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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父亲的膝盖上面下来。
但是,慌里慌张的不仔细注意自己现在所处的处境就那么胡闹的乱来,不仅是不能够达成他的目的,反而是还很容易出意外。果不其然,接下来,擅自行动还心慌意乱的不去注意四周就瞎碰瞎撞的阿贝尔,这下,紧接着,差一点就从他父亲的身上一个给后仰的直直摔下去。
“啊。。。啊!”失去重心就要悲惨的摔到地板上去了的阿贝尔,这样小小声的惊叫出来的时候,本能的连忙伸出两只手臂,徒劳的想要能够抓住些什么东西,好稳住自己倾斜的身体。
见此情景,斯内普直接快速伸出一只手臂来,然后,他大手一捞,便直接抓住了阿贝尔制服外袍的后衣领,将眼前的这个身体在他膝上惊险的晃荡着,刚才差一点就要摔断他的小脖子了的孩子,给拎回了自己怀里。
“谢,呃,那个,谢谢。。。”重新被拽回到了父亲的怀里,又被父亲看到了那么狼狈丢脸的模样的阿贝尔,于是,接下来,就只能是通红着一张小脸低着头,小小声的喃喃的道着谢,并且还害怕父亲会再生气的,忙不亦的补充上了这么一句话“。。。对,对不起,我这就,这就下去了。。。”
本来还想要能够靠自己,赶紧离开父亲那温暖的让他感到有些眷恋的,甚至是让他都不想要就这么离开了的怀抱,结果,不仅没有成功,还又大大的丢了一回脸的阿贝尔,这下子,本来苍白的脸颊臊的是更加的红了,头也更是低的不能再低了的,似乎是打算就算是死,他也都绝对不要再抬起来一下了。
看着眼前好不容易才重新又稳住身体了的,然后就再次手脚并用的想要从自己身上下来的小小孩子,眉头松开来,不知为何心里面居然会觉得这很有趣的斯内普,在心里无声的叹口气,然后,决定了,自己也许可以做到更加的有耐心一些。
“算了,就这样吧。”这样开口的同时,斯内普伸出双手来,卡在仍然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腿上的孩子两只胳膊下面,然后轻松的整个举起那个小小的身体,接着将他转了个方向,让那孩子可以稳稳的背靠着他的胸膛,像坐在椅子里面一样的,坐在了他怀里。
之后,越过手足无措的坐在他的怀里面的阿贝尔,斯内普伸出手来到面前的书桌上面,准确的在那上面找到并拿起来了,阿贝尔之前凌乱的摊在那上面的几张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巧字迹的羊皮纸——那些纸张,便是阿贝尔先前花了差不多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认认真真的埋头努力写出来的,魔药学作业。
而此刻,阿贝尔本来就因为自己那个一看就不怎么喜欢和人这么亲近的爹,刚才那居然不仅没有生气的直接将他扔出去,反而还让他舒服的继续呆在他的怀里面的行动,而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的,一下子思考不能行动不能的傻住了。这下,紧接着,他又马上看到了父亲居然拿起了他随意的放在桌面上的,刚好写完了的魔药学论文,瞬间,阿贝尔更是紧张的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了的,整个身体硬的跟个石像似的,霎时间,便僵在了那里。同时,回想起起刚才他才经历过的那惨烈至极的经验,冷汗刷的一下,就又控制不住的顺着脊背,滑了下来了。
怎,怎么办啊。。。这下子,肯定是又得重新做了吧。。。可是,可是,这份作业,他确实已经是尽了十二分的努力去做了啊!要是还是不能够通过,那他接下来可究竟要怎么办啊?
屋内,一片可怕的就如同狂风暴雨即将要降临之前的那不正常宁静的,令人窒息的沉默,蔓延着。看不到身后的父亲现在的神色,只能是僵在那里在心里面悲惨的不停的胡思乱想着的阿贝尔,是越想就越害怕,到了最后,他都恨不得能干脆不顾一切的夺门而出算了。
要是,再来那么一次地狱之火的煎熬啊煎熬,他真的是,一定会疯掉的啊!可是,可是,他不敢啊!现在,就连动一根小手指,他都已经怕得要死的完全不敢了,就更不用说其他的了,难道,他是不想要命了啊!
