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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没事吧!”闯祸的狮祖忙去抚爱人的背,喝水呛喉咙,发生在一向以镇定著称的毒蛇头子身上实属罕见。
“咳咳咳”又咳了三声,萨拉查才理顺呼吸,看着身边男人欠揍的脸,直后悔刚才那口茶没喷出去。
“……你说谁自杀?”深吸一口气,萨拉查决定大度点,问正题,这是哪门子原因,来地窖就等于自杀?
“实际上真的很匪夷所思。”戈德里克关子卖够了,开始把三头小狮子不久前到访的经过说了一遍。
萨拉查的脸色越来越黑。
抑郁症……
“总的来说,他们的心还是好的。”戈德里克安抚爱人,嘴角却止不住的笑。
“很好笑?”萨拉查突然揪出某人的耳朵。
“哎哎哎……”戈德里克假意唤疼:“这又不关我的事。”
萨拉查哼了一声,半天才松手,然后托着下巴真的郁闷了,他只是沉默了点,不爱笑了的点,独来独往了点,怎么就成了什么抑郁症了?叽叽喳喳难道还是美德不成!那些小狮子究竟有没有常识这种东西,还自杀?!他什么时候表现出自杀倾向了?
“来,喝点茶,顺顺气。”戈德里克有意讨好,再次把一杯热腾腾的红茶递过去。
萨拉查剜了狮子头子一眼,还是接过红茶,一饮而尽,叹息:“那些小鬼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
“别让他们太担心。”戈德里克提醒。
“……我会注意的。”萨拉查心中无比凌乱。
等到萨拉查有些恍惚的离开地窖一段距离后,才记起忘记问蛇怪沙发的事情了,算了,就当是戈迪豢养的魔药药材吧,没什么大不了,这么想的萨拉查已猜对了一半。
“哈利……”
刚进公共休息室,萨拉查就看到纳威很紧张的从椅子上起来,焦急的看着他。
“听说你又被关禁闭了?”罗恩懊恼,他们一回来就听说哈利出去了,方向朝向地窖。
“不,我只是出去散散步。”萨拉查的胃隐隐作疼。
“太好了,我们出去玩玩魁地奇怎么样?”西莫探出头,高兴的说:“今天天气不错。”
“就知道玩,作业都做了没?”赫敏抱着一大摞书推门而入,随后她关切的看着好友:“魔药还好用吗?”
万事通小姐……萨拉查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一切的祸首。
“很有效果,谢谢。”萨拉查减低自身所谓的自杀指数:“这几天我的心情很好。”
“真的?”罗恩、西莫和纳威凑上来,兴奋的一口同声:“那太棒了。”事实证明,他们的努力是有成效的。
赫敏也笑脸盈盈,好友状态好她同样很高兴。
“你去图书馆?”萨拉查紧接着问。
“恩,一起去吗?”赫敏邀约。
“好。”萨拉查点点头,不能去地窖,图书馆总比宿舍安静吧。
两人结伴离开。
“我们去打会儿球?”西莫问罗恩。
“走!”有赫敏看着哈利,他们有什么不放心的!闷了几天的罗恩喜滋滋的拿着扫把就往外跑。
从这天起,萨拉查开始常常泡在图书馆,偶尔也会做做作业,更多的时候则是阅读一些以往的报刊杂志,而赫敏对他的警惕也渐渐放下。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在萨拉查主动跑去和罗恩他们玩了场魁地奇后,他们终于相信他痊愈了。
不过,还是有点后遗症,比如变的不爱说话不爱笑。这是赫敏的说法,好在,她紧接着补充,这些不碍事。
梅林知道,萨拉查在得知这些话时又郁闷了好一会儿,尤其是看着某狮子笑的那副扭曲模样就更是恨的牙痒痒。
作者有话要说:萨拉查可是拿那些热心的小狮子们一点辙都没有。
家门不幸
时间过的说快也快,转眼就到了圣诞节前夕。
按照惯例,霍格沃兹过几天就要放假了,但每年总有学生留下来过节,所以圣诞节的装扮总是必不可少的,彩带,圣诞树,铃铛等等都提早搬上了霍格沃兹大厅,大家都感到了节日的喜悦,就连教授们在课堂上都变得随和许多,连带着作业也变少了,当然,这绝对不包括西弗勒斯·斯内普,相反,黑魔法防御术的作业前所未有的多起来。
“老蝙蝠真是要命。”罗恩这次拉着赫敏和哈利往楼上走,叹息他昨天夜里写的太晚导致现在睡眠严重不足。
“对了,哈利。”赫敏扭头:“圣诞节要不要去我家玩?”
