确的。
从底层开始,告诉最终的底层人民“什么是应该属于你们的”“你们应该拥有什么”,然后直接将这个社会的一切原本的制度统统消灭,接着重新建立一个新的国家。
就算那贪污在后世层出不穷,可是那都是改革开放之后的事情了,只要没有那浪费时间的文革……中国一定会重新站在世界的顶峰!
甩了国民党,李赋章上了这条如今看来是风雨飘摇的小船。
金陵十三钗
李赋章在两个兄弟拼死的掩护下穿过大半个南京城,凭着自己脑子里记下的现如今的南京城地图,终于翻墙进了洋神父的教堂。
然后他用英语自我介绍了自己一下后,果断驳回了那教堂里的那个顾厨子和神父的话——
“因为我是军人所以拒之门外,因为我是□人拒之门外,因为抵抗敌人所以拒之门外……等到最后枪口落到你们头上了,谁来帮你们?”
“英格曼神父,最起码在这片土地上,你的上帝已经死了。所以我们只好自救。”
“相信日本人说的只要不是军人就不会杀戮的命令?别傻了。被战局逼急了的他们,在太平洋战争上干得那些事情你们都不知道吗?”
“那些自杀式攻击……你真的不知道?”
李赋章得到了反问句的否定回答后,只能继续给这位北欧来的神父洗脑。
“反社会反人类的帝国主义教育下出来的士兵……您真得没听说过纳粹的集中营里生的那些人体试验吗?”
“人体试验,灭绝人性的大屠杀。”
李赋章对着这个教堂的神父,一字一句的说着让后者不断的在胸口画着十字架高呼“上帝”的真相。
“德国的纳粹对犹太人的屠杀行为是毫无人道的令人指的,而那些日本人,他们也正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做着这些惨无人道的事情。更可悲的是……”
李赋章一边从带着的行李中拿出一瓶酒精和一包医用棉花,一边给自己处理着大腿上的伤口,一边同这位洋神父科普着道理:“兔子临死前也会反口咬上狼一口,更加别提日本这个国家……都是一群神经病。他们临死前的反扑……”
李赋章嘴角扯了扯。
“您是外国人,当然没听过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李赋章扯了扯嘴角:自个儿好歹也是在部队里当政委的,不会思想教育怎么行?
。
。
一切计划安排就绪,日本帝在太平洋战场上节节败退,而在中国这块土地上也只是苟延残喘,轴心国完蛋只是个早晚的事情。
可惜了没能等原子弹研出来去炸沉了东京。
李赋章完成了自己在南京的任务,他是亲眼看着情报员将南京城里的日本军部的驻扎情况送了出去,那么自己没能出城也值了。
正当他还在整理自己的东西,看着食物和水能够撑个几天……结果却现自己只留下了南京城的交通地图和制图工具。
李赋章当时就傻了,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去摸自己口袋里的纸钞。
还好还有个几张美钞可以应付一下自己的伙食费,不过也不知道外面的彭司令的军队什么时候能打进来。
想自己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在战场上拼命……这种绝对不符合自己人生观的原因,只是因为这片土地生养了自己。
因为这一个原因,就算是坏事做尽的李赋章,都可以挺胸抬头的拿手指戳着那群汉奸卖国贼说底气十足的说:“老子就算是坏事做尽,可从不卖国!”
算算彭司令就在这些日子也该进城了,李赋章就带着美钞去找神父——
然后好说歹说,终于从他那里搞来了一些吃的。
利落的解决了晚餐后,李赋章开始研究今晚该怎么过了。
就在这时——
只听得教堂外一声巨响,是空袭!
立刻找了掩体躲好的李赋章等到外面没了声,这才走了出来,砸碎了一小块教堂漂亮的彩绘玻璃窗,从窗口往下看,正好看到教堂院子里的哪一个大坑。
没一会儿,李赋章就搞清楚了目前的状况。
神父死了,顾厨子一定要跑,而他在走前还颇有人性的留下了一句话:“神父收养的小孩……陈乔治……对!陈乔治!就是这小子,他非要去接那些教会学校的女学生了,等下就过来……呸,没了洋人这教堂也不顶用!”
跑去安全区等到抗战胜利再出门?
扯淡呢。
李赋章才不信这个。
不过居然还有一个他没见到的陈乔治,即将要带一群显然没成年的女学生过来……
他就算再怎么讨厌教育小孩子,也没法摆脱身为成年人的责任。
“真?他?妈?的麻烦。”
爆了句粗口,李赋章开始研究起了教堂的构造。
。
。
一般来说,教堂的话一定会有地下室……
李赋章看着被自己找到的地下室,一边看着里面剩下的酒,一边笑了起来。
他就说嘛,当初和乔纳森?史密斯那家伙在美国念大学的时候胆大包天的潜入了教堂偷了地下室里的酒,然后一起在地下室痛饮一番的事情,显然可以在这里找到对照。
“北欧神父果然都喜欢在教堂里修个地下室什么的……”
感慨完了,李赋章否决了自己假扮一个外国神父的想法后,就开始想自己能不能靠着躲在地窖里等到□的军队打进来。
研究了一会儿南京城的地图,李赋章就听到大门被推开了。
果断的收拾好东西奔向窗口,看到一个身穿长衫的年轻人带着一群留着短穿着蓝色布衣的女神学生进了教堂。
李赋章虽然觉得自己不需要和这些女学生打个招呼什么的,可是卷着东西躲进地窖也不是自己的选择。
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和仪容,用着在美国杀出一条抗日后勤金钱支援的形象,成功说服了陈乔治和一群小女孩。
“我们这些大人还没死光呢。”李赋章对着这群半大的小孩说道,“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小鬼上战场。”
这时候,教堂的大门又被敲响了。
陈乔治出去了后,又很快回来了。
他气冲冲的举着一根杆子冲了过去,可是很快就败退在了那群为了躲到有洋神父在教堂而翻墙都在所不惜的秦淮河妓。女们的手段下。
女人撒泼起来,果然很恐怖。
李赋章摇头笑了笑。
而现在,他在说服了一群显然好骗的未成年女学生后,还得去应付显然绝不好对付的秦淮河的妓。女们。
其实直接说就成了。
“这里即没有洋人,也没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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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李赋章决定不想再和这群衣衫凌乱的妓女们面面相觑之时,教堂里又来人了。
得,这一回是给死人化妆的殡仪师。
不过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