然后,在阿贝尔认为是最最煎熬的好半天的等待最后判决的时间——其实不过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而已——的时候过去了之后,一直沉吟着的盯着此刻正被他拿在手里面,还正好是放在了阿贝尔眼前的那份魔药学作业的斯内普,终于又有了动作。
可是,出乎阿贝尔的各种想象中的预料,斯内普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抽出了他的魔杖——看到这里,身体僵直的都快要发痛了的阿贝尔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身体也不能抑制的震颤了几下(因为,他还以为此刻大概是已经快要被他给气疯了的父亲,现在是想要干脆做掉他一了百了算了,省的看着心烦)——然后轻轻的挥动一下,接着,就只是召唤来了原本是放在他的大书桌上面的墨水瓶还有羽毛笔,而已。
接下来,伸手拿起了那支棕色的羽毛笔,在红色的墨水里面轻轻沾了沾,斯内普开始动手,在阿贝尔的这份作业上面,认真的批改了起来。同时,在手里面一边逐字逐句的仔细批改着,他还一边开口,为阿贝尔仔细的就关于他的这份作业上面,暴露出来的一些问题和毛病,还有一些明显就能够看出来他是完全没有理解和掌握的知识要点还有原理,讲解了起来。
一边一点一点的详细的讲解着,斯内普一边同时也丝毫都没有放过,阿贝尔所表现出来的那一些各种各样的小反应——他必须确保这孩子有认真听进去他的这些讲解,并且得能够掌握到他是否有听懂这些一看就是他所掌握的最薄弱的原理性质的东西。
“阿贝尔。”于是,接着,在发现到了阿贝尔现在还愣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的不知道在发着些什么呆,斯内普停下来了对作业的讲解,稍微顿了一下,才又再度开口,第一次,叫出了儿子的名字,然后出声警告的提醒道“认真听着。”
“啊。。。啊,是,是。”愕然的听到了父亲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阿贝尔这才猛然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然后,也同时明白过来了,这一件现在看来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父亲,刚才居然不仅没有开口因此责骂他,而且现在似乎是居然反而还在给他讲解他作业上面出现的一些错误与问题——于是,他连忙的开口,叠声应道,然后赶紧忙不亦的,将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父亲的话语,还有父亲手底下正在他的作业上写下来的那些字句的上面去了。
之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在这间安静非常的房间之中,那些昏黄的橘色烛光之下,一阵低沉而丝滑的好听男低音流畅的不间断的持续盘旋着响起,这中间偶尔不时还会夹杂着响起几声,一个因为被提问到的孩子那回答问题时,所发出的那清亮而透彻的嫩脆童音。
再然后,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的流逝,阿贝尔那张长长的羊皮作业纸之上,本来被写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细小字迹之间,此刻已经满满的被另外一种红颜色的优雅字迹,给划刻的是七零八落的了。到了最后,阿贝尔的这整份作业,已经被他的父亲毫不客气的一丝一毫细节都没有被放过的,细细批改点评过一整轮下来了。
虽然说,斯内普对阿贝尔的这一份已经是花进去了他最大的心力和努力,完成的认真异常到都到了战战兢兢的地步的作业,所给予的评价,仍然还是那非常苛刻的——就在批改完之后,他刚刚才总结评价阿贝尔在这份作业里面写的那些步骤与原理分析简直就是毫无一点逻辑可言——还有外加异常严格的。但是,最终,到了最后,他还是抬手在这张照例被批改的是惨不忍睹的羊皮纸的最末尾,作为评分的,画下了一个鲜红的字母——‘C’——表示阿贝尔的这份魔药学作业,至少是,合格了。
到此,阿贝尔这周的所有的作业里面,终于,总算是有那么一份,不用再重新写了。而阿贝尔付出的认真与努力,也最终还是被他的父亲,承认了——虽然说,这个表达的方式,实在是,不能让人感到怎么的舒服,而且,也同时表达的是太过含蓄了一些,没错就是了。
作业改完了,将那张羊皮纸交到阿贝尔的手里,让他再仔细的看一遍,以用来温故他刚才所讲解的那些知识,斯内普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书桌,然后又伸出手来,从桌面之上,拿起了一个同样摊开来放着的黑色硬皮笔记本,打开来,拿在手里面翻看的同时,他这样随口问道“你的随堂笔记?”