萨拉查愣住。
“去我那也行的。”罗恩搭腔:“反正你不想回去。”
作为救世主,圣诞节该去朋友那里,可作为萨拉查·斯莱特林,他并非无家可归。
“留在学校也能过的很美好,不是吗?”突然一个女声插了进来,柔柔的声线一下子抓住了三人的注意力。
黄金三人组同时转头,是画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笑盈盈的看着他们,少女有一头深褐色的长发,美丽的气质女孩。
萨拉查再次愣住,这女孩……
赫敏奇怪,在校六年,她似乎没见过这副画像,或者说,这个画框里以前不是个骑士吗?
“噢,你们是赶着去上课的对吧。”女孩指指拐角:“我刚看见斯内普教授已经过去了,你们似乎迟到了。”
“啊!”赫敏脸都白了:“快走快走!”
赫敏抓起两人的胳膊飞奔,完蛋了完蛋了,格兰芬多的沙漏又要掉宝石了。
果不其然,三人光荣的为格兰芬多又减三十分。
课堂上,罗恩一个劲的嘘气,同时庆幸只是扣分,没有禁闭,节日前夕再来禁闭就太糟蹋心情了。
萨拉查还在想那副画像,那个女孩当年该是离开了魔法界的,就连他和戈迪的婚礼都没参加,看样子在他们走后,发生了很多事情。
只是很奇怪的是,她的画像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活动着的?
与此同时,走廊外面。
女孩又走到另外一个画框中,偷偷瞅教室里的学生。
“爱琳娜,怎么突然现身,不是说好给他们惊喜的吗?”安德莉亚也走进画框,道。
“教授要是答应去别的地方过圣诞节,那我可就去不了了。”被唤□琳娜的女孩笑眯眯:“而且看见红毛小孩就忍不住开口了。”
爱琳娜·韦斯莱,韦斯莱家的先祖,现在只是画像一个。
安德莉亚叹气:“你在家没有画像吗?”
“有,但好像被塞到地下室某个黑暗的角落里了。”爱琳娜一脸无奈:“好在霍格沃兹还留着个画像,多亏你来叫我,否则就得睡死了。”
画像的行动法则很简单,当你在一栋房子里有画像时,基本上就可以在房子任何一个画框走动,以安德莉亚为例,她是拥有本身画像最多的一个,马尔福庄园,霍格沃兹校长室,甚至在普林斯庄园还有一个,均保存至今,所以她可以在这三个地方的画框中自由行走。
这时,一只雪貂跳上了安德莉亚的肩膀。
“莱恩利,你怎么也过来了?”爱琳娜一脸惊奇,她以为某华丽小子平日里更喜欢呆在家看看书。
“最近被气的够呛。”安德莉亚安抚似的顺小动物的毛,继而做了鬼脸,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家门不幸啊。”
有两个败家子兼任黑魔王仆人的马尔福在家,真把以华丽高贵自傲的莱恩利给气死,懒都懒的理,呆都不想呆,这不,就随着老婆来霍格沃兹荡悠了。
“略有耳闻。”被安德莉亚叫醒才几天的爱琳娜没少在画像中探听情报,顺便听学生们讲话:“我们家也挺糟糕的。”
说着,一只考拉从爱琳娜的帽子里探出头来,半眯着的眼睛,把头耷拉在女孩的肩膀上,从这个小动物的脸上,居然可以看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听说我家现在穷得响叮当。”爱琳娜一脸失望继续道。
千年前,谁家最有钱?除却财大气粗的格兰芬多一族,之后兴起的最富裕的两大家族就是马尔福和韦斯莱,莱恩利是个天生的商人,而杰尔森虽懒散,却精于计算,帮了好友很多忙,再者,作为解咒师的他在救助魔法生物时,没少得到奇珍异宝作为回报,更别说杰尔森的老婆还是个麻瓜公主,虽然身份不受大部分巫师欢迎,但金银珠宝却是应有尽有的。
“穷归穷,志气还在。”安德莉亚叹气:“哪像我家,头都抬不起来。”
“唉——”爱琳娜紧跟着叹气,作为先祖的他们都好可怜,摊上了这样的后代。
考拉从帽子里跳出来,变成一个清秀的红发少年,他拍拍老婆的肩膀:“别叹气,儿孙自有儿孙福。”
“就是,生气也没用。”安德莉亚倒是想的开:“总会好起来的。”
“对了,你找到其他人没有?”红发少年杰尔森转移话题。