“。。。嗯。”攒起两条秀气的黑色细眉,阿贝尔皱皱鼻子,死死的盯着手里握着的作业纸,用心的想要努力去理解父亲刚才讲给他的那些关于今天才学到的这剂魔药的原理理论,阿贝尔抽空匆匆的抬眼看了一下被拿在父亲手里的那个硬皮本,点点头,同时开口承认道。
父亲应该不会骂他的吧,毕竟笔记他都有认真的记下来的——再度低头看向作业的时候,阿贝尔在心里面感到稍稍有点不安的这样想到。
“。。。。。”斯内普低下头看看阿贝尔黑色的头顶,然后才再度将视线转回到正认真的研究着自己的作业的孩子,那记得还算详细和认真的整齐的笔记上面,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再度开口问道,但是却不是关于笔记的“。。。都看明白了吗?”
“是,都明白了。”不放心的再扫了一遍作业,阿贝尔这才抬头,乖乖的点点头,开口回答父亲的问题。
“那好,我问你,第二步的时候为什么最先需要快速向右搅拌三次。。。。”
接下来,就是检验教学成果的提问时间了。
通过提问,确认了阿贝尔确实有将他刚刚讲解的那些知识都理解并且记住了,斯内普这才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他再度拿起了他的羽毛笔,将阿贝尔的笔记摊开来放到了阿贝尔的眼前,一边抬笔让笔尖在那上面快速的滑动起来,补充着一些要点还有一些专门针对阿贝尔而做的备注,一边再度开口,针对他从阿贝尔的笔记中看出来的一些问题,再次讲解了起来。而阿贝尔,则安静的坐在爸爸的怀里,认真的盯着自己的笔记听着父亲的讲解,并且,在父亲的默许之下,也渐渐开始敢于开口,提出一些不明白的问题了。
之后,时间就这样,在父子两人如此的气氛良好的,一问一答一教一学的互动教学之下,一点一点的不知不觉的,悄悄流逝而去了。
最后,将他今天在课堂上面讲过的还是还没有讲到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全部讲解过一遍了的斯内普,终于在晚餐时间就快要来临的时候,在一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饭的阿贝尔的肚子终于不受他的控制的咕噜噜的大声叫了起来的时候,停了下来。
合上了后来换下阿贝尔的笔记拿在手里面的一年级魔药学课本,斯内普淡淡开口的告诉阿贝尔他的这个决定——以后,每天晚饭后阿贝尔都必须过来这里,补课。并且然后以此收尾,结束了今天为儿子做的这次,额外的辅导教学。
再度伸出手来抱起阿贝尔,将他稳稳的放到了地板上面,告诉他,晚饭后必须再回来这里完成他的其他的那些作业之后,斯内普随意的挥挥手,便打发阿贝尔上去城堡上面吃晚饭去了。
“那个,爸,爸爸?”站在地上,走出去两步之后复又停了下来的阿贝尔回头,看着仍然坐在扶手椅里面的父亲,他踟蹰了一会儿,才终于是迟疑的小声开口,小心的唤道。
“。。。。。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似乎是在闭目养神的斯内普,在听到了儿子的声音之后,沉默了半响,最后,才只是从喉间发出一声随意的轻哼,最为回应,表示他有在听。
“您,嗯,不吃晚饭了吗?”得到了父亲的回应,阿贝尔这才面上带有着些微羞涩的神色的望着父亲,这样的,小声的问了出来。
“。。。。。。”听出了儿子这句小心翼翼的问话里面那隐藏着的小小的关怀之情,斯内普猛地睁开来自己那双深邃的宛若深潭般的黑檀色眼睛,深深的看向那个此刻正站在门边的,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了的不安的小小的孩子,沉默了片刻,他才再度缓缓的开口,低哑着声音的说道“。。。你去吧,不用管我。”
“哦。。。那我走了,爸爸。”得到了父亲的回答,阿贝尔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最终还是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的,回身,费力的拉开了那扇黑色的笨重的橡木门,最后,在这样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