当年,两个院长消失后,他们推测两人也许进入另外的时间段了,几十年后,几百年后,或许更久,所以他们几个留下了画像,作为第一届毕业霍格沃兹且大有作为的学生,拉文克劳教授也默认他们在霍格沃兹留下痕迹,倘若有机会,他们还想见见他们的院长们。
“母亲和夏尔我叫醒了。”安德莉亚耸肩:“但他们呆在普林斯庄园不太愿意过来。”在她看来,母亲肯定是害怕见到爸爸,非常害怕。
莱恩利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阿伦我也找到了。”安德莉亚脸上更是无奈:“他醒后就蹲在画框的一角沮丧的不得了,说什么没脸见院长。”
贺礼变成送别礼,爱琳娜扶额,也难怪阿伦如此想不开。
“伊莉斯的情绪同样糟透了。”安德莉亚列举她迄今为止最后叫醒的好友:“好像他们家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连个姓布莱克的都没有了,只剩几个已经嫁人随夫的女人。”
“家门不幸。”爱琳娜重复最先安德莉亚说的话。
“我听说……”杰尔森挠挠头,小心翼翼道:“院长的后裔……”
波特家落魄到只剩下一个孤儿,布莱克家和普林斯家落魄到只剩外姓后裔,马尔福家落魄的抬不起头做人,杰尔森家更是落魄到一文不名。
但这些和魔法界某个公认的疯狂、反复无常、受尽千夫所指的丑八怪男人一比,很显然,真正显的家门不幸的是后者。
三个人连同一只雪貂同时垂头:“哎……”
……
圣诞节前一天,罗恩再次邀请好友回陋居度假,这次萨拉查很直接的拒绝了,表示要留校过节。
这种事又勉强不得,罗恩只得拍拍好友的肩膀:“随时欢迎去我家玩。”
然后,罗恩、西莫、纳威提着行李走了,四人间的卧室终于成了萨拉查一个人的地盘。
斯莱特林那边,德拉科礼节般的邀请教父过节,这是他每年的例行公事,而他教父的回复基本上就是一个词:“不去。”可偏偏这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的教父居然板着一张脸点头,噢,梅林!德拉科慌忙写信回家,他还有个通缉犯的父亲在庄园!
马尔福庄园的过节气氛浓厚,家里装扮的如同宫殿,餐具通通改成纯银制作,就连圣诞树上挂着的装饰品都是真货,黄得是金,白的是银,五颜六色的是钻石或玛瑙,就怕惹的两位祖宗不高兴。
两口子商量半天还特地寄了封邀请函去,可惜两位祖宗只说有空就过来,并没说一定会来。
纳西莎忖度半天,跑到楼上想找画像咨询咨询意见,从早上等到黄昏,颇具耐心的纳西莎终于等到了两位现身,小心翼翼的,她说出圣诞节的邀约。
“气都气饱了,看见你们吃的进去就怪了!”莱恩利冷不丁呛了一句,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调,可怜他的父亲,身体不见了不说,还得为一群丢人现眼的斯莱特林收拾烂摊子。
碰了一鼻子灰的纳西莎只得悻悻离去。
到了晚上,德拉科怀着某种迫切的心情回到了家,他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刚一进门,他就傻了,家里面目一新,四处闪光,晃眼的紧,紧随德拉科进门的斯内普嘴角忍不住的抽动,当看到一身华丽的好友时,毒舌本性爆发:“卢修斯,你的监狱生活好的非比寻常。”
自从纳西莎去了次地窖后,卢修斯就没打算隐瞒阴沉好友什么,只不过,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西弗勒斯的语气是在嫌弃他的奢华?!梅林!他也知道这奢华,但不这样完全入不了两位祖宗的眼睛!
德拉科木然的打量了一番,坐到了餐桌末席,斯内普哼了声,坐到前面一个位置上,纳西莎打着圆场,斟茶倒水:“西弗勒斯,真难得你会过来。”
“那两个人到底想怎么样?”斯内普鄙夷的看了眼手中的银质茶杯,直截了当的问。
德拉科竖起耳朵听。
卢修斯扶额,好友怎么尽挑不好回答的问题问。
“他们……在学校做了什么?”纳西莎反问。